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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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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一会朱管家,瞥了一眼沉着脸的鲁柏青又继续说:

    “那日老奴到后厨转了一圈,遇到打杂的肖老头,不知怎么两人就聊起这事,然后就说到换灵的事,我便趁机打探了下谁能做这事,他说宁城的相师应该都可以。”

    “早些年不是请相师给小姐看过命,后来我就想到李相师,结果夫人一联系他,他到真说自己可以办到。”

    微弱的细风,吹过露台,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变得冰凉,鲁柏青双眸盯着杯沿边打量许久才问:“肖老头呢?”

    “自从夫人出事后,他就请辞回了老家,说是年纪大,做不动后厨这事。”

    鲁柏青没有意外,只是没想到自己府中还有这样一位处心积虑的人,朱长婷出事他便请辞?他们是一伙的还是对立?

    “肖老头到鲁公馆多少年了?”

    “十年。”薛管家没有丝毫犹豫。

    ”十年?“鲁柏青疑惑的目光慢慢变得暗沉,他心底琢磨着十年前,到年发生的哪些事,以至于引来这样一个人。

    他的父母相继病逝,小北被那个李相师说出天煞孤星,当时这事全宁城都知道,最后他也因为心底积怨将小北送走。送走小北还是那李相师提议。

    如此种种看来,那人是想报复他们鲁家,朱长婷与鲁姗姗被枪毙,小北与自己反目。与自己有如此深仇的人除了沈经年还有谁?

    “老朱,你说这个世界上最恨我的人会是谁?”

    将桌上的冷茶一口饮尽,鲁柏青低垂着眼帘,轻声问道。

    这还真将朱管家问倒了,这最恨的人……生意场上的应该不至于最恨,要说这最让人恨的莫属夺妻杀子之仇。

    “谁最恨您我还真不敢确定,但要说到最恨,莫属夺妻杀子之仇。”

    “夺妻杀子……”听完朱管家的回答,鲁柏青又淡淡重复了这个四个字,若是夺妻之恨,他已经领教过沈经年报复,可杀子?

    脑子里再细细思量,他没有除了亲手刺过小北,他没有杀过任何人,还有谁因他而死?想到因他而死四个字时,脑子里的思绪顿时炸开。

    杨桃因自己而死,是他逼死了她,他记杨桃生前有提过她的父亲,她与他关系似乎并不密切,因为杨桃在宁城的一切,全靠她自己独自承担,在他看来,她的父亲是一个格外冷漠的人。

    如果主谋是杨桃的父亲,那所有奇奇怪怪的事能解释通吗?为什么要将小北与姗姗换灵?让小北嫁到总统府是意外还是精心策划?

    当年杨桃与沈经年从小相熟,会不会她的父亲也认识沈经年?

    “朱管家,派人去小北母亲的老家看看,将她在那边的详细情况查清楚。”鲁柏青心头有些隐隐不安,如果说恨他最深的人,只有杨桃的父亲。

    “好的。”朱管家虽然不明白他这是何用意,但还是应声点头,立马退出露台吩咐人去办这事。

    千思百绪缠绕着鲁柏青,他有些疲困的再次将身体靠在躺椅上,静静遥望起天边的残月,仇恨的力量是强大的,强大到会让你迷失自己,而忘了什么快乐。

    “小北,是父亲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对着那温热的夜风,他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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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清晨,总统府别院的后花园内,露珠沾染着翠绿的树叶,不应时节的各色鲜花已经凋落不少,只有那木槿花还是那个灿烂不败的绽放着。

    隔着竹篱笆,成片木槿花,看着别的清新怡人,而那一株株细细木槿枝下,蹲着两上清瘦娇小的身影。

    “你说你是不是话多,没事提什么云城的事,现在好了,让叶禛记得铲草的事。”

    晓夏苦着一张脸,撇撇嘴,瞧了一眼抱怨的鲁小北,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哪知道表哥那么没人性,天刚亮就罚我们俩来铲草,我头上的伤都还没好完全呢。”

    带着一双粉色的塑胶手套,鲁小北铲了几下,又瞪了一眼晓夏,不满的说:“当初跑云城就是下下策,你到还好,非说什么受伤归受伤,但很刺激,你是不是傻?”

    “哎呀,嫂子你就别怪我了,我就是一时心直口快,在云城那段时间,天天能与麦成在一起,我当然觉得刺激了,我又不是说逃跑这件事刺激。”

    “得,干了蠢事还不让人说,叶禛才不会管你背后的深意,他只知道没经过他的同意逃跑了,那就不对,必需惩罚。”

    说到这鲁小北又是打哪都来火,恶狠狠铲了几簇草,长叹一声:“你说你撒什么慌不好,为什么要说铲杂草呢?就那么跟农活过不去?”

    鲁小北快气死了,因为她一句话惹得叶禛不开心,罚她们两个来铲杂草,要将整个木槿花园杂草铲干净,这起码也有几亩地,这是典型闲得蛋疼找虐。

    晓夏听到一直抱怨,不乐意了,冷眉一横,立马反驳道:“这事你不能全怪我一个人,表哥这段时间为什么那么容易上火?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的关系,你没有满足他。”

    “典型欲求不满无处发泄。”

    鲁小北:“……”

    数道黑线飞过,鲁小北虽然对于晓夏的脑洞表示配服,但经她这么一提,也有几分相似,不过不是她不满足叶禛,而是叶禛肯本没那兴致的样子。

    “晓夏,你有没有发现你表哥从云城回来之后怪怪的,待人冷冷淡淡,回到别院大部分时间也在书房,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鬼。”

    仔细琢磨一会的晓夏,丢掉手中的一撮杂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发现了,他最近确实有些怪。“

    好吧,连晓夏都发现了,鲁小北这下更加肯定叶禛有事满着自己,抬着看看初升的朝霞,心绪低落说道:

    ”我也问过他,但他说我想多了,但他明显变了。“

    ”好了,别担心,让我这个情感专家来帮你分析分析。“不忍鲁小北不开心,晓夏脱掉手中的粉色塑胶手套,拉着鲁小北站了起来。

    “你不是什么性心理学么?怎么又变成情感专家了?”

    鲁小北无情拆穿得到晓夏一个狠狠的白眼,“就说你要不要听?”

    脱掉手套的鲁小北,拎着一双手套,向她挥了挥,不耐地说道:“听,听,专家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