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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福靖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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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儿突然失踪了,我真是担心的不得了。”王博轻轻说着:“我们找遍了整个中宁却是连你的一点音讯都得不到。我觉得自己真没用,中宁就放在那一动不动地让我找,我却都找不到你。如果不是凝儿你放了那将火,真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找到你,你是否还在受罪,是否还安好。”王博看拦着温凝的双臂越收越紧,直到温凝再次喊疼,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温凝听王博说那些话的时候就有些蒙,不知道是不是被勒的,王博松开她,她就抬头看着王博,师兄那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吓到你了。”王博道,“但是,我刚才所说之话并不虚假。我知道凝儿现在还未及及笄之年岁,不过,我会等着,到时候无论凝儿做出任何决定我都依你,我不会逼你的,凝儿可以慢慢地,好好地想想。”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只是,我还是希望到时候凝儿选择的是我。”

    温凝身体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她的灵魂却是二十六岁了,加上这十四年,四十岁!一个活了四十年的人当然知道王博这话是什么意思,可说真的,她并未想过这些事,她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嗯,我回去后,会好好想想的。”温凝半清不楚地说完这话就走了。

    王博目送温凝走后,也要走,可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祭台立刻让人将东西收拾了。

    漫无目地的走着,竟走到了湖心亭的湖边。一梦悄声出现在她身旁,问道:“这便是湖心决亭?”

    温凝点了点头,走上了通往湖心亭的桥,道:“前面就是那座湖心亭。一梦在这里能看到对面那根柱子上的一个小坑吗?”

    一梦道:“可以。”

    “那就是高美颜偷袭我留下的痕迹。”说着,他们就到了亭子里。“幸好我反应快躲了过去。”

    一梦双手紧握成拳,半晌,问道:“郡主,为何还愿意来这里?”

    温凝想了想答道:“此时非彼时,有何不愿意的?”又笑问道:“难道没有让我大笑过的地方我就不能再来了吗?”

    “可里不但不是没有让郡主大笑的地方,反而是给了郡主痛苦与折磨的地方。一梦不明白为什么卫王殿下会派人将郡主您接到这里来,一梦也不明白郡主为何就答应了。”

    一梦的情绪有些激动。

    身为暗卫,有情绪上的波动,就注定不是一个合格的暗卫。

    “一梦!”温凝稳下他,道:“这里是有不好的回忆,他们是折磨过我,但是,他们并没有赢过我,我没有输在这里,这里是他们败给我的地方,我赢了。”她又道:“虽然这场较量的开端并不是我们所希望的,但也不是我们任何人的错,我真的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一梦你更难过更自责,我也知道在我失踪的这些天你、师兄、白染、蓝卓、灵儿还有师父,你们比我自己还担心我的安危。”温凝拍了拍一梦的肩膀,认真道:“下次记得保护好我,别再让我被他们抓去了!”

    一梦本来就已是万分自责,听温凝说完这些心中更是难过,还有感动与感恩。他已不再求温凝责罚,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给温凝报仇。

    这亭子里除了能赏赏鱼现在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正欲走,一梦却突然提醒温凝道:“卫王殿下与白姑娘在找郡主。”

    还未等温凝做出反应,等她再缓过神已出现在她师父面前。

    西门信也在。

    温凝乖乖对南宫闲行了一礼,西门信也对她施与一礼。

    温凝问道:“不知师父与西门家主找凝儿何事?”

    南宫闲道:“其实为师是要找一梦问些话。”

    温凝也没问他们想问什么,直接将一梦叫上前来,回南宫闲的话。

    南宫闲也未问其它的,只问一梦出身何处?可知南柯出身地?

    既是南宫闲问话,又有温凝在场,一梦也不敢隐瞒,答道:“属下出身流赤。”说着他挽起自己的左袖,露出左臂,在左上臂有一个类似一扇松针的刺青,“属下曾见过南柯手臂上的是一枚峨嵋刺,应该是出身大荒山。”

    大荒山?南柯竟然出自大荒山这让南宫闲与西门无恨都有些吃惊,他们虽然知道皇帝素来偏心温凝,没想到他竟然偏心到派了一位大荒山出身的暗卫到温凝身边。

    “好了,退下吧。”

    而温凝却没有让一梦退下的意思,向南宫闲问道:“师父,是南柯出了什么事吗?”

    “南柯无事。”

    “那突然问起南柯是为何?”温凝不信。

    南宫闲也不瞒着温凝但也没有细说,只道:“我们需要南柯帮我们去查件事情,需你同意,南柯才会去。”

    “可南柯不在这里,那我怎么通知他?”

    “只需一张纸条。”

    “好。”温凝应了一声:“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对了,师父。”温凝突然想起当初她只是吩咐如意回去帮忙,并没有让南柯也一起去,但是南柯也走了,她问道:“南柯上次离开并不是我吩咐的,他怎么就会听从师父您的安排呢?”

