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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再不斩心中一怒,怒烧着那没有的眉毛的眉头,眼神随即一张扶着手中的大刀再不斩说道:“若想知晓鬼人的能耐,我倒可以满足一下,只是后果不知你,担不担的起这个后果。”
话语一落,再不斩赫然出现在来者身后,手中的大刀随即轻轻一抹,这巨型的奇刃竟在此时给再不斩用出了绣花针的感觉,甚是怪异。
而更怪异的并非这非常冲突的画面,而是在再不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出之必然见血的斩首大刀,首次在绝杀的状态之下无功而过,是的,无功而过而非无功而返。
就这么直愣愣的穿过那道身影,这并非空间忍术,至少对于再不斩这样的传奇,如是空间忍术的话不可能一点都察觉不到,这正是再不斩为之神情惊变的地方。
瞬间弹射,在肉眼无法捕捉的短暂之刻,原本站在黑衣来者身后的再不斩已然手持大刀和来者面对面,不同的是来者未有异动,但再不斩的眼中已是充满着凝重。
诡异了,既非空间,亦非分身之术,因为普通的分身是不可能动和说话的,而影分身的话,刚刚那一下已近爆掉了,一切的一切在眼前之人的身上,再不斩找不到一点可以匹配的忍术。
“刷!”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再不斩的身边,一只苦无握在手中,虽然脸上的面具挡住了表情,但是那露出的瞳孔之中却是不时闪过担忧与凝重。
“再不斩大人!”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一句巨吼,虽然知道身旁之人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但是再不斩说出的话语中多的却是不耐烦。
“可是,再不斩大人,”
“白!作为一个工具,没有主人的召唤,是谁让你私自进来的,再说我还没有弱到让一个工具来保护我,给我滚出去!”
终于不耐化作现实,看着还敢违抗的白,再不斩顿时恶语相向,但更多的意思却是让其离开。
“嗨!”低着头,白躬身应退,虽然有些不愿,但再不斩的话白还是不敢违抗的。
看着已经退出的白,再不斩的心中却是在此时微微一松,但就在此时,在再不斩的余光之中,那个原本落于暗影之中的身影已然消失。
瞬间一惊,再不斩眼神更为凝重,随即全身紧绷,全力的探索着屋内的动静。
“你在找什么?”看着突然如临大敌的再不斩,来者有些好笑,这种情况蛮有意思的,就像带土欺负那些精英上忍一样,不过相对于带土那一身绝对的实力,自己可不会反击,现在的来者说到底只是幻影的一种,只要剧烈的查克拉波动就能覆灭。
“什么时候!”
瞬间转身跳开,再不斩看着那个坐在自己身后座椅上的黑衣来者,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别再管什么时候了,我来是有事找你商量的,并非是和你战斗的,你要明白。”微微的摊开手,来者看着有些神经过敏的再不斩有些好笑。
“以阁下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实力,还有什么事是阁下办不到的。”紧绷的神经并未停下,再不斩稍微松了下口却是想要探个信息。
“我需要人手!”
很直白,来者是这么说的,但这可是难为了再不斩,毕竟需要人手这句话的解释太多了,需要怎样的人手,手下、工具,还是所谓的伙伴。
再不斩摇了摇头,不论是哪样的人手都不是他再不斩需要的。
“我拒绝!”
一句决然,再不斩手中紧握的大刀,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只是等待中却又一种心血澎湃的感觉,想他鬼人被逼到这个阶段已经是好久远之前的感觉。
只是再不斩的准备注定落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来者缓缓的说道:“未来有一场灾难,这是一场可能毁灭忍界的灾难,而灾难的起始便是身为五大国之一的木叶被瞬间摧毁,、、、、”
淡淡的语气中,来者向再不斩描绘着一场足以摧残了世间一切的灾难,人畜不存。
“喝!”看着那带着别样情感的藏头之辈,再不斩唯有冷笑对之,这时好像一个自称神明的家伙,在向自己描绘两年后再不斩会回到水之国当水影一般,实在可笑,更为可笑的是对方将他鬼人当三岁的小孩了。
微微压了压戴在顶上的斗笠,此时来者好似开玩笑一般的看着再不斩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那么赌一把如何?”
“哦?”闻言,再不斩那无毛的眉头向上挑了挑,却是来了些许的兴趣,强者间的赌博并非忍者三禁中的赌,而是强与智的博弈,这种爽快可是寻常生活中难以得到的。
“怎么个赌法?”
