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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散开,暖阳初升。
街道的车辆慢慢多了起来,车流声不断,而这小区门口处,庞大的阵容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卡梦雅知道此刻拿童夕没有办法,而童夕身边有两个强劲的男人,两人的厉害都不容小觑。
童夕此刻一下子知道太多东西,无法接受现实,情绪波动太大,卡梦雅沉默了片刻,抛下一句:“妈妈过几天再来找你。”
说着,这个女人就带着她的手下转身离开。
妈妈两个字听得童夕想作吐。
卡梦雅离开后,童夕从傅睿君怀里走出来,走向穆纪元,仰头看着他:“纪元哥,今天我就不跟你去医院了,我有空自己去就可以,谢谢你。”
“大小姐,你听我说。”穆纪元伸手捉住童夕的手腕,“傅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跟我走吧。”
童夕嘴角抽了抽,苦涩一笑,“我自己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是不是?”
“你……”穆纪元顿了顿,沉默了。
童夕抽出自己的手腕,后退了一步,看着穆纪元笑了笑,说道:“纪元哥,我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童夕,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穆纪元无奈的双手叉腰,仰头望天深呼吸着,纠结的情绪加上他烦躁不安的心情,此刻十分难做。
傅睿君缓缓走到穆纪元面前,伸手握起童夕的手,牵着转身离开,刚刚走几步,穆纪元望向傅睿君高冷的背影,缓缓开口:“让她走,不要把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傅睿君猛地顿停下来,健硕笔直的身体僵硬无比,童夕感觉到傅睿君不太对劲,缓缓歪头向上仰望,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冰冷俊朗,却如同沉寂中的鬼魅,暗淡无比。
若有所思,目光凌厉,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他怎么了?
童夕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会如此严肃骇人。
穆纪元说她会陷万劫不复之地又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好片刻,傅睿君并没有开口说话,握着童夕柔若无骨的小手,大掌紧了紧,牵着继续往前走,留下冷艳的背影,让穆纪元无可奈何又气愤。
穆纪元曾经跟傅睿君交过手,傅睿君让他差点葬身枪口之下,一大笔生意损失惨重,若不是有人帮忙啊,他现在还在监狱里。他深知并不是傅睿君的对手,傅睿君有一种特别的毅力,是无人能及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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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童夕送到了学校,傅睿君才离开。
傅家别墅门口。
傅睿君屹立在凉风中,脸色沉冷得如死寂的暴雨天。傅睿君仰头看着眼前这栋豪华气派的别墅大宅,
沉默了好一片刻,身后突然停下一辆出租车。
曾丹下车,连忙冲向傅睿君,站在他身后,严肃敬礼,“傅队,找我什么事吗?”
傅睿君听到曾丹的声音,依然一动不动,目光瞭望着眼前的房子,清冷的语气道:“帮我进去拿一份资料。”
“这是你家。”曾丹蒙了,“你要去拿什么资料自己进去就可以,你大老远的让我过来,我还在部队受训呢。”
曾丹的假期已经完了,很早之前已经回去部队报到,而他从部队赶过来,四五个小时的路程,连驾照都要重新考。
“我不懂程序密码锁。”傅睿君抛下一句,然后迈开脚步走进去。
曾丹错愕不已,他的确是这方面的高手,但是解开密码用程序?那不是偷吗?
曾丹跟上他的脚步,“傅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回家偷东西?”
“是拿,不是偷。”傅睿君停下来,转身纠正曾丹的说法,眸色沉了沉,“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
“是。”曾丹只好跟着傅睿君进去。
这光明正大的从前门进去,应该不是偷,曾丹这样安慰自己的。
进入傅家大厅,金碧辉煌的装潢让曾丹眼前一亮,惊愕的像个乡巴佬似的,仰头扫看四周,张开嘴巴都合不拢了,诺诺的跟着傅睿君身后,“傅队,你家真豪华,真有钱……”
傅睿君无视曾丹的惊讶,进到客厅的时候,此时客厅坐满了人。
见到傅睿君带着一个身穿军装的军人进来,众人一愣,都蒙了,看向这边。
走进客厅,老爷子威严的目光盯着傅睿君,严肃的脸没有丝毫表情。傅家其他人都聚齐在一起,而客厅有一位新到的客人,让曾丹也当场傻了。
跟傅家二少坐在一起的女人……薛曼丽。
曾丹的未婚妻,那个已经分手的女人。
薛曼丽看到曾丹和傅睿君也顿时脸色煞白,错愕中带着惶恐,紧张得如坐针毡,低下头不敢望向两人。
“爷爷……”傅睿君看到这个情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还回来干什么?”老爷子威严地怒瞪傅睿君。
傅睿君双手插袋,悠哉悠哉的问道:“这位美女是?”
