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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将军?”定北侯显然愣了下,然后瞥了眼秦北丞身后那辆马车,眼神忽然变得晦暗不明。
定北侯拦在了城门口,略抬眸睨了眼秦北丞,“我若记得不错云逸将军应该是去了边关吧,怎会突然回京?”
秦北丞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定北侯,嘴角微微上扬,“还未恭喜侯爷一路晋升呢,我的确是去了边关,算算日子今日正好三个月足了,这不,回来复命了。”
定北侯挑眉,并没有让路的意思,“原来如此,一眨眼竟过了三个月,多日不见云逸将军倒是忘了时辰,既是回京复命令,本侯也不敢拦着,只是近来京都不慎太平,来了一群不明身份之人掳走了机密要图,皇上下令让本侯彻查,任何有嫌疑之人都不得放过,所以……”
“侯爷见笑了,既是追查那本宫就配合。”
车帘被挑起,从里面走出一位风华绝代之人,眉宇间蕴含一抹凌厉之气,嘴角弯起弧度,似笑非笑,那周身的贵气和优雅是旁人学不来的。
萧妧扶着青予的手下了马车,一身素雅的长裙丝毫不影响她周身的气势,一步步缓缓朝着城门口走去。
定北侯眼中并无半点惊讶,忽然拱手,“北缙皇后怎会突然造访东鸣,之前半点消息也无,这半路若是再出点什么差错,不是影响两国之间的和平么。”
说着定北侯又看了眼秦北丞,“云逸将军怎会和北缙皇后一起来?”
秦北丞翻身下马,一脸肃色,“只是恰好半路碰见了颐和公主,曾祖父吩咐让我务必将颐和公主护送京都城,东鸣京都城怎么说也是颐和公主的娘家,这回娘家一趟看看还需要通禀么?”
萧妧是东鸣和亲公主,按理来说不该有这等待遇,可偏偏遇见的是定北侯。
定北侯笑了笑,并没将这话放在眼里,“云逸将军,颐和公主早已经出嫁为人妇,出嫁从夫,如今已是身份高贵的一国之后,若是提前知晓定会派人去迎,贵客上门,怎敢怠慢,再说京都不慎安全,云逸将军岂可儿戏,倒不如让北缙皇后进宫,这里是东鸣,若不跟皇上说一声,将来皇上再治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本侯可等不起。”
话落,定北侯一个眼神,立即有不少侍卫站在一旁,定北侯恭敬的让开一条路。
“皇后娘娘,请吧。”
萧妧斜睨了眼定北侯,忽然勾唇笑了笑,“定北侯,好个衷心的,他日本宫见了东鸣皇上,一定会替定北侯夸赞两句。”
定北侯脸色微微一变,这话似乎在说定北侯就是一个衷心护主的狗。
萧妧瞥了眼秦北丞,“多谢云逸将军一路照拂,既已到了京都,又是天子脚下,本宫定是安全无恙的,只是烦请云逸将军帮个忙。”
秦北丞点点头,青予递给秦北丞一只锦盒,“务必尽快交到东鸣皇上手中,本宫倒也不急,左右都快进了城门了,就陪陪定北侯叙叙家常。”
秦北丞接过锦盒翻身上马,又瞥了眼定北侯,定北侯愣了下,倒是没想到两人竟然分道扬镳了。
“怎么,定北侯该不会怀疑本将是图谋不轨之人吧?”秦北丞下颌一抬,眼眸中尽是冷冽和讥讽,众目睽睽之下,定北侯还真不敢为难秦北丞。
秦家一门三将两国公还有一个当朝尚书,在朝中分量极重,也是东鸣帝最想拉拢的人。
“怎会。”定北侯笑了笑,他的目标并不是秦北丞,定北侯一挥手,侍卫立即让开一条路。
秦北丞紧抿着唇二话不说带着锦盒赶往皇宫,马鞭抽的极狠,一骑绝尘离去。
萧妧紧绷着脸,面色看似平静,实则怒气恒生,袖笼下的拳头早已攥紧。
忽然耳边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萧妧松了口气,远远的只见不远处来了仪仗队,竖起长帆,气势浩浩荡荡。
萧妧蹙眉,勾唇冷笑。
“北缙皇后,既然皇上派人来接,那便回宫先觐见了皇上也不迟啊。”定北侯心里跟明镜一样,东鸣帝要的就是萧妧。
萧妧深吸口气,不必想也该知道秦北丞一定是被留在了皇宫,萧妧叹息,落在了旁人地盘,一时倒有些束手束脚。
“恭迎皇后娘娘回京,这不是皇后娘娘嘛!”