虽然很不看好来者的品质,但是再不斩姑且先承认其是一个强者好了,这种游戏再不斩也是好久没有玩过了。
看着已经上钩的再不斩,来者嘴角微微一翘问道:“知道这次木叶带队的是谁吗?”
“不晓得!”微微摇了摇头,再不斩很是干脆的承认,对于来者再不斩确实不知道,但是一个波之国任务想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上任,就算是精英上忍他再不斩也是照斩不误。
“但有区别吗?”微微一笑,再不斩那微微眯起的双眼尽带寒光,“你的赌本是他?”
“是的!一个上忍三个强力下忍,我买你输!若是我输了,这个特异的忍术双手奉上。”
“是吗!那我就买他输好了,我要是输了,就考虑一下你那个所谓的人手。”
相视一笑,一道自信在两人之间弥漫,毕竟在这新一辈传奇横行的时代中,他再不斩可是名列前茅的,除了水影再不斩还没怂过谁。
“那么,期待我们的下次再见!”手扶斗笠边缘,来者身影就在再不斩的眼前缓缓的飘散,就像瞬间碎裂的镜面一般,一切都是虚幻。
就在那到黑衣身影消失之后,身在门外的白缓缓踱步来到正在思考的再不斩身边,看着望着空荡荡沙发出神的再不斩问道:“再不斩大人,需要我先去试探一下吗?”
“不要多事,白,这是我的赌局,我可好久没有享受过了。”再瞄一眼,再不斩有些愉悦的说道。
虽然让手下工具先上这是每一个掌权者的行为标准,但既然对方干孤身前来,为了回敬对方,他再不斩可不会那么可耻的做这些小动作。
“那,需要我和您一起吗?”微微的低头,白选择了另一个看起来可行的方案。
虽然知道白是好心,但是此时的再不斩依旧否定的说道:“不用,到时你在外围防止意外的情况就好了,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允许出手明白吗!”
“嗨!”虽然早已习惯了,此时的白却还是有些低落,从最初那牵在手心的温暖,到现在再努力也靠不近心与心的距离,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只要做好大人的工具,那天终会再次到来的,白是这么想的。
就在那所谓的主人与工具在各自考虑的同时,在波治国的外围一叶扁舟,遥荡着缓缓的向着腹地渡近。
此时坐在船上的荒木一个冷颤从梦中醒来,举目一望,一道冰冷却带着杀气的眼神真狠狠的瞪了过来,在杀气之后还有着淡淡的羡慕。
看着那及其别纽的眼神,荒木一呆,随即转头一望却是全明白了。原来荒木自己在不注意间竟然靠着佐助睡着了,这怪不得小樱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真是抱歉!下次请你吃拉面。”拍了拍强制压抑自己的佐助,荒木豪言道。
“我想不会有下次了!”嘴角冒着千年不化的寒气,佐助阴森森的说道。
原来对于荒木,佐助带着三分鄙夷,六分无视,还有一份淡淡的猜疑,但现在,佐助有着十份亲手刮了荒木的心情。
至从鼬之后再也没人敢和佐助这么亲近了,就算是最特别的鸣人,佐助也只允许来段拳拳到肉的浪漫,而今天居然有人敢这个光明正大的靠在自己的肩头,而代价居然只有一份一乐。
佐助内心泪流满面,但是却毫无办法。原先的佐助可是已经暴走了,但在卡卡西以忍术修炼为诱惑的前提下,佐助忍了,毕竟现在的佐助虽然有着远超中忍的身体素质,但除了自己小时候学的那几个忍术,佐助连一个多余的忍术都没有。
在忍界,没有忍术资源的忍者能走的路只有一条,成为千百次苦练而成的体术型忍者,但这对于宇智波一族,这个天生就在忍术上有着极大天赋的忍族来说,体术就是耻辱,如是被那个人知道,就不是被自己杀死的了,而是笑死的。
佐助不甘,但未开写轮眼的宇智波限制了佐助继续攀登的可能,所以佐助对卡卡西这个上忍老师还是比较看重的,为了C级任务的进行,佐助唯有不断的在催眠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荒木离开佐助肩头的前一刻,佐助居然将荒木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而替代而来的居然是一模黄色的身影,突然的佐助想到了,那一天,那匆匆而过的唇上感觉,不禁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