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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星辰大退几步,不是后面有人拖了一下此时就已经倒地。
他抬手擦拭了下嘴边的血迹,冷眼看着席皑霖。
医院门口周围的人都纷纷围过来,孔令真还在哽咽她走过去拉住席皑霖,伸手从后去抱住他的腰,“好了,别打了,别打了……我想回去。”
席皑霖收好拳头脸上浓浓的怒气未消,他回头便带着孔令真回到车上,车子快速的飞速行驶着停在了家门口。
回头去看孔令真她目光呆滞着不知道是在看哪里想什么,席皑霖眼中还泛着腾腾怒火,伸手过去捏着孔令真的下颚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你是在想褚星辰是吗?”
“我不答应签字离婚,所以你难过了伤心了?想去跟他求安慰是吗?孔令真你看着我,从头到脚你都是我的,听好了!”席皑霖低头过去便吻住了孔令真的唇瓣,他深深地吻着孔令真。
她浑身一个激灵。
顿时想到了昨夜的事情,又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伸手便垂在他的肩膀上。“别碰我!”
这样会伤害到孩子的。
她目光惊恐的盯着席皑霖,但在他看来孔令真这是在将他推开,彻彻底底的想要将自己推出她的生命中。
将他变成一个与自己无关的男人!
“你是我的妻子,履行夫妻义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想要告我是吗?你去告好了,你觉得你有几分能赢的把握,难道法官会判决因为履行夫妻义务所以要离婚?”席皑霖冷笑两声。
他低头啄了两下她的红唇,暧昧的气息便喷涂在她的耳畔。
席皑霖很想要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他不急于这一时。
太操之过急反而会得到相反的效果,也会将她逼的更远。
他伸手去抱住孔令真便往屋子里走去,她神情倦怠席皑霖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拍着她的头淡淡的说,“看你是累了,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在一边守着你,哪里也不去。”
他说完低头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拉了拉被子将她的身体盖住,嘴角处的笑意越发深沉,“安安心心的睡觉,最近这段时间我就在家陪着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他如此深情的脸。
孔令真忽然想到,如果她将这个事实真相告诉他呢……
他会怎么办?
会要她还是要孩子?
“别咬着唇瓣,不要觉得待在我身边很难受很委屈,老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席皑霖声音越发温和,看她的时候那眼神温柔似水。
“撒谎,男人都是这样的。”她咬着牙齿故意说,“假如以后有了孩子,假如很多年以后,我就没有你想中的那么重要了。”
“胡说。”席皑霖的动作越发温和,听着她刚刚的话嘴角处挑起了一抹笑意,他就说过了了她不可能是一块顽石,孔令真的心肠没有那么硬,她终究还是舍不得的。“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你最重要,孩子跟你之间也是你最重要,因为我更爱的人是你。”
她浑身一震。
心头刚刚升起的那些心思便随之湮灭。
如果他知道的话也肯定会选择自己而不是会选择孩子对吧?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要给她5个月时间,孩子7个月的时候生出来存活的几率就会很大。
只要5个月。
如果她死了孩子还能够留给他,不会有人比他对孩子更加好了。
孔令真如是想,偏头便将头埋在枕头里,所有人都会劝她将孩子拿掉的,所以她只能够离开自己默默地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嗯,我知道了,我饿了,你让陈妈给我做点好吃的。”她摸着肚子说,又觉得很困,拍拍自己的嘴巴打了个哈欠拉着被子便睡过去。
“好,我让陈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饭菜。”席皑霖说。
她依然是给了他一个背影,或许在她的心里她依旧是无法敞开心思接受他,那就慢慢来。下楼去的时候陈妈见到他便问,“你和二小姐吵架了吗?”
“我们两个会好的,放心吧。”他望了望楼上的方向,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说,“你去给她做点饭菜,我上去看看。”
他说完挽了袖子便上去了,让高峰把文件都搬到家里来处理。孔令真醒过来的时候听见耳边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她抬眸寻着声音看过去便看到了不远处坐着的人,席皑霖放下书中的文件看了看时间,提着一件衣服过来给她穿在身上,拍拍她的脸说。
“可以醒醒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下去吃饭。”
她摸摸肚子饿了。
她不吃东西孩子也要吃东西,随后她便点点头掀开被子下去了,只是想到他刚刚坐在那里的动作,随后孔令真便说,“你不用回来专门盯着我。”
坐在餐桌边的时候席皑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在哪里办公都是一样,自己的东西那就要自己守着,守不住才是自己无能。你别想跑。”
她吃菜的动作顿时顿住缓缓地抽了口气,她要如何才能够逼他离婚,还是要想个别具一格的法子……让他错误的以为自己死了,才能够离开?
想了想她摇摇头便低头去吃东西了,要离开的事情她只能够从长计议。伸手摸着肚子,她心里面跟孩子说,“你看吧,对面就是你的爸爸,以后他会很爱很爱你的,你也要很爱很爱他。”
就让她在多停留一段时间吧。
再留下来一段时间。
吃过晚餐他便上楼去处理公务去了,将孔令真也给拖进书房去,他在一边和高峰打电话,孔令真无聊便在一边看书,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席皑霖给自己盖了毯子,抱着她回房间。
半梦半醒间听见他在耳边说,“睡吧,我陪着你。”
隔天孔令真还未醒过来席示霖便来了,席皑霖上楼来叫她起床,拿着衣服给她换上,孔令真眼皮都睁不开昨天哭闹的厉害,所以嗓子也有些干哑,她一巴掌拍在席皑霖脸上沉头过去就要再睡,“别来烦我,我要睡觉。”
“听话,今天是二伯父寿辰,我们要回老宅去吃饭。”席皑霖哄着她说,伸手从她胳膊下穿过去把她给提起来,简直哭笑不得,“你这样子就跟没有长大的孩子似的,有什么区别?以后你还要做妈妈,以后谁照顾谁?”
