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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听命飞了几把牌,直到大家看到连开出六连闲之后,都有些坐不住了。
为首的SX人拿出两个五万的筹码放到闲上,另一个**J口音的老哥也下了五万。
但我有不同的看法,六连闲之后会不会有庄开出,庄家不会让大家这么容易赢钱吧?这一把我准备反着买,我拿出一个十万的筹码,让庄家给我换成小面值的筹码,下了重注:买了五万庄。
荷官准备开牌。
“等一下!”一个男人从身后窜出,将三个椭圆形的十万筹码放到了闲上,随着这个声音漂来的是一阵好闻的香水味,这声音听来似曾相识。
回头一看,我吓了一跳——居然是秦浩,跟着他的还有两个美女,两个女人大约都有一米七,标准的丰乳肥臀加细腰,身着奢华的晚装,手上拿着名包。
秦浩拉开椅子入座,斜着看了我一眼,眼睛中充满挑畔与蔑视。
“这么巧,张总也爱玩牌啊!”他主动搭话。
“恰好过来办点事,玩两吧!看来我们意见不统一啊。”我暗自盘算,这里是澳门,上次结的梁子,在这里应该不会在这里清算,毕竟赌厅里应该是澳门最不会打架斗殴的地方,他在内地的帮手再多在澳门也是使不上。
“张总我们是不打不相识,祝你好运!”虽说秦浩嘴上如是说,但他的筹码却是赤祼祼的向我宣战。
荷官示意再次准备开牌,我示意荷官再等一下,我拿出一个10万的筹码,加码作为回应。
“开牌吧!我们手上过!”我看了一眼秦浩,誓要拿下这把牌。
由于赌注过大,我开牌的时候也有点紧张,慢慢的,第一张牌出现了,是一张黑桃K,而另一张,牌的边上什么也没有,最大也只有3点。
由于秦浩和两个赌客买都是买闲,三人聚头共看两张牌。
“一个三边一张白茫茫一牌,看来是要赢了。”秦浩点燃一枝烟,他没有慢慢看,直接扔出两张牌,一个8和一个3,一共只有一点。我心中暗喜,这么小的点数,在前两张牌我应该领先。
看来前两张牌是分不出胜负了,谁也没有拿到天牌,我学着秦浩的样子,轻松扔出两张牌,一张3一张K,共三点,暂时领先。
由于双方都需补第三张牌决出胜负,我期待他拿到一个公牌,这样如果闲家只拿到1点,我只要不补出7点就不会输。
荷官派给秦浩一张牌,他没有慢慢看牌,直接把牌掀开,又是一张黑桃十,这样他拿到了我所期待的1点。荷官把最后一张补牌递到我的手上,我认为这把牌我赢定了,直接把牌递回荷官开。
荷官熟练的把牌打开,是张黑桃7点!
我居然输了,补牌让我的牌缩水成零点,我双眼瞪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兄弟,谢啦!”两个北方佬冲我一笑,秦浩到是没有说什么话,后面的两个性感大妞跟着欢呼,说着秦哥威武之类的夸赞的话。
这张该死的黑桃7让我像吞了一只苍蝇。不,是一碗苍蝇。这把牌我输的机会仅有10%,没想到会这么倒霉,荷官大姐收走我筹码的时候,也摇了摇头,表示惋惜。
“靓仔,这种牌都输了,不要打得太猛!”荷官大嫂善意的提醒我,她个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嫂,烫着玉米须一样的头发,摇起头来犹如大风掠过玉米地,满头的玉米须随风飘展。
输了钱又丢人,这让我有些情绪失控。
我继续看着牌路没有下注,准备冷静一下。
只听啪啪几声,牌桌上以秦浩为首的三人又将一大堆筹码放在闲上,我瞄了一眼,秦浩居然把60万的筹码继续全下了,另外两个跟着下的倒是小心,只和上把一样均注。
我看了看自己的筹码,应该还有不到四十万,有机会冲杀,暂时沉住了气,听众荷官劝告,没有下注。
秦浩示意自己不看牌,由SX人看牌,SX人开出一张8,一张10,庄家零点。
桌上又一阵欢呼,我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接下来的一把三人更是继续买闲,秦浩将三个十万的筹码递给后面的两个小妖精,自己留了九十万在桌上,显然他应该是赌场的老手,这样打的好处是既保留了本,又可以用赢的钱去冲一下。
