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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聪明,怎么想到把广告牌做成帽子?”阿兰一起床就看到阿飞在弄。
“来戴上看看!”阿飞把手中做好的帽子式广告牌放在阿兰头上。
“好看吗?人家会笑话。”阿兰说。
“为了出名还怕笑话,人家练习舞蹈的人,常有用力过猛压断腿的,这就不怕笑话?”阿飞说。
“真是近煤者黑,近雪者白。”阿兰说。
“你这意思是我是煤还是雪?”阿飞笑得合不拢嘴说。
“我也说不清楚,总归我觉得我是在被你改变着,是黑是白一时还说不清楚,这东西也可能无论定,成功了自然是好。”
……
“又去打广告诉!”这是一个火车站的进候车室的关口。
“没有办法,为了出名。”阿飞掏出身份证。
“你们组团忽悠来着。这妹子?”一个矮胖子在当门卫类似的说。
“我们是一起的。”阿飞看到矮胖子在向阿兰要身份证。
“知道是你老婆,你这B崽艳福不浅,你的身份证只管你自己。”
阿兰朝阿飞做一个鬼脸,从小肩包中拿出身份证。
阿兰收回身份证就拉起阿飞的手示意快点走开,果然一走开身后就传来好听的:这B好嫩,卖版权,《英雄联盟》一千万……
“矮胖子在说什么?我看他活像一个演员,是谁来着?”阿飞说。
“《武林外传》中的燕小六。”阿兰说。
“他说你什么来着?”阿飞笑着说。
“说你个头!”阿兰在考虑工作时间不花心。
她们来到候车室,好多人都看得奇怪,纷纷拿出手机来拍照……
阿兰快速的做剪刀手的样子,阿飞一个心思在看美女,把阿兰气得猛然推他一把。
……
上火车,列车员走近阿飞,阿飞知道自己这是不正常,头上戴的帽子除了不是圆的和尖的,同文-革时期坏分子戴的帽子一样。
“拿出票来看看……”一个男列车员说。
阿飞知道这是在怀疑自己不正常,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头上的牌子:卖版权,《英雄联盟》一千万。这人正常吗?有这样的事吗?
阿飞忘记了把有公章的一面亮了出来,在掏出车票时有意把版权证书现出来。
阿兰在一边心里发急,现出好害怕的样子看着阿飞,心里就想到不行,这会被抓去坐牢吗?
阿飞用有公章的版权证书向着列车员,把列车员看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干什么?一身威武不屈,衣着和块头,在看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红色公章时,不得不只能挥一挥手示意快上车。
阿兰一直在躲藏在阿飞身后,看到列车员软火了,把还在思考问题的阿飞推向上车的方向。
车上有人卖东西,全是身穿铁路服饰的妇女。一个肥胖妇女在卖果干,看到阿飞和阿兰上来了,买东西的人都停了下来,有的就干脆把钱放回到腰包先把这货看清楚。
胖女人气得把嘴巴一撇,推着卖货车走了。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男人,头戴李玉和的帽子:“把车票拿出来看一下。”
阿飞掏出车票,这人看了看,用手机扫了一下,又要阿飞拿出身份证。
在这一切都没有问题时,他对阿飞说:“把这帽子除下来,车上不能戴帽子!”
阿飞突然又想到自己真木,一块《英雄联盟》的牌子又放反了,他快速地把牌子翻动一下,把有红色公章的字勾住他的眼睛。
“你是作家?”当代李玉和将眼前版权证书上的名字对比一下刚才看到车票上和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出自同一个人。
阿飞被这称号把自己羞得一脸发红,心想自己这叫花子一个怎么就同作家扯在一块了?无话可说就点点头。
“你是来打广告的!这也不是不可以,注意一点影响。”李玉和这算是交差了,因为有人反映情况说这地方出了一个怪物。
“肯定是该只马卵操的胖B告了,她在车上卖货就行,我在车上戴广告帽子就不行?狗B。”阿飞看到列车长似的人物走远了就谩骂着说。
阿兰一直在看风景,听到阿飞在骂人,回头一看说:“你还是屎伢子,动不动就骂女人狗B,你在《往事》中不是说这样骂人被一群妇女打过?”