    “那次并不是为师安排的。”南宫闲解释道:“那是皇上的命令,同时也是出于对你的保护南柯才离开的。”

    “哦……”温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南宫闲这次回答的倒是简单,两个字:“待命。”

    温凝不再问什么。

    她皇帝伯伯那里发生了什么她大概是知道的,但当时是个什么情形她却是猜不到了,她好奇的是太后那里发生了什么,安养宫里的情况她是看了个明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想知道,但问她师父怕是不成,只待有空的时候去问问蓝卓了。

    想起蓝卓不免想起她师兄,想起她师兄跟她说的话她就有些愁。

    温凝与南宫闲和西门信走在前面,一梦早就隐了身形,白染与苏灵儿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是白染不追上温凝,实在是苏灵儿不想见那西门信。从刚才她就一直陪着她远远地看着她们谈话,现在又远远地跟着往回走。

    得到了温凝给的字条,南宫闲便如自己写好的信一起交给手下人送到京都去。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南宫闲看着京都的方向,唉了口气。

    “放心吧,这次去的都是出身地顶尖之人,不是你之前派的那些闲人。”西门信道。

    南宫闲道:“如果真的有问题,那还要靠你解决。”

    西门信摇了摇头,道:“我应该的。”然后又道:“真的要放过他们吗?”

    “当然。”南宫闲理所当然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他们即已做到我们又怎能食言!?……只要他们三人自此之后遵守约定,安分守己、做良善之民,便可一生无祸。”

    西门信道:“可你却还是放过了戚家。”

    说起戚家,南宫闲脚步微微一止,也是感慨:“戚家之事实属意外,也是玬儿任性所致,戚光远已痛失爱女,还要我如何处置?”

    听完这番话,西门信突然笑了,道:“言慎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南宫闲道:“我也不觉得你变了多少。”

    自那日王博与温凝说了那番话让温凝如何坐立不安、抓耳挠腮、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提,南宫闲的那封信已被快速送往京都。

    康宣帝按南宫闲所写,派出十五人共五路人分别前往大荒山、不动山、赤流、丹地、小凉河五地暗察。

    南柯与另外俩人去的便是大荒山,去往丹地的是王渊与他的夫人王利娟以及另一位从属。五组人陆续到达任务地点,在探查确认之后留俩人看守一人回去报信。

    丹地这边回去通知的是那名从属。从属走的悄无声息,没有在这丹地大山中留下任何声音,阵阵鸟鸣声,野兽活动的声音,风吹过的声音,寂静的深山里,再无其它。

    “此次任务之后,我们再也不能回去了吗?”突然,王利娟开口说了,打破了这令人胆颤的寂静。

    王渊转过头,看着她,千言万语都压了回去,他转过头,答道:“出任务之时,莫要想其它事,以免分神。”

    他这么答,王利娟也只得苦笑一声。这民间待了这么多年,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心冷如铁,不知感情为何物的杀手了,在她心里一直排在第一位的‘任务’早就被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和孩子取代了。

    在丹地,除了有王渊夫妇守着,南宫闲派出来查找西门无恨的踪迹的人追到了丹地,并发现了有一批西门无恨豢养的杀手活动的痕迹,而活动方向正是南宫闲所在的多情山庄。他们不敢停留,一跑快马加鞭希望赶在那批杀手到达之前通知到南宫闲,虽然他们比那批杀手提前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但转移温凝与受伤未愈的许固众人的时间却是够了。

    温凝刚迷迷糊糊睡着突然又被叫醒,说是很快这里将会发生恶战,怕会波及到他们,为了安全起见她们要马上离开。温凝、白染、许固还有处于昏睡状态的苏灵儿一起被送进了马车,一梦与王博和另外俩个人负责保护他们离开,而蓝卓则是与南宫闲、西门信、连骜一起留了下来。

    温凝不知道这会一场什么样的战斗,她甚至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么大场面的战斗,但她在多情山庄这几天去了那天多情山庄里双方交战的地方,那里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但发生过战斗的事实却清理不掉,坍塌的假山、断掉的树木、还有清理不掉的血迹都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唉!温凝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温凝这一声叹息虽然不大,但还是被白染听了个正着,担心问道:“郡主怎么了?”

    “没事。”温凝摇了摇头,看着还在昏着的苏灵儿问道:“灵儿怎么还不醒?”

    “苏娘子不醒来也是好的,省得她再闹。”

    许固捂着伤口看着苏灵儿也是叹道:“这娘子的性子也是烈。也是可怜人儿。”

    再得知西门无恨再次派人来袭的时候苏灵儿就一定要留下来,任别人怎么说她就是不走。本来,在客栈的时候她就一直等着他们活捉西门无恨的消息,可到最后就只是三个无关紧要的人被捉住,西门无恨跑了,现在好不容易又有西门无恨的消息了,她怎么可以放过这次能杀了西门无恨的机会。南宫闲然后知道苏灵儿为何不走,便告诉她西门无恨没来,可她只当是南宫闲为了让她自己离开而编的谎话,后来实在是跟苏灵儿耗不起,南宫闲便迷昏了苏灵儿让随温凝一行人离开。

    王博与一梦驾着马车一路飞奔,另外俩个奉命保护温凝她们的为了节省体力也是骑马跟着。

    本来温凝还只是以为她们只是到中宁城里暂避风波却没想他们叫开城门竟然出了城,出了城一会儿速度才算慢了下来。

    “你们都没事吧。”马车速度平稳下来后王博便探头进来问温凝几人的情况,“许二叔的伤怎么样?”

