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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轩,你不能碰我……”她生气的低吼着。
他无动于衷,只是闻声冷笑了笑。
“韩非轩,你混蛋!放开我!放开……”她大喊着,低吼着,却从始至终都没求过他。
连一句哀求的话语都没说过。
记得小时候妈妈去世时,她求过,小小年纪的她,跪在雪地上求着120的急救大夫,让他们救救妈妈。
那是她第一次求人,也是最后一次。
不对,还有一次。
四年前,车祸发生后,韩非宇将她骗去了西郊别墅,将她锁在里面自己去自首,她哭着哀求过,让他放她出来,她要自己去公安局。
但那次的结果,还是事与愿违。
所以,慕十月便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求人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想要的,她会抢,会夺。
用自己的实力。
实在挣扎不行,她愤恨的张嘴咬住了他,像个绝望边缘的小兔子,在面对大灰狼的袭击时,亮出了最后柔弱的獠牙试图还击。
只是那獠牙和大灰狼的魔爪相比,终究太过于稚嫩。
身体的痛处,更加重了他想要霸占她的念头,这时候的韩非轩,早已箭在弦上,更做好了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变主意的打算!
他看着她,在慕十月惊恐的声音,愤懑的视线中,豁然地开启了最后的防线……
那一瞬间,慕十月突然不挣扎了。
她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扑腾的小腿突然失去了支撑,软软的倒了下来,不在挣扎了,像一朵在暴雨中盛开的鲜花,虽娇嫩欲滴,异常美丽,但花瓣上颤抖着的全是泪。
他甚至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那滚烫的体温,让慕十月心底莫名的发慌,从结婚的那一刻起,这种场面,她不是没有幻想过,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变成这样!
她在本能的抵抗,试图逃脱。
可是,这样的抵抗,在韩非轩的眼里,仿佛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他只身冷笑的‘呵呵’出声,轻而易举的禁锢住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高,然后凑到了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从嫁给我的那一天开始,你不就盼着这一天吗?现在如你所愿了!”
慕十月听着那嘲弄的话语,不禁蓦然一怔,还没缓过神儿来,他就动作粗鲁,不带任何联系的覆上了她的肌肤……
她是他的妻子,还是第一次,他应该温柔点的,应该克制着自己的,她肯定很疼……
他用力的缓了口气,停了下来,低下头,看着身下的她,有些怜惜的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本想哄哄的,可看她咬着唇的样子,如此的强硬,骨子里透着的强势,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那种高傲的气息,绝不肯低人一头,心硬的好像铁石。
韩非轩无奈的吐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她的长发,看着她,静默的容颜,毫无反应。
韩非轩坐了起来,看着她一脸的痛苦和疲惫,有些虚弱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心里不住的在想,平日里那么傲娇冰冷又做什么呢,其实,男人还是喜欢柔柔弱弱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慕十月筋疲力尽的闭上了眼睛。
而睡着了的她并不知道,长久痴缠的韩非轩,像在沙漠之中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畅饮一番后从她身后圈住了她,灼热的手掌如同岩浆,热热的搂着她。
室内一片宁静,静谧的有些怪异。
“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但只有一个要求,永远不要背叛我,永远都不要。”
隐隐的,听到他在耳边呢喃着,慕十月皱了眉,不厌的用手推开他,翻身去了大床另一边。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身体,心,都不能背叛。”
“如果背叛,一定让你刻骨铭心,肝肠寸断!”
慕十月似是听见了,还是做噩梦了,身体不禁震了下。
他一眼察觉到,大手一把将她重新圈回身边,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温柔的在她额上亲了亲,扫去眼中的狠戾,淡笑的轻声说,“傻瓜,别怕,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慕十月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天黑黑的,沉沉的像块巨形黑布,笼罩着周遭。
脑子里一片混沌,稍微的揉了揉眉心,才稍微有些晴朗,她微微坐起身,看了看四周,确定是个陌生的环境中。
不是韩家,也不像是酒店套房,那会是哪里?
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可下身传来的剧痛,宛如刀割般,毫不避讳的刺痛着她的心脏,之前发生的一幕幕,骤然间在她大脑中徘徊浮现。
渐渐地,慕十月攥着被子的手指越发泛白,眼里倏地冒出了血腥之气。
她豁地一把掀开被子,忍着下体的剧痛,赤着脚下床,整个房间里找了一遍,空空的,就她一个人,那么韩非轩呢?
他又去了哪里?
此时此刻,她真想狠狠地捅他一刀,他怎么能……怎么可以那么做!真想看看他心口的血是红还是黑!
她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赤脚走在地板上,走出套房,看着那扇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她使劲,几乎使出了全身的气力,也仍旧打不开。
外面传来清脆的男声,“韩太太,韩先生交代过,您暂时不易外出,要好好休息。”
休息?
这个时候,她能休息的了吗?
“开门!我要出去!”她大喊着。
“对不起,没有韩先生命令,我不能擅自做主。”外面的人客气的回答着。
慕十月气急败坏的咬了咬牙,冲着那扇大门,狠狠地踹了一脚,“韩非轩,混蛋!大混蛋!你有什么资格监禁我!”
她抱怨的愤懑嘟囔声,外面的人似乎是听见了,急忙回话,“韩太太,您别激动,韩先生说过,只是让您休息,并非监禁。”
并非监禁?
她失声冷笑,身体一软,一下瘫坐到了地上,密闭的房间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断绝和外界的联系,大门外一个保镖看守,这不是监禁又是什么?
大脑有些眩晕,头又开始疼了,她想冷笑,也是在笑不出来,坐在地上无意中看到了左手腕上的那条手链。
她清澈的眼眸中泛起了猩红,那是结婚四周年纪念日上,他送给她的礼物。
只要一想到是韩非轩送的,她心里就火冒三丈,伸手疯狂的撕扯着,不顾指甲划伤了肌肤,流出了鲜血,等同于自虐的行径,一直持续到将手链拽扯下来,愤恨的一把扔到了远处。
愤懑的情绪依旧没有停歇,起伏不平的胸脯,大口大口喘着怒火在脑海中疯狂燃着。
韩非轩,韩非轩!
咬牙切齿的愤懑,攥紧了拳头,她的心里越发的疼痛,怒吼的气力也就越大,对着空气声嘶力竭的大吼着他的名字。
长啸一声,吓得门外看守的保镖一阵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