“她在车上卖果干就行,就因为她们是铁路职工,在车上卖B也行?狗B。”阿飞越想越有气。
“我刚才都不敢看你,你是被这高檐帽子吓着了,不得气出?”阿兰靠进阿飞怀中说。
“我怕鬼,他有高檐帽,我有中华人民共和国。说实话,如果没有国家公章证书,我们真不能把《英雄联盟》顶在头上卖版权,而且还要价一千万,简直被无知宠得无法无天了。”阿飞闻着阿兰的发香说。
“也不是无法无天,这是艺术家的本能,同这一样,虽然不好看,虽然见不得人,详细说明就是见不得外人,只能在老婆面前逞能!”阿兰到了摸玩阿飞的几几有瘾了,这又是把手偷着走衣服下溜进他的裤子里面玩着说。
“这就是艺术家,还卵都不如。我们有很多搞艺术的人,一生活得不如卵,总是不得出头!一出头总让人瞧不起,真好像是卵一样,天生只能永远呆在裤子里面,狗入的世界……”阿飞用脸挨上阿兰的脸,想到以此来慰藉一时受伤的心。
卖果干的妇女又来了,还同了一个卖充电器的,她们一边如河马一样向前挪动吃得肥胖的身体,一边大声叫卖着。
“吵你们家里死了人!刚睡着,这不是午休吗,卖充电,你叫卖B还好听,狗B!”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气势汹汹的说。
“我们卖东西怪你什么事,要睡觉到棺材里面去,让你永远吵不醒!河捞,浮尸个。”河马女人说。
“卖B个,你故意把爷(我)撞醒个。你要卖B还要看人家硬不硬几几,你就是故意把人都吵醒,为了你好卖B!”中年男子说。
两个妇女似乎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只好脚下抹油快点走。
看到两个蠢货都走开了,旁边有人就说:“你最好到后背去,她们是这车上的家属,要是带人来了你就麻烦!”
“我还怕?我是这车上的常客,她是有意把我推醒的,大声叫喊也是有意把人都吵醒来好买她们的东西,我看惯了。还怕,她们B上几根毛我都点得清。”中年男子说。
一边有人在说这货不聪明,看他的脑袋就知道,都瘦得全是头发了。
“头小的人真的不聪明吗?”阿兰还在扯拽阿飞的卵说。
“你是在同我做保健操还是真在扯卵淡?不是有说大头傻吗。”阿飞说。
“我看这人的头是要比一般人小些,我看是!”阿兰强调说。
“只能说不能一概而论。聪明人用脑多,这就保持了大脑的发育不停止,不枯竭,不收缩。
这让我想到我们村一个人拐了一只手,这只手就成了挂职肩膀的一个样品,而另外一只手就成了常用的脑袋,特别粗壮有力,这是生存的本能性。”
“我说是吗,人家没有说错,脑袋小的人就是不聪明。”阿兰说完就特别的重扯一下,表现这一卵淡扯对了。
“不能一概而论,不是有一个演相声的谁来着,脑袋都瘦得就是骨头了,这不聪明?”阿飞说。
“你说雷锋聪明吗?”阿兰突然把话转到最伟大的人身上。
“你这话我当年问过欢子,我问他有人研究过雷锋吗,他是不是不聪明。他说有人研究,只是不会说。我记得他的回答是不聪明。不过从他的这句回答中我似乎看清了他的为人。
我回他说:好多革命家,他们都是当时的资本家,为了革命去带穷人打仗,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想走画家这条路的,当时我们是村上两个唯一的人,我是诗人。我问他能不能画出一个女子的一生?就是身无一布的样子,私-处在各个年龄段的不同。他说能。
当时我笑得要死,我说就女孩子的七岁到十六岁之间,这有模特?”
阿兰这回没有掐阿飞的卵,是快速反应部队把手掐上阿飞的脸。
“我没有说错,他说雷锋不聪明这就表现出自己是一个什么人。世界就是这样,好人说世界上好人多,坏人说世界上坏人多,都是将心比心。”阿飞觉得痛得冤枉,就大声叫喊出来。
阿兰发现了什么似的,猛然把手堵在阿飞的嘴巴上说:“来了!”
女人还是叫卖的两个女人,另外加了一个黄发小青年。
“是他骂我卖B个。”女子指了一下中年男子说。
这女子话音未落,小青年伸手就是一个下勾拳,中年男子满口是血。她们像发疯一样,来去匆匆,母货们还念念有词的说:“怪鬼,怪鬼……”
中年男子一口是血的在低头看什么?旁边有人说:“你在找什么?”
“牙齿……”
阿兰一直在把眼睛埋在阿飞的背后,在怕看中偷看人家满地找牙。
“这人要是我你会怎么样?”阿飞说。
“我会把你抱在怀里,肯定会哭!”
“你也只能这样。”阿飞说。
“你希望我还能怎么样?”阿兰说。
“我们要承认人和动物一样,都有自己的空间和地盘!”阿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