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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悲嶊也该结束了,是不是新的悲催又要到来,谁也预料不到未来。
但谣谣很清楚,要是同保林结合,麻烦事一大堆,这都是小事,弄不好鸡飞蛋打,真的叫她有些畏惧,不敢前行。
如果说找一个矮一点的老公,她还有些不甘心,她为什么要下嫁呢?一个人过,太不现实了,她还这么年轻,孩子要培养,孩子的前途故然很重要,但她也不能不顾自己吧。现在是有孩子在身边,这道没有什么事,一旦孩子考上了大学,或者找到了对象,结婚了,到那里,她就老了,谁能与她做一个伴呢?
真正要说,她正是青春年少,只是结早了婚,看不准人。谈恋爱的时间,有哪一个男人不是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女人面前。
可他的背后谁又看得清楚呢?比如说,他不喝酒,他结婚后喝了;他不抽烟,结婚后他也抽了。这都不算什么,这是生活中的小节。
可他后来越来越不像话,只顾自己,没有一丝一毫顾及老婆的感受,他认为女子结了婚就是车到码头,车到站了,她想怎么就怎么样,量她也不会离婚,最重要的法码,就是孩子。就是离了婚,她也找不到像他这样的好男人。
逸凡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谣谣婚是离了,可是,她日子还真的不好过,时光荏苒,一年将要过去。
过去情,过去的爱呢?她越想心里越乱。
这段路不长,她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保林都从饭店里出来好几回,也没有见到谣谣的影子。
他想打电话,可是,这本是她的事,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无论怎么说,保林现在还不能算她的男朋友。
按堂哥打来的电话,应该还有一会儿,他为什么这么急呢?他自己也没有弄明白,是不是她来了就有主心骨?她还不是他的老婆,好像有她就能稳住阵脚。
按年龄,她并不比他大,可他感到她做事说话都是有板有眼,成熟自然,稳重有度,似乎她的看法基本上是不容改变,就是真理。
再等等吧,再过十分钟,谣谣还没有露面,他决定打电话催了。
他又回到饭店,一直看着时间,八分钟,保林又走出了饭店,谣谣的身影出现了,从那一次大队部到现在,也没有看过谣谣比今天更美的了。
虽说,有一定的距离,也能见到她轻盈快捷,抬脚快,迈小步,轻落地,使保林感到她是缕轻柔的春风,妙不可言。
她步履轻捷,娴雅,直线性好,黑色的短裙,不知是风的作用,还是随着行走,有节奏的摆动,显现出一双修长的双腿,展示出温柔、娇巧的阴柔之美。
保林都忘记了说话。
这时,保林的手机响了,他才如梦方醒,才知谣谣是来接孩子的,真是没有想到,谣谣来的时间恰到好处,没有晚一步,也没早一步。
“谣谣,你来得正好,你就在公路上等一下,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哦。”谣谣明白了保林的意思。
保林原本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就连这样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保林也看到远去来了一辆小车,他立马转身进了饭店,这是他堂哥对他这么说的,他要是同谣谣在一起,有可能遭到逸凡的怀疑,暂时这事还没有露出水面,还是做隐蔽一点好。
保林进了饭店,他根本没有坐,就站在窗户后面,一直在看着谣谣的背影,按道理谣谣应略为丰满,可她没有,仍然是少女的身材,这不是她刻意保持的,是她在这近一年时间里,操劳的结果。
他多想靠近,再靠近点,沾到她的气息。
小车缓缓在在谣谣身停了下来,小宝早就见到母亲谣谣:“妈,妈妈。”好像有多少年没有见到母亲,车门一开,小宝的头露出了车外,谣谣一把抱住儿子,轻轻的唤着:“宝宝,宝宝。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
这个镜头,就像是多年没有见的感觉,谣谣抱着儿子,儿子在哭,谣谣也在哭,这哭声中,悲中有喜,儿子总算找回来了。
村长吩咐一声,车子就起动了,不然逸凡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他们将逸凡送回了家,车子开到村部。
他们有意这么做一下,生得逸凡生疑,车再次起动,向饭店开去。
宝宝在路上,几乎没有说话,见到母亲话就多了起来。
“宝宝,你上那里去了,把妈妈都急死了。”
“爸爸坏,将我给人了。”
谣谣不想在儿子面前说逸凡坏话,有意转移话题。
“你不认识这位叔叔吧。”宝宝看看保林,摇摇头说:“不认识。”
“是他救了你,不然妈妈也见不到宝宝了。”
宝宝有些茫然。
“是这叔叔叫你去把你接回来的。”
这回宝宝听懂了。
“谢谢叔叔!”