    许固忙道:“无碍、无碍。本来卑职就应该留下来的,现在却成了被保护的。”许固说着握着拳头捶在了马车上。

    他本来就是纵横在战场上的人,现在却成了被保护的人,这巨大的落差怎能让他适应。

    温凝道:“许大尉受了伤自然要好生休养,等伤好了再上战场也不迟。”

    道理许固都懂,可是,“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刻,卑职心里急啊。”

    “许大尉这一身伤上了战场不拖累我们殿下当属最好的了。”白梁冷不丁接话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倒也是。”

    这里已经离中宁城很远了,王博看了看还在昏着的苏儿了,又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让白染拿着放到苏灵儿鼻下闻了闻,没一会儿苏灵儿便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望着马车顶,就知道自己被带出来了,她倒也没闹,只是冷冷说了一句:“为何还要我再醒过来。”

    “灵儿。”王博道:“这次来的人里真的并没有西门无恨。”

    苏灵儿不接话。

    王博又道:“这才过去几天,当时他们的伤都是重伤,不可能这几日就痊愈就能长途奔来。”

    苏灵儿也不接话,干脆闭上了眼。

    王博看着她这个样子,好一会儿才道:“如果他真的在里面,灵儿认为我现在还会在这里吗?”

    毫无预兆的,苏灵儿哭了,不过却是没哭出声,闭着眼,任泪水慢慢流出。温凝见苏灵儿竟然哭了,心里也不好受,她往苏灵儿那边坐了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王博放下帘子回到了外面,许固也挤了出去。

    他们一路上除了让马休息和吃饭之外也没怎么休息,行了一晚上,一个白天之后,终于在夜里又叫开一座城门的时候到了一个叫锦棠地方。马车在一座高门大宅前停下,跟来的俩人其中一人上前去敲门,先是抓着门环敲了一声,停了大概一息之后又连着敲了三下,然后又停了大概一息的时间又用手敲了两下门。

    温凝虽然还在马车里但这周围静悄悄地,这个敲门声她却是听了个真切,听这个敲门声她就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不平常的地方。

    果然敲门声一落,门就被打开了,她让白染看看情况,白染出去看了看,回来摇了摇头,她只能看见他们几个人,但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白染刚说情况说完,外面那俩人就回来了,请温凝下车进府。

    进府的时候温凝特意抬头看了看,上面挂着的是‘付府’。

    进了府,付府的人直接将她们带到了一排房子面前,说他们来的太匆忙他们并没有准备房间,只能先让她们暂住这几间还算干净的房间。

    这期间没有任何一位看起来像付府当家主人的人出来说话。

    那些人应该也看出了温凝的疑惑,解释说现在夜已深他家主人已经睡下,他们不敢惊扰,只能等明天一早通报。

    温凝虽然惊讶他们的这种行事风格,但她初来乍到什么都还不知道,只得客随主便。

    第二天一大早温凝正在洗漱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是一名娘子的娇呵声,似乎在训斥什么人。温凝立刻谴白染出去看看情况,一会儿白染来报说付府的大娘子来了,是福靖公主。

    “福靖公主?”温凝一听是福靖公主擦了将脸就迎了出去,刚转身福靖公主就进来了。

    “凝儿,真的是你。”

    温凝见真的是福靖公主。温凝与福靖公主同为公主,但到底福靖公主是姐姐,她得见礼,这礼刚行一半,便被福靖公主拖住:“现在宫外,我们又是姊妹,无需那么多礼。”

    “谢阿姊。”

    “一早来打扰凝儿,是来向凝儿道歉的。是我管教不严,下人们对凝儿无礼,阿姊在这里给凝儿赔礼了。”福靖公主说完便对门外呵道:“还不进来向福康公主赔罪!”

    福靖公主话毕,昨夜引温凝一行进来的那人走到温凝跟前毕恭毕敬地对温凝施礼道:“昨夜是小人鲁莽失礼,轻慢了福康公主,万望公主恕罪。”

    “是我们来的突然,责任不全在你,你起来吧。”

    “谢公主。”他起来之后便退到了一旁不再说,直到福靖公主说给已经给温凝打扫出了新的房间,让他前头带路他又一路带着温凝到了新的房间。

    不只是温凝一人,王博、苏灵儿、许固与白染也都换了新的房间。

    因为一大早突然被换了房间,其他也都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也都被引到了温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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