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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她真的不想被他亲吻,可身体,却和理智恰好相反。
他的亲吻横扫她今日所有的恐惧不安,竟起到了神奇的安抚作用,是她始料不及的。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他,使劲儿脱离开他的吻,粗喘着对他娇吼道:“乔宇石,你能不能别这样?”
“为什么别这样,你是我的女人,我亲你,不应该吗?”他邪魅地笑着,反问。
这次亲她,感觉真好啊。她嘴上说是拒绝,可是那一瞬间的迷醉,和忍不住的回应,哪怕只是一瞬,也让他感觉到了。
小东西,她这欲拒还迎的态度,真要了他的命。
要不是看她刚才受了惊吓,后背又有些伤,他真想把她给......
下半身果然肿胀了起来,他强自压下那股邪火,不敢再看她的小嘴。
“乔先生,你别弄错了,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冷淡地对他说着抗拒的话,使劲儿挣扎了几下,从他手臂中滑下。
该死的,她竟敢说她不是他的女人!
“跟我亲热了那么多次,现在回头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你脑袋坏了吧。”他皱着眉,不悦道。
“谁说和你亲热了就是你的女人?照你这么说,妓 女都是嫖客的女人了?”
“你......”她的嘴怎么这么不饶人,真是,气死他了。
“非要我不停地亲你,不停地要你,你才承认是我的女人吗?”盯住她剑拔弩张的小脸,他皱紧着眉问她。
要真是这样,他什么也不管了,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整死她个混蛋女人。
知道他要扑过来了,她不再逞口舌之快。
今天跟那流浪汉对抗,体力上消耗了不少,她此时根本不能承受他的蹂躏。何况她也已经想好了,不管是硬的软的,使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减少他和她亲近的次数就好。
他既然反感她撇清和他的关系,此时她便要柔顺些。
“你不是说让我洗澡的吗?我去洗澡。”
“怕了?”他泛起的薄怒因她的一句退让消散,挑起眉,邪笑着问她。
她却不看他的笑,伸手去扭洗手间的门,闪身进去,想把他关在门外。
他长腿一伸,早挡住了门,也跟着挤进去。
“怕就乖乖的让我给你洗!”
让他给她洗澡,像话吗?
从前两年,是没有过的,以后她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谢谢,不用了。我手好好的脚也好好的,不需要麻烦你。”不敢再对他冷嘲热讽的,她只有说的礼貌一点,疏远一点。
他没觉得麻烦啊,心里还莫名其妙地有些期待帮她洗澡呢。
今天的行为,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怪了,难怪她会说让他正常点。
这丫头这么可怜,却也不代表她没有心机,不放心她一个人洗澡,也不能让她看出来。
想到此,他故意板起了脸,冷道:“齐洛格,我要在这里要你,现在。”
说完,便来剥她的裙子。
他终是露出了真面目吧,差点以为他是爱她的了,好在她还是清醒的,她默默地想,默默闭上了眼。
他要,她便只能给,给一个毫无反应的木偶给他,也是让他厌弃的好办法吧。
看来就得这样,她才能听话。他样子凶,手上的动作却不重,帮她脱了裙子,打开水,调好温度。
任他推到水下,她以为他是要在水下侵入她,一直闭着眼,把屈辱的泪吞回心里。
他却没摸她的敏感部位,大手抓过她的小手,一点点地帮她洗手臂。
奇怪地睁开眼,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不是说要她吗?难道只是吓她,迫她让他帮忙洗澡吗?
他有什么理由非这么执着地给她洗澡?
别管他什么理由,她是不该让他帮忙做这种事的,太过于亲密和没有道理。
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另一手已经去按沐浴露了,趁此机会,她一使劲儿,从他手里挣脱了。
又不老实了!他不悦地把她抓回来,使了点力把沐浴露擦在她纤细的手臂上。
她再次抽手,冷道:“你要么就要,要么就出去,我不要你帮我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她的态度那样疏离,终究还是惹怒了他。
停了手上涂抹沐浴露的动作,他盯着她的眼睛,皱眉问道。
“这个,需要问吗?你是雪儿的丈夫,你应该对她好。像这样的事,除了你的妻子,你不该给别人做,你难道不明白吗?”
