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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你确定要那么做?]
阿天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皱着眉问我道。
[不然还能怎么样?要知道,这是以羽族契约做为交换的要求。复活是羽族的特殊技能,根本就不能拒绝。]
我耸肩,蹲下了身确定窝金身体的状况,{而且有天你帮我不是么?短时间里控制住身体里力量的平衡应该不会出差错的。}
关于我身体里封印的情况,我在来之前曾逮住了跟着伊尔谜四处乱跑的殇离和她讨论过,已经确定只要我体内的正、负两种力量还能维持平衡,就不会出现对我身体有影响的状况。
而我体内那个为了压制我的力量而设下的封印,正好成为正负两种力量的平衡点——不能不说是一种凑巧。
所以最后的结论,就是只要能控制好身体里力量的平衡,让它只是在小范围的能量水平中波动的话,那么我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受到使用力量的限制。
从火影的世界中同化了影、光影还有夜的意识后得到的力量已经全部交给侑子作为复活好的代价。之后的力量全是重头开始修炼出来的,现在到猎人世界中又融合了岚的身体,拥有了非常罕见的非承传模式下的八翼羽族的能力。
在羽族的历史上,八翼羽族非常的稀少,大部分都是从六翼羽族中选出佼佼者,然后通过特定的密法来进行承传。而作为获得力量的代价,注定了他们无法随心控制力量,无法拥有羽族最高阶段的能力——就算是这样,羽族中的八翼者也是只有那四位长老而已。
但是,普通的六翼羽族通过努力,也不是不能到达八翼的水平。
事实上,那些通过自身努力成为八翼的羽族,力量比承传模式下的八翼者更加强大——比如说,拥有羽族威力最强的一项技能:“神降”。
纵观整个羽族的历史,通过后天努力成为八翼的人只有3位,而且全部都是女性,也就是羽族承传文字中所记叙的“圣女”。
在影的记忆里,耶和华(天音:基督教主神。)那家伙好象也是八翼?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八翼的非承传者,能力确实能够得上“神”这个称号——难怪当初八翼的爱瑞芙莉雅会被称为“慈悲女神”。
不过话说回来,猎人世界中的羽族果然是映射着翼那个世界中的天使么?
我现在能动用的力量水平,按羽族的力量标准来说,是四翼偏向六翼的水平——没办法,因为八翼的能力本来就是强到逆天级别的存在,基数本身就庞大的情况下,即使因为被封印而只能按一定百分比动用,那也是相当客观的存在。
不过从某个侧面上,这也能反应出给我了负面力量印记的天羽翼所拥有的力量有多强了——一个小小的印记里所包含的力量竟然快到达六翼羽族的实力。
我现在的实力……如果按蚂蚁篇里的成员来形容的话,大概应该和蚂蚁的三个兵团团长的实力相当。
“先说好,虽然羽族拥有复活死者的能力,也是受到限制的。”
确定了窝金尸体的情况后,我走到了大厅中的比较空旷的地方,踢掉了几个碍事的杂物,整理出了大概5平方米大小的空地。
“能详细说明一下么?”
库洛洛依旧坐在他原来的地方,静静看着我的举动。
“帮忙把这家伙的身体放那空地去……”
应我要求动手的是信长,看他搬动窝金身体的动作真得非常轻巧——和他的形象一点也不符。
“说起来,我想问一句,你们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么?”
等窝金的尸体到位后,我走到了他身边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
“弱肉强食。”
在场的其他人异口同声。
黑线……果然是从流星街里出来的人。
“那只是生存的法则。”
我摇了摇头,然后在他们不已为然的目光中继续道,“我所指的是,这个世界所要遵守的法则。”
“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是库洛洛说的,一边的侠客则是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不过看起来夜小姐有不同的意见么?”
“当然。虽然对你们来说可能没什么区别。”
我吐出了一口气,“弱肉强食,只是有能力者世界的生存法则。而我所说的,是每个空间,每个世界都要遵守的法则。”
“夜小姐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外,还有其他的世界?”
