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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竟敢冒充卜即墨,你竟敢……放开我,你放开我!混账!王八蛋!”
“冒充?谁冒充?老子本就躺在这儿等女人,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她妈的,还是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好,蒙起来像个合格的表子,全身心地渴求老子巴着老子为老子服务,可眼睛一看见老子帅气的模样就开始装逼,表子就是表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年轻漂亮的份上,能不厌其烦地陪你十六个小时?”
十六个小时……
求嘉嘉羞耻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但身躯的疲惫感与兴奋感无法自欺欺人。
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下,求嘉嘉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大声地斥责。
“你胡说!你胡说!明明是你欺负人,还敢对我出口污蔑!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你去死,你给我去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我欺负人,我污蔑,我去死?瞪大眼睛,老子这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热情奔放,谁死不要脸!”
杉哥推开求嘉嘉,在电视机那头捣弄了一会儿,一脸愤怒地拿着遥控器坐回了床上。
灰暗的电视频幕逐渐亮了起来,求嘉嘉的泪水在看到频幕里突然出现的女人时,止住了。
视频中的男人是个脸上有三条疤的中年男人,而女人的眼睛蒙着黑色布条……
一开始的场景,是男人懒洋洋地躺着,完全是女人主动。
继而,男人与女人各种尝试,有她熟悉的,也有她不熟悉的。
视频里的女人果真热情奔放。
而那个女人,就是求嘉嘉自己。
此刻的求嘉嘉,对视频里的一切毫无记忆,但视频里的那个人确实是她自己,不是作假的。
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因为她喝了一整瓶lose。
杉哥一边欣赏着频幕中的影像,一边啧啧赞叹着,“这个视频我得复制多份,好好珍藏起来,毕竟像你这样既漂亮又放:浪的女人实在不多,等我老的时候,这视频还能证明我曾经年轻过、勇猛过、享受过。并且,万一有一天我没饭吃了,还能把这个视频刻成光盘,拿出去贩卖,绝对比小日本的片子精彩百倍,这可是真人真枪上演,绝无掺假。女人,你说是不是?估计我现在把光盘卖出去,都能发一笔横财。不过,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也是个爱惜健康的男人,我这张脸这么帅,若是传出去弄得人尽皆知,岂不是要招惹更多的美女,享受是享受,到时候弄得精尽人亡就不好了。”
求嘉嘉听说杉哥要把视频珍藏起来,甚至拿出去贩卖,吓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
愣了愣,求嘉嘉咬了咬牙,主动朝着杉哥爬了过去,哀求。
“杉哥,求你把视频给我,或者删除掉好不好?我伺候了你十六个小时,就当我的报酬好不好?”
“报酬?你以为你有那么值钱么?这视频可是价值连城,可能能流传百世也说不定。”杉哥鄙夷地看着求嘉嘉,坏笑着道,“这视频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更不会删,我还要送给兄弟一同分享,一同观瞻,一边探讨一边炫耀,想想都美得慌。”
“别,别,杉哥,只要你把视频删掉,别送人,别传出去,我什么事都能答应你。”
“我这人虽是个流:氓混混,但好像什么都不缺。”
求嘉嘉从杉哥的坏笑中看出了些许异样的端倪,冷声问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昨天她明明是应了石孺译的应允进来见卜即墨的,可最后跟她的却是这个杉哥。
她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不是巧合,很有可能她是被石孺译他们给设计陷害了。
很快,求嘉嘉的推测就得到了验证。
“视频还给你肯定不可能,但让不让视频传播出去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把你介绍给我的小弟说了,如果你胆敢泄露别人的秘密,那么你的秘密必将全世界满天飞。我说得这么清楚,你能听懂吗?”
“介绍人?是谁?”
“你没资格知道。”
“是卜即墨对不对?是他叫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我这种小罗罗还没资格跟卜先生对话。”
求嘉1;148471591054062嘉明白了,即便昨晚不是卜即墨亲自出面跟杉哥洽谈,也是卜即墨手下的人,比如石孺译!
她一心以为秦茗是个傻女人,没想到她那么恶毒,竟然联合卜即墨一起这般欺负她!
显然,他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威胁与反威胁的战役中,她输得心服口服,哪还有反抗与还击的余地?
除非她不想要脸了,不管家人了,不想活命了,否则她再也不可能威胁到秦茗与卜即墨。
她竟然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输得一败涂地。
求嘉嘉一直坐着发呆,杉哥不理她,出去吃了些东西补充体力,回来看见她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忍不住又饱暖思盈欲了。
求嘉嘉就像是傻了一般,双眸呆滞,无任何反抗。
没多久,她一直睁着的眸子忽地一亮。
紧接着,她闭上了眼睛,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主动地热烈地回应起来。
秦茗,卜即墨,你们欺我至此,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秦茗从医院回公司的路上,烈日仍旧残酷地照在身上,汗水不断地从精致的小脸上冒出来,擦去没一会儿,新一轮的赶紧接上,仿佛都出来赶集似的,没完没了。
快要到达Black集团大厦的时候,秦茗头顶上忽地出现一把漂亮的小碎花遮阳伞,遮住了一头的热阳。
撑伞的人不是别人,竟是许戊忧。
“学长?”
秦茗望望对自己温润笑着的许戊忧,又望望头顶上的遮阳伞,随口问道,“这伞哪儿来的?”
许戊忧掏出一包湿巾递给秦茗,示意她擦擦汗,“买的,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秦茗点了点头,不客气地接过湿巾抽出一张,清凉的湿巾抚过额头越脸颊,像是吹过来一阵惬意的凉风,特别舒服,“可你怎么会喜欢这种花色的遮阳伞?”
一个大男人撑着一把小碎花遮阳伞,可真够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