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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火大,回娘家了
一路懵圈,不自觉地他的目光转向了尹尘,尹尘也拧眉摇了下头,随即,他才将身份证还了回去:
“田小姐,医药费我已经帮你付过了!你先养伤吧!”
随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过道的窗前,霍钧廷都把烟给掏了出来,才想起什么地,又装了回去:“怎么回事?”
难道世界上真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摇了摇头,尹尘道:“回去,我找人核实一下!”
“嗯!”揉了揉眉心,霍钧廷道:“查详细一点,别漏了!要不是,我今天可真亏大了!”
一想到为了这个女人,连温婉都惹跳脚了,霍钧廷就头疼的要命。不会是空欢喜一场,他以前看到的人,都是她吧?
事情,也太巧了吧!
说着,两人往电梯口走去,尹尘打趣道:
“是不是,难道你分辨不出?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好,比如特别明显的黑痣、疤痕之类的?”
白了他一眼,霍钧廷直接进了电梯,啐道:
“存心笑话我是吧?我有没有跟她上过床,你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还有透视功能!
那个时候,他事业正属于上升期,对女人,根本没有那么细心,他哪有那个时间?能陪她吃个饭,就不错了!
再说,他天天跟在他身边,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按下关门键,尹尘低头,唇角也禁不住上扬了几分!
***
马不停蹄地回到家,路上,霍钧廷还没忘了要去包束花:这犯了错,礼多总不会错。
捧着诺大的一捧红玫瑰,兴匆匆地跑上了楼,一推开卧室的门,幽暗的冷空气铺面而来,瞬间,他就像是被风霜打蔫的茄子,僵在了门口:
人呢?没回来吗?
进门,眸光一个逡巡,他才发现衣柜的门居然是趔趄着敞开的:不会离家出走了吧!
念头刚一滋生,一名负责传话的佣人怯怯地走了上来:“少…大少爷!”
霍钧廷一回身,佣人禁不住吞咽了下口水,闷头道:
“少奶奶让我转告您,贾人过河,鬼话连篇,是乌龟小人王八蛋的唐‘渣’行为,还说您学坏了……她要跟你分居,回娘家冷静去了,让您不要打扰她,先在家闭门思过三天再说!”
憋着一口气说完,佣人的头也差点没低到地底下去了,随后又不停摆手,快哭了:
“少爷,这真不是我要说的,是少奶奶让我背得,您可别开了我啊!”
眉头已经拧得要滴水了,望着眼前的小女佣,霍钧廷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
这女人,脾气怎么这么大?居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把花放到一边,霍钧廷疲惫地瘫坐到了床沿,这一天,他的脑子整个都像是被车撞过,一波接着一波的翻。
***
另一边,赌气跑出了霍家,温婉半路就下了车,作势打了个电话说让家里司机过来,就把霍家的司机撵了回去。
事实上,她纯粹就是一时气愤,出了门,就后悔了。
且不说,回去会让母亲担心,单就一个看笑话、又娇贵到不行的温静,她也不能回去。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儿,温婉看着手边的小行李箱,幽怨地叹了长长一口气:
“混蛋!不让你打扰我,你还真不找我了!”
不能回这个家,也不能回那个家,外面零星地还有雨意,大晚上地,她去哪儿呢?
突然间,温婉惊觉自己竟然是真得动了情绪。
跟唐允里在一起那么久,也不是没闹过矛盾,但这样失去理智、又这般纠结难受的时候,记忆里,好像还真没有!
不,有一次!
可惜,那一次,她还晕了,醒来,上天还没给她“再生他的气”的机会,今天,这是怎么了?
开了手机,玩了一会儿,吃下最后一口点心,想起什么地,温婉翻了翻包,拎出一个蒙奇奇,下面挂了一串钥匙,狠狠地戳了戳蒙奇奇,随后,细白的小手落在了一个单独的钥匙上,嫣红的唇角也跟着上扬了几分:
“让你不争气!一个臭男人,气什么?气得都把这个忘了!”
买了单,叫了出租,她便直奔了“华富公馆”。那是她自己存钱买的一个小公寓,虽然只有四十平,却是专属于她的一个小窝,连母亲都不知道。
以前都是心情不好、不想回家的时候,她才偶尔去住一下,一直空置着,她也没舍得出租,以前自己周末有空会来打扫,怀孕后,她都是半月请人打扫一次。
到达了目的地,关上门,温婉的鼻子都有些酸了:“果然还是这里最可靠!”
当年,紧巴巴地凑了这么一个小公寓,现在看来,是明智的决定,要不,她都要沦落街头了。
真是可怜,明明很多个家,却无处可去!
家里刚打扫了一周,很干净,开窗通了通风,放下行李箱,她拿了新的床单被罩换了上去,爬上床,整个人都觉得放松了下来。
抱着一个软软的大熊,她伸了个懒腰,转而摸了摸肚皮:“其实,我也不寂寞,对不对?”
她还有个宝宝陪着!
“乖宝贝儿,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来的,妈咪还是喜欢你的吧!嗯,喜欢,给你补营养了,你要乖喔——”
自言自语了一番,温婉把从楼下便利超市买的牛奶热了热。
刚端着牛奶回来,她的手机终于响了,是某人。
纠结了下,扁着嘴巴,她还是接了,开口,却是怒气冲冲地:“干嘛?”
“婉婉,回来吧!有话我们回来慢慢说,我去接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房间里一阵暴走,想起什么地,她又抚着肚子平了平气:
“不要影响我跟宝宝的心情!我想冷静几天,等我调整好了,我自己会回去!你要敢去……敢来我家,我就跟你绝交!我以后都不回去了!”
忿忿地,她直接挂了电话。
那头,挂断的盲音传来,霍钧廷还半张着嘴,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最后只能无语地摇了摇头:
“当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喝着牛奶,温婉的眸色却也渐渐黯淡了下去: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她真得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