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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离开之后我这一颗心也算是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但总觉的怪怪的,我心说这个小娘们太危险了,看人的眼神里总是带着钩子。
回来看了一眼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对着丽莎勾了勾手指头,她立刻跑过来,眼中带着一股别样的神色,估计是被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了。
不过我对那个大汉下了死手,以后想来找我麻烦的人多少也会有所收敛,最好天哥的亲妹叶靖尧能离我远点。
我带着丽莎直奔抽水局包房,来到门口有赌场里的人在看门,门已经被从里边反锁,为的就是不受到任何人的干扰,也防止有人误打误撞进入。
我示意让人开门,赌场保安看到是我之后开始联系包房内的人,我知道赌场会安插一些保安在里边,也是为了预防突发状况维持秩序,更多的是震慑想要出千作弊的人。
我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牌局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输赢也差不多能够显现出来一些了,这个时间也是最好的切入点。
房门打开,我看过来开门的人是花佛,看到是我之后他脸上的阴狠神色一扫而光,点点头示意我快点进门,估计刚才他是心里不痛快,以为有人不懂事来打扰。
进入包房我走到旁边休息区,老马儒生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随从都在,只是简单笑了笑打了招呼,整个包房非常安静,我能够感觉到包房内的紧张气氛。
按道理说赌桌一般都比较热闹的,玩的尽兴了也会指手画脚的吆喝几嗓子,可是自从一进门我就感觉不太对劲,按道理两个小时气氛也该活跃起来了。
我坐下摸出一根香烟点燃,眯起眼睛打量包房内的一切,包房内也分为两个部分,一边是赌桌,另一边是休息区,沙发上坐着所有人带来的随从。
赌桌上一共五个人,穿长衫大褂的老头,中年胖子背头,戴眼镜精瘦的色鬼,板寸头纹身金链子的流氓,还有鬼手和小跟班,小跟班是唯一站在赌桌旁边的随从。
包房内的气氛有些太压抑了,感觉安静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我猜想一定是赌桌上出了什么情况,要不然所有人为何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花佛,什么情况,这么安静。”我凑在花佛耳边轻声问了句,他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刚才一进门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压抑,按道理来说赌局刚开始两个小时,气氛应该是越来越浓郁才对,怎么会像是死了人一样压抑?
突然马老板坐过来碰了碰我的胳膊,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从刚才打招呼的时候就是哭丧着脸,我心里没有来的开始紧张起来。
“马哥,牌局什么情况了?”我小声问了一句,眼睛扫过其他人带来的随从,除了几个穿西装的比较轻松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兄弟,今天晚上事情不太对劲,一会可能会有事。”马老板轻声说了一句,我轻轻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要去看一下牌局。
我曾经见过无数次牌局赌桌,但从没有一次感觉气氛如此诡异,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根本就不是赌局应该有的气氛,反倒让人能够嗅到一丝炸局的味道。
一般来说只有在赌桌上出了老千才会炸局,一旦炸局输了钱的人可就疯了,赢了钱的人也跟着要疯,事情搞大了最后难做的还是组局的人,如果今天晚上天哥难做了,那么我也肯定会跟着受连累。
我缓缓站起身踱步到牌桌不远处,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能够看到牌桌但却不能靠近,大局上一般都有规矩,不许任何人随意靠近,害怕有人会出千,也害怕会影响了自己的运势。
鬼手看到我来了之后脸色阴沉,扫了我一眼之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牌桌,俊美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后小跟班站在了一米之外,根本就没有靠前上去的机会。
我感觉鬼手的脸色也不太正常,再看其他人的脸色也都是绷着,隐约之中我感觉可能要炸局了,这种诡异气氛下的赌局,根本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可这些人为何还在这里坚持?
我扫了一眼牌桌上所有人面前的筹码就明白了,除了穿大褂的老头面前堆着筹码之外,其他人面前都是空空荡荡,五个人玩牌四个人输,一家独大可不都一个个板着脸。
我心里暗暗盘算,能过来约场玩牌的人都应该有些实力,总不至于输点钱就会成了这个样子,在牌桌上有时候一个人的运势来了,气势如虹势不可挡通杀所有人也不是没有,但是这种诡异的气氛还在弥漫,眼看着荷官再次发牌了。
赌桌上玩的是炸金花,我很诧异不是玩二十一点或者是百家乐,按道理说在抽水局上玩百家乐应该更加好一点,毕竟方便抽水,可偏偏就是炸金花上出了问题。
我看到牌桌上放了百家乐玩的牌靴,里边也准备好了八副扑克,但是却被放在了一边没有开封,我想原本应该就是要玩百家乐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临时换成了炸金花。
一般在赌局上玩什么都不强求,也不会固定,只要商量成了就可以开局了,毕竟赌博还是以人为主,不管玩什么牌都不妨碍抽水,谁赢钱抽谁的。
我站在旁边看了一把牌,仍旧是穿大褂的通杀全场,炸金花的特点就在于可以全盘通杀,怪不得气氛这么诡异,如果一个人继续这么赢下去,那可就真要炸局了。
穿大褂的老头随手丢给荷官两个筹码,我知道这是抽水,可其他人的脸色越发的差,几乎已经不再补充新的筹码,一个个都在盯着穿大褂的老头,我看鬼手面前也没有多少筹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