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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临终前一次次嘱咐让他们两人互相帮助,让他像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温馨。
可是这些年游手好闲的他每天都在依靠温馨辛苦赚来的钱过日子,还总是把她好不容易存的学费和房租都偷去挥霍,可她却一直没有嫌弃过那样没用的他。
现在的温馨好不容易能轻松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去保护她的幸福。
只是于文珊……
想到怀中那枚平凡的白金戒指,恐怕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为她戴上了。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走进他心里的,可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是真的很爱她!
对于她的过去,他完全不介意,他也不是个完美的人,本来以为有缺憾的他们能够在一起便可以有一个属于彼此的完美人生,所以才偷偷准备了枚白金戒指准备向她求婚的。
可是现在,他只能辜负她的那份深情了。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到最后他的人生却依旧还是遗憾,连死在她怀里这个愿望都不能实现了……
“如果你不肯配合我的话,我只能让你死!”贺婷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冷道。
虽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以罗煜泽的身体状况,就连医生都说没有希望坚持不了多久了。
所以与其让他落入贺炎锋手中备受折磨,倒不如现在就由她亲手给她一个最痛快的结局。
伸出手对身后的阿南道:“阿南,把他带走!”
“砰!”
就在阿南正准备依贺婷的命令将罗煜泽带走的时候,公寓的门就像是个多余物一样,应声被踹开。
高高在上的冷傲就像帝王般出现在她面前,一瞬间,她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正当她看着冷傲出神之际,阿南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枪,冰冷的枪口在所有人都未回过神之际便对准了冷傲的眉心,“冷傲,去死吧!”
电光火石之间,一声沉闷的声音抢先响起,董晋鹏轻描淡写的拍了拍双手,本打算袭击冷傲的阿南早已应声倒地,额头被染上了一片血红。
“贺婷……”
冷傲双手插在西裤兜中,缓缓的迈开脚步走向她,双眸危险的紧眯着,“还是说,我该叫你陆文妮?”
她早知道不可能会瞒得过他,可是至少这个新的身份可以提供她足够的复仇时间。
但今天看来,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可能了,她的复仇计划似乎也只能就此画上句号。
美丽的双眸中是爱与恨的纠结,那张因为整容而完全改变的面孔早已僵硬的不自然,心底涌出的恨意更是让她的面容丑陋的扭曲在一起,“冷傲,当初你那么对我,就该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报仇的!”
冷傲只是无声的、冷冷的看着她,任她继续疯狂的叫嚣。
“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让她变得肮脏得连自己都厌恶,可是这样还不够,因为他,她甚至是让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午夜梦回都会被惊醒的陌生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算她做错了什么,就算他爱上了温馨,就算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剩下,可是从小到大一起成长的感情呢?彼此最美好的初恋呢?一切都可以被抹去吗?
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么残忍绝情的手段对付她?!
“我给过你机会。”冷傲眯起的双眸不带任何感情俯视着她,声音冰冷无情。
“所以呢?就要让陆家家破人亡吗?”
突然伸手指着身后,歇斯底里的道:“你别忘了,那个被你关进监狱中的人是你的岳父!就算你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你的老婆,你最爱的那个女人身体里就流淌着他的血!”
“我爸究竟做错了什么?”
深喘着气,恨恨的道:“冷腾也是他的心血,就算他想要回又有什么不对?凭什么就得由你们冷家霸占着?他为冷腾付出的那些心血呢?”
“所有就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连相交多年的朋友都不放过吗?”冷傲向前逼近她冷冷的质问。
贺婷一怔,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细长的凤目中是难掩的恨意,“如果不是陆震海下手,你以为我爸为什么会走的那么突然?”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及冷文昊当年的死因。
第一次是在美国,那时候她以为他是为了摆脱自己才以此做借口,现在再度提起,让她没有理由再怀疑。
冷傲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父女和温馨的那层血缘关系,你以为如今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跟我理论所谓的公平吗?”
不理会震惊中的女人,沉声对身后的董晋鹏道:“晋鹏,带她走!”
