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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白素贞这小子现在落魄倒是真落魄了,却还挺有骨气。
他坚持拒绝了我金钱方面的资助,但接受了我让老赵帮他看腿伤的好意。
陈影为白素贞租赁的“香巢”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是想早点把这个很有可能装了“重要物品”的箱子弄到手里。我询问过蓝菲,确认她现在不适的感觉越来越轻微之后,让蓝溪先去白素贞的租房里拿箱子。
白素贞租房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才开发了三四年的楼盘,很新,基础设施和物业管理以及绿化环境都非常不错。
由于靠近大学城,房价也是一路水涨船高的往上飙升。
陈影舍得花大价钱给白素贞租在这里,看来还真挺看得上她这个“小面首”的。
进去小区停车场之前,白素贞从口袋里掏出停车卡让蓝溪把护栏刷开。
这小子还有车?
这倒是令我感到十分意外。
察觉到我吃惊的目光,白素贞又不好意思了。“是陈影以前淘汰下来的一辆大众高尔夫,说放着没人开容易坏,就让我开着玩儿。”
我点点头。
酷路泽开进了停车场。
上去也就是拿个箱子,几分钟的事情。我舍不得折腾蓝菲跟上跟下的,就让蓝溪陪她等在车里,我和白素贞上去。
租房位于十九楼,是这栋楼房最高的楼层,一梯三户的设计。
听白素贞说,陈影租下这套房子的时候,房子刚刚装修好,家电什么的也刚刚置办,房东自己都没有住进去。
“陈影说,她住不惯别人住过的房子,所以就算这里房租比较高一些,她也咬咬牙认了!”白素贞开门让我进去。“不用换拖鞋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了。”
白素贞摸着门廊边上的一副挂画,似乎有些伤感。
“你要是想继续住在这里,我可以……”
“还是不用了!”白素贞收回手,对我摇头。“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之前的钱就是太好赚,我才大手大脚的,弄到现在连车油钱都付不起的田地……
想想,以前过的不也是一顿两个大馒头配咸菜,和三个同学一起挤宿舍的日子么?怎么现在就熬不了了呢?……学期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能在销金窑做得长久,把宿舍退了,现在想回去也来不及了。我这学期租一段时间房子,随便对付着过呗!等下学期开始重新住宿舍就能省下不少钱了。”
他能这么想,倒是令我感到意外。
不由得高看了这个在我心里,一直以小白脸形象存在的大男孩几眼。
对他能有这样的觉悟感到有些佩服。
“那个是陈影的房间,箱子就在床底下放着呢!我腿脚不方便,野哥你自己进去拿一下吧,房门没上锁的。”白素贞左腿有伤,单脚站立熬不住太久,在我的搀扶下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
陈影房间的设计风格和外面一样,给人以简约干净的感觉。
房间不算太大,也就十来不到二十平米这样子。一张大床,一个大衣橱,一张梳妆台和一套电脑桌椅,就是全部家具。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
陈影都离开星海那么久了,梳妆台上还摆放着她以前用惯的一些护肤品和化妆品,还有一双换下来的耳环静静躺在台面上。
不论是台面还是那些瓶瓶罐罐,甚至是那双耳环都被人擦拭的一尘不染。
看得出来,白素贞没事的时候常常进来打扫卫生。
这倒让我有些弄不清楚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了。
要是一个是因为寂寞才找了个年轻人来陪伴自己打发时间,另一个是为了钱的话,陈影不至于花钱给白素贞租房子,还给他车子,甚至把很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他这里;而白素贞也犯不上在陈影离开那么久之后还来打扫她的房间。
这两个人,看似是玩一场被金钱和欲望的缔结在一起的游戏,难道玩着玩着就玩儿出了真感情?
