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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车呢?”桐谷直叶问道。
“让司机找地方停了。”白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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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桐谷直叶提议去看电影。
“没空。”白煌道。
“那??????逛一会儿夜市?”
“没兴趣。”
桐谷直叶的提议被白煌全部拒绝,换做别的女孩子,这会儿肯定生气了,但她毫不在意,又提议到医院里去看看。
“去医院做什么?生病了吗?”白煌问道。
桐谷直叶摇了摇头:“去看一下我的哥哥。”
“你的哥哥啊??????”白煌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神情来。“那好,就去看看吧。”
白煌打电话叫司机开车过来送他们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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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戴NERvGear,瘦得皮包骨头的少年躺在病床上。
“哥哥??????”桐谷直叶喊了一声,面带哀伤。
兄妹两以前的关系很好,但不知何时起,这种关系就发生了变化,桐谷直人放弃了剑道并沉迷网络,两人之间出现了很深的代沟,甚至就连对话都很少了。之后,桐谷直人身陷SAO“不能自拔”,桐谷直叶懊悔不已。
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跟他说话的机会了。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努力消弭与他之间的距离呢?那其实一点都不困难,自己明明做得到的。
所以说,女人就是多愁善感,是桐谷直人自己选择放弃剑道不和你一起玩了,是他自己选择沉迷网络最后陷入SAO的陷阱,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况且,人家在SAO里混得风生水起,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身边妹子一大堆。在你为他担心的时候,他说不定正和亚丝娜卿卿我我。
“其实??????”桐谷直叶突然开口。“我们不是亲兄妹,而是表兄妹。”
白煌不做反应,这事他早就知道了。
“他是我妈妈的姐姐的孩子。在他一岁不到的时候出了车祸,父母双双去世,只有他活了下来,被我妈妈领养。
本来我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爸妈打算等我上了高中再将真相告诉我,没想到突然出了这种事,爸妈才将真相告诉了我。
但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大概是在六年前,十岁的时候,他就自己发现了问题。那时我才九岁。”
对于桐谷直人,桐谷直叶抱着很复杂的情感,可能有些喜欢,但她自己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这不重要,因为这份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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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白煌准备送桐谷直叶回家去,桐谷直叶却说还想再玩一会儿。
“这么晚了,你妈不管你啊?”
“不用担心,出门之前我已经留了便条,跟她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桐谷直叶一时嘴快,说漏了嘴。白煌面露狐疑之色。
“不回去?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过夜吧?”
桐谷直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却没有否认。白煌无力扶额。
“我晚上还有事,没空陪你胡闹。赶紧回去。”
桐谷直叶使劲摇头:“我都跟我妈说不回去了,要就这么回去,那多丢脸。”
于是白煌掐住她的脸蛋,使劲往两边一拉。
“疼疼疼??????”桐谷直叶哀鸣道。
被扯脸真的很痛。
“你真的不回去?”白煌问道。
桐谷直叶一脸坚定不动摇:“不回去。”
“那就跟我走吧,有些事情该让你见识一下了。”
桐谷直叶又红了脸,她还以为白煌想教她一些大人之间的事,然而——
······
极武道馆,全体高层汇聚一堂,白煌坐在最上面。
“有几件事宣布一下,首先——”白煌对着站在角落里的桐谷直叶使了个眼色,让她站出来。“正式介绍一下,桐谷直叶,记住这个名字。”
众人面露疑惑之色,白煌此举实在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桐谷直叶他们当然是认识的,那为什么白煌还要专门介绍一下,还特意强调了“正式”二字。
为什么?
这表示桐谷直叶就是自己人了,但问题就在这里,白煌又没说桐谷直叶到底负责什么,是个什么地位,这就让大家捉摸不透了。
桐谷直叶同样不清楚白煌的用意,她还以为自己今晚就要迈入大人的世界了,没想到白煌让她见识的就是这种事,真是哔了狗了。
“然后,从现在起,极武道馆全力扩张!”白煌道。
“预期目标?”有人问道。
“将极武道的影响力覆盖全国。”
“是!”
“另外,想办法控制住一家名叫RECT制造的公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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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小巷里,几个男人围着一个褐发褐瞳,戴着眼镜,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旁边还有三个女生站着看戏。
其中一名男人走到眼镜娘面前,抬手就是两巴掌。只听响亮的巴掌声响起,接着又传来眼镜落地的声音——眼镜娘的眼镜被打掉了。
眼镜娘捂着脸,只觉火辣辣的疼,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脸上的巴掌印有多红。
“小贱人,我们不过是在你家里玩一下,你TM竟然敢报警,害得老子被警察带走。”那男人指着眼镜娘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知道劳资是谁吗?劳资是浅草组的人。”
眼镜娘根本不知道浅草组是什么东西,倒是一旁看戏的三名女生中的一人说道:“渡边大哥的浅草组可是水山会的分支。”
这话明显是给那个名叫渡边的男人脸上贴金,先不说他不是浅草组的老大,事实上,浅草组根本不是水山会的分支,不过是给水山会送钱,得到水山会重要成员的结盟丕,可以打着水山会的名号生存的小帮会而已。
眼镜娘没听过浅草组,但水山会的名字还是听说过的,这是霓虹最大的三个帮会之一。被水山会的人盯上,眼镜娘惊恐万分。
形势比人强,眼镜娘低下了头。
“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吧。”
“原谅你?”渡边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你们要怎样才肯放过我?”眼镜娘低声下气道。
“想要劳资放过你?行啊,先把衣服脱了,让劳资爽爽。等劳资消了气,就可以考虑放过你了。”
眼镜娘脸色一白。这时,之前开口的那个女生凑了上来,挽住渡边的胳膊,撒娇道:“渡边大哥,你有我还不够吗?这个朝田又呆又土,你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渡边一把推开女生:“你太松了,一点劲都没有。这小贱人应该还是个处,肯定很紧。”
渡边满嘴污言秽语,被推开的女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称作朝田的眼镜娘则是瑟瑟发抖。
见朝田不动,渡边面露凶狠:“不是叫你脱衣服吗?怎么还不脱?难道要劳资帮你?”
被恐惧所支配的朝田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见状,渡边满脸不悦,对几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抓住她的手脚。”
几名手下上前,抓住朝田的手脚,还很懂事的将朝田的双腿分开。朝田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渡边将自己的双手伸了过去,准备扒掉朝田的衣服。朝田一脸惊恐。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一阵喝声传来。
“不许动!”
朝田眼睛一亮。
“是警察吗?”
渡边慌忙转身,却见一群大汉冲了进来。
见对方人多势众,渡边一慌,急忙扯虎皮:“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水山组的人。”
“水山组?”
一道轻笑声传来。渡边定眼一瞧,一名俊秀少年越众而出,脸上带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惊胆战。
“找的就是你们。”
大汉一拥而上,将渡边等几个男人全部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