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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动手了?我去告诉安总!”小哥说着进了安总办公室,安总接着就出来了,气冲冲的朝着前面走,我跟在他身后,也想知道是什么人能这样做,最主要的是,小哥说了,他从申城来。
我去夜店的次数不多,毕竟给我留的印象一直不太好,但我是真的没想到,第一次我在夜店遇到了屠泽,这一次,又遇到了他。
外面很混杂,原本夜店的工作人员都聚在一起,和对面的一群人对峙着,我在犹豫要不要露面,想了想还是决定看看再说。
毕竟我还是打内心里不愿意相信屠泽。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后站着的一圈男人也都是黑西装黑墨镜,像是要去参加葬礼一般,只是护在他们身边的一些人身上都有纹身,有好几个身上也挂了彩。
“兄弟,我刚才都说了,来的都是客,生意不成情谊在,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安总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看样子他是打电话招呼过了,大门那边陆续有面目狰狞的男人进来,越围越多,最后客人已经完全看不到了,音乐也停了。
屠泽翘着二郎腿,镇静的坐在正中,面色平静的望着安总这边,听他说罢才开口:“我说过了,价也开的够高,安总不赏脸啊!”
他最后那个啊拖的很长,安总直接摔了手边的酒瓶子,这一下子两边人直接动手了,打的不可开交,弯弯早跑没影了,我尽力躲避着不让他们误伤我,想向屠泽那边凑。
可火力点明显朝着他去的,这群混混也都知道擒王的先后顺序,打红眼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反正只要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就是一顿混打,有人朝我动手,我躲避不得也只能招架几下,一开始还是没问题的,可后面就吃力了。
眼见着一只酒瓶子就朝我砸来,我躲不及的时候只能抬手臂护住头,咔嚓一声碎裂声,我没察觉到疼,却被拉进了一个怀抱。
越来越多的人朝着我们的方向攻来,他护着我一边退一边打,我知道他一直挺能打的,但是没想到这么能。
健身房里的拳击和实战完全不同,拳击打的是套路,实战却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需要极强的反应力,况且他还得护着怀里的人。
“先走。”他说着将我往肩膀上一扛,在周围人的保护下直接退了出去。
有人将大门关起来,里面的人出不来,也为我们争取了上车时间。
被塞进车里,车子开动的时候,我神经还是麻木的。
突然就被扯进了怀抱,我想挣脱的时候就听屠泽说了句:“别动,不要动。”
他说话有些喘,但至少是我很熟悉的音色。
车子开的很快,一直到了城内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酒店,车子没停,屠泽直接对司机说:“不住这里,去泰城,那个姓安的晚上肯定要搞事。”
司机又上了路,半途还加了油,看样子泰城距离这里有些距离。
“你怎么会在那里?”屠泽气息平缓之后开口问我,我一句话都不想说,不想解释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看着车窗外的黑夜,沉默。
“你失踪了很久,怎么会出现在江城?”他不依不饶,将我的脸扳向他,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奇怪的情绪,我不能深想。
“你知道东昭凌在哪里么?”这是我目前唯一想知道的事。
他目光一黯,松开了我,靠回座椅,许久后才说:“你希望他在哪儿?”
“不要和我卖关子,他是不是已经醒了?在哪儿能找到他!”根据之前康一靖的话,我猜测东昭凌醒过来了,我也希望他能醒过来。
“我不知道。”
我不信,但我也知道屠泽就是知道,若是他不想告诉我就一定不会告诉我。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只知道他昏迷了,在那之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做自己的事,很少在申城。”他说。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没骗你。”
他说完也沉默了,车内很静,只剩下车子行进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收购那些夜店。”我问他。
“我一直都在收购夜店,你应该知道的。”
“没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在那里做什么。”
“做舞娘。”
“舞娘?离开申城彻底失踪,到江城来做舞娘?”
我凝神吸了口气,将目前的境况告诉他,虽然隐去了一些,但大致都说明白了。
听到最后,屠泽的脸色都不对了:“你拿走了康一靖父亲的东西?”
我点点头。
“你知道如果被找到会是什么后果么?”
我知道,对外的失踪,真实的死亡。我相信我消失的这段时间,磨尽了康家对我所有的耐心,我此时就是一根扎在他们心头的肉刺,需要迅速拔出来,否则扎深了就会成为致命一击了。
“你还想回去找东昭凌么?”他问我。
我用力的点点头,但是屠泽轻笑了一声:“你这么明显的想法,你觉得康一靖他们想不到么?不说天罗地网,但至少就是摆了笼子等你钻进去,这你也想去?”
我愣住了,我之前就是一腔冲动,没有考虑这些。
屠泽总是比我冷静的。
“你运气还算好,呆的地方白道上的人很少染指,但时间久了总也是会被发现的,你真的给自己惹了太大的麻烦。”
我望向他,虽然不想开口,可还是问了:“你有什么好想法么?”
他又笑出声:“女人啊,真的是利用男人的时候眼都不眨,我就算有好想法,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告诉你。”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没了谈话的兴趣,重新看向窗外的时候,屠泽突然将我拉进了他怀里,我几乎和他鼻尖碰着鼻尖,我能闻到他呼吸时带着清淡薄荷的气息。
“我可能真的着了你的魔。”他说。
我推开他,他也不再难为我,靠回座椅说:“唯有出国一条路,不可能从正规的途径出去,但是只要出境,情况就会好很多,等三年之后的公投,之后若是康家依旧权势熏天,那你恐怕还得在国外等八年,直到他们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