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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所处的房间,其实我本来还以为和他在酒店里,可看装修并不是,乳色的窗纱拉的很严实,靠近我这边的深灰色窗帘也遮着,我想坐起来就听外面又传来声音。
“孩子不能让步,对,一定不让!”
“亲子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和白雨慧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孩子的母亲,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
我心一抽,我本来也在好奇,白雨慧明明说过自己不太容易生孩子,东昭凌又是从哪里弄了一个儿子出来?我昨天晚上还傻乎乎的问他,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答案还用想么?没有别的女人,又是哪里来的孩子?
那我……现在又算什么呢?
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我不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而此时大门传来锁闭的声音,我起来假意去卫生间,东昭凌确实不在。
我迅速将手上的针头拔了,将不知道何时放在床边的一套棉质睡衣穿好,我的长袖T被撕坏了,牛仔裤的扣子也不太对,但好在能穿,只是我还得借用一件他的外套,衣柜里有,清一色的西装,不管怎样,先坚持回家再说。
东昭凌带我来的这地方,是广告上盛传黄金地段的湖景楼,申城的标志性建筑--锦棠,每套住宅都是天价……
我从大楼里出来的时候,保安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主要是我这蓬头垢面的样子他可能从来没从这楼里的居民身上见过,但我身上那件西装价值不菲,他便也没有多言。
坐上出租车,我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婆婆正在做饭,原本还在客厅打游戏的瞿采看到我赶紧追过来,被我锁在了卧室外面。
终于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圈,我的心这才稳定下来,可身上的西装骗不了人,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就在我脑子里不停的过。
我将衣服换了,去卫生间重新梳洗,换好衣服我婆婆来叫我吃饭,她其实很想问我去哪儿了,但现在家里的经济大权在我,她也不能直接开口就责怪我,尽量温和的说:“你昨天晚上没回来呀?”
我应了一声,没搭话。
“我还担心你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呢。”
我解释给她:“我和朋友在一起,去她家睡的。”
“男的女的?”我婆婆追着问了一句,我抬眼看向她,她尴尬的笑了笑说:“肯定是女的。”
吃了东西,头还是很晕,我洗了碗之后靠在沙发上看瞿采玩游戏,我婆婆刚打算去午睡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婆婆去开的门,来人进屋就看向我,虽然是笑眯眯的,但那笑容要多假有多假。
“瞿小姐,打扰你们了。”谷强双手交叠在身前,特别礼貌。
我坐起来,他说话的时候盯着我放在沙发上的纸袋子,里面装着东昭凌的西装,我是打算下午好一些了送到干洗店去的,他应该是认出来了。
“谷助理您坐,我给您倒水去。”我婆婆认识谷强,知道这是给我提供工作的金主身边的人,所以特别热情。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谷强这么快就能找过来,说明东昭凌知道我不见了。我只能默不作声,等着他接下来的吩咐。
谷强依旧非常礼貌的说:“阿姨不用客气了,公司有点事,我需要接瞿小姐去一趟。”
我婆婆赶忙点头,催促我说:“小禾,那你快去吧,别耽误工作。”
我起身换鞋,谷强很得体的将西装袋子拎着,陪着我一起出了门,关上门之后,他嘴角硬咧出来的笑容突然就没了,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你,完了。”
我停住不再下楼,他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说:“怎么不走了?”
“什么叫完了?”我问他。
他无语的看着我说:“就是,东总很生气,后果特别特别严重,严重到他本来不打算来公司,都直接杀过来拎我专门来抓你!”
“我做错什么了么?”我依然没有继续下楼,平静的问。
“你……”谷强被我气到,不停的透过两层楼之间的小窗向楼下看,看起来有些焦急,我大概就知道东昭凌是在楼下的了。
“麻烦你将衣服还给他,我就不下去了。”我说着要往回走,被谷强一把扯住了手腕,他尽量压着声音的说:“你还是跟我一起下去吧,东总在车里等着,他可是从来不喜欢等别人的人。”
我挣脱开谷强的手说:“谷助理,我又没有签卖身契,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况且东总也收回我的公司进入权了,算不算是公司的员工还两说。”
谷强真急的快要跳脚了,瞪着我又抓住了我的手腕说:“哎呦,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别人都是恨不得贴上去,你傲娇个什么劲儿呢?”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我心里更不痛快,我喜欢东昭凌没错,可我不愿意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他套上了连情妇身份都不算的枷锁。
如果我们之间只能算一夜露水情,那互相之间都不再提及,特立独行一点不是会更好?我不会去纠缠他,他也没理由来限制我。
我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紧紧的捏着不肯松,我平静的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我不是别的女人,也从来没想贴他。”
“松开她。”伴随着上楼的声音,东昭凌的声音传来,在楼道里还有些回音。谷强松开我的手腕,凝眉看着我叹了口气,东昭凌走到我面前,不怒自威的看着我说:“为什么走了?”
“只是应该回家了 。”我真的有种豁出去了的感觉,继续努力保持着淡定。
他倒是也很平静,抓起我的手背看了看,已经青鼓了一片,他眉头微拧的说:“你还需要输液。”
我原本怨怪的心情淡了许多,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可我还是得坚持自己的立场,否则真的会掉进他的泥潭,再也出不来了。
我收回手,藏在身后说:“已经没事了,我身体好,没关系的。”
“走吧。”他说着重新捏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往楼下带,我硬扯了他一下,想挣脱,却没想到他一回头捧住我的脸就吻了上来。
我被他按着靠在楼道的墙壁上,他的舌带着怒意冲破我的齿牢,肆意掠夺,口水浸润在一起,像是想将我掏空一样的索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