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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雅诺再次躺在他怀里,这感觉就不一样了,在肖晋看来这是取消了以前的不平等条约,虽然他脑袋上还扣着“安眠药”的头衔,但那只是挂个名而已,现在已经由药品的地位转正,他如何不喜。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乔雅诺一改往日的凶悍,对他温柔无比,她道:“肖晋,要不然你当官得了。”
肖晋一听,“啊?”这个他可真没想过,前生他曾在机关工作过,虽然是一家不大不小的事业单位,多少也跟机关挂着勾,但他受够了里面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每天戴着面具活着,都不是真实的自己。
他曾经也有过豪情壮志,想着有一天通过自己的努力当上科长、处长,不但在人前风风光光的,各方面待遇都上去了。要是前生他遇到乔雅诺,她要是提出这个想法,他搞不好受不住诱勒个惑会答应,但今世他不会。
“你怎么有这个想法?”肖晋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
乔雅诺道:“我就是看你脑袋挺活的,又能骗又会来事,脑子里装着一下了妖怪主意,我也是突发奇想,你要是走仕途可能挺好的。”
她道:“我也明白,光靠一个人的努力和才干,在仕途上想要升迁很难,得背后有人有关系,有提拔你的人。这个不难,李家这么多年从商必然得跟官方打交道,也认识许多人脉,所以想要把你扶上去不难。”
肖晋呵呵一笑,理了下她的秀发,道:“我不喜欢从政,太累了。”
乔雅诺道:“你又没干过,你怎么知道就累?”
“没干过还没听说过吗,在那个圈子里的人大部分时间不是用来干工作,都是在钻营和研究人,看网上的消息和报纸上的报道,这还用亲身经历,想想都累,我可不进那个圈子。”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肖晋道。
“那算了,我也就是这么一提,也没真想去当官,你既然不想去也不强求。总之除了写歌之外你要找些正经事做,别整天混日子。”
她掐了他一把道:“我怕你挂着写歌的名义,今天采风明天采风,采着采着最后采回一堆美女回来,让我知道我跟你没完。”
肖晋听她话里有酸酸的味道,忍不住心下大乐,心道还真是世事无常。
乔雅诺想到一件事,她转身探手到床头柜上拿过一张纸条,本想明天才给他,一想又不太好还是现在吧。
“这是梅冉的电话号码。”她把纸条丢在他身上。
肖晋一下坐起来,接过纸条借着光亮看了一眼,乔雅诺一见心里就不是滋味,她伸出手道:“把号码给我,我现在后悔了。”
“呵呵,谢谢了,不过你怎么弄到的这么厉害?”肖晋这才躺下抱着她。
“见你的德性,听见是女朋友的号码就乐颠颠的,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打电话。那你去吧,滚到外在打电话去,一会儿也别进来。”乔雅诺的脾气再次发作,她用力踢了他两下,想把他弄下床去。
肖晋连哄带骗道:“我没想现在打电话,要打也是明天再说。你想想我从入狱后进医院,到去了无名岛都多长时间了,根本一直没联系。”
“我这不怕她惦记我,整个天鹅市我居然没有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你说是不是挺有意思的。”他的语气有些凄凉,“我就是想打电话,想找人报个平安也不知道打给谁,呵呵。”
乔雅诺不闹了,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继续摸着那些伤疤,肖晋看着天棚道:“我想她们肯定知道我无罪的事了,主要是想我能不能安全回来。”
“谢谢你,这么神通广大。”肖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们?”
“除了梅冉还有谁?”乔雅诺眼睛一下瞪起来。
“我大学救的人是同学贾玉林,当时来监狱医院看我的是她的姐姐贾苏之,她没少帮我的忙,还找监狱的警官照顾我。”肖晋赶紧老实交待,不过其中那些什么干姐姐亲姐姐的节目,他略过去没说。
乔雅诺这才脸色好看些,她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是因为梅冉代课才受的伤,然后肄业离校,才有以后的事情发生。她花光了积蓄请律师为你辩护,然后又到监狱医院看你,现在干脆辞职了大学老师的职业,听说开了一家舞蹈学校,不过好像招生并不如意,学生很少。”
“这个梅冉到是个痴心女子,对你挺好的,你别辜负了人家。”乔雅诺道。
肖晋道:“我本来是怕她有心理负担,才说的让她给我当半年女朋友,等半年过后她过了心理上的阴影,生活恢复正常,我也就解放了。”
乔雅诺道:“你傻啊,一个女人就算报恩,但能为你做这些事情,她心里是有你的。”
肖晋苦笑一下:“人家是大学老师,我当时就是个肄业学生,再说后来进入监狱,想着根本没有可能。后来之所以把她搬出来,就是为了挡你一下。”
乔雅诺伸手揪他的耳朵,“你终于说实话了。”
肖晋本来对跟乔雅诺的关系心里有些不安和惶恐,但此时美人在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乔雅诺的上半身全部对他开放,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探出魔爪,乔雅诺这是第一次在清楚状态下把自己贡献出去,所以也极为紧张。
