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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被吵醒后没再回去睡,魏小纯知道他的情绪受了影响,和老师取消了下午的课程。
客厅里,魏小纯抱着沈翊他们坐在单人沙发上。
沈翊靠在她的怀里昏昏欲睡。
芽小姐伸出小手拍掉凯鲁的伸过来的大手,她朝着沈翊望去。
“真不愧是我侄子,小小年纪就霸气侧漏,这么有性格。”
她指的是沈翊吐槽王子殿下长得丑。
魏小纯一头黑线,这话题不提还好,芽小姐一提起来她刚压下去的尴尬症又发作了。
“什么事霸气侧漏?”
宫御冷厉的嗓音从客厅入口处传来。
靠在魏小纯怀里昏昏欲睡的沈翊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赶紧睁开双眼,朝宫御伸出胖乎的双臂,“大宫先生,抱。”
他来到城堡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对宫御这样姿态明确的撒娇。
魏小纯没来得及说明儿子发生的情况,宫御走过来坐在了她的沙发扶手边上,他从她怀里把儿子捞出来,接着单臂抱住。
单人沙发,魏小纯坐着,空间最大,一点也不拥挤,宫御坐在沙发一边的扶把上,他的怀里抱着沈翊。
就好像是他们三人筑造起来的温暖小家庭。
爸爸,妈妈,还有宝宝。
小小的沙发天地,宫御自由随性的那么一坐,却包含着他对魏小纯以及沈翊的重视和两种截然不同的爱护,对她是爱情,对儿子是亲情。
“眼睛怎么肿了?”
宫御黑眸紧盯着沈翊,冷冷地反问道。
魏小纯坐如针毡,她要是说儿子哭过,按照宫御的性格,非得胖揍一顿他的小屁屁不可。
男子汉是不可以哭的。
“被某些人害的,他在睡觉的时候受到了惊吓,惹哭了。”
芽小姐漂亮的大眼睛睨着坐在身边的王子殿下,鄙视的道。
魏小纯拉扯着宫御的西装衣袖,她压低嗓音道,“待会儿我私底下再和你细说。”
好歹眼前还有上宾在,有些话不好说的太明白。
宫御抱着沈翊,冷眸睨着坐在芽小姐身边的凯鲁,他幽冷的眸光紧盯着眼前的他们,俊庞紧绷,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我不管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留下可以,不要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宫御非常了解魏小纯的性格,平日里有他护着倒也没事,城堡里突然来了很多闲杂人等,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她肯定会受委屈。
在宫御眼里,凯鲁就是闲杂人等。
面对宫御这一句来意不善的警告,凯鲁算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沈翊很会挑选时机“告状”,他抬着小脑袋,乌溜溜的双眼凝望着宫御冷冽的黑眸,糯糯的道,“papa,那个怪叔叔要抱我。”
魏小纯朝着王子殿下和芽小姐“嘿嘿”的干笑着。
好儿子,你这是要推你papa去送死吗?
对方好歹是王子殿下。
宫御大手揉着沈翊的背,他性感的嗓音不疾不徐的道,“看来,我得给你请个跆拳道教练。”
真是够了这对父子,任性也该分分场合,也该分分人物。
王子殿下是随便能够调侃的吗?
“papa,跆拳道是打入的对吗?”沈翊紧握着小肉拳,朝空气挥舞着,“嚯,哈!”
这孩子到底有多不走心啊。
对王子殿下的玩笑开大了。
“聪明,就是打人的,看不爽就打。”
宫御怂恿沈翊。
抱着沈翊,他从沙发的扶手上起身,冷眸睨了魏小纯一眼,“上楼给他换件衣服,顺便再洗把脸。”
“嗯,那你也过来帮忙。”
魏小纯抿了下唇角提议道。
宫御没拒绝,单臂抱着沈翊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他温热的大掌牵着魏小纯。
他们离开后,芽小姐收敛了脸上的浅笑,她单手支撑在沙发垫子上,挪动着笨重的身子,不想挨凯鲁太近。
“闹也闹了,玩也玩了,结婚在即你难道不想回去吗?”
凯鲁英俊的脸庞冷若冰霜,冰冷的眼眸直视着芽小姐。
她高抬下巴,骄傲的冷笑道,“结婚你不是有人选吗?”
“不过,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芽小姐赶紧又不屑的补充道。
作为她的准未婚夫居然和前任保持着联系,这样的事情别人忍的下去,她忍不下去。
这算什么狗屁道理?
“你不是不爱我吗?”凯鲁似笑非笑的道。
混血的五官非常立体,帅的勾人心魂。
芽小姐原本就心里堵着一口闷气,结果凯鲁过来不是道歉也不是认错,而是再次进行刺激,这让她感到大大的不爽。
“是我的存在迫使你们分手。”她冷冷笑道,摘下戴在手上的婚戒放在沙发坐垫上,“孩子你要,我可以送到王室,老娘找个男票还不用带着拖油瓶,皆大欢喜。”
儿童房间里,宫御帮沈翊换了一件外套,魏小纯帮他擦脸的时候才发觉孩子的脸颊有些冰冷。
难怪,他说要给孩子再洗一把脸,顺便换件外套。
原来是孩子穿的不够保暖,她暗自责怪自己有些不细心。
他们帮沈翊洗完脸,换好外套下楼。
宫御听到客厅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阿尔杰赶紧上前进行禀报,“大小姐几乎激怒了王子殿下,不过正在砸东西的是她。”
芽小姐抓起烟灰缸正要朝王子殿下的脑袋上砸去,她明艳的五官突然皱成了一团,单手托在小腹上。
“啊……”她痛苦的哀嚎着。
魏小纯听到芽小姐的哀叫声,她让女佣赶紧去请医生。
“小翊,你先跟着阿尔杰管家,姑姑身体不舒服,mun有点事要忙。”魏小纯蹙着黛眉,低眸凝望着抱在怀里的沈翊。
他乖巧的点头,没有多问,伸展开双臂要阿尔杰抱。
医生来到客厅,她给芽小姐做检查。
魏小纯抬头打量着站在身旁的宫御,他的俊脸一片铁青,冷眸阴郁。
“少爷,大小姐恐怕有流产的预兆。”
女医生慌忙禀明。
宫御阴鸷的冷眸睨着女医生,嗓音阴戾的道,“她要是流产了,你就给那个孩子陪葬。”
魏小纯吓得大气不敢出。
她总会深陷在宫御的宠爱世界里,却忘了他其实是个冷如冰霜的男子,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手段,从不留情,从不怜悯。
“救……孩子,御,救救我的孩子。”
芽小姐握住宫御的手虚弱的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