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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田姐的朋友早比我先到了这里,看样子还是已经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之所以没有去医院是因为猜到了田姐会不想叫他们插手。
我看着着站着的人,都是叔叔阿姨辈分的了,有的人出去之后做了生意,现在生意很红火,也算是步入正轨了,还有人继续做着老本行,不过因为岁月的变迁,身上总是添了很多的风霜,这里面有从前的打手和保安,更有这里的一姐和小姐,不过其中最多的是小姐了。
现在吗,用田姐自嘲的话说就是老姐了,为了生活,不得不继续做。
我走上前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审问,王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听得不是很真切,有一个叔叔走上前来,瞧着我,看到了我身上的血迹,问道,“田姐怎么样?”
我如实说了,那个叔叔也很是担忧的说,“田姐估计是得罪人了,里面那个姓王的那个混蛋也是听了人家的挑拨,说你田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现在田姐跟着的一个大老板的,并且那大老板还说不会对田姐负责,玩够了就扔掉,那个姓王的畜生急了就跑来闹事,推了你田姐一把,大出血,他竟然还没有管,幸好你在。”
我重重点头,想着当时的情况,问道,“我当时只听到里面吵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动手了,我还以为王叔动手打了我妈。”
面前的叔叔说,“他还不敢,知道你田姐后面有人,要是真的动手了他知道自己什么下场。现在他也后悔了,在里面挨了打之后也清醒了不少,给他点小教训,叫他以后被缠着你妈。哎……你妈也是,这个男人都耽误了她多少年了,还当宝贝是的护着呢,要不是你妈护着,我们早就给拆黄了,外面多少好男人不是等着你田姐呢,哎……”
面前的叔叔从前是这里的保安,后来田姐接了一笔钱给他,他辞了工作去创业,现在也算是一个小老板了,混的风生水起有模有样,这么多年一直记挂着田姐的好,逢年过节有事没事的都过来看看,现在田姐出事,他是实打实的难受的。
我听着叔叔唠叨也不知道说什么,田姐的事情我经历的少,只瞧见了王叔平常来的时候的那副老实的样子,田姐也很少说她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以为王叔是发了财了偿还田姐呢,谁想到这么多年还是田姐养着他,并且从养着他一个人变成了养着他全家。哎……
保安叔叔又说了一阵,“给他点教训就放他走了,相信以后也不敢再来了,回头我们再去医院看看,你还上班呢吧?”
我重重点头,不过我去与不去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田姐这里。
保安叔叔说,“这样,你先上班去,这里不像别的地方,更新换代太快了,耽误一天都客人就跑了,你快去吧,这里还有我们呢。”
“可是,叔叔,我还想过去看看我妈。”
保安叔叔说,“你去了也没有用,你妈那臭脾气我们太了解了,还是要她自己想明白,你先去忙吧,去吧!”
我哦了一声,想想也是,可是我先去也没有心情去上班啊,低头看着身上的血衣服,想着不管怎么样也要先回去换换衣服再说。跟几个叔叔阿姨道别之后我就回去了。
看着田姐房间已经被收拾好了,可房间里面还是觉得有一大滩的血迹,我喷洒了很多的香水都没盖住那种味道。
进去洗了个澡换洗了衣服出来,电话将我吵住了。翻开衣服电话我才想起来,这个电话现在月月拿着呢,不过号码是月月的,我看着上面熟悉的号码跳动,咬着薄唇,不甘心的接了。
“邹一凡,你想监视我也找个像样的人,她那点脑子还是会被我发现的。”
那边短暂的沉默之后轻声说,“你在哪儿?”
我没吭声,继续说,“我不管你跟月月之间有什么勾当,但是只要是关于我的事情都别想。”我知道我的语气不是很好,刚才这件事情还没消呢我哪能好了,所以不去上班是明智的。
电话那头的邹一凡倒是脾气很好的样子,继续低声说,“你出来,我在三楼包厢。”
啊?
我愣了一下,他今天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这人吃错药了吗?再说了,现在来我们顶级做什么,他那那不是还有一个叫香香的只卖艺不卖身的好招牌吗?
我歪了歪嘴巴,看着时间,想着三楼包厢都是棋牌室,过去就过去,过去看看也不会怎么样,把话说清楚了免得以后月月再给我找麻烦。
我穿了衣服拖拉着拖鞋就过去了。
三楼的棋牌室里面噼噼作响,打麻将的打台球的,还有一些玩各种旗的应有尽有,左手边的厅子里面是麻将馆,右边是台球厅,中间的走廊尽头是各种旗的休息室,我看到了邹一凡的司机站在一个台球厅的门口,瞧见我走过来就冲我招手,我一点头就过去了。
或许是他从来都没有看见我像今天这样邋遢和随意,多看了我几眼之后很是诧异的问我,“今天,很不寻常。”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冲他挑了挑眉头,说道,“邹少在里面吗?”
那个司机点头说,“在里面,进去吧!”他回头还给我开了门,我走进去,就看到了邹一凡正弯腰打台球,正好一根筋东,啪的一声响,周围很多人都鼓掌,呵!人还不少呢。
大家看到我走进来纷纷将目光看向我,我也只有一双眼睛看不全谁是谁,索性不去看了,只将目光放在邹一凡那里。他站起身,将手里的杆子扔给了身边的人,我瞧着那只手确定那个现在梳理的整齐的头发的人是张龙。
“邹少,今天我可是休息的啊,叫人家出来可是要加钱的。”擒熊各地明算账,我可不做倒贴的买卖,尤其对他。
邹一凡没吭声,回头抓着西装走向我,看了一下我身上松垮垮的裙子,再看向我脚上的拖鞋,笑了一下,“倒是休闲,出来说。”
我是头一次看到邹一凡这样笑,不,确切来说是头一次看到他对我这样笑,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和对身边最爱护的人那种温柔。
或许是我的错觉。
我跟上他,走的很快,拖鞋踢踏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他突然停下来,打横将我抱起,我闷哼一声,惊讶的看着他的脸,诧异的问,“邹少,你这是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