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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再次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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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又过去,温凝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天还没亮,房里又没灯,周围有些暗,只有房里的炉子在闪着点点的火光。自那日下过雪之后,天就冷了起来,她的体质受不得冷,房间里早就点起了炉子,火比别的屋子里都旺,但她似乎还感觉有些冷。

    她把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按理说,不应该啊,会不是外面下雪了?”

    温凝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去窗户那里看看,但手上突然使不上力气,隐隐地身体里开始痛了起来,她太知道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了,不一会儿就痛的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很快,领口处就全湿了。她紧咬着牙,楞是一声没喊出来。

    她试图坐起来,运行她师父教的心法来压制毒发,但此时的毒哪是她能压制的,温凝也明白了这点,她想喊白染,她发现现在的她只要张了嘴,除了因痛苦而喊出的声音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她艰难地翻身下床,如果幸运她还能用手支撑一下,不至于摔的太疼,如果是直直的落到地上,这下非得摔个疼的不行。

    她这边刚要翻身下床,门就被大力推开,如意一阵风似的闪了进来,她着急唤了声:“郡主”。

    温凝虚弱地抬眼看了如意一眼,她并没有出声,咬着嘴唇,她对着如意笑了笑,她想让如意放心。如意看到温凝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忘对她笑,让她安心,顿时心里难受的紧。

    如意赶忙将温凝扶起,按照前些日子南宫闲教给她的办法封了温凝的几处大穴,她并没有随身带着银针,南宫闲跟她说过,身上没有针的时候,可以用内力将毒先压制住,可以暂缓毒发,如意便开始用自己的内力压制温凝体内毒素的暴动。

    紧接着在如意后面进来的是白染,温凝见白染进来了,知道白染肯定会担心的不行,她转过头,同样也是对白染笑了笑,让白染放心,白染看温凝这个样子便知是毒发,就温凝刚才对她笑那一下,让她心痛的落泪,她知道如意是知道如何压制温凝体内的毒的,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虽然她现在一刻都不想离开温凝,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她刚跑出去,温凝便昏了过去。其实,在如意封住她的几处大穴的时候她就应该会昏过去,她是硬撑着对白染笑了笑的。

    南宫闲也是洗漱完不久,站在廊里看着地上那又是一层厚厚的雪,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越来越冷了,幸好提前在凝儿的房里点了炉子。”

    他刚说完,就听外面有一阵极速跑来的脚步声传来,他听出来是白染的脚步,这是用上了轻功。白染跑这么急是为什么?凝儿?莫不是凝儿出事了?想到这里,他便叫来一位在他院子里扫雪的小厮,吩咐道:“去找二郞来。”说完便快速的往外出,迎面就碰到了白染。

    白染见南宫闲来了,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南宫闲制止:“我这就去。”说话间已经走出十米开外。

    南宫闲同白染一样也是用了轻功。

    南宫闲到温凝的小院的时候,接道小厮通知的王博也赶了过来,几人在温凝小院里碰了面,一刻都没有停留,快速往温凝的房间里去。

    房间里,如意正努力得压制着毒素,刚才她看到白染跑了出去,她也知道白染是去叫南宫闲了,只要她能暂缓毒发,很快就会有人来。果然,不多时南宫闲就到了,如意松了口气,渐渐地从凝体内撤走内力,好让南宫闲施针。

    南宫闲一进温凝的屋子就发现温凝的房间里竟然一点都不暖和,他看了看火炉,火炉已经灭了,只剩点点火星在闪,一同进来的白染看到火炉灭了,吃惊不小,她出去之前还在燃着的。

    “我去命人点着炉子。”王博也知道温凝受不得凉,外面天这么冷,温凝的毒发也肯定跟火炉灭了有关系。

    如意把内力完全撤出,南宫闲便开始给温凝施针,南宫闲施针的时候王博带着几名小厮取走了火炉,没多久便又把燃着的火炉送了回来,火炉放到房间里没多久,房间里就慢慢地暖和了起来。

