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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某医院,林云醒来,看到一个绝色的脱尘美女很安静地看着自己,不喜不悲,安静得就如一副画。
说实在的,林云对方芸的印象还停留在雪峰山八米石峰上,那一道妙曼倩影在某一刻似乎试图勾走了他的心。
“你怎么来了?”林云拉出笑脸。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方芸淡淡道。
“你…说过什么?”
“即使前面龙潭虎穴,我方芸都会跟随你。”
“大美女,你就别逗我了!”林云笑了笑,见方芸似乎是认真的,本能地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心里忽然有些复杂。
方芸仍是很安静地看着林云,对她来说很简单,既然这是自己的命,既然自己决定了,那就只有义无反顾了,她开口打破了有些怪异的气氛:
“我不需要你马上相信我,或许我也不强求结果,你也可以像以前一样,但我会坚持我的选择。”
“呵呵,今天天气不错啊!”林云看着窗外道。
“你受了内伤,寻常医院无法治,不过龙虎山有人能治,你先吃了这颗药丸,我在医院外等你。”
方芸将一颗黑色药丸放在林云手上,施施然出了病房,动作洒脱神情淡然。
使得林云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他下床洗漱完,将药丸吞下,走出医院,上了路虎车。
开车是洛雪,她回头瞄了眼林云,露出一个俏皮的笑脸,随即边开车边道:
“我们小姐可不是大善人,也不稀罕别人欠她什么,你别不好意思,但也别不当回事,能让小姐上心的人,我不说自己有资格,但你却是积了八辈子的福。”
林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
“洛雪,认真开车,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方芸开口道。
“是,小姐!”洛雪撇了撇嘴,心里却一肚子话想倒出来。
三人乘坐飞机在某市降落,下午到达龙虎山。
龙虎山历史悠久,灰瓦白墙,古朴典雅,巨石砌成的甬道台阶直至阙门都彰显恢宏的气势。
“小姐,梁伯说过,始祖张道陵丹成观落于此,之后开坛授箓,龙虎山就此成为道教发源中心。”
“没错,天师派与全真派都是道派分支,都属于正统道流,好了,进去了,张天师还在等我们呢。”方芸看了眼心不在焉的林云。
林云刚刚留意到一个人,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人正是左缺,北川五虎之中的老四。
还真是冤家路窄!
林云嘀咕了一句,随即三人入了观,由一道士领着三人来到观主厢房。
张天师便站在里面,他身穿普通灰布衫,下身黑裤,脚下一双布鞋,年逾古稀,虽消瘦却身形挺拔,有几分仙风道骨。
“外公!”方芸喊道。
外公!?
林云不免有些惊呀。
别误会,并不是所有的道士都不能娶妻生子的,天师派就能,而且龙虎山近两千年来一直是嫡脉相传。
张天师转过身来,看到方芸就不其实地想起自己失踪多年的女儿来,随即他露出和蔼的笑容,把几人请进屋,目光看向林云,不禁微惊:
“施主,生得一副好相!”
“呵,好吗?”林云真不知道哪里好。
张天师点了点头,笑着看向方芸:“芸儿,想必你此行就是为了他吧?”
“嗯,外公,你快帮他看看吧。”方芸道。
张天师给林云把了把脉,不由又是心惊,他从脉相上看得出,林云的境界在他之上,暗道,龙相之人加上这惊人天赋实乃旷古少有。
“小施主天赋异禀,实乃武道奇材,怎么会中了绝迹江湖的七伤邪拳?”
“说来话长。”林云道。
方芸插话:“外公,说伤情吧。”
“好好!”张天师微微蹙眉:“所有内伤中,唯有经脉受损不易修复,以我的道行还没法帮小施主治愈。”
“啊!爷爷你都道行不够,那这天下还有谁?”洛雪急道。
“我这名声不过是在这龙虎山响亮,出了这山,爷爷就啥都不是,比我道行高的人也多了,玉玑子你们都听过吧?”
“听是听过,但没见过,外公,你真的没办法了吗?”方芸拧眉道。
“爷爷真的无能为力。”张天师摇了摇头。
“那大还丹呢?”
闻言,张天师神色一紧,看向方芸道:“芸儿,爷爷必生心血就炼成一颗大还丹,而且,他若是服用了大还丹也不一定有效。”
“你也说不一定啊,那就是可能有希望啊。”方芸毫不退让道。
张天师有些为难,又听洛雪道:“爷爷,就一颗药丸,您孙女都开口了,你还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您得空再炼一颗不就行了。”
说得倒轻巧!
张天师只觉无语,他烧坏了三个丹炉,费了九年时间才练成了一颗,这丫头张开就再练一颗,谈何容易。
天师正两头为难之际,一个道士步履匆匆走了进来:“天师,那铁沙门又在观门外叫骂了。”
“随他骂去!又不是一年两年了,别理他就行了。”
“是!”道士退去,旋即又跑了回来,喘着气道:“天师,您侄儿经不起挑衅,与铁沙门比试被打骨折了。”
“真是沉不住气。”张天师轻叹了口气。
“外公,要不报警吧?”方芸道。
张天师看向方芸:“芸儿,你不知道,龙虎山传承了上千年,江湖切磋自然少不了,避而不战本是笑话,如果再报警,这要是让江湖人知道了还不传得满天飞,再说,爷爷与铁沙门有个结。”
“那派人应战就是啊,爷爷您还怕他不成?”洛雪一脸傲气道。
“哎,前些年,我还能赢,这几年不行了,而铁沙门门主项延突飞猛进,实力已经超过我了。”
“这……”方芸和洛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爸,那铁沙门太嚣张了,我忍无可忍了。”张颌走了进来,满脸怒色,他虽修道多年,但心性刚烈。
“小舅!”方芸叫道。
“哦,芸儿你来了,现在我有急事,先不跟你聊。”说完,张颌又看向张天师。
张天师肃声道:“修身之人,怎么能这么浮躁,而且你打得过吗!”
“打不过,也总比做缩头乌龟好吧,再说,你也不去听听他们骂得有多难听。”
“你若心静,又怎么会在意那些无谓的话。”
“哎,他们年年如此,这总得有个头啊。”
对于这个问题,张天师也头疼,当年,要不是他的阻挠,项延也不会一闹就是十几年。他沉思片刻道:
“好吧,这事总得要解决,就让我再会会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