医院中,看着躺在床上虚弱到就剩下一口气的罗煜泽,冷傲对医生的说法更是深信不疑。
若非用强大的意志力撑着,恐怕此刻躺在他面前的早就是一具没有任何生命力的躯体了。
“要不要我把于文珊带来?”冷傲难掩心中悲痛淡淡的问。
罗煜泽却只是摇摇头,“不必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
轻咳了几声后,虚弱的道:“这样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闻言,冷傲惊讶的望向他,却见他眼中满是知足幸福的情意,“没想到吧,其实我也没想到在人生的最后还会遇到让自己愿意付出的女人……”
深吸了口气,抑制下想要咳嗽的冲动,“以前的事情她都告诉我了。也许你和她一样会问我,究竟是不是真的爱她,究竟是不是因为心灵的空虚产生的错觉。”
冷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眉眼含笑的罗煜泽,因为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文珊说她配不上我,说她没有资格……其实我这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资格呢?她过去是怎么样的人我完全不想深究,我只知道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是个好女人,是个值得我付出的好女人!”
“她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这样还有必要再去追问我究竟爱与不爱吗?”
自怀中掏出一直珍藏着的红丝绒盒子,打开满是幸福的看着盒中那枚白金戒指,“我本来是想向她求婚的,至少在我死之前给她一个名分,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将红绒盒递到冷傲面前,声音似是很悠远的恳求:“能不能等我死后把这个交给她?告诉她我把所有的灵魂都寄托在这里了。”
冷傲只觉得心口的疼痛、难过一点点蔓延开来,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将所有的情绪一并压抑住。
可能真的是跟温馨在一起久了心被融化了,再加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温馨至关重要的亲人,所以心底的痛楚就更清晰。
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个珍藏着他所有心意和灵魂的丝绒盒,以低沉的声音掩饰着心底的情绪,“你自己交给她岂不是更好?”
罗煜泽摇摇头,“如果让她看着我的生命在她眼前消失,她会受不了的。”
对上冷傲深邃的细长双眸,郑重的恳求:“如果可以,我能不能请你照顾他们母子?至少不要让他们受人欺负……”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他们最好的照顾,会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他们!”不等罗煜泽说完,冷傲便向他承诺。
安心的含笑点点头,“我……我想见见温馨,可以吗?”
这个世界上让他牵挂的两个人,总不能到死一个都不见。
于文珊,他相信冷傲的承诺,也相信她会明白他的用心。
可是温馨,那个从小就一起打打闹闹长大的妹妹,他无声的从她眼前消失,不能再无声的永远离开。
如果这样的话,恐怕温馨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更何况,做为兄长,他不能到死都只做对她不负责任的事情。
不过在那之前,却要先得到冷傲的首恳。毕竟身为丈夫,他一定也不想看温馨难过。
冷傲却是没有任何迟疑出声对他道:“放心吧,温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从听到医生无奈的官方断定之后,他就让阿海去接温馨了。
就算她会难过、会伤心,他也不想让她的人生和情感都留下遗憾,不想让她埋怨自己一辈子,不想让她痛苦的纠结在罗煜泽的隐瞒中。
所以,就算是痛苦难过,他也一定要让她自己来面对。
神情焦急,眼中全是难以置信悲痛之色的温馨赶到时就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怎么样了?煜泽他怎么样了?”
冷傲心疼的看着双眼红肿的她,大手温柔的轻抚上她可爱的脸颊,“温馨,你先冷静点……”
从在电话中听到罗煜泽病危的消息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双手捉住他的手臂,红肿的眼中再次积聚起泪水,“大叔,他怎么样了?他究竟怎么样了?”
冷傲长叹一声,推开身后vip病房的门,沉重的道:“进去吧!”
呆呆的看着面前对着她微笑,憔悴到面目全非的罗煜泽,积聚在眼中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泪眼模糊的她难以置信的缓缓的迈开脚步,小心翼翼的走向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让自己变成这副样子?”
罗煜泽轻笑着向她张开双臂,“我这不是很好吗?”
