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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茶留下的警察皱起眉:“俞凡,你真的要今天出院吗?”
“对!”我不留回旋余地地说:“我已经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罗警官了,而且,接下来,我相信没人敢再威胁我。”
他不再言语,拿出手机,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警察,送来了我的手机等被没收的东西,我简单收拾一下,倚在幽姐身上,离开了医院。
我依然穿着被捕时的衣服,好几天没有洗澡洗头,浑身臭得能招来老鼠,但一路上,幽姐却像搂着爱人一样搂着我,小心翼翼扶着我,我凝视着她专注的侧脸,真盼望那段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幽姐开车把我载到家,放好热水,让我洗澡,我正洗时她忍不住也进来了,我俩在浴缸里紧紧相拥,不停地亲热,但我们没做,因为我的伤还没好,非常虚弱。
浴室里全是水蒸气,幽姐白花花的身子沾满了细水珠。我们实在太想做了,一直挤压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子里。
我吻到她大腿内侧时,注意到那里竟然有一处发紫的掐痕,我的心顿时像被捅了一刀:
“幽姐,你去找宋念玉,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幽姐正沉醉于我给她带来的块感中,她如痴如醉地夹着我的脑袋,要我继续亲她,然后坐起来搂住我,喘着气吻我:
“傻弟弟,你担心太多了,这次姐没被欺负,自从跟你好过以后,我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了。”
我不禁怀疑,她的大腿都被掐了,难道没有....
幽姐注意到了我的不相信,拍了我一巴掌,咬牙道:
“傻小子,你还不信你姐姐?那天去找宋念玉,徐翔和张大龙那两个畜生确实想对我不轨来着,但宋白在场,他虽然很黑心,但这种事他是看不惯的,所以就喝止了。”
她原本很高兴,但说到这里,自然会想起当日的屈辱,身体的热度顿时下降,我的心仿佛被铁丝网紧紧裹住、挤压一样,恨声说:“徐翔!张大龙!宋念玉!宋白!我一定饶不了他们!”
我一发怒,浑身又疼起来,幽姐的谷欠望完全退潮,她苦笑一下,仿佛我的话特别可笑;她爬起来迈出浴缸,默默地用毛巾擦拭身体。
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她漆黑的头发垂到雪白的脊背中央,纤细的小man腰底下,臋部是那么的饱满挺翘,双腿是那么的修长紧实。而且,她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她弯下腰,用毛巾擦拭自己的小腿时,那youren的姿势看得我心脏仿佛要爆炸一样。
我也离开了浴缸,幽姐恰好擦拭完毕,裹上浴巾,甩甩头发:“正好,小凡,来,姐给你擦。”
我嗯了一声,幽姐让我靠墙站好,帮我慢慢把水擦净,用一条浴巾把我裹上,然后带我出来,给我吹干头发,又拿出一套新买的内衣和阿迪达斯休闲装,让我穿上。
我都收拾好了,又帮她吹头发,换衣服。她似乎一秒钟都舍不得离开我,明明可以自己穿衣服,但仍然让我帮她穿,我的手放在她身上的感觉让她迷恋不已。
等这一切都做好,幽姐的脸变成了玫瑰色,她让我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她则坐在我腿上,缓缓地说:
“小凡,你很聪明,在医院时,你就猜到了,我今天去看你,其实带着宋家的话。”
“嗯。”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心却沉重起来,毫无疑问,幽姐真的有把柄攥在他们手里。
幽姐久久注视着我:“小凡,那个罗小茶来找你,都问了些什么?”
“这几个月来,所有有关我们的事。”我简单地讲了一遍,又补充说:“不过,徐翔才是她的重点,罗小茶对他放果条贷非常感兴趣。”
幽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你知道,这个罗小茶是什么人吗?”
“省公安厅经侦处的高级侦查员。”
“不对。”幽姐凝视着我说。
“不对?”
“嗯。她这个身份是假的,她的真实来头更大。”
我不禁迷惑,那个流氓警花....究竟有多大来头?
幽姐说:“如果仅仅是公安厅一个探员,宋白还不会那么着急,罗小茶的背景,他也弄不太清楚,她很可能不是公务员,但却可以调动政府方面的资源。”
我皱起了眉,不是公务员,却以省厅探员的身份出现,并且把杨局长他们训的像狗一样,她会是什么人?
我使劲搔搔头皮,百思不得其解。
幽姐担心把我的腿压麻了,就换到我另一条腿上,继续搂着我的脖子:
“而且,你出事那晚,我接到一个神秘电话,告诉我你被宋念玉诬陷了。我当时顾不上多问,立刻联系了周哥,他却说,宋白刚刚跟他彻底翻脸了,他不敢管了。”
“我非常发愁,忽然想起那个神秘电话,就打了回去,但始终没人接。后来我去宋家求情,宋念玉开始说,我给她跪下她就考虑放过你,我照办了,她侮辱我一番,并拍下视频,但最后她却翻脸不认账,还拿我的把柄威胁我。”
“我回到家后,又接到一条短信,是用一个全新的号码发过来的,告诉我不要急,有人会帮你,叫我耐心等几天。过了几天后,果然罗小茶就出现了,形势急转直下——这样看,背后一定有个很厉害的人在帮你,你想想看,会是谁呢?”
我问:“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
幽姐回答:“很低沉,像个男的,但听不出多大年纪。”
我挠了挠后脑勺,竟然有个神秘男人在背后关注我,而且他能派罗小茶这种人物来帮我,这人会是谁呢?
幽姐忽然一笑,拍拍我的脸:“说,小凡,你该不会是哪个高官的私生子吧?隐姓埋名在民间生活,身边却环绕着隐形保镖....”
我吐了吐舌头:“姐,你这脑洞真不小,我是山旮旯里的一块土坷垃,我爸妈都是在地里刨食的农民,脸被风吹的常年青红发紫....”
幽姐一捏我的脸蛋:“别贫了,快想想,这个保护你的人会是谁?”
我却毫不迟疑摇摇头:“我根本不认识这么有势力的人,连他们身上的味道我都没闻过。”
幽姐又打了我一下,但她知道我不会骗她,把脸贴在我肩上,懒懒地道:
“想不出来就算了,反正这个人对你抱着善意,着急的是宋白,又不是咱们...嘿,你能平安无事地出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的话提醒了我,我抚摸着她的脊背:“话说回来,姐,你到底有什么事捏在他们手里?他们又让你带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