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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一流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仍然是回味无穷:昨晚上突然走进梦乡里的是哪家的娘子?2018戊戌狗年的第一个春梦——该死的这泡尿!搅了我的好梦。哎,昨天不该贪杯我那久别重逢的张三保兄弟带回来的意大利美酒……
费一流看了一眼腕表,一把掀开被子,夸张地伸个了懒腰,从颈椎一直舒爽到脚趾,他的口里一阵娇喘似的呻吟:“嗯——呐!”要是搁在往常,这声娇喘,又要逗得钱欣花枝乱颤了。这只腕表是钱欣送给费一流的最后一件念想——大过年的,费一流却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准确的说是前女友钱欣出了点矛盾,到最后不得不分开。费一流只记得钱欣提着行李离开的背影,到头来却说不出两个人为了什么而小事变大,最后弄得局面一发而不可收拾。
想到多年恋情终究还是分道扬镳,费一流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前任了,嗨,说来也怪,刚才梦见的是哪位姑娘……
突然,听得一声极其温柔的声音:“爷,您醒了。”
“谁?”费一流猛地一惊,忙拉过被子以掩盖自己的衣不遮体,怎么,怎么家里还,还有个女的?
只见一位女子走近费一流的床边,颔首作揖,万般姿态,举手投足,分为妖娆。一双玉足分外逼人的眼,淡雅的靛蓝色月华裙随风摆动,露出半边极其圆润白皙的美腿,身姿修长而窈窕,臀部的玲珑随着百褶裙在腰间收束,上身着一紫色流彩罗衫,衣领绣着一只精致的紫蝶,纽扣微启,在胸前现出傲人的曲线。
费一流把人家从下往上打量了个便,待这女子行礼后抬头时细看,才发觉原来是钱欣。费一流这才松了口气。“钱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费一流突然抬头:“怎么,今天这身打扮,莫不是古装版的制服诱惑?”
那女子眉头微蹙:“大人昨天醉酒,忘了小女子的名讳——如烟。”
费一流细看这美人,才发现她耳边并没有钱欣的那粒朱砂痣,声音少了钱欣那种地方女子声线的爽朗,倒有点偏江南口音,比起钱欣更为疏软温婉。
天下竟然有如此相向的人儿?莫非眼前这女子果真不是钱欣?费一流环顾四周,心想也是,钱欣走的那么决绝,她又是那么争强好胜,怎么会突然回来。
若是这女子不是钱欣,那她是谁?我又是在哪里?费一流试探着问道:“不好意思,你干才说你叫什么烟?”
“回官人,如烟。”
费一流回过神来,道:“如——烟,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如烟嫣然一笑:“官人,您羞涩什么,昨晚你喝得烂醉……”
费一流摸了摸床边,道:“这么说,是你把我拖进来的,那我的衣服呢?麻烦你先帮把我衣服拿给我,我手机在里面。”
那女子忙把衣服递过来,费一流看时,只见这衣服大襟斜领、袖子宽大,前襟的腰际横有一下打满裥,袍服的胸前和后背缀一方补子,只是腌臜了些个。手机钱包都不在,费一流道:不是,这不是我的衣服。我东西呢?你们是不是骗子,告诉你们,我可是……
那女子忙跪下道:“官人息怒,小女子知错,可是这的确就是昨天您身上所穿的。”
费一流想说自己是杀人犯震慑对方,可又不敢说,想想真的报警自己简直是自投罗网,怎么这么白痴,费一流看见那女子跪在自己腿边,双眸中闪烁着晶莹,费一流见此,心里好生怜爱,说:“算了算了,咱们到此结束,你们放我走,我钱包什么的也不要了。只是这衣服可怎么穿啊?”
那女子忙起身擦拭眼泪,走上前来:“官人您请坐,我这就为您更衣。”
费一流忙退后几步,说不用不用男女授受不亲,身体却很诚实。
费一流看着这眼前的女子“官人,官人”的叫着,只感觉这个称呼怎么这么熟悉?哦,西门庆。这女子这般穿着打扮,莫非我真成了西门庆?那我岂不是穿越到了北宋?他嗅嗅鼻子,才发觉整张床、整间屋子里都是胭脂的香味。他看着房间的古色古香,憋出全身的古文功底:“我且来问你,今夕是何年?”
“小女子不才,是大明天启五年。”
天启,明朝!不是北宋的西门大官人吗?这作者不按常理出牌啊。等等,没记错的话《水浒传》和《金瓶梅》都来自于明朝,都说文学是现实的写照,莫非我就是那些个古人创作时明朝西门庆的原型。哇,春草明年绿,风水轮流转,莫不是作者要我穿越回明朝绿别人来了?