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喊一句,紧接着涌上不少百姓。
定北侯蹙眉。
萧妧却松了眉头,转而看向了定北侯,扬声,“定北侯,恕难从命,本宫千里迢迢赶回京都便是来探望至亲祖母的,实在心急如焚,还望定北侯通融通融!”
“听说萧老夫人病的不行了,油尽灯枯,相府也已经在准备后事了,北缙皇后是萧老夫人的孙女,这般孝顺匆匆赶回来,这怎么还给拦着不许进呢。”
“咱们东鸣素来以仁孝服人,今日却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令人不忿。”
人群里议论纷纷,意有所指,大约都在指责东鸣帝冷血无情,不近人情,定北侯脸色一沉,开始让侍卫轰走百姓,谁知百姓却越聚越多,硬生生的将仪仗队隔开。
“当年是老夫人施粥赠药才让京都城的瘟疫得到了控制,是相爷以一己之力阻拦了朝廷围建一座城,让临城身染疫病的百姓都活了下来,如今一个孙女想要见见祖母,怎么朝廷这般冷血!”
其中一人提起当年之事,众人纷纷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右相于官来说,是人人厌恶,但在百姓眼中却是个好官,从未贪污受贿,更没有搜刮民脂民膏,一心为民。
尤其是右相放权后,原本负责的地方被其他人顶替后更加凸显了,百姓有冤屈都不敢提。
“相爷一心为民,奈何朝廷不作为,北缙是东鸣邻国,却这样对待北缙一国之后,这不是故意挑起两国之争嘛,把百姓放在了何处!”
“皇后娘娘,我们送您回府!”
“对对!我们送您回府!”
一声盖过一声的震喊,让定北侯越发气恼,手提着长剑,“一个个都要造反是不是,谁敢胡来,格杀勿论!”
巧的是今日定北侯带来的亲卫军乃是右相一手打造,所以犹豫着未上前,任凭定北侯如何气急败坏,只能硬生生的看着侍卫被隔开,人群躁动,硬是挤出一条路来,让萧妧通行。
萧妧在一堆百姓的护送下步步前行,乌压压的全都是人。
很快宫里传来消息,让人打开城门恭迎萧妧回府,并让人去相府安顿,好好照料萧妧。
萧妧冷笑,必将是东鸣帝得了消息,或者打开了锦盒,这种情况下若是强制不许萧妧进府,东鸣帝必然会失了民心。
相府门口的禁卫军刚刚撤离,萧妧站在阔别已久的相府门口,忍不住眼泪一酸,心里很不是滋味。
“九姐姐!”