在销金窑这样的欢场之中,他们无疑可以算得上是一对奇葩了。
恍惚了很短的时间,我就趴在地上把床底下的箱子拖了出来。
不是什么名牌行李箱,我都看不懂拉链头上刻着的是什么牌子。
两个拉链头被箱子顶上的密码锁扣在锁缝里。
就这种三位数的密码锁,不用蓝溪这个“空空儿”高手出马,我自己都能鼓捣开,也就不奇怪为什么白素贞能轻易解锁了。
我不急着在这里解锁,还是等回家再说。
箱子拎在手里并不重,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搀扶着白素贞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
从白素贞租房所在的小区出来,蓝溪直接往家里赶,因为蓝菲说自己饿了。
别说是蓝溪,我自己都饿了,中午吃的何思雨的那一碗荷叶瘦肉粥,都不知道消化到哪里去了。
蓝溪开车往家里奔,一边不忘打电话给他师傅。让他老人家准备好饭菜,顺便告诉他要带一位腿伤患者回去让他看看。
老赵一听白素贞只是骨裂,就在电话里嘬牙花。“还当是什么疑难杂症呢,只是骨裂而已,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提前通知我么?带回来吧!”
他好大的口气,让一旁的白素贞听得直咂舌。
等蓝溪挂了电话,就急不可耐地问。“你怎么没跟你师父说我脸上还有伤呢?骨裂是小事,我脸上的伤才是大事……哎呀,早知道你们家里有高手,我说不定都不用挨这十几针了,说不定都毁容了都……你师父能帮我把脸上的伤弄好么?”
他满怀希望。
蓝溪翻了个白眼。“大男人脸上有道疤怎么了!”
“我的脸很重要的!”白素贞跟他强调。“你脸上干干净净,啥都没有,所以不能理解我的痛苦和苦恼……哎呀,你就说你师父能不能帮我把脸也顺便治好了吧!”
蓝溪被他缠得不耐烦。“我师父号称无名肿毒、毒虫叮咬、外伤跌打、骨折骨裂包治包好,可没听说过还兼职美容整形的。你非要治的话,他也能给你治好,时间还快,可这伤疤么……”
“怎么样?”白素贞追问。
蓝溪只回答了两个字:“没辙!”
白素贞顿时泄了气。
*
回到家里,老赵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趿着他那双被剪了后拌的黄胶凉鞋,正从厨房往外端菜。
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招呼了一声。“回来了,正好可以吃饭,先吃饭再说!”
说着又转到了厨房里。
白素贞对“高人”惊鸿一撇。
看到老赵脚上的脱鞋,又看看他身上穿的工地工作服改装的“家居服”之后,眼中的希冀之光暗淡下来。
“小子,高人不一定是留着美髯,穿着飘逸唐装,手里拿着羽毛扇的家伙……别被表象欺骗了。”我看得清楚,笑着安抚了他两句,抱着蓝菲进了卧室。
这小妮子刚才在路上就这么睡着了。
她今天也是又惊又吓的,吃足了苦头,我不忍心叫醒她,把她抱到卧室床上。
什么时候等她睡醒了,我再给她整饭菜吧!
老赵整治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可口,可白素贞吃得心不在焉的,不时用眼角打量对面怎么看怎么不起眼的“高人”。
我也不说破,只顾着吃自己的。
吃完饭,蓝溪收拾餐桌,老赵对白素贞招招手。“来,让我看看你的腿吧!”
我把客厅的空间让出来,拎着那个密码行李箱进了书房。
整个跃层大宅里,就只有这间房间是上了锁的,还是蓝溪都撬不开的那种高精尖的密码锁。
把房门关好,我开始鼓捣那个箱子。
密码锁很容易解决,两三下就打开了。
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果然像白素贞说的那样,衣服,首饰,还有一些证券、债券什么的东西。
只看了一眼,就把那些东西放在一边,我开始仔细研究眼前的空箱子。
逐寸逐寸的摸索了好几遍,才在底下轮轴的位置发现了异常。
用裁纸刀滑开,一个U盘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心里一阵狂喜。
就是这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