傅二少立刻站起来,笑着说:“三弟,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薛曼丽。”
女朋友三个字让曾丹脸色沉了。
傅睿君嘴角勾出一抹浅笑,不想参和他们的事情。对着老爷子淡淡的说:“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
抛下话,冷着脸转身走向楼梯,曾丹也转身跟上。
而客厅的人都对傅睿君冷淡的态度感到莫名奇妙。
上了二楼,曾丹跟上傅睿君进入房间。因为刚刚那个女人,曾丹已经没了欣赏豪宅的心情,像丢了魂似的,跟着傅睿君身后。
傅睿君进来房间后,直接来到阳台,扫看外面的构造,指着旁边,“这里过去,第三个阳台进去,那是我爷爷的房间。”
曾丹反应过来,冲过去趴在栏杆处,探头瞄到不远处,惊讶不已“你还真的要偷东西?”
一抹冷眸扫向曾丹,曾丹整个人一怔,不由得心里打颤,被傅睿君看得心里发慌。
“不是偷,是拿童夕的户籍本,懂吗?”
如果他有童夕卡冥国的户籍本,可以离婚,协议解除后,童夕不用担心有危险,穆纪元也没有借口在把童夕带走。
“童夕的户籍本干嘛要去偷?”曾丹一根筋的想要问清楚。
傅睿君帅气的跨出栏杆,捉着墙壁站在很细的栏杆上纵身一跳,对着身后的曾丹低声道:“别废话,过来。”
曾丹也只好听从命令。
两人很轻松就来到老爷子的房间阳台,傅睿君很有目的性直接走到墙壁一副山水画前面,拉下画,露出一个保险箱的门。
傅睿君回头,“把这个打开。”
曾丹立刻上前,从裤袋里面掏出一个像手机大小的仪器,在密码锁前面开始搜索,输入特定的解锁程序,片刻后,不由得浅笑:“你爷爷的密码还真简单。”
刚刚说完这句话,密码锁立刻嘟一声,曾丹伸手去拉,傅睿君立刻捉住他的手臂,严厉的目光射向他:“即便是我家,你也要时刻注意安全意识。”
曾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把机器放到袋子里,从裤袋里掏出白色手套带上,拉开保险箱的门。
保险箱里面放了很多资料,曾丹找寻着所谓的户籍本,掏出一个文件袋,“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傅睿君接过资料袋,打开瞄了一下,确认是户籍本,然后点点头。
他把户籍资料拿出来,把文件袋重新放到保险柜里面去。
处理好这一切,两人再按原路返回。
回到傅睿君房间,曾丹叹息一声,把手套脱下来放到裤袋里面,摇了摇头:“没想到我曾丹光明磊落一辈子,竟然也有一天沦落为小偷。”
傅睿君没有理会曾丹的话,在房间里面找来一个衣袋,把户籍文件装进去,再掏几件衣服放到里面,拿着背袋说了一句:“走吧。”
两人意气风发的往楼下走去。
客厅依然热闹,跟刚刚进来不一样的,傅睿君脸上多了一道会心的微笑,手中的背包甩到曾丹手上,来到众人前面。
“睿君啊,你这搬出去住也不是办法,你跟你爷爷服个软吧……”何茜劝道。
傅睿君瞄了何茜一眼,淡漠地闪过,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爷爷,我过两天回部队了,有空再回来看你。”
老爷子威严不可侵犯的脸阴冷无比:“你不是我们傅家子孙了,拿了你该拿的东西,从此以后,不要再踏入我们傅家半步。”
傅睿君并没有太介意,挤出一抹浅笑,珉了珉唇,毅然转身离开。
曾丹跟上傅睿君的脚步,边走边转身看向客厅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一个月前还被人包,此刻又是富二代的女朋友,真的是百变身份。
没有跟爱慕虚荣的女人结婚,也是一种幸运,曾丹一直是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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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在图书馆上了一天的网,在网上查阅卡冥国的一些相关信息,还有卡梦雅口中那个“一夕”是什么东西。
而上面的资料显示让她整个人都慌了,如果她是一夕唯一的继承人,那她何止富可敌国。
“一夕”属于卡冥国最大的正规军火供应商,为国家生产军火和各种武器,属于国企,又属于政府,但卡冥国政策来说,这些军火供应商也属于童家私人控股。
“一夕”不但为本国生产军火武器,提供邻邦友国各种庞大的供应,甚至走私给一些比较敏感的组织和国家。
这是一夕最大的贸易之一,垄断了卡冥国所有供应,一夕的势力在卡冥国不容小觑,在这个长年内战,外战不断的国家,一夕的产生是跟国家的兴亡息息相关。
而这个企业组织的最高领袖人是童夕的爷爷。
从图书馆出来,童夕心情十分低落。
一个人漫步在校园里。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十分平凡的女孩,爸爸死后,她就是个孤儿。
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显赫身份,她想平平淡淡的,做傅睿君的老婆,成为一个军嫂,考个好大学,有份好工作,为傅睿君生几个孩子。
然后就这样一辈子开开心心,吵吵闹闹的,跟着那个男人。
出了校门。
清风徐徐而来,春天的夕阳至极美丽。
木棉树上开满了花,花瓣飘落,突然发现,树下站着那个出众的男人,笔直健硕的身姿,俊朗的脸庞总是似笑非笑的迷人。
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他,就如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他来学校接她吗?