萧韶姎激动地扑了过去,果然是萧妧,“九姐姐,你终于回来了,祖母……祖母在等你。”
萧妧摸了摸萧韶姎的脑袋,来不及诉说,提着裙子疾步赶往萧老夫人的院子。
“祖母?”萧妧跪在了萧老夫人病塌前,颤抖着声音,望着榻上了无声息的萧老夫人,心被狠狠的揪起。
萧老夫人听到动静微微睁眼,扭头看向了萧妧,很是惊喜,伸手就要握着萧妧,萧妧忙握住了萧老夫人。
“小……。小九,回…。回来了。”萧老夫人话说的不清晰,断断续续,眼睛里泛出泪花。
萧妧挤着笑容,“是小九不懂事,一去就是多年不回,祖母可要养好身子,回头就是罚小九继续抄写家规小九也愿意。”
萧老夫人摇了摇头,用眼神询问着什么,萧妧一一叙述,“放心吧,一切都好,小九过得很幸福,从未有过半点烦恼。”
萧老夫人这才点点头笑了,轻轻摸了摸萧妧乌黑亮丽的秀发,紧拽着萧妧的手不松,笑的安详。
萧老夫人地呼吸由浅变无,眼睛耷拉着未睁,慢慢的连胸口也未见起伏,手心握着枯槁的手逐渐变得冰凉。
“祖母!”萧妧抱着萧老夫人的手哀嚎,伤心不已。
右相弯屈扑通跪在了地上,余下众人纷纷跪下,一时间屋子里响彻哭声。
相府门前挂起了白色帆布,一眼望去一片洁白,庄言肃穆,萧老夫人走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这一辈子经历过大风大浪,也算是个奇女子。
廊下,萧妧红着眼看向右相,右相倒也没见外,直接开门见山,“皇上如今年事已高,膝下八子,你觉得谁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二皇子早夭,三皇子不堪大用,四皇子性子懦弱中庸,五皇子遁入空门,六皇子……。”萧妧顿了顿,“七皇子虽有孟家支持,但母族太弱,将来注定是个王爷,皇上若是扶持七皇子,七皇子日后的路太过艰辛,八皇子同四皇子一样,至于六皇子么……”
萧妧摇了摇头,“六皇子虽有奇才,但唯一致命的缺点便是血统不够纯正,当年淳妃不足七月诞下一个健康的皇子,是东鸣帝心中一根不可拔出的刺,东鸣帝至今不确定六皇子究竟是不是皇嗣,所以可能性极小。”
说了这么多,唯独将大皇子抛开,右相点点头,“你说的不错,皇上这么多年对为父一直耿耿于怀,争斗了一辈子未见输赢,皇上心里最看中的从来都是大皇子,贬了大皇子做祈郡王,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萧妧恍然,“因为众位皇子里,只有连寂鸣对父亲怨恨最深,一旦上位,定会想方设法的将相府连根拔起。”
“为君之道本也应该如此,当年的先帝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呢。”先帝临终托付,右相立下誓言,绝不会撼动东鸣帝的江山分毫,誓死护着东鸣帝登位。
这么多年右相做到了,如今是东鸣帝要赶尽杀绝,右相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多余的话右相再也未提,只让萧妧不要多想。
相府众人除衣带孝,萧妧卸了珠钗,不失粉黛地跪在灵前,脑子里回忆的却是以往种种,前世今生萧老夫人对萧妧都十分疼爱。
右相只叹,“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祖母也算寿寝正终了,倒是你,东鸣与你来说不甚安全,三日后便回去吧,你祖母知晓你有这份心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萧妧紧紧咬着唇,“是,父亲的话,小九谨记在心。”
萧老夫人逝去,东鸣帝还亲自来了一趟,上了一柱香后,看向了一旁的萧妧。
“那日是个误会,小九可不要误会,朕已经狠狠的责罚了那些侍卫,竟敢阳奉阴违阻拦小九进城,实在可恶。”
东鸣帝冲着萧妧解释,萧妧神色清冷地看了眼东鸣帝,“东鸣皇上手底下的大臣个个尽忠职守,也未必是件坏事,本宫岂敢怪罪,都是混一口饭吃也不容易,东鸣皇上不必怪罪。”
