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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绪复杂,这女人,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关于守宫砂的事情,她又是如何知晓的?一个个的疑问尚未解开,青姬早已扭动着水腰靠倒了我的身上。
我想动,却被她伸手一把掐住了腰身。她贴附在我的耳边,娇声道:“丫头,你和马凌风一个干柴一个烈火,难保那天你们不会情不自禁上了床。如果他知道你已非处子之身,你猜,他还会爱你么?”
我的慌张和无助迅速蔓延至空气中,青姬敏感地捕捉到了我复杂犹豫的心绪。她趁机再将我的防线彻底击溃:“我有一个法子,你若照办了,一定不会让他知道你非处子的真相。”
“什......什么......法子?”我被她的话惊得语无伦次,喃喃道。
“喏,收好。”青姬将一张叠好的纸张塞到我手里,接着转为严肃地神色对我道:“记住,看后毁掉字条。”
我颤抖着手将纸条攥紧,想不通青姬有何理由帮我。我偏头看向她,眼眸深锁:“我未必会看!”
“你这样说,那我就不瞒你。”青姬并不意外,反而一副早就料到的神色。接下来的语气,便也多了几分玩味之意:“我本不是帮你,因为你要想死还是想活那是你的事情。可我,却不肯因为你的原因而毁了我的生活。”
“你的话似有深意......”看着青姬妖媚柔嗲的样子,我握有字条的手,攥成了拳头。
青姬笑意肆起,迎眸对上我幽暗不明的目光,嗤笑我为难的心境:“原来你也有为难,有害怕的时候?”
听到这里,我的心忽然有心酸。似有闷气堵在了心中,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茫然之境。半晌,青姬淡淡道:“你看不看是你的事,我走了!”
我蓦然一惊,青姬早已离开我的视线。唯有头上淡月,盈盈相照。我沉吟,终于下了决心,打开手中被我揉皱的字条,就这冷冷清辉,仔细分辨纸上字迹。只见写的是:
交欢之日,取石流黄末三指撮,内一升汤中,以洗阴,急如十二三女。再以鲤鱼鳔,内置鸡冠血,则宛若处子。
我脸红心跳,这个法子,分明就是瞒天过海。这,用在马凌风的身上,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我眼一闭,心跳剧烈。不敢想、不敢想。
再睁眼时,我已将手中字条撕碎。我朝着花落如雨的紫藤花架处一扬手,细碎的纸屑便如枯蝶般散落在风中,接着跌向花尘。
眼中的碧影轩再不像初来时显得那么清雅,心中总感觉多了些阴森。偶尔有夜鸟从头顶飞过,凄厉的叫声让我毛骨悚然,我加快了回房的步伐。
就在我双手欲要推门的瞬间,一个黑影了无声息地飘到了我身边。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硬生生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许动!”一个身穿夜行衣,用黑布蒙住了大半张脸的人正站在我的身边。借着清淡的月色,依稀可辨是个男人
“你,你是谁?”我惊恐不已,青姬刚刚离去,此刻又来持刀恶人。今晚,难道真的是在劫难逃?
。
“别吱声,否则,刀剑可不长眼!”他声音轻而凌厉,眼里的神色颇为奇怪,竟一时难以分辨他是何意图。
我紧握成拳头的手渗出了丝丝汗水,长沙城偏僻小巷的那一次挟持至今还心有余悸,难道,同样的事情今晚要再次发生?
“来......”来不及呼救,蒙面人已经伸手点住了我的穴道,我既不能吭声又不能动弹。
“你跑不了!”他一把将我扛在肋下,轻快地掠过丛丛树木和楼宇绝尘而去。似乎被他挟带着飞奔足有一盏茶的工夫,终于在一个异常寂静的地方停下。
他将我放在地上,冷冷地警告我:“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被他点住哑穴的我不能言语,心里又惊又急,只能以愤怒的目光狠狠瞪着他。
蒙面人朝四周看看,确信此地是个万无一失的地方之后,才伸手将我的哑穴解开。
“你是谁?为什么要挟持我?”我惊恐的问,环顾四周,只有丛丛树木。喊叫恐怕也无济于事,看来今夜是凶多吉少了。
“你别左顾右看了,这里除了我们两个,连只鬼也找不出来。”蒙面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今夜请姑娘来这里,知道是委屈了姑娘。不过,只怪姑娘让我实在难以忘怀,迫不得已,才将你请来这里让我以解相思之苦。”
我的脊背一阵发凉,明明是挟持,还非要说成是“请”,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个混蛋,你说些什么,我认识你吗?”我极力挤出一丝冷笑来掩饰内心说不出来的恐惧。
他嘿嘿两声,两只眼睛盯住我阴阳怪气地说道:“要是不认识,怎么会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
“流氓!你最好放我走,否则我就叫了!”被他轻薄,我早已气愤难当。
随知他仰头一笑,狂妄的笑声充斥着周边的空气中:“叫?你以为会有人听得见?”
