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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领结婚证的时候,那合照还特么的是合成的!
一想到这里,席语的抑郁症又要犯了,她不打算睡觉了,她准备揍越斐言。
“越斐言,我要离婚!”特么的,不离留着过年呢!
结婚证的合照都是合成的啊喂!这婚算个线球啊!
“老婆,那,离了马上复,可以吗?”越斐言也知道这是自己当初造下的孽。一个女人跟了你,最美好的东西全给了你,你倒好,给人的回忆全是渣。
“不可以!老娘不要你了!”席语脾气又上来了,没办法,这婚结得太特么的憋屈了!她能没脾气么?以前的时候,越斐言不爱她啊,她想矫情也没那个机会,现在越斐言宠她啊,而且,她有病啊!她最大啊!
“不行!老婆!我错了,我们马上照,天天照,一会儿就出去照!不,现在就照!”越斐言一边认着错,一边拿过手机,打开照相功能,也不管俩人现在就在床上,就准备来两张自拍。
不过,大总裁虽然长得妖孽,但,你照相能不能不要一副别人灭了你满门的样子?
“越斐言,你特么不想跟老娘合照就明说!你埋汰谁呢!滚滚滚,去跟你的初恋照去!”没办法,不怪席语无理取闹,实在是,对比太大啊!
想当初你跟安可娜那合照,笑得柔情似水的,现在,活像吃了大便的样子,席语能不生气?
席语生气了,也没了睡意,直接就下床,光着脚走到阳台上去。
外套也不穿,现在就穿着件单衣。
外面可是刚下过雪不久,加上天已经黑了,这里又是山里,气温多低,可想而知了。
这不把越斐言给急死么?
急忙下床往阳台那里去。一把将人搂入怀里。
“老婆,我的错我的错,我们先回房间再说,这里太冷。”越斐言不怕冷,就是现在让他脱光了去雪地里滚两圈,他都不会生病。
但是,席语的体质不行。
他担心她生病,舍不得她生病。
“我站会儿。冷静冷静。要不然,抑郁症又要犯了。一会儿狠揍你就不好了。”狠揍都事小,就怕她脾气一上来,拿他命根子开刀就不好了。
“老婆!”越斐言不喜欢她这样,宁愿她闹,也不要她冷静。
“越斐言,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太矫情了。”席语喃喃地说道。
是呀,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太在意他了。在意得,都容不得一粒沙子了。
“我喜欢!”越斐言搂着她,也不管她反抗着,就是紧紧地搂着。
她的矫情只是对他的,她在意他才会跟他闹,不然呢?她什么时候跟别人闹腾过?就算是任少奕,她嘴里最为亲近的师兄,也没见她这么闹腾过。
所以,越斐言是高兴她跟自己闹的。
她闹,他笑。这不是最美好的爱情吗?
“我不是揪着你的过去不放,我只是不敢相信,你真的会在意我。”席语还是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尽管这段时间以来,越斐言一直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的在意。
但,她就是不敢完全地相信,甚至,有时候作梦都会惊醒,都要问问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我不好。”越斐言听着她的话,搂得更紧。
“越斐言,我难受。”席语说着,就哭了起来。也许,抑郁症的影响是一方面,心里压抑了太久,也是一方面吧。
哭得没有由来,就如同脾气来得没有原因一样。
“以后我都在。”越斐言也难受,难受自己给了她那么多不好的回忆。
“可我不想要你了啊!”席语一边哭着,一边推开他。
“不能!”越斐言一把将人搂回来,知道她情绪又偏激了,低下头,找准了红唇,直接就亲了下去。
安抚的最好办法,就是占有和给予。
“唔。”大总裁的吻,总是那么有魔力,瞬间就能瓦解她的所有心防。
“老婆,要呼吸的哦。放松。”越斐言明知道,他现在这么引导她,就是在放火烧自己,但是,他还是要引导。
他坚信,他可以将那段不美好的回忆,压制下去的。
“嗯……唔……”席语似懂非懂地顺着他的话做,承认吧,这个男人,早已经刻入了她的身体,面对他,她逃不掉。
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寒冷,越斐言一边搂着怀里的人亲吻着,一边往房间里去。
一进了房间,暖气袭来,席语原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被彻底抽离了。
只能任由着越斐言的带领,一步一步地走进他温柔的占有里。
“越斐言……”理智几乎丢失,席语被身体内的火热,刺激得不知所措。
只能凭着本能,叫着他的名字。
“老婆,叫老公好不好?”越斐言努力让自己不要着急,强忍着身体里的火热,一步一步地慢慢引导着。
“不要……就是不要。”完全撒娇的语气,听在越斐言的耳朵里,更是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老婆,要嘛,就叫一声老公,叫一声老公,好不好?”越斐言的手早已经越过障碍,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清光。还有自己的……
此时的俩人,又袒诚相见着了……
“越斐言,难受……唔,难受。”席语现在哪里还有多少理智呢?越斐言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惹得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再火热得难受。
“叫老公,叫老公就不难受了。”越斐言趁机诱惑着。
同时抱着她倒到了床上,接着他的“前戏”。
他查过了,咳,想要克服席语心底的恐惧障碍,他必须要让她意乱情迷,同时,不能急。
前戏足了,她就会进入状态,这样一来,心底的恐惧感就会自然而然地慢慢消除,时间长了,也就不会再抗拒了。
尽管这个过程,对于越斐言来说,有些“残忍”,毕竟,点完火,他未必能让他怀里的小女人给他灭火的。
不过,只要能将她心底的畏惧克服,他多烧自己几回,又何妨呢?
“老公……”席语的理智已经空,只能顺着越斐言在耳边的呢喃,叫着老公。
“老婆!”这是第一次,越斐言听到她这么喊自己,虽然是意乱情迷之下叫的,但,越斐言还是很满足了。
调情起来,更加卖力了。
“唔……越斐言,我好难受,不要了……”是呀,满身都好像被电流激过一样,明明那么火热,却又感觉那么空虚,这样的感觉,让她很爱,又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