萧妧此刻代表的就是北缙,神色自若的划清界限,根本不搭理那句小九。
东鸣帝也浑然不在意,“既然小九开口,那朕便给了小九这个面子,小九是北缙来的贵客,朕这个主人怎么着也该好好款待,三日后设宴替小九接风洗尘……。”
萧妧笑而不语,知晓这是走不出去了,便道,“多谢东鸣皇上好意,本宫心领了,只是祖母刚刚逝去,本宫并无心思参加宴会,还请东鸣皇上见谅,东鸣皇上放心,北缙绝不会责怪东鸣皇上轻视之意。”
东鸣帝早有准备,来相府不过是走个过程,很快匆匆离去。
萧妧拧眉担忧地看了眼右相,右相一脸沉默。
转眼又过了几日,相府依旧沉浸在悲痛之中,忽然传来消息,边关起了纷争,兵部尚书秦煜受东鸣帝提拔特命大司马一职,立刻带兵马前往边关平息战乱。
秦煜一跃成了百官第二,位置仅此右相,可如今右相是个虚职,而秦煜则是实打实的。
庆乐和整个秦国公府被圈禁,此举之意,异常明显。
萧妧干脆就在相府住下了,并不着急离开,相府一时没了动静,而相府周边却是派了数人看守,只要萧妧还在,东鸣帝手里就一直握着一张王牌。
东鸣帝的心思也变得越发难以捉摸,依旧不停歇的打压右相的亲信,短短两个月斩杀了无数人。
这日,忽逢消息传来有几支铁骑分散四面八方赶来,所到之处势如破竹。
而萧妧早已不在相府,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东鸣,东鸣帝闻言气的连续斩杀了数十人。
时间匆匆过了两个月,这日秦煜在边关立下大功的消息传来,东鸣帝大喜,后又有消息传来,祈郡王被俘,至今不见消息。
东鸣帝震怒,派了不少人去寻均无果。
这日,秦北丞一袭白衣腰间系着一根粗麻来到了相府。
萧韶姎愣了下,“你不怕死吗,大家对相府避之不及,你是不是疯了!”
秦北丞黑亮的眸子紧盯着萧韶姎,看着她消瘦的下颌,和越发纤细单薄的身子紧紧蹙眉。
“我怕什么,我父亲是大司马掌管东鸣一半兵马,谁敢得罪我。”秦北丞淡淡道,“我来与不来都逃不了被怀疑,那又何妨。”
萧韶姎眼眶一热,她心里是感激秦北丞的,是他亲自把萧妧带回京都,成全了萧老夫人最后的愿望。
秦北丞忽然道,“今日定北侯府娶亲,想不想去看看?”
萧韶姎愣了下,眼眸忽然变冷了,摇了摇头,“与我何干?”
“萧韶姎,记住今日的话,本是三个月时间让你处理好自己的事,如今已是五个月,你若再敢为旁人哭,我秦北丞一定好好教训你!”
秦北丞冷声说着,一把揽住萧韶姎的肩。
萧韶姎吸了吸鼻子,“早已不相干,又何至于为他人哭。”
秦北丞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今日来,只想看看她,忍了两个月实在忍不住了。
“秦北丞,谢谢你,我知道你替相府做了很多。”
秦北丞脸色一紧,“你不需要掺合进来,相信我,很快就会过去了,之前答应你的事我还未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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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传,她仗着郡主身份,不敬祖母,毒打姨娘残害府中子嗣,恶毒至极。
可实际,姐妹轮番算计她她清白,伪善姨娘蛊惑父亲将她死去的母亲贬做妾,宋婧由嫡变庶。
背地里人人踩上一脚,倒了这么多霉,可谁没有个走运的时候呢。
终于轮到她宋婧了!
他是京都尊贵无比,出入如众星捧月捧着,太后千般恩宠着的爷,无人敢忤逆的活阎王!
偏偏这位爷就瞧中了宋婧。
他说,“天底下向来无人敢给本王眼色瞧!受了委屈,就给本王欺负回去!”
宋婧抖了下。
他又说,“谁敢碰你,本王亲自剁了他!”
宋婧表示犹豫。
他还说,“谁若敢找帮手,本王让他后悔来这世上一遭,诛他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