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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陪我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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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陪我去玩玩

    “你说什么?”杨思琪吃了一惊,继而因为被羞辱而胀红了脸,又让贱婢打她耳光?她就由得旁人这样作践吗?

    “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怨得了谁,”木紫槿冷笑,把水茹拉过来,吩咐道,“用最大的力气,扇她两个耳光,放心,她不敢反抗。”

    水茹煞白了脸,“王妃,奴婢不敢!”

    “你若不敢,那就不用再替我做事了!”木紫槿森然冷笑,“我身边不留连替自己讨回公道都不敢的懦夫!”

    水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主子不要她,一听这话登时慌了,“奴婢敢奴婢敢!王妃息怒!”说罢卷巴卷巴袖子,就要动手。

    乔虹影冷眼旁观,现在还不能确定杨思琪是否就此完蛋,不能完完全全地倾向王妃这一边,何况杨思琪此番打了水茹,到底是咎由自取,她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有人听,干脆静静站在一边,任由事态发展。

    “你、你敢打我?”杨思琪慌了,连连后退,她才挨了二十个耳光,脸上指印还没完全退去呢,要再挨上两下,以后还能出去见人吗?

    水茹大声道,“是王妃让奴婢打的,奴婢就得打,杨侧妃娘娘,得罪了!”接着一把扯住杨思琪的衣领,啪啪给了她两记耳光,马上退回来,“王妃,打完了。”

    乔虹影哑然:这丫头,动作倒快。

    “你、你--”杨思琪这才回过神,捂着热辣辣痛的脸,屈辱万分。

    “杨思琪,你如果不怕这张脸被打得不成人样,就继续闹下去,”木紫槿冷笑,“而且你给我好好等着,我必会跟你把里里外外的账都算清楚!”

    “你出去!”杨思琪突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去推木紫槿肩膀,“这是我的地方,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你,你出去!”

    “王妃小心!”水茹吃了一惊,赶紧上前拦住,“不准伤害王妃!”

    “凭她还得能伤得了我,”木紫槿将水茹拉回来,嘲讽道,“杨思琪,你这就要急了吗?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自圆其说吧。水茹,走。”

    飘飞的衣衫带起一股冷风,吹得杨思琪不自禁得打了个哆嗦,气得伸长手指之时,人早已走了。“她、她、到我这里来发疯,我、我--”

    你什么你?乔虹影暗暗不屑,往常觉得杨思琪还是个人物,可现在看来,就凭她这点儿心机,看来是没有什么杀手锏了,想要跟王妃斗,只怕远不是对手。“杨姐姐,我看你还是别跟王妃怄气了,快点想想办法吧,王妃这次查账,看来是真的。”

    杨思琪一惊,对,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事。不行,得赶快想个办法,把木紫槿给压住,阻止她继续查下去才行!

    “疼的厉害?”安玮按住水茹的肩膀,“别乱动,要上好药好才行,不然好的慢。”

    “还好啦,我撑得住。”水茹傻笑一下,“安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从小就挨打惯了的,这两个巴掌不算什么。”

    木紫槿不凉不热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虐待你?”

    “没有没有,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水茹慌了,“奴婢是说从小让父母打骂惯了,没王妃的事儿!”

    傻瓜。木紫槿白她一眼,“这回你可是受了我的连累,没准心里骂我呢吧?”

    “奴婢不敢!”水茹都快急哭啦,拨开安玮的手,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奴婢要跟着王妃,奴婢愿为王妃去扑火,王妃不要赶奴婢走!”

    安玮忍俊不禁,这丫头没念多少书,连句“赴汤蹈火……”都不会说,不过这对王妃的心却是真真儿的,王妃怎么可能赶她走。

    “起来吧,小笨蛋,在王府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赶走一个不就少一个。”木紫槿含笑白她一眼,亲手扶她起来。值得信任的人不用多,有这小傻瓜和精似鬼的安玮就够了。

    “多谢王妃!”水茹喜极而泣,才敷上的药又抹花了,安玮无奈,只好把她按回去椅子上,重新上药。

    元苍擎下朝回来,径直来了紫华阁,一进门看到这情景,微一愕,“水茹怎么了?”

    “奴婢告退。”

    “属下告退!”

    两人瞬间从屋里消失,让他们夫妻两个好好温存。

    “紫槿,不是你罚了水茹吧?”元苍擎坐下来,闻到只属于木紫槿的芬芳,心情骤然平静而宁静,无论在外面遇到什么,只要想到家里有个人在等他,一切的纷扰和危机,就都算不上什么了。

    木紫槿瞥他一眼,“我说了你可别心疼啊,杨思琪打了水茹,我就让水茹还了回来。”她行事便是这样,从来不会以怨报德,但也绝对不会以德报怨,她不去做伤害别人的事,但如果别人伤害到她,尤其是伤到她身边的人,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哦,应该的,”元苍擎半点吃惊的样子都没有,“杨思琪为什么打水茹,说来听听。”杨思琪真是越来越不安份了,就让紫槿好好教训她一顿也好,让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还能因为什么,水茹其实是代我受过而已,”木紫槿冷笑,“再则她其实是怕了,想从气势上压倒我,免得我查出账上的问题来,可惜,她终究是躲不过!”

