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在爱情的世界里纠缠至死 !
“小姐,小姐,快醒醒。”一道浑厚的男声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大叔一张憨厚的脸,那双细小的单眼皮掩不住的担忧,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冰凉一片,抬手一抹,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有些自嘲地的想,自己怎么这么犯贱,陆应凛大概一点都不想看到我吧,可是我除了这里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付了钱下了车,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不敢上楼,我窝在电梯旁边的墙角,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雪地里走了那么多的路,身体早就麻痹的失去了所有了直觉,又冷又饿,筋疲力尽。
我只能伏在膝盖上,让自己稍微的暖一些,脑袋一片的混混沌沌,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有些摇了摇我的身体,着急地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陈小姐,陈小姐,你没事吧?”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睁开了眼睛,才看到保安那张熟悉的脸,扯着嘴角,虚弱的回答:“谢谢您,我没事,只是喝醉了,休息了一下就好了。”
估计是我身上穿的衣服太单薄了,再加上脸上苍白,所以那保安看我的样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的说:“陈小姐是不是没有带钥匙,陆先生已经上去了,前二十分钟的时候我看着他上去了。”
我感激地冲着保安点了点头,小腿有些发抖,虚扶的走近了电梯,“谢谢您。”
我站在电梯里,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映入我眼帘的是保安那张皱着眉头担忧地样子,心底一股悲凉缓缓的升起,就算是一个陌生的人也会觉得我很可怜,为什么陆应凛没有可怜我一点点呢?
我用额头抵在电梯铁壁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心底是漫起的绝望。
累了吗?为什么还不累?陆应凛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时时刻刻地想要我离开而已。
我在心里反问我自己,回答我的却是死一般地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我缓慢地走出了电梯,看着熟悉的公寓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很缓慢地打开了公寓的门,即使我很小心地打开门,关门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声音。
我没有开灯,也没有心思去看他到底在不在家,只是很疲惫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脱下鞋子的时候撕拉着脚后跟地皮肤,后脚跟明明还在流血,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原来痛到了一个极点,是真的会麻木的啊,就像是我的心脏一般,早就千疮百孔,所以现在不管陆应凛对我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我都不会有感觉了。
我轻手轻脚的地往客厅走了两步,陆应凛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响了起来,我一下子僵硬在原地,原来他还没有睡觉。
“为什么还要回来?”
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我踏上去几乎没有发出一丁点地声音,房子里没有开灯,陆应凛在黑暗中很没有安全感,我很讨厌黑暗,讨厌这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我问你的话,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嗓音低沉醇厚,难得的有了一点点的耐心。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想了一会,才说:“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从决定陪在他的身边的那一天开始,我便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一条后路。
他忽然讽刺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黑暗中,他起身熟悉的往房间里走,合上房门的一瞬间,他轻描淡溪的一句话在空气中淡化成了一把利剑。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话说的很伤人,可是我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我已经麻木了不是么?这么多年以来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早就修炼的刀枪不入了。
只是即使他无数次的让我滚,却没有真正的把门关上,阻止我进去。
我有时候会想,这样就够了,也许他对我还是有一点的不忍心的,也没有带任何的情愫,只是本能而已,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洗漱完毕之后,我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大床,像往常一样,我蜷缩在床的角落里,尽量让自己不占位置,床很大,我蜷缩在角落里就不会和他太靠近了,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的触碰。
只不过,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做梦一般,我的背后忽然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那么的温暖,我的冰凉的四肢一下子就被温暖了。我不敢动,也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哭,我怕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我怕一动就醒了。
他的胸膛是温厚而坚毅的,仿佛温暖了我卑微的心脏,驱赶着我心里的弥漫的绝望悲哀。
他的呼吸声平稳而绵长,他睡着了,也许是他又梦见了赵琳,像是多年的本能一样,他抱着我,嘴巴里却喃喃的喊着赵琳的声音。
可是我还是沉迷了,那么万劫不复的跌入这万劫深渊,一次又一次的脑海里浮现他的温柔。
那时候他是那样的青涩,可是他对待我像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只不过下一秒,脑子里不能控制的想起那一夜,同样的夜,同样纠缠的一个晚上,可是却是千差万别的对待。
窗外雷声大作,大雨瓢泼而下,我最害怕这样的夜晚,空气像是被蒙了一层纱布一样,让人闷闷地提不起劲头来,我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即使害怕我也不敢靠近他。
只是身子弓着,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是那样的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却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房间里那么黑,他身体的重量几乎让我不能呼吸过来,几乎来不及反应什么,身上的睡衣就被他撕掉。
不是脱,而是撕裂,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布料破碎的声音比外面的雷声更加的触目惊心,他的嘴唇在我的每一分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啃咬。他的手所到之处,我都感觉到痛楚,我没有了任何的反击能力,只紧紧地咬着嘴唇,艰难地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他似乎也只是让我痛苦,每一下又狠又深,只是让我痛苦。
这样的痛苦造成的结果就是身体出血,只是身体出血也不能阻止他的行动。
即使身体痛的到了极限,我还是紧紧的咬着嘴唇,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动作。
忽然,他直接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冷笑一声,刻薄的讽刺道:“你不是喜欢我么?怎么叫都不叫一声,怎么了?你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