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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小姐。”余浅厌恶的往后退了退,拿出胸里的钱,全数放在茶几上,虽然她缺钱,但是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钱,她是不会收的。
“怎么,嫌少?”
男人轻声笑起来,黑暗下,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四周笼罩着冷然的气息,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余浅紧咬着下唇,眸里夹杂着几丝恼怒,双手下意识笼在大腿根,她轻声重复着之前的话:“先生,我还是帮你叫位姑娘吧。”
“想要多少,自己填。”男人掏出一张支票,直接塞进她并拢的双腿间,带着滚烫的温度,以及轻蔑到极致的话语。
余浅愣了愣,仍旧不为所动,忍住想抽对方一巴掌的冲动,再一次将他的“恩惠”摆在了茶几上:“先生,我们夜色的姑娘各个漂亮……”
“我就要你。”
男人加重了语气,似乎已经开始不耐,那双盯着她的眼燃烧着灼灼烈火,即使在黑暗下,依然灼人的可怕。
余浅第一次遇到这么无理的客人,慌乱间站起身子,莫名的,她觉得如果自己再呆下去,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女人,你少不知好歹了,能被圣先生看上是你三生有幸,还不快点滚过来好好服侍他。”先前沙发上的男人轻蔑说道,语气里满是轻浮。
“就是,敢反抗圣先生,简直是自寻死路。”旁边几人也附和起来,连着女人的呻吟声传到余浅耳里。
圣、圣先生?
握着门把的手指猛地一哆嗦,余浅诧异的回过头,望见男人逐渐分明的轮廓,那精致的如同雕塑的五官,褪去了黑暗,是那么的清晰……
“啊……”
她打开门就想逃,只是身子还未转过去,便被一股强大的力扔到沙发上。
旁人像是已经料到结局,纷纷让位,站到一旁看好戏。
暧昧的气息风卷残云般消失的干干净净,整间包厢,安静的有些过分。
余浅吓坏了,还在妄图挣扎,男人轻挑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她的锁骨:“如果不想沦为和她们一样的下场,我劝你,最好乖乖就范。”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男人们怀里不停扭动着的女人身上,看着她们绯红的面色,迷离的眼神,余浅瞬间回想起被火灼烧的那一晚,恐惧,像毒品一样侵蚀骨髓。
她不敢动弹半下,瞪圆了眼睛望着他,眸里除了骇怕就是厌恶,浓到化不开的厌恶:“先生,已经到了换场时间了,我让别人过来服侍您。”
“我就要你。”
他在她的耳边重复,那双停在她锁骨处的手,有逐渐蔓延的嫌疑,余浅想躲,没想到这一躲非但没有避开,反而让他的手,直直落在自己的腿上。
她惊恐地对上他的眼睛,扫见他眼底深沉的戏虐,心里恼火极了,用力推开他的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抱歉,我不卖!”
说着,往下拉了拉超短裙,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VIP包厢。
圣司冥伫在原地,凝视余浅柔弱却坚定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带着一丝动人心魄的决然。
本以为这个女人四处碰壁后就会来求他,没想到,她竟宁愿沦落到卖酒的地步,也不愿意臣服于他,果然是余浅,骨子里的倔强一点儿也没变。
那么,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出了包厢,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余浅踩着凌乱的步伐,径直离开了夜色。
恐惧的感觉还索绕脑海,她抱紧了双臂,整个人瑟瑟发抖着。
怎么办,那个恶魔又出现了。
她还能逃去哪里?
又是暗黑的夜,狂躁的音乐回响在夜色的每一个角落,疯狂依旧,奢靡依旧,有钱人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余浅看了看手中的酒单,四号包厢。
她默默准备好酒水,端着酒盘步入包厢里,普通的包厢亦是奢华无比,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价格不菲。
客人已经到齐了,几对男女拿着麦开心的唱歌。
余浅尽量忽略耳边嘈杂的音乐,纤细的手指握住板子,轻松开了酒,刚准备倒酒,忽然,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
领班带着smlie焦急无比的走进来,对客人们鞠躬道:“实在抱歉,我们的服务生走错包厢了,这位才是今天服侍你们的人。”
说着,她将脸色阴沉的smlie推了过去,又连连道了几声歉,确认客人们并没有异议,便拉起一旁的余浅,迅速离开。
“领班,发生什么事了?”余浅不明所以,只得跟在身后。
“今天圣先生来了,点名让你去VIP会所,快点,等他发怒整个夜色都会倒大霉的。”领班紧紧抓着余浅的手,两人驻足在VIP会所前。
余浅听闻,脸色顿时惨白起来:“领班,我不想去……”
“小余啊,圣先生可是亿万富翁,如果你让他开心了,那随手的小费都够你花一辈子了,你又何必跟钱过不去。”
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那个男人会要了她的命!
“不……”她挣扎着往后躲。
领班见她不为所动,不由分说,一把拉开会所门,将她硬生生塞了进去。
“嘭”的一声,会所门重新关上了。
余浅因为承受不住蛮力,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包厢里的光线仍然昏暗不清,借着旋转的光圈,她看见圣司冥同昨天一样邪坐在那里,宽大的衬衫,因身子的前倾,而裸露出小麦色的胸肌。
今天只有他一个人,会所内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为了不失去这份高薪工作,余浅只得慢慢走到他身边,在茶几旁跪坐下来,拿起桌面上搁置的名酒,小心翼翼的开启,然后倒好一杯,递了过去。
圣司冥的眼半眯着,一刻不离地盯着她,目光如火如荼,灼热的吓人,他双臂张开,笼在椅背上,桀骜不驯中透着一丝慵懒。
见对方迟迟不接酒,余浅轻轻唤了声:“圣先生,您的酒。”
圣司冥仍旧没有接酒,反而抬起手臂,将那杯酒送到余浅嘴边,他强硬的攥住她的手腕,迫使酒杯倾斜,酒水一个劲地灌入她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