就是她再想忍,再不想惹他,她发现有时候,她还是忍不住。
吼完他,她眼泪都出来了。
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她想要他离开,想让他去雪儿身边。
他到底是为什么非让她做无耻的第三者,恨她吗?又为什么恨她?真快把她逼疯了,这样下去,她会恨死他的。
她这一哭,他顿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本能地伸手去给她擦泪,手上却全是沐浴露。
这是怎么搞的?今天见她受伤,他放弃了对她的所有成见怜惜她,不忍心再欺负她。她却哭成这样,倒像他多可恶,关心还成了为难她似的。
到底要他怎么做,她才会好好的,像从前一样?这混蛋女人,他就不该理会她的感受。
“不洗就不洗,别哭了!”他不耐地凶了一句,也不管一身的湿,还有手上的泡沫,气呼呼地拉开门出去了。
他生气了?这让她莫名的更气,却也更伤感。她心里何尝不知道,他突然对她多了几分怜惜呢?这怜惜,会是喜欢吗?会是爱吗?
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
两年来,身体的痴缠,还有她曾为他的付出都注定他们之间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
她那样小心翼翼地渴望他爱上她,渴望他们能走进婚姻。伪装爱他那么久,又怎能对他的气他的失望无动于衷呢?
她取下花洒,对着自己猛冲,不敢再想是不是他突然爱上她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总不能去抢雪儿的丈夫。雪儿的处境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地让她过好。
乔宇石刚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门铃响。李嫂有钥匙,想是幕晴到了吧。
幕晴和江东海一样在乔宅长大,乔宇石待她,如亲妹妹,也不在意她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打开了门。
此时,乔宇石上身穿了一件短袖纯白T恤,因刚给她洗澡,身上湿了,T恤贴在上面,健硕的胸肌呼之欲出。
“哎呦,我的乔大总裁,您这是玩湿身诱惑吗?”幕晴揶揄道,弯身自取了拖鞋。
“别瞎说,进来!”
“外伤药我带来了,您哪儿受伤了?”幕晴收起了笑,正色道。
“不是我,是......”
“齐洛格?”幕晴接口道,难怪他命令来的这么急呢,他也不是个为了小伤大费周折的人啊。
她就非要猜到是齐洛格吗?倒像他多在乎那个混蛋女人似的,他不悦地瞟了她一眼,甩出两个字“多话!”
语毕,不理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的幕晴,他直接去了卫生间门口,敲门。
“洗的差不多就出来,幕晴来了,别穿衣服,方便检查。”
啧啧啧,关心的话都能被他说的这么冷淡,幕晴真是咋舌。
不过他也够奇怪的,明明喜欢的是里面那位,怎么就娶了程飞雪呢?
齐洛格擦干了身上的水披了浴巾出来,已经惹他不高兴了,不能再不领他的情。
否则他生气事小,惹毛了,把雪儿扯出来威胁她,就糟了。
“你在洗澡啊,难怪他也湿了一身呢,敢情我来的不巧,打扰你们水战了?”幕晴一见齐洛格出来,掩着嘴笑道。
被她这么一说,齐洛格的脸红的,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自然而然地求助似的看向乔宇石。
她和李幕晴并不熟,但是李幕晴和乔宇石关系好,便觉得自来熟,觉得和齐洛格也熟络似的,开起玩笑就肆无忌惮的。
齐洛格和乔宇石的对视,在李幕晴看来那就叫郎情妾意,羡煞旁人了。
她期期艾艾地向他求助,乔宇石有些得意,不过没表现出来,而是对李幕晴轻斥了一句:“她受伤了,战什么战,快给她看看!”
“是是是,遵命!”乔宇石牵起齐洛格的手就往卧室走,李幕晴贫着嘴跟在身后。
本来就被她开这样的玩笑,他还牵手,齐洛格别扭极了。
他们什么关系啊,可不想让李幕晴觉得他们是情侣。
再说,她是乔家的私人医生,估计也认识雪儿的,该死,她怎么就才想到这一点呢。等她走了,一定要让乔宇石提醒她,别把她的事说出去。
想甩脱他的手,却换来他警告的眼神,他不想在幕晴跟前丢面子呢。
好在从洗手间出来到卧室,没多远,她要检查,他放开了她。
幕晴在看病时是很认真严肃的,敛起笑,仔细地帮她查看了一遍。
“这样看除了后背的一些皮外伤是没什么大问题,如果还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
“我没事,不用。”齐洛格急道。
乔宇石是信任幕晴的,她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何况,她刚才检查时已经把她全身排查了一遍,也没看到她哪儿疼,筋骨什么的估计没伤。
“你再给她把把脉看看,她受惊了。”乔宇石说道。
幕晴又让她坐好,帮她把了脉,说是有些受惊,开了些安神的中药。
“你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适合生孩子吗?”她开完药,乔宇石忽然问李幕晴。
“你说什么?”齐洛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惊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