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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裤子都脱了
彼时,萧舒的目光变得阴沉,瞬间结成冰丝,他一把扯掉我的裙子,上身只剩下内衣这一种避体物。
可萧舒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动作熟稔地解开我的内衣,大手一挥,就扔了出去。
他犹如一堵墙将我牢牢困在地上,地上干枯的落叶和树枝扎得我背脊有些发疼。
萧舒略带薄茧的手掌握住我暴露无遗的玉峰,垂头吻了下来。
他火热的唇触碰到我的身子,让我浑身一阵惊颤,我双手用力抵着萧舒的身体,颤声说,“萧舒,你不能这样……”
萧舒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他粗暴地扯掉我的内裤,又迅速褪去他的,他的男性象征在我腿间徘徊,那种炽热的感觉像是要将我灼烧一般。
“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别这样?”萧舒的声音不夹杂任何感情。
他并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炽热的坚挺猛然冲击进我的身体。
我惊呼一声,旋即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萧舒厚实的手掌紧扣住我的头,在我身上猛烈驰骋着,他冰凉的唇落在我的颈项间,带着轻轻的啃咬,却不难感受出他此刻的粗暴。
我知道我无法再反抗,干脆就不再反抗了。
或许是感觉到我的异常,他冲刺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炙热和深深的欲望瞬间将我包围,还有,那眼底抹过的恨意。
他的坚挺在我身体里狠狠冲击了一下,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无以掩藏的狠戾,“痛吗?痛就对了,只有痛才能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对我如此粗暴的行为像是利刃一样刺痛我的心。
见我不说话,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在我的胸前揉捏了几下,旋即延伸向下,拖起我的腰身,更加用力地占领,速度也越发地快。
他垂头,嘴咬上我的玉峰,我痛得一下子叫了出来,他趁机更加勇猛地抽chā起来,我没控制住自己,竟跟着他的律动发出冗长的“嗯”声。
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但我身体里腾起的愉悦是无法骗人的。
萧舒的冲击如同惊涛骇浪一样汹涌澎湃,他喘息道,“你叫啊,像你五年前在酒店那样,像你假装爱我时的那样,舒服就大声叫啊!”
我紧紧咬着唇,怒怒地瞪着萧舒,他并没有因为我目光中的悲凉而放过我。
他奋力抽chā着,温热的鼻息扑散在我脸上,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沈曼歆,这五年,你在多少男人身下肆意呻吟过?嗯?”
如果他对我的行为在我的身上刺了一刀,那么这句话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我的心辗转痛到窒息,别过头去,不愿让他看见我痛苦的表情。
见我不回答他,他越发变本加厉地占领着我,他咬着牙,“说啊!你这么不甘寂寞的女人,到底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我转而侧头望着他,忽的苦涩一笑,违心地说,“那可多了,而且个个的功夫都比你好,这样说,你满意了?”
萧舒无疑是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疯了一般在我身上不停地驰骋,妄图让我求饶,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再开口说半个字。
一场旖旎缱绻之后,萧舒厌恶地从我身上站起来,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那一丝不苟的样子简直不敢让人相信方才那个如豺狼虎豹疯狂掠夺的男人竟是他。
我呆滞地坐在地上,缓缓地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裙子,用它遮挡住我满身的吻痕。
这个动作引来萧舒连连的冷笑,“别挡了,都看光了,况且,我对你这幅皮囊也没什么兴趣了。”
我木讷地盯着萧舒,看着他充满嘲讽的脸庞,我忽的感到一阵难过。
萧舒上前来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冷不丁道,“不想死在这儿就跟我走。”
我倏地甩开他的手,目光笃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萧舒蹙了蹙眉,神情明显不悦。
我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转移,就那么直直和他对视,当着他的面穿好衣服,把撕破的裙子穿成了抹胸,然后高傲地仰起头,“我想我和萧先生不适合走在一起,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话落,我转身朝对面的小路走去。
萧舒迟钝许久才追上来,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目光阴沉,“恨我?那就跟我一起活着走出这里,再回到榕城,和我来一场公平的较量。”
我眼眸一沉,不说话,也不反驳。
他拉着我的手一直走,我静静跟在他的身后,几经想要挣脱,他却握得更紧,紧到我的手有些发麻。
我终究忍不住,说,“你放开我,我自己能!。”
萧舒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自问自答地说,“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是什么支撑着我?是恨,对舒明山的恨,对你的恨。我在想,我总有一天要成为你们的主宰者,我要让舒明山后悔当初没有认我这个儿子,我也要让你后悔当初离开我,甚至,我会成为整个威特的掌舵人。”
我的心隐隐有些痛楚传来,却故作无谓地笑了笑,“你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我听得多了,萧舒,你被舒明山推拒在舒家门外,连舒家的儿子都不算,你成为威特的掌舵人,你不觉得这是个笑话吗?”
萧舒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会让舒明山求我做他的儿子。”
我迟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萧舒摇摇头,却是话锋一转,“那是你的自由,我当然不能怎么样,不过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弟弟沈嘉澍真是我的得力助手,从他进了华奈,华奈的业绩可真是飞速提升。”
他突然提起嘉澍,让我的心猛然腾起一丝担忧,“你把他怎么样了?”
“那么着急做1;148471591054062什么?”萧舒的语气轻幽幽的,他抬手捏起我的下颚,俊逸的轮廓凑近我的脸庞,他唇角扬起讥诮的弧度,“我能把他怎么样呢?念在他是我旧情人弟弟的份儿上,这几年我对他可是诸多照顾,沈曼歆,是不是该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