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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是陈副队长先上,然后金雷、金风跟着,我殿后。怎么这会子计划突然改变了?
“我刚才和雷子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让你先上比较好。”金风说道:“一来,你脚上有伤,要是攀爬过程中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在下面还能接着点儿;二来,你也看到了,上面能站人的地方也就那么点儿,雷子的分量又不轻,最后才把他扯上去,我们上面的人多,大家伙也好合力。”
金风说到前半部分的时候,金雷还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点头,可听到后面那句“雷子的分量不轻”,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哎哎哎,刚才你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我分量重?我是有多重啊?还要你们三个人才能把我拉上去?当我是猪啊?”
我见金风考虑得挺充分,也就不说什么了。
学着刚才陈副队长的样子,双手拽住了绳索,一脚蹬在墙面上。上去之前,还回头对金雷笑了笑,说道:“我们没人当你是猪!猪哪比得上你重啊!”
说完无声一笑,也不等金雷发飙,垫在地面上的脚尖一蹬,上面的陈副队长也在同时使劲,很快就爬了上去。
“我去,你小子埋汰我是猪!你给我等着!”金雷不敢大喊大叫,可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却充满了咬牙切齿的味道。“过后跟你小子算总账!”
我不敢分散注意力,一鼓作气咬着牙往上爬。
老金家今晚准备的都是好东西啊!攀岩的绳索和手套都是进口的,摩擦力很强,一点都不担心抓不住绳索会滑下去;脚上的这双鞋子不仅有防刺穿功能,而且脚底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很软。
脚踩着墙面上的时候,脚面会形成一个内坳的状态。这双鞋子也一点不妨碍,会随着脚面的姿态变化而变化,鞋底下的摩擦力也很强,很轻松就能抓住墙面,帮助我往上爬。
刚才爬医院围墙的时候,也就是那堵围墙年久失修又没有经过什么系统的保养,所以腻子和里面的青砖都掉灰了,才给我的攀爬制造了一定的困难。
现在这栋住院大楼虽然也是经过十来年风雨的老建筑,可这里毕竟是住人的地方,院方不敢马虎,保养得很不错。外墙上还沾满了石米,简直就是给我的攀爬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上面还有陈副队长在帮忙往上扯绳子,所以五层楼的高度,我爬得很轻松,“噌噌噌”就上去了。
空调外机的框巢不算大,也就能装一台外机的空间,站不住两个人。我没有和陈副队长挤在一起,而是攀着隔壁那台空调外机的框巢底部,手臂一个使劲,就站在了框巢的上面。
把绳子放下去之前,我打量了一下周围。陈副队长站的地方在我右边,跟我有半米左右的距离,可待会儿金风和金雷上来了,能站到哪里去?
陈副队长的上方,也就是我的斜上方,就是唐宇的病房的窗户和阳台所在。
空调外机的框巢距离阳台底部也才不到一米六七,陈副队长站在的那上面都得弯着腰,要不然脑袋就得顶到阳台底下。
我看了看我的左边,距离最近的空调机外机框巢也有两三米的距离。视线越过陈副队长的身体朝他的右边看去,他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
这栋住院大楼的空调外机框巢都是后来加上去的,可能是为了方便扩建,都是两个一组装在了一起。
我又抬头看了看,给陈副队长做了个手势。
他会意,一点头,把绳扣从保险栏上接了下来,系在腰上,继续往上攀爬。
“怎么回事?赶紧把绳子给我们扔下来啊!哎哎,怎么老陈又往上爬了?”金雷在对讲机里发问。
“我们这里没有站的地方了,我让陈副队长往上再爬一层,你们等会儿!”我回答道。
陈副队长爬的很快,我和金雷说话的空档,他已经爬到了六楼阳台的顶上。
大家都知道这间病房是我们今晚的目标所在,爬到这里,陈副队长怕弄出动静里,引起病房里的人注意,动作也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
他不敢在阳台顶上多做停留,攀住了上面的框巢缓慢得爬上去。最后站在框巢顶上的时候,才缓缓吁了口气,把绳索解下来,还是扣在了保险栏上,这才往下放。
接着上来的是金风,他爬得也很顺利。
因为接下来切割玻璃的步骤由他负责,所以他停在了原来陈副队长站着的地方。“雷子,待会儿你爬到王野头上,等我把玻璃解决了,你再下来。”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什么叫做爬到我头上?
金雷在对讲机里“嘿嘿”一笑。“王野,你等着,老子这就往你头上爬!”
接着我就听到了他朝手心里吐唾沫的声音。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不肯放过占我便宜的机会!
金雷开始爬得也很顺利,可爬到三楼的时候,出了状况了。
三楼的那扇原本黑着灯的窗户了,突然灯光大亮。
此时金雷正好爬到窗户旁边。
窗户里要是有人探出头来,保准和这小子来个脸对脸。
所有人都被吓出来一身冷汗,都不由自主地禁了声,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金雷这小子脑子不发达,运动神经却是发达得很。
灯光一亮,他愣了不到一秒钟,立马开始“嗖嗖”往下滑。
这当然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就那么一会子功夫,往上爬是绝壁不够时间的,往下溜不用使太大劲儿,倒是快得很。
金雷刚刚在三楼窗户底下的框巢上站定,那扇亮灯的窗户就被“哗啦”一声推开了。
里面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剧烈咳嗽声,然后有女人的声音响起。“哪有人?你耳朵出毛病了吧?”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你看看去啊!……咳咳咳咳……”咳嗽的是个男人,听声音是个老年人。
“我怎么没有听到?你还真麻烦!”女声有点不耐烦。
说着一个垂头散发的女人脸就从窗户里探了出来,左右看了看。“没人没人!都说没人了,这么一夜夜折腾的。白天我要伺候你,晚上还不能睡个安心觉,要累死了都快!”
说着“哗啦”一声把窗户拉上了。
几秒钟之后,病房里的灯也熄了。
我们却还是不敢动,继续贴在墙上站了好几分钟,吊在喉咙口的那股气才慢慢被嘘了出来。
玛德,这一晚上被吓了好几次,老子的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别唐宇那小子还没死,老子就先被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