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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韩家宅邸。
冬天的早晨,不免凉意颇多,韩名心一贯的起床后去庭院里运动,沈佳人感觉外面天气有些冷,就拿了件外套追出来给他披上。
韩名心晨跑了几圈,然后踱步往后院走,那里有温泉假山流水,风景别致,观赏极佳。
走着走着,前方一道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只看了一眼,不禁微微的笑了。
黑色的手工西装,定制的黑皮鞋,白衬衫,工整的毛呢外套,这是身为商业人士的一贯穿着打扮。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形容在人身上一点都不过分,但却偏偏除了韩非轩,他根本不需要品牌服装的修饰和陪衬,哪怕只是一件廉价的路边小衫,在他身上穿着,照样能显出特立独行的品牌来。
身为韩家的长子长孙,从一出生起,他就被爷爷和父亲轮流以未来韩氏的继承人方向培养,所以别人童年天真玩乐时,他已经步入了少年读书学习,别人少年时,他开始了青年的奋斗拼搏,别人青年成人时,他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他的人生,永远比别人快一步,也注定了他的人生要比他人的更加现实,更残忍,也更寂寞。
这也是高处不胜寒的另一种道理。
从他接管韩氏以来,在F市商场里摸爬滚打,有人说他老谋深算,城府极深,也有人说他视财如命,霸道独裁,对事业异乎寻常的野心,加重了他生性的残忍,也造就了他成为商业神话又一因素。
不过那是外人眼中的韩非轩,而在韩名心的眼里,他永远都是那个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哪怕他从未说过。
却一直在背后默默的看着,不发一言。
这就是父爱的深沉,虽是沉默的,却一样温暖入心。
一大早上起来,看到儿子在后院逗鹦鹉,还难得的教鹦鹉说话,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韩名心不禁笑着,走了过去。
“董事长来了,董事长来了!”鹦鹉一看见韩名心,就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韩非轩回过身,看到了父亲,很礼貌的颔首问好,“爸,早上好。”
可以看得出来,今天的韩非轩,心情很好。
韩名心微微一笑,“这么有兴致啊?小月呢?还没起来吗?”
“她没在家。”他说着,目光依旧停留在鹦鹉身上,刚刚他试图教会这只名叫麦克的鹦鹉学会说‘韩太太,慕十月’这两个名词。
可这只笨鸟,却怎么也学不会,真笨!
韩名心一怔,“怎么没回来呢?她去哪里了?”
“秘密!”韩非轩俏皮的说。
韩名心看了他一眼,也不在多问了,反正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当老人的问多了也不好。
转而又说,“你把那个秘书弄走了,挺好的,非轩啊,这男人结了婚,就要以家庭为重,要懂得尊重妻子。”
老人家语重心长,话里行间的意思,韩非轩岂会不懂。
他笑着点点头,恭敬的回话说,“是,我知道了,爸。”
“虽然你和小月暂时没有孩子,你妈对小月也有些意见,但她毕竟是我们韩家的儿媳妇,只有她生的孩子我承认,其他的……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韩名心再次叮嘱。
韩非轩一再点头,“是,是,我知道了。”
听着儿子不厌的回答,韩名心也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最近你弟弟回来了,你抽空多去看看他,这个非宇,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也不见他有什么作为!”
提到了韩非宇,韩非轩皱了下眉,忙问,“非宇的感冒好些吗?”
“好的差不多了,上次你让李默把他送回来,就在医院住了一天,就回西郊那个旧房子住了,你妈怎么劝都不回来……”韩名心摇头轻叹,小儿子不省心,做父亲的难免操心上火。
韩非轩却安慰的说,“爸,小宇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主张和见解,您就别管着他了,我会抽空多留意他的,您放心吧!”
听着儿子劝慰的话,韩名心不禁心里好奇,平日里少言寡语的韩非轩,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心情竟然这么好!
