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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第三天,魏小纯躺不住了。
“宫御,我要出院。”
魏小纯靠着床头,双眼睨着坐在椅子上看文件,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玩着的大男人。
还小吗?
玩牵手游戏。
她玩具功能进化延伸到手,唇。
没有他做不到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魏小纯无语的看着那只被宫御足足握了一个小时的手,那只手差不多快要被玩坏了。
“宫御……”见他无动于衷不给反应,魏小纯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不必说明心底的情绪,他光听她急切的语气就能辨别心情有多急躁。
宫御的视线慢悠悠的转移到魏小纯身上,黑眸阴鸷,俊脸毫无温度,小东西一点儿耐性都没有,他不想这么快离开医院是有原因的。
“着什么急,等医生确定你能出院了,我就带你回城堡。”宫御的冷眸定定的瞪着她。
“我的头根本没什么大碍,住院观察了一夜没有脑震荡就能出院,是你强行要我呆在医院的,医生和笑面虎手术刀谈话的那天我都听到了。”魏小纯拼命找理由,努力试图说服宫御能够快点出院。
笑面虎手术刀?
她坚持要出院。
再说了,设计师的画稿等着她去完成,再不交草图给对方,属于违约行为。
宫御沉默地用冷眸死死地瞪着魏小纯。
魏小纯伸出手往脑袋上摸了摸,继续找出院的理由,“还有啊!我不喜欢闻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好臭。”
宫御的脸色一点一点泛着铁青。
“医院的床太小,这里苍白一片我不喜欢苍白的色调,晚上睡觉又睡不好,总觉得睡这张床的前前前几任病人总有一个是死在这张床上的……”
用力的丢下捧在手上的文件夹。
“扯,你继续扯,我听着。”宫御冷冷地道。
魏小纯看着宫御的侧脸,他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俊脸紧紧绷着,处于爆发的临界点,透着浓浓地“杀气”。
她没再继续挑刺儿。
宫御抓紧魏小纯的小手,盯着她的脸,黑眸骤冷,逐字逐字的从唇形完美的薄唇间迸出,“着急着想出院,莫非你心里有鬼?”
无语。
她人受伤住院了和谁去搞鬼?
他的轻度妄想症会不会太严重点?
可以改名叫重度妄想症才对。
想象力丰富,每天天马行空的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安到她身上,是他最开心的一件事。
变态王。
“鬼我不知道有没有,只知道要是继续在病床上躺下去,懒鬼倒是有一只。”
魏小纯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闭着眼一副死心塌地神情。
“破罐子破摔你倒学的滴水不漏。”宫御伴着俊脸,黑眸直勾勾的望着魏小纯,大掌一直玩着柔软无骨的小手。
不求了还不行吗?
她的放弃在他眼里倒成了破罐子破摔。
破,你全家都破。
“不躺了,我要出去散步。”魏小纯恼怒道,想抽回被他握住的小手。
“散步是吧?别后悔。”宫御冷眸一眯,俊脸一沉。
他伸出单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接着把魏小纯横抱在怀里。
抱着出病房的门?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我想下来自己走。”魏小纯坚持到底。
后脑勺受了伤,又不是双腿受了伤,这人就爱趁机搞事。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抱你出去,要么把你脱光丢在病房里。”
宫御的俊脸逼近魏小纯面前,黑眸幽深,冷冷地盯着她,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脱光”两个字吓得魏小纯赶紧伸出双手挡在胸前,漂亮的杏眼怒瞪着宫御。
“变态啊你,下流。”
她中气不足的顶嘴抗议。
宫御低头封住魏小纯的唇,她睁大双眼瞪着他放大的俊脸,胸口一滞,心跳加速突然加速。
吻没有从前的绵长,也没有任何的欲念,像是惩罚多一些。
“我讨厌你。”
魏小纯极速挑战宫御的底线。
他的唇又堵住她的玫瑰红唇。
有病,他吻上瘾了?食肉狂魔。
唇得到释放,魏小纯又不怕死的去撩拨宫御。
她漂亮的杏眼睁的圆溜溜的,“大流氓,不要脸。”
魏小纯这次学乖了,赶紧伸手捂住宫御的唇省得他再继续使坏。
嘴唇被亲的直发麻。
癖好特殊的怪家伙。
宫御暗沉的黑眸恶狠狠的瞪着魏小纯,眼神邪气的厉害。
天哪!
他的舌居然在勾勒她的手掌心。
陌生的酥麻感,仿若一串电流直击魏小纯的身体。
靠在宫御胸前,魏小纯浑身虚软无力,双颊绯红,吐气如兰,轻微娇喘着。
“你……”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脏不脏,那是手掌心啊!
变态王。
“宫御,你讨不讨厌?”魏小纯忍无可忍的愠怒道。
她说的语调是生气的,身体瘫软无力的缘故,责怪话语在宫御听来硬气不够。
有一种娇嗔的味道,像是变味的撒娇。
他冷眸定定的凝视着她的杏眼,宫御心情大好的亲了一下魏小纯柔软的手掌心。
“讨厌我亲你?”他的语调邪恶极了,黑眸溢满了邪气。
一字一顿,说话的语速比平常缓慢了一些。
露骨的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大写的下流。
一言不合就强吻,吻了还不算,连手掌心都不放过。
“看在你那么乖的份上允许你出去散步半小时,带上阿尔杰,我需要处理一下公事。”
宫御冷冷地道。
放下横抱在怀的魏小纯,她站稳后看了一眼他。
“你昨晚都没怎么睡,要是太忙的话我自己呆着就好,反正医院里有保镖守着。”
魏小纯劝宫御回公司处理急事。
谁知,他刚平息的怒火又被她挑起。
宫御双手抱臂,冷眸睨着魏小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了?”
看吧看吧!
说风就是雨。
一言不合大发脾气。
不说了,说多了她嘴疼。
魏小纯抓起放在床尾的外套,静默地穿上,穿妥后走到衣架前想摘下那顶漂亮的边帽。
踮着脚,她怎么够都都够不着。
他转身,看着她困难摘帽子的模样又想气又想笑。
长腿一迈,大步上前,他高大的身躯贴在她身后。
“小笨蛋,有困难的时候不懂得该开口求人吗?什么态度。”
宫御伸出手,精壮的长臂轻松一举,一顶边帽从衣架上被摘下来,接着戴在了魏小纯的头上。
“说谢谢……”宫御冷厉道。
魏小纯张开嘴“谢谢”两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宫御的吻霸道的压下来。
吻变得辗转缠绵,缱绻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