    王博站在南宫闲旁边偶尔接一下南宫闲从温凝身上拔下来的针,或者递一根上去,也不知是不是房间里太热了,还是众人都太紧张了,没一会儿房间里的几人,都出了一层细汗,白染更是紧张的坐立不安。

    在王府的时候,她并没有见过温凝毒发,那时候,毒发还是有规律的,到了时候穆太医就会守在温凝身边,在温凝有毒发的迹象的时候立刻将毒稳定下来,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温凝的毒就越来越压制,到了现在,只要受到外界的刺激,就会毒发。

    她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把毒压制住后,温凝还会有一段虚弱期,她得照看温凝,不能现在就乱了。

    南宫闲这次一忙又是两刻钟,他把温凝放好,写了张药方递给白染,白染拿了药方就立刻去熬药,温凝喝了药便立刻转醒。

    白染看温凝醒了欣喜的唤了声:“娘子。”

    温凝对她虚弱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这一病又把白染吓个不轻:“你去烧点水吧,我出了一身汗,可难受了!”

    白染看了看南宫闲,南宫闲点了点头道:“水要热一些。”白染这才又去烧水。

    温凝既然已经醒了,南宫闲与王博也不便留在这里,嘱咐了温凝几句也就离开。

    南宫闲走后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小厮垂着头抬了个大木桶要进来,被如意拦了,如意拿过木桶一把提起,带进了房里,那几个小厮都相互看了看,垂着头离开。

    温凝在床上躺着就看到如意一只手提着木桶就进来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毒刚被压制,身子还很虚弱,笑声很是虚弱,如意一听温凝竟然笑了,有些不解地回过头,疑惑的问:“郡主,怎么了?”

    “如意,你知道你现在的行径就是女汉子才敢做的。”

    “女汉子?”如意放下木桶,更是不解了:“郡主,女汉子如何解?”

    温凝想了一会儿,道:“就是像男子一样活着的女子,嗯……就是不比男子差的女子。”

    如意轻笑了一声道:“奴婢觉得,女子就应该像女子一样活着。”

    “嗯?”温凝来了兴趣,依如意的性格来看,她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的啊,温凝问:“你不认为女子独立一些,不靠男子活着,不好吗?”

    “女子像男子一样活着,那是因为她没有可靠的男子,我倒是想让天下所有女子的都有可靠的男子。”如意这时候的笑容已经略带些苦涩。

    温凝也看到如意的笑容,如意的事,温凝除了知道她是皇帝伯伯的护卫外,其它的一无所知,但能成为皇帝护卫的人,经历的事又哪能是别人想到的。

    温凝哈哈笑了两声:“你这愿望挺大的,天下的女子要努力了。”

    她们这边正说笑,白染又提着一满桶热水走了进来,她走路的时候并不慢,但桶里的水竟然一点没有撒出来。如意看白染进来了,挑了挑眉,道:“看,又一位女汉子来了。”

    如意说完,与温凝相互看了看,都乐了。

    白染看着这乐得不行的二人,颇为莫名其妙,她提起桶把水哗啦啦地倒进浴桶里,问:“郡主,您与如意笑什么呢?方才如意说的‘女汉子’是何物?”

    温凝又把给如意的解释又说了一遍,白染把桶放到地上认真的道:“奴婢同意如意的说法。”说完就又拿起木桶走了出去,还有一桶热水没有提来,冷水也要提点才行。

    温凝洗浴,是真的一点东西都不能放的,她只能用清水,白染帮温凝退了衣物,抱起温凝放到水里慢慢的洗着。

    温凝这边用清水沐浴着的时候,南宫闲已经带着王博走出温凝的小院很远,在走到通往南宫府大门的路上的时候,南宫闲对王博道:“凝儿最近离不开人,需要有人随时看着,你先在家里待着吧,镇上为师一人去便可。”

    其实,应该是王博去镇上,南宫闲留下守着温凝,但他知道,只要他不在医馆里,高美颜就会去找王博,虽然南宫闲那天说过先不管,让王博在高美颜身上吃点亏,但要让他自己去安排王博吃亏,吃的还是情上的亏,他宁愿把王博扔在一群武功高手里拼命厮杀,也不愿让他在这情里吃亏。

    留在这里,也是王博的意愿,他轻轻点了点头,又问道:“师妹这次毒发的一点预兆都没有,除了因为冷的原来,还是不好控制了吗?”