“还有啊,他如果真的喜欢住西郊那个旧房子,我会安排人过去翻新的,如果他想回来,那自然好,不然就在附近再买个房子,让他单独住好了。”他又说。
韩名心点点头,“好吧!你这个当哥哥的多费心吧!”
“没关系,谁让他是我弟弟呢?我不管他,谁管他啊?”韩非轩说着,就往车库的方向走。
韩名心看着他,“不吃早餐了?”
他摇头,“不吃了!”
“这么早就去公司啊?”
韩非轩回过头,笑呵呵的看着老父亲,又说,“是啊,我去多赚点钱,再给您多买两只鸟儿,省的这只笨鸟什么也不会说!”
韩名心不禁笑了,静静的看着儿子进了车库,然后开车离开,心里还在纳闷,儿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心情好的像个孩子似的……
而他不知道,就在昨天,过门一千五百多天的儿媳妇,终于和他圆了房,成了实至名归的韩太太,成为了韩非轩真真正正的女人。
郊区,气势恢宏的海景别墅里,慕十月从醒来就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上午。
别墅环境优美,布局全部都是仿古建造,宛若古代的皇宫殿堂,漂亮的金碧辉煌,然而住在这里,慕十月并没有感觉自己像个公主,却像个阶下囚。
她只能在偌大的卧室里活动,区域只有盥洗室,更衣室和内侧卧房,这么简单的三个地点。
精致的木质地板上,铺着造价极高的艺术地毯,毛茸茸的,她光脚踩在上面,初次醒来后,她便火急火燎的下了床拉开了窗帘,当时还是午夜时分,外面黑漆漆的,隐隐的发白的月光照着不远处的大海,冬季的地带,海风肆虐着海岸,吹的风格外乱人心神。
她昨天穿过的衣服都不见了,印象中也被那个混蛋撕扯的没法再穿了。
手机也不翼而飞,还有她工作用的平板电脑以及文件,统统消失了。
她穿着宽大的睡衣,披散着长发,在房间里四处走,起初只是慢慢的走,后来越走越快,走到了那扇大门前,不停的拍着,向外大喊,“开门,我要出去!”
此时已经是早上了,门外的厨师做好了早点,偌大的木门上,有个很小的小门,小门的下方是个桌子,保姆打开它,将做好的精致早餐递送进来。
然后看着一脸焦躁的慕十月,隔着小门,礼貌的微笑,说,“太太,您先吃了早餐,有什么话等吃过了早餐再说。”
慕十月冷着脸看保姆,咬牙切齿的声音也从牙缝中挤出来,“马上打电话给韩非轩,让他过来,他凭什么监禁我?”
“太太,可能您误会了,先生这并不是监禁,只是先生担心您情绪不稳,让您在这儿宽宽心,等等他就会过来接您回去了。”保姆说。
闻言,慕十月惺忪的冷然一笑,又说不是监禁!
她在这里没有自由,不能离开,又没有手机和外界联系,不是监禁是什么?
为什么所有难听的话,到了他那里,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顺理成章呢?
慕十月气急了,冷冷的笑着,那笑容格外凄冷,渗人。
保姆和保镖看了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关了小门。
然后,就听到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餐盘落地声音。
保姆无奈的吐了口气,又吩咐厨师再准备一份。
慕十月在别墅里被‘囚禁’了一整天,她躺在大床上,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一整天也滴水未进。
晚上,韩非轩忙完了应酬,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途中李默开着车,有些顾虑的和他说,“韩总,听别墅那边保镖林克说,太太一整水米未进……”
正在闭目养神的韩非轩皱了下眉,睁开阴鸷的双眸,声音深沉的道了个‘哦!’。
李默一怔,只一个哦?什么意思?这么回答也太简单了吧!
没等他过多考虑,就听韩非轩又问,“她有没有提吃药?”
李默下意识问,“吃什么药?”
韩非轩瞪了他一眼,“避孕药!”
李默大骇,这么说老板和太太,昨天发生过关系了?
他摇摇头,“林克没提,太太也没提过。”
韩非轩放心的闭上了眼睛,说了句,“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