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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前戏的单刀直入,疼的唐宁牙齿都颤了颤。想尖叫,唇被他沁凉的薄唇堵住,双手被缚无法挣扎,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无助似把利刃,挑破她打包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她整个人沉浸在痛苦的往事中不可自拔,面色惨白的没有丁点儿血色,胸前一起一伏不断加剧,呼吸急促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察觉她的异样,被药效侵吞大部分理智的顾云琛蓦地清醒,扶着浴缸边缘撑起身子。
“唐宁,这是夫妻间应尽的义务!如果是他,你是不是会迫不及待的主动张开/腿?”
她双目睁开,空洞的没有一丝神采,贝齿用力咬着下唇,殷红的血顺着唇角滑落在水中,晕染成朵朵妖艳的血花。顾云琛心蓦地一慌,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开牙齿。
“顾云琛,我恨你……”
发自内心的恨!
“你说什么?”
下巴被捏住,她从嗓子眼发出的细小声音含糊不清,顾云琛没听清,让她再重复遍。
眼中雾气氤氲,怕眼泪会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唐宁用恢复自由的双手环住紧缩的双肩,闭上眼睛。
被她一副认命任他宰割的模样激怒,顾云琛砸了下浴缸中的水,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起身披上浴袍,头也不回的离开浴室。
脚步声渐远,唐宁的眼泪滑进唇中,苦涩难耐。
她身体下滑,整个身子没进水中,直到大脑缺氧,难以维持呼吸才冒出头。机械的冲了遍身子,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瞥见阳台上的颀长身影。唐宁刚被温水暖热的手脚,再次发凉。拿着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和医药箱,去了乐晨的房间。
乍暖还寒的初春,顾云琛夹着烟站在阳台边,任由习习凉风一点点吹散他身上的燥热。
回想起五年前与林夕的初/夜,顾云琛手摸上右肩上依旧触感分明的齿痕,清冷的黑眸中深情流转。
情/动,身上逐渐淡去的燥热再次席卷而来,顾云琛低咒声,扯松浴袍带子,视线扫过刚刚关上的房门,一用力,两指之间的烟,折成两截掉落在地上。
唐宁,你利用我当保护伞五年,如今白卓归来,入主桐光。你以为保留着清白的身子就能回到他的身边,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翌日一早,唐宁帮乐晨收拾好,小家伙一出房间门就眼尖的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顾云琛。
小家伙很想和他亲近,扬起小脑袋期盼的看着唐宁,征求她的意见。
“去吧。”
顾云琛五年间见乐晨的次数不多,虽然每次都是一副棺材板的脸,倒也没对他做出过分的事情。
得到唐宁的应允,乐晨来到顾云琛身边,怕打扰到他,小心翼翼地挨着他坐下,时不时偷瞄下顾云琛手中的报纸。
在一次偷瞄过程中被顾云琛抓个正着,小家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着摆好碗筷的餐桌,示意顾云琛去吃饭。
其实顾云琛对乐晨很矛盾,不喜欢他,可在乐晨靠近他时又不忍呵斥。他把这些归结为,自己坏的不够透彻,做不到摧残祖国花朵的残忍事情。
轻嗯声,折叠好报纸,在餐厅首位上坐下。乐晨拉着帮陈妈端早餐的唐宁坐在顾云琛左手边。在孩子面前,无论内心怎样厌恶顾云琛,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唐宁与往常样见乐晨吃完土司火腿,敲了敲牛奶杯,监督乐晨喝完牛奶,起身准备给他拿书包,送他去上学。察觉半长款毛衣的衣摆却被下家伙拉住,唐宁低头问道:“怎么了?”
小家伙指了指顾云琛面前那杯一口都没动的牛奶,用手比划着:“妈妈说,牛奶补钙,全部喝完才能长高,不能浪费。”
“他已经够高的了。”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唐宁不想跟顾云琛说话。再说,就算她说了,顾云琛也不会听,唐宁笑着摸了摸乐晨的头,随口敷衍着。
“爸爸算不上高,我们班有个小朋友的爸爸两米多呢!”
小家伙踮着脚夸张的抬手笔划。
那个家长唐宁见过,是个篮球运动员,乐晨每次见到他把孩子轻松地扛在肩头,眼里满满的羡慕让她心疼。
小家伙在嫌他矮?
顾云琛虽然不能完全看懂乐晨的手语,可从他偶尔形象的动作和唐宁的话中已经猜出,他话中的大体意思。
大的不让他碰,小的嫌弃他矮,顾云琛心里莫名不爽,端过杯子,一饮而尽,压下心头无名怒火。
砰的下放下玻璃杯,下楼坐进田拓接他的车子中。
田拓善于察言观色,见顾云琛面色不好,本想默默当好司机。又怕老板嘴角沾着奶迹去公司,毁坏他的形象。冒着被甩冷刀子的危险,指着顾云琛的嘴角,递过一张纸巾。
顾云琛没接,用手指抹了下嘴角。乳白色的牛奶沾在指腹,顾云琛薄唇微弯。暗道,牛奶也不算太难喝。
送完乐晨,唐宁去工作室,继续昨天的工作。十点多,谭越花容失色的闯了进来,“唐姐,不好了,陈夫良带着一群人进门见东西就砸,让我们马上搬出去!”
等唐宁跑出去时,大厅里的展品已经被砸的一片狼藉,陈夫良坐在接待客户的沙发上,敲着二郎腿,嚼着槟榔,表情那叫一个猖狂。
“谭越报警!”
望着地上那些被踩上脚印,承载着工作室刚成立到现在点点滴滴的展品,唐宁怒火中烧,吩咐谭越一声,拦了辆车,发疯般冲到了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