这里是积极偏僻的一角,破败,不足以形容这个地方。地上满是湿滑的苔藓和凌乱的杂草,四处都随风飘散着腐臭的淤泥气息。
“这是什么地方?”我胆战心惊的问:“那你挟持我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他的手忽然朝我一伸,下颌已被他紧撰,漆黑的眸子逼近我,里面闪现着玩味的笑意。“为你啊!”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恐惧从心底升起,看着他眼里闪现的淫光,我暗叫不好。
“不懂?”话音刚落,他已伸手一把捉住我的腰肢用力一旋,将我背向他紧紧搂在了怀里。“爷我马上就让你懂,让你懂做女人的乐趣!”
说完,就把他那魔爪伸进了我的衣衫内,抓住我胸前的两团娇柔好一顿揉搓。
“救命啊,救命啊!”顾不得羞耻,我惊恐大叫,奢望着有人听见赶来救我。
可四野茫茫,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呼救,只有微凉的风从空气中一擦而过,我的心瞬间死了大半。
“你不嫌累的话你尽管叫,谅你叫破喉咙连只鬼也叫不出来!”蒙面人阴森森地说着,接着那臭烘烘的嘴已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耳上,顺势滑向了我的颈项。
“不要脸,流氓、无耻!”我心里极不情愿却又迫不得已的接受他的深吻,穴位被制,我无法挣扎,仿佛要窒息的感觉让我额头上沁出汗来。
“你骂吧,你骂得越欢我越兴奋。”他一边在喘气如牛,一边低吼:“臭丫头,你让爷整日魂不守舍,夜不安寝,今晚,你好好让爷爽一爽。”
“你......你......”无边恐惧和羞耻吞噬我,我已经如坠入地狱般感到绝望。我情绪奔溃,带着深深的悲伤乞求他:“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别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不过,在此之前,我先将你的眼睛蒙上。”言毕,他果真将一块黑纱从后面将我的眼睛蒙住。
“你为什么蒙住我的眼睛?你也怕被人看清楚你的面目么?你知道怕,你就放了我!”明明是黑夜,不解他为何要蒙住我的眼睛。难道,他也怕我认出他来?
“我怎么会怕你看见我的面容?我蒙住你的眼睛,是让你心里永远记得,你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在一处荒山,与一个不知名、不知长相的人抵死欢爱。”突然被他紧撰的双手得到了舒缓,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柔嫩的脸颊。
我无法相信,眼前此人心里竟是如此扭曲。我我忍不住又厉声骂道:“你卑鄙,你无耻,你会得报应的!”
“别怕……别怕……”我的咒骂已经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他将我放倒在地,接着整个身躯重重压在我的身上:“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可惜我手脚不能动弹,眼睛又被蒙住。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容,我只能痛苦而又绝望地叫着:“你住手,住手,求求你住手!”
他的大手在我身上用力揉搓,顺着我腰的弧度,往下蔓延:“美人你别怕,别怕!”
只听“嘶”的一声,我的薄衫已经被他撕开,一股凉意掠过胸前的肌肤。
“啊!不要!”我的心中顿时纠结着沉重的绝望与愤然,无限的羞辱感顿生。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他伸出一手抚上我胸前裸露的肌肤,绝望中,感觉两颗娇嫩的樱桃已被他肆意含在了口中。他允吸、轻咬、牵引、仗着他疯狂的兽性肆意地撩拨。
“不要......”我无法抗拒,泪水瞬间打湿了蒙住我双眼的纱布:“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可他兽性般的欲火已经使得他疯狂,他也不再顾及和等待,用力扯下了我的裙裾,一阵凉意蔓延上双腿,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那片芬芳草地,如入侵的蜂蝶,用充满罪恶的触角探测花蕊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