“怎么,张总怕了,输了不丢人,我看是长闲,人要懂得认怂!跟着买没错”秦浩吐了一个烟圈,右手拍了一下身边的小妖精的屁股,小妹还他一个妩媚的荡笑。
这明显是他在激将我,但就这把牌来说,开庄开闲的机会基本均等,长庄长闲只不是是赌徒用来麻醉自己的假象罢了。
遇此调戏,我岂有不还击的道理。
何况我本来就不想买闲,已经连开8把闲,不会这么邪的。我清点了一下自己的筹码,我准备下一注重注,拿回在这个桌子上失去的,那就下一半吧。
我剩下二十万的两个大筹码,拿了所有零码加上一个十万的筹码,将筹码啪的一声拍在庄上,大约有十七八万,继续和三人反着买。如果这把牌再失利,我今天的赢利将付诸东流,可以说这是相当关键的一把牌,我不能输。
大妈荷官熟练的开始派牌,秦浩这一次主动要求咪牌。两个跟注的赌客也将头凑过去岂图同看,这小子居然挥了挥手,让他们别看。
“应该赢了,两个四边!”秦浩示意大家给他加油,我只祈祷他是拿到了两张10点,不然面对8点或者9点的天牌,我肯定是九死一生。
“吹啊,我的兄弟!”两个赌客开始给秦浩加油,这小子扭过头来看了看背后的两个****,“吹这种事,两个美女最在行。”
两个女人笑捂着嘴笑,两个小粉拳打在他身上,秦浩把牌放在桌上,不由分说,拉着其中一个女的坐在他旁边,“快来帮我吹!”
女的一个踉跄,半个屁股坐在了SX人的身上,秦浩示意他不离开“沾点这位大哥的财运!”
SX人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有美女投怀,谁会拒绝。
这画面确实有些**,荷官提醒牌不要离桌。
这个女的大口的向牌吹气,秦浩慢慢的开牌。“有了!”这小子扔出一个9点,另一张牌他看都不看,就直接打开,同样是一个9点。
一对9,共计8点,天牌!这牌看得我有些泄气,我只有拿到9点方可赢钱,拿到8点的天牌也只能打和,而这个时候,我仅有两张牌的机会。
轮到我看牌了,我慢慢的拿起两张牌准备开牌,第一张是一张四边,第二张是一张三边。还好,没有完全绝望,要是我拿到一张10和一张8,不就可以打和了吗?
我嘴里默念着顶,一定要打和,可是开第一张牌的时候我就已经绝望了,这是一张9,我头往左边一歪,把牌扔回荷官,荷官开牌,我一张8一张9,只有7点,输了!
赌桌上又传来一阵欢呼,我乱了方寸,本来还赢三十万,怎么这么快就成过眼云烟了。
两把牌带来的沮丧表情一定让我看起来很差劲,就连荷官也发现了这一点。
“下小一点,跟着买闲,这样的路子本来想输钱都难,你还要去输大钱。”荷官大妈看不过去了,我正上着头,自然没有理她,事不关她输赢,还说三道四,让人生厌。
这局钱赔完之后,两个跟着买闲的赌客也疯了一样,一共下注达到80万的买闲,而秦浩更是把刚才的180万拿回20给后面的俩个小妖精,独买了160万的闲,买完还附了一句:“这把我没什么感觉,张总一定要赢了!他要买庄”
我这时热血上头,将剩下的20万筹码全部压到庄上,仿佛不是和赌场开赌,我是要和秦浩决一死战。而我来澳门之前为自己制定的资金管理计划,情绪管理方案早已经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叫荷官开牌。
荷官楞住,叫来了赌场经理,赌场经理看了看桌上的情况,又指了指显示牌路的显示屏,“老板,这桌牌最高限注两百万,各位老板超注了!大家看谁缩一点注,才能开牌。”
两个北方赌客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动作,仿佛包赢。我抱着必下的决心,更是回他一个坚定的眼神。这间隙秦浩说话了,“既然张老板这么有信心,我就少押20万,看看你能不能把我们三个干死!”说完他拿回20万,再次递回给靓女。
荷官开始发牌,我只觉全身冒冷汗,感觉异常紧张——这把牌的输赢如此重要,如果输掉,我将无钱翻本,后果不堪设想,来澳门之前我可没有想过拿自己所有的本金去赌一把。
这次还是秦浩先看牌,他先是低下了头,然后又抬起了头,“赢了,9点!”