孔令真一个激灵顿时醒过来,推开他的肩膀忙说,“我自己来,谁让你照顾。”
席家的一些内部情况她并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到底她是知道作为别人的妻子好歹应该做做样子,收拾整齐之后便快速的跟着席皑霖下楼去了,席示霖依然穿着黑色的短靴,见到孔令真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嫂子。”
在尼泊尔的时候见过。
孔令真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不过席示霖见到她的时候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是在传递什么消息,“怎么了?难道我眼睛还有眼屎,嘴巴上的泡沫没擦干净?”
席示霖见她的时候怎么奇奇怪怪的。
“没有,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席示霖说,拿了车钥匙,那辆牧马人停在门口上车之后孔令真便趴在席皑霖的肩头上睡过去了。
二伯父家离开席家老宅并不算远,也是深门大宅,府邸修的极为气派,席示霖开车进去时佣人们拉开大门,席示霖则是开着慢慢的开进去蜿蜒着绕了个圈最后稳稳地停在门前。管家亲自前来拉车门迎他们进去,二伯父生日席家人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大大小小老老实实屋子里分外热闹。
说是过年的阵势也不过如此。
许多人孔令真都叫不上来名字,他们有没有举行婚礼,所以孔令真如果不是和席皑霖站在一起他们或许都不知道谁是谁。
席皑霖拉着她去见了几位长辈,席老乐呵呵的跟几人介绍孔令真,只是慕容青云一脸阴沉,她身边坐着一位穿着月白旗袍的美人儿,挽着发鬓,瞧着席皑霖的时候便笑了起来,“大哥,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结婚了,我还不相信呢,现在看到了嫂子,难怪大哥为什么会急着要结婚了。”
“对了,我忘记介绍了,嫂子怕是不认得我,我叫路关关。”
孔令真瞧着那女孩儿面生,倒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谁。
路关关。
她左思右想也没有记起来席家和哪个陆家有什么联系,或者是联姻。
慕容青云顿时便扬了个笑容,朝着孔令真说:“对了,我忘记了跟你说了,关关不是我们家的孩子,不过算起来也是我们家的孩子,关关父母与席皑霖的父亲是好友,当年出海的时候不幸遇难,所以我们便把关关带到席家来养,她出国早,这次刚刚完成学业回来呢。”
路关关又是一笑,冲着慕容青云撒娇,“阿姨,你还说呢,我都说了不要去国外的,国外哪里有国内好。”
原来是这样……
恐怕慕容青云的意思不仅仅是如此吧?孔令真福至心灵随后一笑,也不多话,反正这是他们席家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唠叨完毕后她又觉得无聊便准备找个地方走走。
席皑霖站起来也追过去,这里孔令真不熟悉多多少少他能够照顾点,但在孔令真看来不过是他寸步不离的要看着自己罢了。路关关瞧着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倒是跟大家开玩笑说,“看起来大哥和嫂子关系不错啊,看大哥紧张的,生怕丢了似的。”
慕容青云捏了一把路关关,路关关脸上的笑容随便渐渐地松下来想起慕容青云吩咐自己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路关关便被安排在席皑霖的身旁坐下,路关关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儿,温温和和这点和宋锦枝有些相似,身量纤细,看着便清流脱俗,让人觉得喜欢。只是慕容青云想要做什么实在是太明显。
别人都是期盼着家庭平和,慕容青云却是巴不得将家给拆的七零八落。
“大哥,我刚刚回到国内,听二哥说你现在很少回老宅了。”路关关抓住机会和席皑霖说话,路关关很小的时候便被送出国。
席皑霖对着路关关委实没有什么记忆,也就是偶尔有时候会碰到而已。
路关关温和的笑着,唇角处的弧度上扬的刚好。
“这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过问。”席皑霖便说。
孔令真是个小醋坛子,不喜欢他跟别的女人说太久话。
路关关大概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被席皑霖这样嫌弃,瞪大眼睛有些委屈。这桌子上的人有席老还有慕容青云在,孔令真自然是觉得有些不自然不舒服,所以席皑霖伸手去拿着筷子擦拭干净放在她的面前,又是轻声问她,“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我还不是残废不至于连夹菜也不会。”
她还不要成为慕容青云的眼中钉。
慕容青云恨她的缘故之一也莫过于觉得是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她没有那么蠢理不清楚,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现在她不能够跟着以前去比,以前慕容青云怎么折腾她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万事她都要以宝宝为主。
“好,自己来。”席皑霖凑近她耳边说,在他们看过来便是两人在悄悄耳语。
路关关坐在一边掩唇一笑,“大哥和嫂子的感情真好。”
孔令真未搭话,席皑霖也没有理睬她,感觉到了慕容青云投射过来的那道目光孔令真伸手将席皑霖推了一把,“好好吃饭,别来恶心我。”
“那吃完饭之后呢?”席皑霖意有所指的问。
孔令真一脸嫌弃的瞧着他随后又推了推他的肩膀,瞪大眼睛说,“饭桌上能不能不要随便发情,你还想不想我好好吃饭了?不想我这就走。”
她顿时来了脾气。
刚刚还是好好地,,这会儿顿时变了脸。
席皑霖抬手去碰碰她的头,还真是一点就炸的性格,“好,乖乖吃饭,我不打扰你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