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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当年李淳风创出千古奇功《北冥神功》,就是因为受到了《金蝉蜕》的启发,并参考了《金蝉蜕》。
不过,《金蝉蜕》并非没有缺点,它的缺点是,对师徒二人的要求极为苛刻,要求两人的天资、体质极为相近,因为两人的差异越大,师父向徒弟传功的损失也越大,徒弟要将师父的功力化为己有的难度也会迅速的增长。
两人的天资、体质的差异如果大到一定程度,那师父向徒弟传功会变得不可能。
这也是李天尧的师父愿意收他做弟子的原因之一,因为,他发现李天尧的天资、体质与他相差极小,而他手上正好得到了那本奇功《金蝉蜕》。
来到了郓州城外的一片偏僻的小树林中,李天尧看看四周无人,拱手蹲跪在地上,大声道:“师父,弟子李天尧来了!”
树林中人影一闪,一名中年大汉突兀出现在李天尧面前。如果李风云在此,他会惊讶地发现,这名中年大汉居然是契丹国师的大弟子萧怀玉。
萧怀玉居然收了一名中原人做他的弟子,而且此人竟然还是李天尧。
“起来吧!”萧怀玉抬了太手。
李天尧站起身来。
萧怀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天尧,有些不满,道:“怎么,天尧,你还没有打通任督二脉?你究竟是怎么练功的?莫不是天天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早将练功的事情抛之九霄云外了?”
李天尧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抱拳道:“弟子无能,请师父责罚!”
萧怀玉心知自己太心急,刚才那句话说重了,他虽并未练过《金蝉蜕》,但也知道这门奇功的艰难,他这个徒弟算是尽力了,而且资质也不错,练到如今都未大成,说明这门奇功的确非常之难。
“也不能全怪你!”萧怀玉叹了口气,这次与李风云比斗,由于大慧法王的缘故,没能成功暗算李风云,萧怀玉非常失望。以后,恐怕再难寻着机会引李风云与他正面对抗了。要打败李风云,萧怀玉自认为自己是不成的,所以,多多少少将希望寄托在他的弟子身上。
萧怀玉收了三名弟子,大弟子当年战死在沙场,二弟子资质有限,已经三十多岁,实力仍然只在二流中等水准,此生只怕难以踏足一流境界。只有这第三个徒弟,现在修为虽然不高,却最有可能继承他的衣钵,也最有可能踏足一流境界。
不过,像这样练下去,不知几时才能练成《金蝉蜕》,又几时才能打败李风云,为他雪耻。
太乙峰上的那场大战,萧怀玉担心给李风云心中留下的阴影不够,李风云迟早会恢复过来。从萧怀玉对李风云的了解,此人似乎从出道以来,就从来没有真正畏惧过什么,也没有受过大的打击,自信心爆满。
那场大战留在李风云心中阴影,恐怕拦不住李风云多久。
“如果大慧法王不插手就好了,如果他不插手,我也许就能完全摧毁李风云的信心。一个对自己没有信心的人,一切也就毁了!”
萧怀玉暗自叹息。
检校了一番李天尧武功的进展,萧怀玉道:“天尧,为师倒是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你《金蝉蜕》快速大成,只是其中风险颇大,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而且,即便用这法子练成了《金蝉蜕》,也有很多隐患。不知你可愿意尝试?”
李天尧听罢大喜,他练习《金蝉蜕》已经七年多了,实力进步极微,心中早就有些不耐烦。特别是两次被李风云羞辱,深以为耻,深感自己实力的不足。此时听到师父说有快捷的法子可以让他的《金蝉蜕》大成,哪里还会不愿意,又怎会去管有多大的风险,又有多少隐患?
跪倒在地,李天尧高声道:“弟子愿意,请师父成全!”
“你不后悔?你可知道,用这法子,稍有不慎,便会导致你走火入魔,轻则经脉皆断,全身瘫痪,重则身陨道消,毙命当场。而且,用此法子强行将《金蝉蜕》提升到大成,快是快些,不过终究是邪道,根基不稳,日后的隐患究竟有多大,连师父也摸不清。你真的想清楚了?”萧怀玉缓缓道。
“只要能让弟子的实力大进,不再受辱于小人之手,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弟子也是心甘情愿,在所不辞!”李天尧咬牙切齿地答道,眼中几欲喷出火光。
萧怀玉当然知道,李天尧嘴中的“小人”指的是谁,沉默了一会儿,萧怀玉又道:“如今的李风云,即便是师父,也不敢说能打败他。你即便炼成了《金蝉蜕》,要想踏入一流境界,却不是短时间能做得到的事情。更不要说找他报仇了!”
“所以,弟子不惜一切代价,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提高自己的实力。李风云欠我的,弟子要他千百倍还回来。”李天尧义无反顾。
萧怀玉沉默了许久,方才缓缓道:“也罢,既然你有这般决心,师父也不再说什么了!为师会尽一切可能来帮你,提升你的实力。”
说到这里,萧怀玉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李天尧:“你按这纸上记载的药物,速去采办,五日后,为师会用自身功力,强行打通你的任督二脉,将你《金蝉蜕》的内功心法提高到大成。
随后,为师还会不惜真元,将你的内力提高到二流顶尖。这大概要花去一个月的时间。
切记,其中危险重重,所有的准备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更不能受人半点打扰,你明白吗?”
李天尧点了点头,答道:“师父请放心,弟子心中有数。我父帅已经率军北上,这郓州城没人能管得了我,我会安排一处僻静的宅院,更会让心腹亲信严加防守。”
“李守贞将军已经率军北上了?”萧怀玉显然还不知这消息,心中一惊,问道,“他去了哪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天尧犹豫了一下,他这位师父毕竟是契丹人,身份不明,连名字也从未向他提过,他不得不有几分防备。想了一会儿,李天尧答道:“军国大事,父帅从不像弟子提及,师父你也知道,我与他的关系并不好。
我只听说,父帅率两万精兵北上,是因为定州上报朝廷说契丹正在调遣军队,有再次南下的迹象。皇上下旨,任命父帅为北面行营都部署,义成节度使皇甫遇任副职,克日北上刑州,以放北国大军再次大举南下。”
萧怀玉点了点头,道;“天尧,你我虽然分属中原与契丹,但在师父心中,并无多大的区别。沙场交战,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但你始终是我的徒弟,这是私情。
看来你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为师就该回契丹了,不管怎么说,师父是契丹人,大汗有事,我没有不回本部待命的道理。
如果你我有一日果真沙场见面,你不必对师父留情,师父也不会对你留情,各为其主,此乃公义,你明白吗?”
李天尧叩首哭道:“师父,弟子明白,公义在先,弟子自当分得清楚。只希望师父与我,并无那一日。无论如何,师父一定要保重。”
萧怀玉哈哈笑道:“师父自然无事,如今最要紧的,是将你的实力提上去,否则,等师父北归之后,恐怕再难找到时间来帮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兴许到时候,两国的关系就缓和下来了也说不准!”
李天尧心知萧怀玉所说的并不可能,只是并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