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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你老公厉害
“哎哟,我也是,要不是这里工资还不错,我真想换一个地方。”李蔚然好奇地问,“阿姨,你们在聊什么呢,914房间怎么了?”
两位清洁工大姐背对着我们,许是没注意到我们出现,她们被突然出声的李蔚然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慌忙说道,“没啥没啥,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李蔚然笑眯眯地说,“我们可是驱鬼师,你们酒店真要是有怪事发生,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你们呢。”
两个清洁工,一个五十多岁,胖胖的脸,下巴上长了一颗大黑痣,一个四十多岁,留着短短的卷发,看起来挺朴实的,她们先是看了看我们,接着,互相对看了一眼,好像在犹豫,最后,年纪稍长的那位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们酒店没发生什么怪事,我们先去忙了,就不打扰几位客人了。”
说完,她们两个就推着清洁车,慌慌张张地跑远了。
李蔚然嘟了嘟嘴,“她们跑什么呀,我是真的想帮她们。”
周丛飞笑着安慰她,“估计是酒店里有规定,她们不敢乱说,不然就丢掉饭碗了。”
914房间,在走廊尽头,距离咱们的房间不太远,李蔚然兴奋地提议说去914房间门外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周丛飞同意了,我现在好奇心越来越重了,也想去看看,顾祁寒什么都没说,一切听我的。
914房间房门上了锁,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凉气从门缝底下渗了出来,周丛飞也感觉到了,他皱了皱眉说,“房间里阴气还挺重的。”
我立刻对他刮目相看,觉得他还有点本事。
“我听听看,房间里有没有人。”李蔚然好奇地将耳朵贴到门上,听了一阵,忽然害怕地后退,脸色发白地说,“房间里有人在尖叫!”
有人尖叫?可我们都没听见啊。周丛飞安慰了她几句,也将耳朵贴到了门上,喃喃道,“没有声音啊,你是不是听错--”
他猛地顿住,僵硬地保持着弯腰偷听的姿势,过了半晌,缓缓转身,脸色古怪地看着我们说,“真的有人尖叫,叫得很大声,很凄惨。”
如果房间里住了人,叫得很大声,我们不可能听不见,唯一的解释就是,在房间里面尖叫的,不是人。
顾祁寒能够透视,我凑到他身边,小声问他能不能透过门板,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他面色凝重,低声跟我说,“房间里黑雾重重,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
看来这间房,还真的闹鬼啊。
周丛飞转身跟我们商量说,914房间有古怪,我们找酒店经理问问,如果真闹鬼,就帮忙处理了。顾祁寒提醒他,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帮南新集团处理问题,就算酒店闹鬼,也先放一放,先处理了南新集团的事情再说。
周丛飞还有点不乐意,李蔚然倒是挺赞同顾祁寒意见的,催促周丛飞赶紧回房间休息,养足精神,晚上好对付南新集团的厉鬼。
杜丽娟本来给我和顾祁寒各预定了一间房,但是顾祁寒直接把我拽到了他的房间里面,关上门,他才跟我说,我们刚才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位五十多岁的清洁工印堂发黑,估计最近要遇到倒霉的事。我说要不要提醒她,他摇了摇头说,气运已经写在她的脸上了,就算提醒她,她也还是躲不过。
我说,“难道人的命运,就不能改变吧?”
他笑了笑说,“俗话说得好,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也就是说,人的先天之命是改不了的,但是后天的运道,可以通过风水、积阴德、读书等等改善。古人倡导的行善积德,也就是这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姜家以驱鬼为己任,拯救了很多人,也拯救了不少鬼怪,这也是在积德,为子孙积下不少福报,阴差鬼神给姜家后人面子,不止是因为你们是姜家血脉,更因为你们的先人攒下的福报。”
我感觉我被他上了一课,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我倚靠在他怀里,研究外公留给我的书,他拿着《史记》研究,虽然谁都没说话,各做各的事,但是抬起头来,就能看到对方的脸的感觉,挺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得脖子都酸了,忽然,一只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轻柔地替我捏着酸疼的肌肉,我抬头,便撞入顾祁寒含笑的双眼。
我心里似有暖流淌过,说不出的熨帖,把书放到一边儿,安心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享受着他熟练的按摩技术,可他按着按着,手就不老实了,向背部滑去,他的手指在我的腰间摩挲,弄得我痒痒的,我笑瘫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让他别弄了,他不听,还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我被他挠得咯咯直笑,在他怀里滚来滚去。
“哎呀,别挠了,我怕痒。”我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双腿蹬着沙发,一边笑一边喊。
他忽然停下动作,俯首看我,两人头部挨得很近,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气息,看着他俊美如玉的脸,脑海里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我们昨晚的画面,便不由脸红心跳,身子发热,喉咙干涩。
我痴痴地看着他,他深深地望着我,分不清谁主动,谁被动,很自然地吻了上去。他似乎很激动,吻得很用力,很深入,时不时咬一下我的唇,轻微的疼,混杂着酥麻的感觉。
他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冰凉的身体压了下来,当他的手身向我的腿时,我紧张地按住了他,可怜巴巴地说,“别,我还不方便……”
昨晚,他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我现在还腰酸背疼呢,身体也很不舒服。
他无奈地收回手,翻了个身,躺到我身边,将我搂在怀里,心疼地吻了吻我的鼻尖,低声说,“疼得很厉害?”
我羞红了脸,小声说,“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