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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挑了挑眉,反手一拳就朝薄少同的腰上打了过去,薄少同闪躲的瞬间放开了她的手,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抓住了她的肩,正是伤口的位置,她的眉头紧蹙,抬脚就朝薄少同的腿上踹了过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样子,让在场的人看得是目瞪口呆,薄中堂气得只差闭过气去!
“你两个混账!”说着,这是月楼第二次看到薄中堂扔拐杖,月楼瞬间闪开,愣是拖着让薄少同挨了那一拐杖,若不是她拖着,薄少同就朝另一边闪开了!
接下那一拐杖,薄少同脸色都铁青,瞪着月楼,月楼也瞪着他,两人谁也不让谁!
晚上外面宾客满堂,薄少同和月楼却被锁在了祠堂罚跪,薄少同是真的气啊,这么多年,他何时被薄中堂这样打过,就因为白月楼,他连着被打了两次。
宾客散尽,韩梦仪想着儿子还没有吃饭,便就让管家装好了,准备给送过去,却被薄中堂拦住,不允许去,在韩梦仪的心里,她恨死白月楼了。
直至深夜两点多,其他几房的都去睡了,薄中堂让人把月楼和薄少同喊过去,月楼跪太久了,一起身差点摔倒,她匆忙抓住薄少同,结果两人都摔了一跤。
月楼看着薄少同要杀了她的眼神,她淡淡开口道:“薄少同,我理亏我就认,但是谁要是觉得我好欺负,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谁近我拉谁!”
薄少同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去。
月楼跟在后面,客厅内薄蓁蓁和韩梦仪坐在左边的沙发上,薄中堂坐在正中间,看到月楼薄少同来了,他的神情严肃,月楼低垂着头,薄少同则是格外不自然,两人这样像是被罚站了一样。
“薄蓁蓁,向你大嫂道歉!”
薄中堂的话语想起,月楼微微蹙眉,只听薄蓁蓁冷笑一声:“我没有大嫂!”
这话出来之后,薄中堂看了月楼一眼,月楼本是不想开口的,但是她想了又想,还是很违心的说道:“爸,这不是她的错。”
韩梦仪坐在一旁,脸色也格外的难看,沉声说道:“道歉?是谁要向谁道歉?如果不是大夫来得快,蓁蓁恐怕就没命了!”
对于韩梦仪的这句话,月楼咬了咬牙,终究是忍住了没开口。
只听她继续说道:“如果说要理清楚道歉的话,那也是她给蓁蓁道歉!”
“妈觉得,我需要向薄蓁蓁道歉,是吧?”她的语气平静到了极点,只是眼神也淡漠疏离。
“难道不是吗?如果我晚点过去,你是不是都要把她掐死了?”
月楼冷笑了一声:“那我就问一句,薄蓁蓁带着外人半夜潜入督军府,是否有错?如果她不把人带走,我怎么会对她出手?如果不是她把人放走?我怎么会受伤住院?”
韩梦仪还没有说话,月楼就话锋一转,对着薄蓁蓁说道:“你在后悔,你在怪我,你不是说你是薄家的大小姐吗?担当都没有吗?害你同学死亡的是秋子,你算在我身上?薄蓁蓁,被蛇咬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一字一句的,字字见血,薄蓁蓁脸色涨红,蹭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大门对着白月楼厉声说道:“你给我滚出去!”
话一出来,薄中堂气得厉声说道:“跪下!”
薄蓁蓁愣了愣,被薄中堂一拐杖就打了跪下去,他看着薄少同厉声说道:“杀了秋子,是我的意思?怎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很喜欢那个女人吗?”
薄中堂的话,让月楼心口一震,只听厉声说道:“从今天开始,谁再提这个女人,在因为这件事情闹,就滚出去!薄少同,她白月楼是你挑的人,你们要不安安稳稳的过,不要现在就去离婚!选一个!”
月楼低垂着头,薄少同的脸色变了又变,沉声说道:“这件事情,就此翻篇。”
“我让你选一个,是要好好过,还是去离婚?”
薄少同望着薄中堂,他知道父亲抓住了自己的心思,所以逼他承认,他怎么能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不不择手段的女人?
只好沉声说道:“月楼怀孕了,不能离婚!”
听到怀孕两个字,月楼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怀孕了?
吃惊得不仅是她,还有韩梦仪是,她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了,望着薄少同问道:“你说什么?”
薄少同眉宇一皱,淡淡说道:“不是你们一直说要抱孙子吗?”
看着儿子丝毫没有说谎的样子,韩梦仪上上下下的扫视着月楼,从头看到脚都是皱着眉头:“多久了?”
“快俩月了。”薄少同答道。
韩梦仪指着月楼厉声说道:“你给我把你那高跟鞋脱下来!”
月楼一愣,迟迟不动是几个意思,只见韩梦仪大声喊道:“刘妈,你把楼上的那双布鞋拿下来给少奶奶!”
“好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鞋子就拿下来了。
她指着月楼沉声说道:“脱,赶快!”
月楼两眼一抹黑,完全看不清楚为何一个人能够转变得那么快!
把鞋子换了后,又匆匆忙忙的招呼着管家给她们端饭过来,让她赶快坐下吃饭,还说刚才跪了那么就,要请大夫来看看。
这一说请大夫,薄少同急忙说道:“不用妈,我们吃完饭回去,家里有大夫等着的。”
“这么晚了还折腾,就在这边住了。”
韩梦仪的话落,薄少同缓声说道:“妈,你不用管我们,先带蓁蓁回去休息吧。”
听着薄少同的话,她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薄蓁蓁,才拉着她上了楼,薄中堂看着他们俩说道:“看来,明年可以请满月酒了,吃完早点回去!”
“嗯。”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应着,薄中堂回卧室之后,客厅已经无人,月楼看着桌上的菜肴,索然无味,薄少同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走吗?”
月楼没有回答,人却是起身走了出去。
薄少同开车,月楼坐在一旁,两人一句话都没有,月楼只是觉得很累,她想要好好睡一觉。
两人回到督军府已经是三点多了。
月楼直接回了卧室,薄少同却找了个借口去了趟书房,他本以为月楼出来会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以为她至少会问,几个月后肚子该大了,她却没有怀孕怎么办?
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坐上车就闭眼,到了就下车进屋。
完全不太符合戏文里的发展,是哪里出了错?
屋内很安静,只听得到钟表哒哒哒的声音,大概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出了书房过去,她已经躺下了,旁边还是那条崭新的被子,给他准备的。
这一次,好像不会像上次那样,让他有机可乘,她把整条被子都裹在了身上。
翌日清晨,醒来已经九点多了,她以为薄少同已经起了,没想到翻个身却发现他还在,而且睁着眼就那么望着她。
“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月楼的脸色微变,寻思了很久才说道:“你还是想离婚的吧,那就找个时间去,我随时都可以。”
薄少同万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气得许久说不出话来,若是眼神能杀人,恐怕月楼要死一万次了。
看着他的眼神,月楼心里不太舒服,翻身准备起床,却被薄少同伸手抓住,他一个翻身,人已经在她的身上了。
“薄……”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回到了嘴里。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扯开了她的睡衣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