我一听顿时心生绝望,望了一眼赌厅金碧辉煌的天花板。
“张老板,不要没信心,我还没看牌呢!”我回过神来,原来这小子是吓我,牌还在他手中,现在他开始正式看牌,由于赌注很大,旁边的人都纷纷为他加油,就连赌场的经理也说了句“GOOD LUCKY!”,这种气氛我感到自己好像在和整个赌厅的人作对,直觉告诉我想赢这把牌很难。
最后几个人花费了两分钟终于开出两张7点,我终于长舒了一个气,这是一个不大的点数。
轮到我开牌了,我的牌依然是一个四边和一个三边,我只要分别“顶”起两头,就可以拿到8点的天牌,直接拿下这手牌了。事关生死,我先把一张四边的牌横放,一毫米一毫米的把牌从左下角打开,正要打开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我心中默默祈求好运降临在我身上。
我手心冒汗,继续开始看牌,但看了半天,第一个边上没有看到点,直接天牌赢是不可能了,这是一张9点。
现在能做的是继续拿到一张8点,让我的牌尽量的大,不让秦浩的补牌的时候超过我,另外一张三边的牌,我开牌的时候也是先是从左下角开始,还没有打开一半,我已经看到牌的中央有一个红色的点,这样,我至少拿到的是6点以上牌,换另一边,我再慢慢的打开,嘴里自言自语道“有点!”果然,另一头也有了一个点,是张8点,9加8,七点,也是不小的牌,已经可以管住闲家的四点。
三人看我拿到7点,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他们只有在最后一张拿到4点或者5点才可以赢得这把牌。
玉米须荷官将补牌派到秦浩手里,还没看牌,跟注的两位北方人就大喊两边,因为在扑克牌中,惟有牌的侧面有两个点的是四五点,俗称两边。
秦浩从牌的顶端开始看牌,“好,有腿!”跟着的两人更为兴奋,大喊两边,这小子脸上也有些紧张,因为这张牌事关三百多万归谁。他几乎是将头贴在赌桌上看牌,“忍住,忍住,不要来边!”两个北方佬叫得更凶了,我则将头扭到一边,眼光放在隔壁一桌的赌客身上。
隔璧一桌的赌局似乎要小得多,赌客们都是一万两万的下注,但叫得同样很凶,几个人在大喊着要吹。我们的心却系在这最后一牌上,外面的轻松并不能掩饰我内心的紧张,这是我最后的筹码。我没有觉查到我头上已经冒出冷汗,直到马仔递来白毛巾让我擦汗方觉到。
秦浩这小子狠劲的咪牌,区区一张两寸的牌硬是看了有一分钟,还没开出结果。
这一分钟在我看来,有一年之久。
“已经吹掉一点了,再吹一点我们就赢了!”秦浩不时的直播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仿佛他越用力,牌就越听他的话一样。而此时身后的四人一听更是来劲,大喊“忍住,两边”。
我已经迫不急待了,“秦总这么大个老板,就百来万,用得着这么费劲吗?”我想让他快些开牌,不要再这样折磨我的神经,因为我已经被他这样的开牌方式折磨得快崩溃了。
这小子听了这话后,把贴在桌上的脸抬起来,看了看我,估计他也发现了我手上没筹码了,并且得紧张得不成人形,冲我笑了笑。
“张老板,没人告诉打牌的快乐就在于咪牌吗?”说完,又开始漫长的咪牌,身边的四个人纷纷为他加油助威。
再把牌咪了大约一厘米后,秦浩摇了摇头,几个帮腔的仿佛也感到不秒,没了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应该是赢了。
秦浩把牌交给荷官开牌,我喝了一口水,正准备庆祝时,荷官打开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4点。
没错,是一张四点,闲家居然拿到了8点,我被这小子耍了,他明明拿到了赢过我的牌,还故意摇头示弱,我一口水哽住了喉,居然说不出话来。
最害怕的结果,偏偏出现了,我两目圆睁,傻瘫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