库洛洛似乎对这个非常感兴趣。
我抬起了手,比出了一条直线,然后画了一个圆:“三维确定空间,而时间决定存在。正反时间轴构成了平行空间,网状时间脉络包容所有的平行空间,最后……形成一个球——也就是宇宙,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这就是世界所构成的基础。
“很有意思的理论。”
侠客似乎相当感兴趣,“不过这应该不是羽族文献里会说的事情吧?”
“每个宇宙,都有最初始确定其存在的法则存在——那可是连神都要遵守的准则。而作为宇宙中所包含的空间,这个法则是一脉承传下来的。一旦违反,只有毁灭。”
我大概解释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能听懂多少。
“那么,这个法则是什么?”
库洛洛支着下巴再次开口询问道。
“同样也是四个字……”
顿了顿,然后继续,“等、价、交、换!”
“等价交换?”
侠客皱了下眉头,“可否解释一下?”
“你想要索取什么,就要先付出什么。能量、质量守衡……”
我轻轻在窝金身体的周围划下了复杂的线条——羽族使用的复活法阵,竟然和炼金术中的炼成阵有9分的相似,果然平行空间都是有共通性的么?
“等价……交换么?”
库洛洛若有所思地重复着,然后看向了我,“夜小姐的意思是……窝金复活,需要付出代价?”
“没错。”
聪明的家伙。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将亡者复活是属于逆天而行,所以只有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并且接受限制,才不会破坏这个世界平衡——即使是这样,羽族也很少使用这个技能。”
“能具体一点么?”
“复活的限制有三个条件,缺一不可。第一,死亡时间不能超过24小时。第二,被施术者要求是意外死亡,病逝者还有自然老死者不能包含在内——这点可以理解成身体素质要好。第三,要有被施术者肉体的存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通过肉体和精神的联系,将亡者的灵魂拉回来。而施术的成功率也落在这一点上,肉体越完整,被复活的可能性也越高。”
要求多并且也比较严苛的,不过想想也是,复活毕竟是逆天而行的举动,羽族能存在那么久而没受到天谴大概也是摆此所赐。
“你说的是限制,那么代价呢?”
出乎意料的,这次发问的人是玛琦——我还以为会是库洛洛呢。
“施术者的代价就不用说了,自身能力的损失——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反正力量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大用处。”
我耸肩,然后散去了离歌,“而被施术者……则是遗忘。”
“遗忘?!”
再一次异口同声——看不出来旅团的成员相互之间不对盘归不对盘,默契倒是相当好啊。
“是的,遗忘一件被他视为和生命等价或者更优于生命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等价交换么?”
库洛洛思索着,“因为想要复活的是生命,所以在付出足够唤回灵魂的力量之后,还要付出对那个人来说足以与生命等价的记忆么?听起来似乎是很合算的交换。”
“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也许对于一个人来说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对于另一个人来说却是比粪土更不值钱。但是我总认为,复活也许对那个人本身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会遗忘最重要的事情?”
我看了库洛洛一眼,有点奇怪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为什么还要问,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没错。对于一个人来说,会比生命还重要的事情绝对有着他的特殊意义。如果就此遗忘的话,如果是本人的话,怎么想都会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羽族不常对人使用复活这个这个技能,一部分原因也是出于此。”
“资料上显示羽族是一个非常善良慈悲的种族,似乎并没有说错。”
侠客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我。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力量强大的羽族会不自觉的和周围的人精神同步,太过激烈的情绪会影响到羽族本身的人格。所以,为了自身着想,羽族和外界的接触并不多,所做的,也都是会让人心存感激的事情。羽族是人而不是神——况且,就算是神,也不能确定其就一定不会犯错误。”
归根结底,也就只是“自私”两个字而已。
“是这样么?”
不仅是侠客,其他人似乎也听呆了。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们确定要复活这个家伙?”
怎么会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向他们做了最后的确定。
“麻烦夜小姐你了。”
库洛洛点了点头。
“仪式开始后就别打扰我,不然很容易失败的。”
做了最后一次要求后,我站在了窝金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阿天,准备好了么?]
