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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练到这吧。”帝荀拿出一瓶药给他,“虽说没破皮流血,不过也不能置之不理,这膏可消瘀,回去擦几遍即可。”
“多谢师父。”明芜只觉自己的手指头火辣辣地疼。
回了房间,明芜把那药扔在桌子上,整个人摔在了床上,兴许是太累了,直接就睡着了。
“尊上,您让我查看的立图的封印,确实是需要进行再一次的封印了。”帝荀刚回自己的房间,便见岐贞守在门口候他。
帝荀点头,这事也是意料之中,负手进屋,“这立图之事不可小觑,只是本尊如今这法力也不足以再进行一次封印,只能过段时日了。”说着吩咐他一句,“这段时日你加派人手多注意一下他的动向吧,如若有变,即刻来报。”
“是,尊上。”岐贞领了命,却又不着急离开,而是找了张椅子坐下,“不知芜儿近来如何了?”
“有本尊在,你操心这个做甚?”帝荀闭上眼睛,准备静心打坐。
“他好歹也是本君的半个儿子,关心一下怎么了?”岐贞卸去了下属的身份。
帝荀不回答,只是手上凝了一道真气,直直打向岐贞的命门。
岐贞下了一跳,不过反应也是极其神速的,一闪身就躲到了一旁,“尊上你这就过分了吧?”
“你这义父的名头本尊可没有同意。”帝荀凉凉扔下这一句。
闻言,岐贞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是有些占便宜了,不过自己也没少教那小子东西啊。
“不过尊上您将他的身体提前变成成年人,他会吃不消吧?”这是岐贞担忧的问题。
“本尊相信他。”帝荀道。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啊,岐贞看着他这副淡定的模样,瞬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若是无其他事,便退下吧。”帝荀开始感人。
岐贞看了他几秒,见他眉头皱起,连忙抬手投降,“成成成,我这就离开。”
帝荀这才将已经凝聚到指头的真气散去。
岐贞离开帝荀的住处,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明芜的房间。
“好小子,竟然就这么睡了。”岐贞一进来便看见明芜四脚朝天地躺着,衣服都没脱,鞋子也没脱,看样子是累坏了。
“我的乖乖,这是怎么弄的?”岐贞把他放平的时候瞧见他那肿成猪蹄的手,顿时震惊了,“你师父这也太狠了吧?”还说要对人家好呢,完全不像啊。
许是被碰到疼了,明芜缩回手,叫了一声,而后抱着被子继续睡得死沉。
岐贞拿了桌上的药,细心谨慎地替他十个指头都涂抹了一遍,再小心将人放平,盖好被子,一切弄好以后才放心离去。
明芜果然只坚持了一天,这一日又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直到帝荀来卧房里寻他,他还一脚踩着被子,横七竖八地打着呼噜。
帝荀也是不客气,将人直接拎了起来。
拉扯间,将明芜本就松垮垮的衣服扯下了肩头,露出了那一片白皙肌肤。
帝荀:……
“干吗啊……”明芜被打扰睡眠,很是不悦地挥一挥手,而后自动贴回床上,抱着被子死活不肯放手。
帝荀:……
实在没办法了,直接念了咒语,施了个小法术。
明芜终于从床上跃了起来,“卧槽!烫死我了!”
帝荀看着他不断跳脚的滑稽模样,不悦道,“可清醒了?”
听到这声音,明芜又苦逼了,“师父……”
“给你半柱香时间收拾,收拾好了就出来练剑。”真是一点都不放松。
“……是。”不敢违抗,只能低低应了一声,挠了挠脑袋,瞧着他出去了,又朝着他的背影疯狂吐舌头。
帝荀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停下脚步就警告他一句,“等下舌头为师给你拔下来。”
卧槽!明芜捂住嘴巴,疯狂摇头,千万别!没了舌头,这人生还有何意义!
“那就快些准备。”说完这句就真的离开了。
“哦。”明芜等他走了还是继续倒回床上,打算待会儿就跟他挑明说不学剑了,天天这么早起,谁受得了啊!
“哟,我们的小公子还不起床啊?”一声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明芜闻言心里一喜,看向门口,语气很是兴奋,“义父,您回来了!”