    南宫闲摇了摇头:“不,就只是因为现在天冷了起来。她受了凉,毒就会发作,这次是她房里的炉子灭了,以后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王博轻嗯了一声,送南宫闲离开南宫府。

    王博站在府口往向温凝院子的方向,在心里猜测着她现在在做什么,方才在温凝的房间里看到温凝毒发时的模样,他也很是难受,他还记得温凝那天说要扶着他时的表情,虽然在笑,但很认真,他还记得杜仲与丹参和茯苓跟他抱怨说:“二郞君,除了您,小的们都没见过那么好相处的主子,您说,让我们以后怎么办?”

    明明就是那么好的娘子,为什么要让她受这样的罪?他们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位无辜的人的身上?

    “二郞君。”忽听不远处苏灵儿一声唤,王博回过神:“怎么了?”苏灵儿此时已经走到他跟前:“听说凝儿病了,严重吗?我现在去看她,会打扰到她休息吗?”

    王博冲她宽慰的笑了笑:“不用担心,已经好了,你要去就眼下去吧,再过一会儿师妹可该休息了。”

    苏灵儿哦了一声,刚转过去半个身子,又转回来问:“二郞君不一起去?”

    “我与师父都是刚从那里回来,有事的话白姑娘与如意姑娘会来找我的。你快去吧,记住不可待的太久。”苏灵儿又哦了一声,转身快步往温凝院子方向走去,王博也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苏灵儿到温凝的院子的时候,正遇戚九月在房门口与白染说话,她走到跟前的时候戚九月正要离去,白染与戚九月看到苏灵儿来了,都一同迎了上去。

    “九月,你也来了!”

    “嗯。”戚九月点了点头,又遗憾的道:“我来的这么快,还是晚了一步,十三娘已经睡了。”

    “灵儿姑娘,我家娘子实在是太累了,沐浴的时候就睡着了。”白染也在后面解释道:“请灵儿姑娘改日再来。”

    “那好吧。”灵儿笑了笑,“那等凝儿醒了我再来。嗯……白姐姐,凝儿这是怎么了?”

    听苏灵儿问起温凝是怎么了,白染顿时面露自责之色:“是我没看好火炉,害我家娘子旧病复发。”

    苏灵儿忙开口安慰道:“白姐姐莫要这么自责,凝儿无事就好。”

    白染摇了摇头,对苏灵儿与戚九月道:“尚不知我家娘子何时醒来,不便让二位逗留,这外面天寒地冻的,还请二位快回吧!”

    苏灵儿与戚九月点了点头,结伴离开,白染送她二人离开小院也开始着手打扫院里的雪。

    苏灵儿与戚九月闲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突然,苏灵儿问戚九月:“陈孝儒是否真的有常常写信回来?”

    “嗯”戚九月点了点头:“他马上就要准备赴京赶考了,还分出心神来写信给我,我怕耽误他,也告诉过他不用常写信过来,可他就是不听。”

    “他常常写信过来,可比过他不写信过来。”苏灵儿又问:“你还是不打算告知家里人你的情况吗?”

    戚九月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她有着她自己的顾虑,突然她问道:“灵儿向来不是会多话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嗯?苏灵儿一时没明白过来。

    “我是说,你很关心我与他,我与我爹的事情。”

    “你也知道的,我没有爹爹,我很想让我爹爹回来与我娘团聚,与我团聚,这却是不可能的了,我不想你们也变成我和我娘亲现在这个样子……好了,我是来看凝儿的,虽然没看到,但我也该回去了。”她笑了笑,抬步往北边她们的院子走出。

    戚九月一直望着苏灵儿远走:不是我不想向父亲告知我的平安,是我不能。山上的那些人,我是知道的,如果被我父亲知道我遇到的事情,父亲定不会与那些人善罢甘休,可父亲现在还不能与那些人翻脸,他们太强大,现在的父亲,跟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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