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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连在一起的,那这里还缺一块。”赵钦指着我刚刚得到的图纸,没错,这张图纸的最后一个字,只有一半,也就是说,还有另一张我们没有得到。
“可是,这些符号意味着什么,是关于姑姑和堂弟吗,我想不通,那黑衣妖道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他们带到云南去?”我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赵钦问我:“别想那么多,不管对方是谁,他还再给我们信息其实是好事,至少,那意味着你姑姑和堂弟还活着。”
“那也意味着你的肉身还在吗?”
我的话让赵钦眼神一暗,他苦笑一下:“也许。”
“没事,不管在不在,只要你还在就行了。”我安慰他。
赵钦勾了下唇角,正欲说点什么,话头突然淡淡地:“大师兄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翻身坐起来,心想这不是昨天晚上才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吗,这会儿就四处颠颠了。
“气脉。”赵钦淡淡丢给我两字,为了给我穿鞋下床的时间,他消失不见,转而到院里拦住大师兄去了。
“赵王爷,正好,我还怕你不在呢。”大师兄的声音很快响起来,声音清亮,没有一丝疲累。
“哦?!”赵钦又打一字经。
“是啊,赵王爷,你知道吗,我有点事情想不明白,想要来向你请教一下。”
“何事?”
“昨天晚上,再我将去未去之时,我看到佛光了,一条光彩四溢的莲花,你说,这代表着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看来大师兄还是对自己梦中的奇异未解还不死心,也不知道是哪里动的心思,一下子想到赵钦身上来了。
要知道,赵钦可不是神仙,他目前来说,只是一只修力高的鬼而已。
此时我出去,就听到赵钦淡淡的:“那样,真是大师兄的福份了。”
“真的,你也这样以为。”大师兄眉飞色舞的,他很少这样把持不住自己,见我出去,也没空搭理,只是忙着追问赵钦:“你能不能祥细跟我说说,这样的究竟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暗示着我会怎样?”
赵钦微微拢了修眉,看向我,他要怎么说,佛家的事情,不好评论。
我当下会意,上前拉着大师兄的胳膊:“大师兄,跟我回趟观里,我找小白和老道长有事。”
“我下山的时候他们还在睡呢。”大师兄不想跟我去。
“所以才要你去帮我叫门嘛,快走。”我硬是把他给拖出了小院,留给赵钦一片安宁之地。
一路上,大师兄又向我讲起他看到佛光的事,我不由得问一句:“大师兄,如果佛光真的意味着你能有所变化的话,你想在哪一方面有所变化?”
“我。”大师兄香香吐吐的样了,迟疑一下:“算了,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如果看到佛光意味着我会有好运气的话,我只希望能实现我的一个梦想,我想见到我的爹娘。”
我一下子噎住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大师兄的心愿竟是这个。
当下只觉得难受,连安慰他的话都说不出来:“大师兄,不如这样,现在不是有寻亲DNA库,改天我们先到左峰哪里备个案,然后把自己的信息资料放上去,谁知道呢,也许你爹娘也在找你也说不定。”
“真的?”大师兄显然没有听过这样的寻亲方式。
“真的,我怎会骗你。”
大师兄一下子笑了起来,有种摁耐不住的激动:“那太好了,但愿老天爷保佑,让我能顺顺利利找到他们,但愿他们还活着,还健健康康的。”
我们到了道观后,老道长已经起床了,正在洗濑,虽然太阳都快落山了,但是他老人家一向喜欢整洁,平时吃饭以前,都会用清水濑口,此时看上去,气色已好了许多,只是看到大师兄跟我一起走进去,不由得愣住:“咦?”
“师父,我已经没事了嘛。”大师兄急忙解释。
老道长便摇头叹了口气,没理他,而是面向我:“丫头,吃饭没?”
我说没吃,他便说:“正好,我也没吃,陪我吃饭?”
我点点头,和大师兄一起陪他去饭堂,在吃饭的过程中,我把雪芳的事情跟他说了。
老道长沉呤片刻:“她竟然能重新恢复人形,一定是有人相助了她,看样子,是更难对付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咬了口馒头。
“得找到她的弱点,一举拿下。”
然而谁能靠近雪芳呢,我们几个之中,她都见过,谁去都会危险。
老道长说:“你放心,自从回到F市那天,我就做了些小小的准备,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我找到了一个人。”
“谁?”
“常喜。”
没错,常喜恐怕是唯一能接近雪芳的人,因为雪芳初人为啐的时候,还曾经利用他吃过太平间里的尸体心脏,而且,还利用美色,称他为自己的男朋友,更恶心的是,他们两还真正地发生过男女之事。
老道长说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常喜虽然被小白用了钉魂针忘掉了许多事情,可他大概在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医院里有危险,所以便辞掉了太平间的工作,现在在城南区垃圾站里专门收垃圾。
“很令人奇怪的是,常喜在垃圾站工作的时候,常常跟同事的们吹唏着自己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一个医院护士。”老道长喝一口粥,说道:“我派去的徒儿打听到,那些工友们谁都不相信他的话,只当他长相丑陋,才自己给自己编造一个女朋友出来而已。”
“难道雪芳还和他在一起,这可能吗?”我困惑的看着老道长:“要知道,以前雪芳是利用常喜,可是现在常喜都不在太平间了,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利用的?”
“所以啊,我想,我们是该开始接触一下这个叫常喜的人了。”老道长叹了口气。
等我走的时候,小白一起没有起床,定是头天救大师兄太累了,老道长嘴上不说,还是心疼这个爱徒,竟然破例拿钱给大师兄,让他下山去酒楼里买只炖鸡,偷偷送到小白屋里去。
大师兄高高兴兴下山了,我回了小院,打算安心休息一晚,等着第二天小白醒来,就去城南垃圾站找常喜,谁知刚睡下,竟然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号码很陌生,接通后,却听到一声稚气的声音:“明月姐姐,你说如果我害怕,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你的。”
是顾河。
“是啊,顾河,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怎么了,你害怕吗?”我听到顾河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轻微的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