温馨像从前受了欺负时一样钻进他的怀中,“哥,你一定要好起来!你答应过罗叔要和我相依为命的,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怎么能一次次的对我们失信呢?”
罗煜泽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轻抚着她细软的短发,“温馨,你有多久没有叫我哥了?”
似乎是从父亲过世后,他总是游手好闲的游戏人生开始,她就总是气得双手叉腰,歇斯底里的发狂叫喊:“罗煜泽你这个混蛋去死!”
“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天天都叫你哥!”温馨满脸泪水的承诺道。
轻轻的将她推离开自己的怀抱,对上她泪眼朦胧的大眼,心疼的道:“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对你失信,以后……”
想到要跟这些来相依为命的她分开,罗煜泽哽咽着道:“以后再出不会有人骗你,再也不会有人偷你的钱出去挥霍,再也不会有人总是气得你痛哭了……”
好在现在的她有爱她宠她的丈夫,又认回了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亲,还有一个能干的弟弟。
所以就算死,他也能死得安心了!到了另一个世界见到了父亲和慧姨至少可以让他们安心。
早已痛哭失声的温馨只是拼命的摇头,却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好了,不哭了!”
温柔的拭去她脸颊的泪水,清瘦憔悴的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总是像个孩子一样,怎么当人家姑姑?”
温馨脸上挂着泪水,因为压抑着心底的悲伤而抽泣的双肩上下耸动着,眨巴着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文珊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就要做姑姑了。”罗煜泽毫不隐瞒的如实告诉她。
温馨惊讶的张大了嘴,在她正欲开口之际,罗煜泽轻笑着打断她:“事情的始末我相信冷少会告诉你的,所以我们好好珍惜这难得的聊天时间好吗?”
此刻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灵魂已经渐渐开始抽离出身体,似乎有另一个自己在云端微笑的俯视着他们,也在等待着他的回归般。
他是真的没有时间了。
紧握住她因为伤心难过而冰凉的小手,“温馨,那个孩子要好好教他,千万不要让他像我一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害自己最亲的人伤心辛苦。”
脸上虚弱的绽开一抹安心的笑容:“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他的对不对?”
温馨只是咬着红唇强忍着想要哭出声的冲动拼命的点头。
“我死后一定要把我跟我爸葬在一起……”
沉重的眼睑慢慢下垂,声音越来越虚弱无力,“还有……还有等孩子……孩子出生后,带他……带他来让我和我爸看看……”
声音嘎然而止的瞬间,握着温馨的小手的那双略显粗糙的手垂在床边,苍白如纸的脸上依旧还挂着淡淡的、知足的笑意。
温馨泪如雨下,缓缓开口的呢喃道:“哥,你又丢下了我一个人……”
远郊的墓园,微隆着小腹的于文珊下意识的抚着腹部,冬日的微风吹得她鬓角的发丝在风中飞舞,呆呆的看着冰冷墓碑上罗煜泽开心笑着的照片,神情悲伤的她却一直没有流一滴眼泪。
冷傲拍拍一直在怀中抽泣的温馨单薄的肩膀,然后放开她走到于文珊身边,将罗煜泽最后交给他的丝绒盒递到她面前,“这是他在绑架前为了向你求婚买的,说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个名分。”
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继续道:“他还跟我说,他会将灵魂注入这枚戒指中,而你是他愿意用生命守护的人,所以爱与不爱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深竟了。”
如果一个人愿以命相守,那么爱与不爱这个问题再深究已经相当多余了。
看着那枚戒指,一直冷静的于文珊泪如雨下,郑重的将戒指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煜泽,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虽然是她先爱上的,可是因为那段不堪的过去,她一直极力隐藏着感情,所以就算后来他表白了,她也只是选择逃避,可没想到最后竟然就这样天人永隔了。
抚着小腹,素面朝天的脸上绽开一抹动人的笑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带大我们的孩子。”
抹去脸颊的泪水问道:“是贺婷那个女人干的?”
冷傲缓缓的点点头。
“她就是从前的陆文妮?”