[没问题。]
“na-mo-a-mi-da-ba-ya,
da-ta-ga-da-ya,
da-d-ya-ta,
a-mi-li-dou-ba-wei,
a-mi-li-da-wei-ge-lan-di,
a-mi-li-da-wei-ge-lan-da-ga-mi-ni,
ga-ga-na-gei-di-ga-li,
si-wa-ha。”
(天音:能正确并且迅速流利在半分钟内读出以上发音的人请接受我的崇拜,我读的时候差点舌头打结了。)
我念颂着记忆中羽族的复活咒文,然后在心里感慨平行世界果然是相通的。这分明就是现实世界中佛教的《往生咒》啊!只不过一个是送亡魂上西天,一个是将亡魂拉回人世而已。
带着清凉感觉的力量小心而平稳地从血契处传入了体内,弥补着我因为使用了复活而大量消耗的自身灵力,让其始终和体内那些没有办法使用的负面力量保持了平衡。
闹别扭归闹别扭——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不清楚他在气些什么——但是一遇上正事,阿天还是相当可靠的。
闭着眼睛,感受着精神在法阵的影响下逐渐抽力,然后随着咒语而逐渐扩散的灵力在眼前清晰勾画出了一个类似喷泉一样的大型池子,最顶端不断喷洒出乳白色的淡淡的光晕,然后下方全是带着各种色彩的……魂火?!
我想我现在的脑门上应该已经是黑压压一片的黑线了。
这……这不是混沌中心那里,权、业、源三个死老头用来进行灵魂转生的魂池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思索着的时候,一道橙红色的光芒从我的身后延伸了出来,然后连接上了魂池,并且从中裹住了一个同样颜色的灵魂之火然后缩了回来,同一时间,我身体里的力量也在剧烈的消耗着——是通过法阵来确定身体和灵魂的同步率来搜索亡魂的么?难怪要求尸体的完整性,同步率越高,成功率自然越大。
这个就是……窝金的魂火?!
我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现在正飘在我眼前的那个只有巴掌大小的橙色魂火。
虽然知道一个人的灵光代表着他的个性,但是像这样几乎纯粹得看不到一丁点杂色的魂火还真是相当的少见啊——果然是单纯的强化系么?
不过,好歹是从流星街里的出身的人,魂火中多少带上点黑暗的颜色。不然我心理上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身为黑暗世界的人,灵魂竟然比普通人还要干净一点,明摆着打击人么……
接住了窝金的魂火,身边的光带还在舞动,不过力量消耗的速度却下降到了一个让我松口气的程度——难怪以前就算是举行了复活仪式成功率也低的可怜,从数以亿计的魂火中搜索特定的对象,这其中力量的消耗可不是谁都能承担的了的。
就算是我,也是在阿天的帮助下勉强才成功的,即使是这样,消耗还是够呛——不管是阿天还是我自己本身的力量。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赶快复活赶快了事。三个要求都几年过去了才抵消掉一个,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剧情我估计都有先掐死岚然后撞墙的冲动了。
谁说红颜祸水的?