    元苍擎点点头,眼色一厉,“你只管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木紫槿心中一动,隐约明白了什么,“你是故意的?”

    “到时自见分晓,你想怎么做都行,”元苍擎并不多说,轻轻吻上木紫槿的唇,辗转许久才放开,低笑道,“但是有一点,不淮太劳累,不准气到自己,不准以身犯险,不准……”

    “你到底有多少个‘不准’呀,要不要我拿笔记下来,每天背三遍,再由得你检查?”木紫槿心里吃了蜜一样甜,偏生还得了便宜卖乖。

    “好,就这么定了。”元苍擎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呼吸已见急促,“现在,我们还是做点别的……”

    “不行呀,王爷,”木紫槿赶紧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红了脸道,“还、还没有过去。”

    “还没有?”元苍擎露出懊恼的表情,“要这么久吗?”都两天了吧,是不是这么费劲的?

    木紫槿吃吃笑,越发相信夫君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了,不然怎么会连这个都一无所知。“是会很麻烦的,而且每个人状况都不同,有的长,有的短。”

    “那你是长还是短?”

    “中间吧,总要四五天的。”

    元苍擎深吸一口气,那就是说自己还要再忍耐两三天了?真是,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王爷别生气,来抱抱,乖。”木紫槿像哄小孩一样,抱住元苍擎,轻拍他的背。

    元苍擎哭笑不得,不过却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由得他上下其手,先过过干瘾,也算不错。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木紫槿继续查账,一边问,“安玮,我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这账也查的差不多了,她这才发现,杨思琪不止去年三四月间花出去近万两,后来的每个月都得有几百两之多,几乎就是将王爷的俸禄在算出各院的月例之后,就全部都花光了,真不知道她到底拿这么多钱去做了什么。

    安玮递上一叠账单,“王妃请过目。”

    木紫槿接过,一一看下去,刚一看完就怒掀双眉,“反了天了!把杨思琪给我叫来!”

    “是,王妃。”安玮冷笑,就知道王妃定会勃然而怒,杨思琪,你自求多福吧。

    而此的杨思琪,正跪在伍夫人佛堂门前,声泪俱下地控诉木紫槿的诸多错处,“夫人,要说我的吃穿用度,被王妃克扣了也就罢了,可王妃刚刚给各院发了规矩,竟要全部缩减府上的开支,恐怕连您这里的用度都让她打上主意了,您再不出来说句话,底下人这日子就越发不好过了!”

    少顷,佛堂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膀大腰圆、脸上块块横肉的嬷嬷搀扶着一位头发灰白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穿一身藏青镶金边的褙子,发上戴了支乌沉沉的木簪,手上拄着根已经掉漆的拐杖,看着就给人一种闷沉沉的感觉。

    一双手干瘦的条条青筋可见,指甲又长又尖,一张脸也瘦的皮包骨,偏生眼睛出奇的大,颧骨高高耸起,如果木紫槿在,一定会说,“哟,外星人。”

    这位正是元苍擎的奶娘伍夫人,浑身上下就透着俩字儿:死气。

    “你刚刚说谁要克扣我的用度?”她的声音沙哑有如锯木头,说完一句话就要狠喘好几口,仿佛随时要一口气换不过来。

    杨思琪恨声道,“是木紫槿。”

    “谁是木紫槿?”

    “就是王爷新娶的王妃。”

    “擎儿又娶王妃了?”伍夫人摸着自己的头发,“是啊,擎儿长大了,该娶媳妇,多生几个儿女,别到时候没人送终。”

    她浑浊的眼神里透出迷茫来,似乎陷入某种回忆里,不能自拔。

    杨思琪这个急,“夫人,王妃要克扣您的用度,您不出去说句话吗?”

    “你说谁要克扣我的用度?”伍夫人一下回神,干瘪的脸上露出怒色来。

    杨思琪都快气死了,这死老太婆,在佛堂里关了几年,脑子越发糊涂了,说句话倒三不着两,可现在除了她,没人能压制得了木紫槿,有什么办法!“是王妃啊,伍夫人,就是木府那个恶女,就是个尖酸刻薄的,心肠恶毒,还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就她这样的货色,也配嫁给王爷当正妃!”

    就是因为被这样的人压在头上,杨思琪才越发的不甘心,也吃定木紫槿肯定是个抬不起头的,只要给她个下马威,她就一定不敢在府里造次。

    可谁想到事与愿违,木紫槿居然要彻查以前的账,这要让她都弄明白了,自己还能有好?

    “什么?这样的人也敢嫁给擎儿?她算什么东西!我找她去,我找她去!”伍夫人气的颤巍巍,拐杖拄的地面,崩崩的响。

    “夫人慢点,当心摔了,您消消气,消消气。”旁边的楚嬷嬷赶紧扶好她,往紫华阁里去。

    杨思琪好不得意,赶紧跟上。木紫槿,我看你怎么应对。

    “不在她自个儿屋里?”木紫槿冷笑,“这是要畏罪潜逃吗?”

    “还得能逃得了她,”安玮挑眉,“属下猜想她肯定是去了佛堂。”这是杨思琪的惯用招术了,一点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