脐下三寸处突然有了反应,费一流突然回过神来,不管了,先上厕所,憋出个好歹来怎么办?他慌慌张张地冲出门外,只见门外陌生的很,突然又折回来,面露苦笑:“钱欣,哦不,那个如——烟,厕所怎么走?”
……
费一流在厕所里听着小溪流淌之声,不晓得眼前是梦还是现实,难道真的穿越了?他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当费一流搭乘着张三保的车在夜色中飞速驶过,喧嚣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大幕,费一流似乎透过霓虹灯看到了里面的声色犬马。当车即将穿行过黄河大桥之时,后视镜里是呼啸而来的警车。警笛长鸣,在喧嚣而寂静的夜中显得尖锐而悠远,这刺耳的声音如同法槌般地叫费一流心率加快,却彳亍不知所往。
公元2018年x月x日,子时。
黄河微动,华灯惨白。
车在前方站口被拦了下来,坐在驾驶位上的张三保刚打开车门就被上来的两个警察扭住。费一流缩在车内,有气无力地摊在座位上,斜着眼看着窗外,胸口似乎正在被慢慢撕开。一个穿制服的拿着手电筒往车内晃,这道暗夜中的光束如同刑警提审室的谢灯,亮的费一流窒息。
夜已深,天微凉,身竟死,心未眠。
出奇的静,费一流坐在车内汗如雨下。就在几个小时前,他鼓起勇气去找钱欣,气氛刚刚有所缓和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情敌”王五常的敲门声。费一流与王五常拉扯之际,顺势向楼梯一推,便气冲冲地冲下楼去。
感叹人生不如意的费一流沿着漳河旧道漫无目的地走着,路上被一个西装哥拦住了去向。来人是张三保,费一流弱冠之年热结的“十兄弟”之一,出差期满正要回公司总部京都。张三保如今的老总“四爷”是他们的另外一个弟兄——李四邺。他们自学校里毕业后,一别数年。
王五常也是费一流中学时代结交的哥们,平日里倒是走动的近些,谁成想,诶,费一流早就听到一些他和钱欣之间的留言,一直没往心里去,谁成想……诶,和钱欣都分开这么久了,还有什么权利干涉人家呢……
寒暄几句,费一流心中郁闷,又架不住张三保盛情难却,他匆匆忙忙搭乘了张三保的车,决定近些日子不再踏上这片伤心的土壤。
警灯分外刺眼,费一流心里莫名的紧张:王五常经自己那么一推,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费一流的脑海里不断地虚构出王五常被他从楼梯上推下来后一滩血迹的场景,他的内心如同杰克逊波洛克的一幅画——《freeform》,他的五脏六腑不住地嘀咕着:和王五常好歹也是兄弟一场,怎么就闹成这样?虽然王五常言语中和钱欣有些暧昧,这也不能说明他俩就勾搭上了不是?自己什么时候就这么不理性出手打人了,当今社会,有什么是那啥、坐下来谈谈不能解决的呢……
费一流看见警察拍了拍张三保的肩膀,张三保冲着警察点头哈腰,重新回到驾驶座上,边系安全带边冲费一流笑:“让费哥见笑了——还好只是罚单,过黄河大桥不减速,我这个老司机真是翻车了——辛亏今天车上坐的不是四爷,否则又少不了一顿数落。”
“哦……”费一流缓缓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夜更深了,张三保说要找个地先休息一下,第二天再走。费一流刚进到房间里,只见张三保从后备箱拿出了一瓶密密麻麻刻着洋文的酒,小心翼翼地走到费一流的房间里来:“费哥,来,尝尝这个,诺,这东西还是几个月前和四爷一起去欧洲时带回来的,一直舍不得喝。今天咱哥俩难得多年再见,来,走一个。”
费一流向来滴酒不沾,平生只是与醋结缘,后来离开了故乡跑到外面读了本科,就连醋这点爱好也忌口了。
也算是破了戒了!费一流心情烦闷,端起了杯,他想起若是真的王五常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这一走和潜逃有什么两样。可怜走的时候都没来得及知会一声钱欣,想和她在一起多年,如今一走,不知何时才得以相见。他又叫了几瓶酒,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
渐渐喝高等等费一流被张三保架到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隐隐看见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楚楚动人。费一流只感觉这少女极其熟悉,但她,不是女友钱欣。
费一流揉了揉眼,道:”你是谁啊?”
那女子并没有回话,灯光昏暗,她走上前来,缓缓宽衣解带,半漏酥胸,不胜娇羞,万般柔情。加之酒精的作用下,费一流的理智与情欲极为纠结地斗争着,却还是败下阵来,他只感觉下半身血脉喷张,就在终于越过雷池的那一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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