不但送她上学还来接她放学?这四年,她曾经多少次幻想过,期盼过,原来真的让她等到了这一天。
此刻的心情,是无法言语的激动,但她还是保持女生该有的矜持,缓缓漫步走向木棉树下的傅睿君。
越是靠近,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甜滋滋,扑通扑通的乱跳。忍俊不禁的想要珉笑,羞答答的靠近。
“你怎么来了?”童夕低下头,娇柔的动作撩起一边发丝,露出白皙精致的脸蛋。
傅睿君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看着她娇羞的俏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心情似乎很好,他珉唇浅笑,“带你回家。”
“哦。”童夕应了一声。
牵着童夕的手,一高一矮步向地铁口。
夕阳红霞映衬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牵着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
沉默着,静静地走在路上。
童夕很想就这样一辈子走下去。
但这种幸福的滋味只维持了很短一段时间。
夜已深,温馨的家里灯花通明,回家的时候,童夕心花怒发地到花店买了一束杂花回来,吃完饭后,她就坐在茶几前面,剪枝插花。
玫瑰花,满天星,百合,康乃馨……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一大束放在哪里忙碌起来。
傅睿君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到她身边坐下,安然自若的看着她插花样子。
童夕无比欢喜的气息扑面而来,脸上是浅浅的微笑,转了头,“好看吗?”
傅睿君别过去看向她手中的那束花,嘴角轻轻上扬,“你想听什么话?”
童夕一顿,动作僵住了,了解这个男人的性格,既然能问出这句话,想必是不好看了。她心情低落下来,撇了嘴说:“说假话吧。”
“不好看。”
听到这一句,童夕不由得从心里甜出来,珉唇笑笑,又继续得意洋洋的剪花,插花。
傅睿君就在她身边看着她把花插完,那笑容可爱得像个小孩子。
童夕在收拾桌面,傅睿君把资料递过去,“看看这个。”
“什么?”童夕低头盯着递来的资料,又抬头凝望傅睿君沉稳的脸,“我的?”
傅睿君没有作声,童夕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资料袋里面抽出一些文件出来,还掉出一些本子。
她疑惑地看着手中的这些资料,不认识上面的字符,好像是卡冥国的文字,还有护照。
“这些是什么?”童夕翻阅着。
傅睿君把自己准备好的笔拿出来,放在桌面上,重新靠在沙发上,温温淡淡的语气说:“这里有你卡冥国的户籍,护照,还有我们的结婚证文件,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了。”
童夕一怔,身体突然僵硬,看着手中的东西,指尖微微颤抖,心底柔软的地方隐隐疼着。
她记得,傅睿君说无法离婚是因为没有这些重要的资料,所以愿意带她去部队随军,愿意跟她在一起。
如今,男人把这些东西都弄动手,是不是没有了不离婚的借口?