两个人就这样纠缠着,缠勒个绵了一阵子,到是乔雅诺身上不断发热,最后怕控制不住警告他手老实点,肖晋才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乔雅诺就被电话吵醒,公司有紧急业务涉及几千万的投资得她拍板,没办法就得起床。到是某人一直睡的香,被弄醒后一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了十多分钟,乔雅诺才红着脸逃开。
匆匆洗了个澡,叫了房间早餐,乔雅诺见肖晋还懒在床上就没叫他,自己吃了早餐这才离开国际饭店去了公司。肖晋睡到快十点才起来,想想这几天经历的如在梦一样。
他傻呆呆地坐了半天才起床,洗个澡又叫了房间服务,吃完饭他打开京都地图又做了几个标记,然后拿出纸笔开始进行时间上的推算,反复比较后又对着地图看了N遍。
在十几个列表上,他一个一个深思,不断地打叉,最后在一个列表上画了大大的重点号,他这才把写字的纸撕成碎片,捧着去了卫生间丢到马桶里,用水彻底冲走。他背着双肩包出了门。他没叫司机方志杰,而是自己打车走的。
京都某地下赌场,赌了一天一夜的伍涛满眼都是血丝,他呆呆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两手扯着头发,这次又输了,原来前天赢来的七万想着能翻本,结果又全弄进去。
这还不算,伍涛还跟赌场借了十万这次也全输光了,算算前后已经连本带利已经欠了赌场近七十万。
伍涛原来是个社会混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后来靠一些关系开个饭店生意很红火,手里有一百多万的积蓄,可自从他迷上赌钱后不但把这一百多万全赔进去,还把饭店也赌没了。媳妇跑了,家里的二老被他骂的回了乡下,他现在就是一个标准的赌徒。
他呵呵一笑,脸色苍白:“没了,又全没了。”
这时赌场的老板刘三走了过来,拍了他一下坐到对面,伍涛强挤出一个笑容:“刘哥,你放心我欠的钱一定能还上。”
刘三看着他,先是面无表情,然后呵呵道:“兄弟你知道欠我们多少钱了吗?”
伍涛拼命点头,刘三继续道:“你可是知道赌场的规矩,这时间越来利息越高,我怕你还不起啊。”
伍涛全身都是冷汗,刘三冷着脸道:“要是还不是,你的胳膊腿儿就是我们的了。”
伍涛不住哀求着,刘三这才探过身子道:“老伍啊,你家不是有个瓶子吗,以前听你说过。不如你拿来看看,搞不好欠的钱能免,还能给你个几十万。”
伍涛目光闪烁:“瓶子是祖传的,一直在我父母那,我也弄不来。再说我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刘三兴奋地道:“你可以拿来我们有鉴定的。”见伍涛还在犹豫,刘三道:“你可想好了,给你三天时间。时间一到你要是没钱还,我们可要按规矩办事了。”
伍涛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赌场的,回到临时的家他就一头扎在床上,又累又饿也无人管。说是家也不过是在小巷子里租的房子,他把家里原来的房子早卖了还赌债。
想到那个瓶子,他真心舍不得,那是他最后救命的本钱,他甚至想过找机会把瓶子高价一卖然后逃到国外去,不但赌场的钱不用还了,还能到外面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那两个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出没出院?”伍涛恨声道。一个星期前,他去了乡下父母家要那个瓶子,可父母就是不给,他们太了解这个已经好赌成性儿子算是不可救药了。
父亲道:“这是最后的家底,这个瓶子都传了六代,不能毁在你手上。”
最终红了眼的伍涛居然把父母锁在屋子里,然后翻遍家里的所有地方和前后院子,最后在仓房的隐蔽地窖里找到这个瓶子,他欣喜若狂。就在包好瓶子要走的时候,他老父亲终于跳窗户出来把门打开,老两口把他拦住,母亲更是抱着他的腿劝他把瓶子放下。
可是伍涛已经不再是人,他像畜生一样把母亲一脚踢开,母亲脑袋嗑在石台阶上,当场血就下来了。父亲开口大骂生了这么个畜生儿子,他过去抢瓶子,当伍涛把父亲一把推开的时候,没想到父亲脚下一个踉跄倒在收苞米的耙子上,耙子尖把他的腿穿透。
已经红了眼的伍涛根本不管这些,抱着瓶子跑出去家门。回到京都市他想着把瓶子放在家里保存肯定不安全,哪儿天要赌债的人进了家门,会把瓶子抢走,赌场的老板刘三不止一次跟他提过这个瓶子的事,早就被人惦记上了。
他另租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平房,把平时不用的一些破烂放在房子里,然后把瓶子放在角落里不起眼的地方,上面又盖上两棵干巴白菜,他这才放心。
不是他不急着把瓶子出手,而是他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能卖多少钱,他把瓶子拍成照片一直握在手里,可又不敢找人问,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麻烦更大。
前生肖晋所在的《奥妙》杂志关于这个事件有完整的故事记载,所以肖晋这次直接盯上了伍涛的瓶子。就算从伍涛手里抢走这个瓶子,他心里一点没有负担,因为伍涛这种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