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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阮棉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除了跟她爸妈联系,其他人一概不理会,全心全意的备战联赛。
上次王小芳落井下石的举动彻底激怒她了,不用明珠说,她都势必把王小芳踩在脚下!她阮棉别的本事没有,考试比赛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又不接你电话?是不是把你拉黑了?”韩洛坐在这儿半个小时,看到陆沉渊打出去三个电话了,一次比一次脸色难看。
沈括在一旁说风凉话,“大陆你惦记着人家小姑娘有什么用,早晚要嫁给你弟弟生孩子的。”
十分钟后。
沈括躺在那儿,一只眼睛乌青着,韩洛正认命的帮他冷敷。
两个人小声嘀咕。
“大陆是不是疯了,我就说了一句,差点把我打残废了。”沈括一想到那带风的一拳头过来,要是残废了,他宁愿饿死在国外,也不回来。
韩洛小声说道:“他现在都疯了,估计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怎么弄。江山美人不好选啊,反正还有两年的时光让他慢慢熬。”
沈括低语道:“长痛不如短痛,要我说啊,不如一刀两断。”
韩洛看着沈括,心想你在这儿说风凉话。当时为了那谁谁快拼了命,要不是现在失忆了,还不知道是不是要跟沈家闹个天翻地覆呢。
陆沉渊一个冷冷的目光扫过去,两个人同时抖了一下,乖乖的闭上嘴巴了。
过了一会儿,韩洛这个狗腿子建言献策,“大陆,小仙女的病历我也没拿到。阮先生当年处理这事儿处理的很干净,我看你不如上门去亲自问问。小仙女每次遇到这事儿都选择性失忆,当时受的刺激大,睡一觉醒来只字不提,长此以往对她没有好处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阮正国背井离乡去了个小乡村隐居。
可亲生女儿遭遇到了那种事情,他肯定会想尽办法保护女儿的。
韩洛仔细调查了一番,这件事情被阮正国处理的很好,没有半点对阮棉不理的消息。当年对阮棉施暴的那群学生,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受到未成年保护法的限定,就算校园暴力,也顶多对她们教育一番。
可是参与那件事情的五个女孩儿,一个在工厂打工被机器弄断了胳膊。有两个竟然染上了du瘾被关进了戒du所,剩下的两个一个比一个惨。
要说这件事情没有人在背后操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世界上的巧合,大多是蓄谋已久。
韩洛知道的,陆沉渊当然也知道。他最近有心对这个小丫头好点,让她敞开心扉。没想到她跟长在了图书馆似的,一天到晚的抱着书学习学习。
难道学习比他还重要?
“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请教老师。”陆沉渊顺势说道。
约瑟夫立刻让人备车。
等陆沉渊走后,沈括唉声叹气的说道:“爱情的魔力真的这么大啊,大陆这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居然说变就变。”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韩洛喝着珍藏好久,悠悠的说道:“有个男人啊,为了自己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放弃了继承万贯家财,还出了事故失忆了。你说爱情的魔力大不大,他本能扶摇直上,现在成了丧家之犬。”
“这不傻逼吗?”沈括看着文质彬彬的,口吐脏话毫不违和。
韩洛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沈括,露出个神秘的笑容。
……
阮正国已经决定定居在北城,他动用了一些隐藏的资产,在北城购买了一间小三居,也算是耗光了他的家产,那些钱他本来打算留着给女儿当嫁妆的。
“看样子啊,龟缩起来是没用喽。”阮正国站在阳台上活动筋骨,长长的叹了一句。怀璧其罪,他家有女初长成,平白招小人惦记。
他透过窗户看到楼下的客人,喊道:“巧梅,棉棉几点回来?”
“刚打过电话了,说快了。”李巧梅正在厨房做饭,女儿最近学习辛苦,她晚饭得做的丰盛点,给她好好补补。
陆沉渊带着礼物上门,是一套上好的笔墨。
阮正国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多少年没碰这些惊喜的东西了,小时候棉棉跟我学字,都是用的十块钱一只的毛笔。”
他让陆沉渊研磨,提笔写了一行字。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十个大字一气呵成,大有挥斥方遒之态。
“沉渊,当年你出生的时候,你父亲对你可谓寄予厚望。”阮正国叹道:“潜龙沉渊,一朝势起,必定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他跟陆沉渊的父亲,陆镇远是至交好友。
陆镇远青年之时,陆家正处于一个风雨飘摇的时候。他胸藏万千沟壑,却无法让陆家摆脱当时的困境。
“他为什么会娶孙芳年那样的女人?”陆沉渊直言不讳的问道。
阮正国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为人子,直呼母亲的名姓,可见对他的生母并没有一点尊崇之意。
“陆家需要孙家的财,孙家需要陆家的名。”阮正国追忆道:“那样一个年代,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身处漩涡之人,统统身不由己。”
“是吗?”陆沉渊淡淡的说了一句,仿佛没什么情绪。
阮正国知道他心里肯定有着一些规划,不免提点他几句,“我当年跟孙女士接触过一些日子,她虽然性格蛮横,为人强势。但是极为聪敏,比你父亲过犹不及。如果她当年留在北城掌控万通集团,现在怕是没你什么事情了。”
他只想告诉陆沉渊,孙芳年远比他想想的要可怕,不要掉以轻心。
陆镇远那样的男人,最后都被孙芳年折服,可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漂亮。
“妈,我爸爸呢?”
“在书房跟客人说话呢,你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我还有问题想问他呢,谁来了啊?”
阮棉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她跑过去敲了敲门,探进去一个小脑袋,当目光触及到陆沉渊的时候,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我这个女儿,好像很怕你啊。”阮正国忍不住笑道,“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难得有谁能镇住她。”
阮棉在外面郁闷的想着,陆魔王怎么会过来,该不会是来抓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