眼帘垂了下来,童夕珉唇,紧握着手中的资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了这些资料,我们可以办理离婚。”傅睿君说得轻描淡写。
他的话轻巧而平淡,在童夕的心脏荡漾起层层波澜,心碎一地。前一秒还以为自己太天堂,下一秒便发现是地狱。
童夕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资料,强颜欢笑,歪头看着傅睿君:“原来我真是卡冥国的居民,有双国籍哦,好意外。”
“离婚协议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签个名,我们把所有资料都交到领事馆那边去办。”
童夕置若罔闻,咧着嘴浅笑,可笑得苦涩,连忙弯腰拿起垃圾桶,“垃圾好多,我去倒垃圾。”
她刚起身,手中的垃圾桶被傅睿君扯了过去,甩地上,带着丝丝怒气:“别装作听不到我说的话,把协议签了。”
童夕看着地上的垃圾桶侧倒,地上满是花枝,她抬头露出温柔的微笑,努力让自己变得可爱,漂亮,惹人喜欢。
“睿君,我厨房好像还没有洗碗,你让我把碗洗了再说吧。”童夕拨开她的手,连忙走向厨房。
可她还没有走几步,傅睿君冲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拉回来,正面对视上她。
傅睿君还没有开口,已经看到童夕泪眼婆娑,豆大的泪水滑落在脸蛋上,他双手捉住她的手臂,压低头平视她,语气带着命令,“把协议签了。”
心如刀割,一点一点地扯着痛。童夕吸着鼻子,水汪汪的眼盯着傅睿君,哽咽道,“不是说我们不离婚了吗?”
“那是没有办法,现在证件齐全,这个婚必须离。”
“我不要……”第一次,童夕像个孩子一样,哭得那么伤心,眼泪根本止不住往外流:“呜呜,我不要离婚。你是不是怕爷爷会对我不利?我可以不要卡冥国这个身份的,我可以不要继承那些所谓的财产,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呜呜,傅氏集团想要财产,那我给就是了,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傅睿君仰头深呼吸一口气,看到童夕不断涌出的泪水,心脏隐隐扯着痛,冰冷的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要小孩子气,我们的结婚协议一定要毁掉。”
“我不怕的,爷爷不会为了财产杀我的,睿君,我不要跟你离婚。”童夕低着头,泪水一滴一滴往地上掉。
傅睿君松开她的肩膀,双手扒着短发,呼吸变得急促,深沉的语气绝情如斯:“只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不代表什么,签了吧,你如果还想跟我在一起,我们还是……”
“不会的……”童夕打断了他的话,拼命地摇着头,“没有了这张纸,你不会再理我的,你不会……”
泪如雨下,童夕哭成了泪人,伤心欲绝得紧握拳头,缓缓往后退。
“童夕。”傅睿君蹙眉,上前一步,童夕往后退两步。
“我知道你一直想跟我离婚的,我不够好,我不够漂亮,不温柔可爱,离婚了,你不会跟我在一起的了。”
傅睿君心脏闷得难受,因为他曾经对童夕太坏,导致她现在完全没有信心,无法弥补曾经的错,他无所不用其极,如今说什么也是徒劳,这个女人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
在傅睿君不注意的时候,她连忙转身,冲向房间。
傅睿君冲了过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他拧了一下房门,发现已经上锁,傅睿君握紧拳头,手臂的青筋暴露,隐忍着一字一句:“童夕,出来。”
里面沉默了,一点声音也没有,连哭声都停了。
傅睿君转身背靠在门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心脏起伏难受,他何尝不想跟她以夫妻的身份相处在一起呢?
这份结婚协议书必须要毁灭。而现在两人的身份悬殊,有着巨大的冲突,想再结婚,两国政治上一定会牵连出麻烦的问题。
他说帝国反恐扫黑维护国家安全的特种兵,而童夕是卡冥国最大军火供应商‘一夕’的继承人,再复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考虑这些问题的。
但是,穆纪元说的没有错,他不可以让童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一张结婚纸不代表什么,离婚也代表不了什么。
沉默了好片刻,傅睿君温和的语气缓缓道:“夕夕,这个婚必须要离,这事你听我的,其他事我都听你的。”
傅睿君依然听不到后面半点回应。
门的后面,童夕靠着门无力滑落,坐到地面上,膝盖曲起来,双手搭在膝盖上,低头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泪水像崩塌的洪堤,流淌在脸颊上,滴在膝盖的裤子上,湿润了一大片。
傅睿君每一个字,她都痛得无法呼吸,用力咬近手臂。
她知道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她不怕痛,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这个男人不爱她也无所谓,让她默默爱着就好,让她跟在他身边就好,她只想做他的老婆,她有错吗?
童夕哽咽得想要大哭,强忍着哽咽出低沉的“嗯嗯嗯……”,喉咙火辣辣的痛着,咬着手臂的肉都淤青了,她都感觉不到疼,心脏像裂开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