“是。”
眼中燃着怒火的于文珊紧握住双拳,恨恨的道:“她以前利用我、害我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但是她不该伤害煜泽。”
当初罗煜泽那么爱她,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就算是看在这份感情的份上,她也不该伤害他。
冷傲只是淡淡的道:“你好好照顾孩子,至于贺婷……”
深邃的目光再次锁定在罗煜泽的照片上,“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会让她付出代价。”
于文珊低头抚着小腹道:“我一定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转身缓缓走向温馨,看着这样洗尽铅华的于文珊,温馨心底竟然涌起无限的好感,恍惚间觉得她们之间曾经那些所有的不愉快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温馨,以前的事情对不起,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清秀的脸上绽开温柔的笑意,“对煜泽来说你很重要,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以后我也会继续像他一样当你是妹妹,是孩子的姑姑。”
温馨感动的扑入她怀中抱住她,“文珊姐,你放心,哥虽然不在了,但我一定会代替他好好照顾你们的。”
再度回到夜魅的地下室,贺婷丝毫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冷漠的问道:“这一次,你们还想用什么样的手段对我?”
邵致远走前,脸上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之态,“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到的话,你打算怎么对罗煜泽?”
“杀了他。”贺婷冷冷的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很好!”
邵致远拿出随出佩戴的瑞士军刀,“上次我都忘了在你脸上留下点什么,好让你记住不要再打冷少的主意。”
转动着手中的军刀,“不如这次就一并留下吧!”
看着缓缓走向自己的邵致远,贺婷的瞳孔放大,惊呼道:“你想干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
冰凉的刀抵在她白皙的脸颊,“既然都已经舍弃这张脸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致远,算了,别把这里弄脏了。”就在邵致远刚想动手的时候,董晋鹏开口阻止了他。
似是有所悟的扬起坏坏的笑容,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如果不是晋鹏哥提醒,我倒是差点忘记了。”
贺婷不解的看着他们,想到邵致远的手段,此刻对于他的“手下留情”就更是感到毛骨悚然。
凑近她困惑的脸,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你都不知道自己感染了那些不洁之症吗?”
轰——
这个惊人的消息让贺婷五雷轰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左手的瑞士军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右手手心,“贺炎锋没告诉你在给你做整容手术的时候,输入你身体里的血液就是来自病毒携带的患者吗?”
“不可能……不可能!”
她实在想不到,既然贺炎锋要利用她,为什么又要用这种方法对他?
“我说,你猪脑子啊!”
邵致远没好气的道:“他如果不是为了让你重新回来勾冷少话,怎么可能救你?你以为你谁呀!”
经邵致远提醒,贺婷这才想到,由始至终贺炎锋要对付的就只有冷傲。
一直以为让她接近不过是为了让她自温馨身边抢走冷傲,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豁然开朗,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想借她让冷傲也被感染。
这恶毒的手段也就只有贺炎锋那个变态才想得出。
“贺炎锋,我不会放过你!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贺婷歇斯底里的叫嚣着。
“想要报仇还不容易吗?”
一旁的邵致远依旧漫不经心的道:“把他种下的苦果给他吃不就结了?”
闻言,贺婷绝望的双眸中燃起希望的光芒,迫切的问道:“你有办法吗?有办法让我报仇吗?”
无奈的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聪明还是现在的人都太笨了,怎么他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还没弄明白?都成心的吧!
不耐烦的蹙眉,以最直接的方式道:“你直接去和他滚床单不就完了?”
因为自身谨慎小心的个性,加上现在处在特殊时期,贺炎锋很少去外面的酒吧,就算是想放松喝一杯的时候也都会在自己开的酒吧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担心贺炎琪而心情不好,不过喝了半瓶就觉得头晕,眼前的影像也变得虚幻分散。
更可恶的是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清晰的涨痛让他沉声诅咒:“该死!”
可能是这段时间忙着所有的事情,把自己生理方面的需求给忽略了,这突然放松下来,就决堤而出了。
可自己开的这酒吧只是供休息娱乐的,并不像夜魅一样提供那么多的“特色”服务,就是想要立刻纾解也没有那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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