“不用谢。”
“宝宝真乖,很懂事。”
“老师说,别人帮助了你,你就应该谢谢人家。”
“对,宝宝说得对。”
“宝宝,你能亲亲叔叔。”保林笑盈盈的说。
宝宝看看母亲。
“宝宝去吧。”
保林蹲下身子,脸对着走过来的宝宝,宝宝将嘴凑上去,亲了一嘴。
保林与谣谣都笑了,宝宝也乐了。
“宝宝,你看母亲给你带什么来了。”谣谣从包里拿出了益智游戏动脑机。
“拿过去,叫叔叔教你玩。”
小宝双手捧着益智游戏动脑机,站在保林面前,保林没有说话,也看着小宝,看看他如何叫他教他玩。
“叔叔,请教宝宝玩好不?”
保林有些激动,抱起小宝在脸上亲了一下,再让小宝坐在他的腿上,教他玩起动脑机来。
坐一旁的谣谣,一直微笑着看着这爷俩摆弄着动脑机,两人笑着,开心得很,这才是一个和谐的家庭。
“不错,不错,保林也会哄孩子。”村长进来见到保林与小宝玩得正起劲。
“保林,好像这孩子是你的。”营长也凑了一句,将谣谣和保林都闹出一个大红脸。
“营长,你不能这么说,保林还是闺男。”机司也插了一句。
“你们这些人没有一只好鸟。”保林心里是甜的,嘴上可不能不说。
“你堂哥也在内吧。”机司又接了一句。
“上菜了,看来你们今天都饿。”村长发话了。
不一会菜就上来了。
“今天,是保林请客吧。”营长不清楚也算是问了一句。
“我请客,放开量喝。”谣谣马上说话了。
“老板请客,要好好吃,好好喝一顿。”营长高兴的说。
十个男人九个爱酒,男人见到酒就像是见了情人一样。
一本书《深喉》里面有一句话:“在能够改变男人的东西中,酒最厉害,其次是女人,然后是权力,最后才是真理。”这句话道破了男人的本性,精妙至极。
人就是有些怪,谁请客意思就不一样,其实都是一样的饭菜和洒,出处不同,这个氛围和气氛就大不一样。
保林听谣谣这么一说,就没有争着说,是他请客了。
好像今天,她请客很合情合理。
这时,村长说了:“这个工作,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可谣谣客气,也不能让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让她破费吧。”意思是说,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就好意思在这兹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吧。
“村长,别客气,也别把我说得那样可怜,我嫁到这村里,承蒙各位的关照,我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来把酒满上,我们共同走一个。”
“村长,我.......还要开车,就免了吧。”司机心里想喝,又不得不作出为难状。
“没有多少路,车子放在这里,或叫人来开,喝,没事。”司机要的就是村长这句话。
保林看着谣谣端起的一杯白酒,小声嘀咕着:“你生病刚好,能喝吗?”
“没事,不就一两三嘛。”谣谣一扬脖子,咕噜下肚了。
“豪爽!巾帼英雄。”营长赞着。
只有保林端着一杯在那里晃呀晃的,村长看着堂弟笑了:“还说请我喝洒,一杯干了不是。”
“喝,喝醉一两回酒,是正常的,不算什么。”谣谣不说就不说,说的都是男人派的话。
这是谣谣嫁到这里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脸,还没有人知道谣谣一面,逸凡虽然是男人,但小气巴巴,不样个男人,怪不得谣谣人家不愿跟他过日子,还找一个三分不像人,七分到像鬼的女人。
虽然谣谣大方,在这个酒桌,唯独只有她一个女人,而且村长心里有麻麻算,与堂弟有关,他不好在这酒桌上扯酒经,大家喝得尽兴就散席了。
其实,今天晚上的酒,大家都喝得很好,都有个七八成的样子。谣谣再能喝,她也会保持清醒的头脑,她的要求,就是让大家喝好,而不喝醉,这样之后的日子就会想到这酒喝的好。
若是将人喝醉了,人不舒服,喝的好,过了,人们是记得这次醉酒,可心不是很痛快。现在人不是没得吃,伤身体是为了一口气,多者是为了利而处之。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谣谣带着儿子,保林护送回了房间,宝宝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