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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沈云渊不在乎棋局胜利后棋子的去向,他只要赢就好。他叫来丫鬟伺候洗漱,苏胥鸾得到沈云渊的承诺之后,心情好了不少,她简单的洗漱之后,换了寝衣便躺在了床上,待到沈云渊准备就寝的时候,苏胥鸾已经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沈云渊的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下来,“睡到里面去。”
苏胥鸾的身子慢慢的蹭到里面,慢吞吞的像一只慵懒的猫,沈云渊脱鞋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苏胥鸾往杯子里缩了缩,感觉到沈云渊躺在身边,身子又往里挪了挪,轻轻的开口,“其实你可以去你那些侧妃和侍妾那里。”
苏胥鸾背对着沈云渊,沈云渊看不清苏胥鸾的表情,却可以想象到她脸上的淡漠。他伸出胳膊将苏胥鸾翻过来,苏胥鸾不解的看着他。沈云渊却露出一个斜飞入鬓的笑容,“这么想我走?”
苏胥鸾闭上眼,语气很轻,似乎下一刻就会睡着,“不想你委屈自己。”
沈云渊掀开被子下了床,苏胥鸾感觉到沈云渊的离开,如释负重的舒了口气,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渐渐入眠。沈云渊熄了一室烛火回到床边的时候,苏胥鸾已经睡着,睡梦中温柔的眉眼如画般美好,他倚在床头,借着月光看了她很久,不禁回忆起那日玉泉宫初见的场景,她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挥舞着锋利的小爪子,他那时竟像鬼迷了心窍一样,控制不住吻了她。他舔了舔湿润的唇角,她的味道意外的好,让他恋恋不忘。可是他心里却清楚的明白,皇位和美色的差距,他宁要江山不要美人。
他轻轻地躺在床上,静静入眠。
第二天一早沈云渊悄悄起了床,苏胥鸾睁开眼,望着他蹑手蹑脚的样子,冷不丁的开口,下了沈云渊一跳,他回过头,苏胥鸾撑起身子,走下床,伸手拿过沈云渊的外袍,不顾沈云渊的惊讶,帮他穿上之后细心地系好外袍的衣带。沈云渊捉住苏胥鸾的手,她的手很冰,似乎没有一点温度。沈云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为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语气却淡漠的很,“你不必服侍我更衣。”
苏胥鸾裹在被子里,温暖的感觉包裹全身,她轻描淡写的看了沈云渊一眼,很认真的说,“张嬷嬷说嫁了人每日要服侍丈夫更衣。”
沈云渊挑挑眉,暧昧的俯下身,深邃的眼睛看着苏胥鸾,“作为妻子最重要的是孕育子嗣。”
苏胥鸾看着沈云渊许久之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那我可能不能做个好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