“嗯。”岐贞端着吃食进来,“再不回来,怕你会坚持不住叛师逆教。”
“我是真的不想练啊。”明芜坐起身,苦逼地双手撑着脸。
“都是为了你好。”岐贞将吃食放在桌上,上前拍拍他的脑袋,“行了,赶紧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明芜奄奄地回了一句。
“那也得吃。”岐贞将他强行拉起来,“这可是弦月姑娘亲自做的,你要是不吃,她知道了,怕是又要不开心了。”
明芜坐在桌旁,闻言奇怪看了他一眼,“义父与弦月姐姐竟能好生说话了?”
岐贞愣了一下,而后哭笑不得地坐了下来,“你这说得什么话?本君与弦月姑娘又不是仇人,何况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何要吵起来?”
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劲爆的,明芜瞬间没了兴趣,趴在桌子上,伸手拿汤匙搅了搅那白花花的粥,“弦月姐姐怎么老喜欢煮白粥?”看着就没胃口。
“这不是有小菜吗?”岐贞拍他的手,“先去洗漱再来吃。”
“哦。”特别没精神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踩着软鞋就去洗漱了。
待他洗漱完才终于看出了点精气神来,不再那么颓废了。
岐贞将粥摆在他的面前,“你小子倒是好命,一出生就被凤君定为凤族太子,又被尊上收入门下,多少人几辈子做梦都求不来的事情啊。”末了还不忘添上一句,“还有堂堂文曲星君伺候您用餐。”
明芜拿着汤匙的手顿了一下,仔细想想,确实就是属于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义父你也一块吃吧。”明芜手脚麻利地给他也添上一碗。
岐贞自然是已经不用吃食的了,不过还是笑着接了过来,“有这份心真不错,义父很欣慰。”
明芜胡乱点点头,“您能不能让我师父别让我继续学剑了?”
“就因为起不来?”岐贞打趣他。
明芜义正言辞摇头,“怎么可能?我只是发觉自己没这方面的天赋罢了,再下去就是浪费时间而已,我浪费点时间没什么,毕竟我是个闲人,可我师父不一样啊,他可是堂堂的神尊大人,日理万机啊!”明芜痛心疾首拍拍手,“你说我怎么能让他将无谓的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呢?”
“所以总的来说,你都是为了尊上好,为了四海八荒好。”岐贞替他总结一句。
明芜点头,“正是,还是义父懂我。”
岐贞对着他慈祥笑了笑,笑得明芜以为大有希望地跟着一起笑,结果他突然收了笑容,板着脸来一句,“不可能,你就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了。”
“为什么啊?”明芜完全想不通。
“都说了是为了你好。”岐贞说着指了指外面的天,“你以为现在还早啊?再过半个时辰都正午了。”
明芜愣了一下,很是怀疑瞧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干脆跑到了外面看了一下,果然已经日上三竿了。
“不是,我师父他……他……”明芜急得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你以为你师父那么狠啊?”岐贞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你再不快点,这半个时辰一过,你还没过去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明芜:“可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多学一点又有什么呢?别人想学还没得学呢。”岐贞语重心长打断他道,“也就你小子不珍惜了。”
明芜:……
“哦。”
“那就快去吃吧。”岐贞扫了扫衣袖,“本君还有些事要离开苍雪雾山一段时日,这段时日你就乖一点吧。”
听到他又要走,明芜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义父不是刚回来吗?”
“可这事情太多也没办法。”岐贞也没什么好交代,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盼着他回来了,结果这么快就走了,看来接下来都只能盯着那一张脸看了。
“明日为师有事要出山一趟,你自己将琴谱熟练几番。”
等到终于盼走他的时候,明芜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毕竟这几天虽说都是对着他,可是除了逼着自己练剑练琴,其他的相处都挺好的。
比如闲下来的时候他会给讲讲这四海八荒几万年来发生的事情,再比如他也会陪着自己下河抓鱼,虽然最后都放回去了,不过抓鱼的乐趣可是丝毫都没减少。
“嗯?”帝荀见他半天没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
明芜瞬时没了力气,下巴搁在桌子上,懒懒回了一句,“哦。”
帝荀失笑,将笔搁下,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坐下,“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明芜摇摇头,转头盯着他看,“师父要去几日?”
这么靠近看他,明芜只觉得此人真是这天底下倍好看的人,这眉眼单看就很好看了,这凑在一起简直惊为天人,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么看着这么闻着,明芜顿时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