我看蓝颜祸水的危险性也绝对不低的说——我就是活生生的铁证,明明是身体的主导人,竟然还签订了不平等的卖身契,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啊……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些有的没的……果然是太闲了……
不过……
看着手上窝金的魂火,我微微勾起了一丝微笑。
竟然让我花了这么大的功夫,不收一点利息可不行呢。
另一手覆上了窝金的魂火,微微转念间已经搜索到了我所想要的东西,阴阳诀用出,复制,保留……ok!至少在两天时间里可以保留窝金的这些记忆了。
说真的,我对能培养出旅团这种存在的地方还是很感兴趣的。这次使用了复活术后,我估计自己要晕将近两天的时间,醒来的时候正好可以查看这些记忆。
然后深呼吸,再次念动了《往生咒》。
“na-mo-a-mi-da-ba-ya,
da-ta-ga-da-ya,
da-d-ya-ta,
a-mi-li-dou-ba-wei,
a-mi-li-da-wei-ge-lan-di,
a-mi-li-da-wei-ge-lan-da-ga-mi-ni,
ga-ga-na-gei-di-ga-li,
si-wa-ha。”
最后一个字音念出后,手中的魂火被环绕在我身边的光带接引,然后消失了。
睁开的眼的时候,看到的是几乎散落的漫天的白色光羽,然后缓缓落到了窝金的身体上,被吸收。周围是泛着橙色光芒的法阵,暖暖的光芒下,窝金原本苍白色的面色似乎开始有了血色,然后胸口开始缓慢地起伏起来。
成功了……
[辛苦你了,阿天。]
呼出了一口气,在光羽全部消失后,我撤去了支持着法阵的力量,橙色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没什么……不过夜夜你的身体怎么样?虽然我控制了力量,但是你自身的消耗……]
[还好,比预计的好很多了。]
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法阵,结果面前就围上了一群人。
虽然他们没说话,不过看得出来他们迫切想知道结果——真是的,他们难道看不出来窝金的胸口已经开始起伏了么?
“成功了……”
意识开始模糊,因为需要引导阿天的力量被自己所控制,精神上的消耗太大了。
“那为什么他还没醒?”
信长已经手快的拉住了我的衣襟。
“灵魂和身体需要相互适应,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距离他清醒大概还要3天的时间。”
强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在心里记下了这么一笔——看不出我现在很累么?死信长!
“岚小姐很累?”
一边的侠客似乎是发现了我的状况。
“废话……复活一个人的消耗很大的……”
有阿天的力量撑着还成这样,真不明白以前的羽族是怎么撑过来的。难怪使用一次就失去一只翅膀,根本原因完全就是精神的萎靡啊!
昏沉的感觉袭来,还没来地及翻个白眼,我身体一歪,只来得及感觉到自己似乎倒到了什么人身上后,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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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是被暴涨的念力波动还有杀气唤起来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
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后从用来代替床的沙发上起身。
“殇离的弟弟还有上次在参加猎人考试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白头发的小鬼被抓进来了,现在正在那里和用刀的家伙比手劲。”
坐在我身边的阿天皱着眉头帮我理了下头发。不过在解释了一下我想知道的事情后又闭上口不说话了。
小杰和奇牙被抓过来了?
也就是说,我睡了一天多了,看来我自身对昏迷的抗性是越来越强了——我还以为要昏迷差不多两天呢……
不过话说回来,从1号算起都已经两天,你这只狐狸怎么还在和我闹别扭啊?
你那几千岁的年龄是倒着活的么?
都说了受伤是意外了……
“嗯?”
正琢磨着该怎么缓和一下这种有点尴尬的气氛的时候,休息房间的外面突然发出的“咚”的一声巨响,突然炸开来的念力团还有杀气让我不得不转移了注意力。
“怎么回事?”
皱着眉头下了沙发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活动了一下身体——还好,没有出现行动不变的迹象。
“不知道。”
等下……刚才阿天说在比手劲,那么现在该是……
“走,要是小杰出了事,我估计殇离那家伙该发飙了……”
虽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借口——反正小杰主角命挂不掉,殇离有什么感受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好歹也是理由,然后拖着似乎有点不情愿变回狐狸形态的阿天走出了休息的房间。
话说回来,当初我似乎是昏倒在某个团员的身上的吧?我该感激某团长大人没有大手一挥让人把我丢外面去暴尸荒野自生自灭而是整理了个房间让我休息么?
不过,当初接住我的人是谁?侠客的话可以接受,好歹视觉上过的去。如果是剥落裂夫那个绷带男的话……
……
寒一个,华丽的决定无视这个问题。
、
走到了大厅里,正好看到信长和飞坦在那丢硬币决定小杰的死活。
“好吵……”
打了个呵欠,然后走了进去。
“岚小姐,你醒了?”
是派克最先和打招呼的,其他的人看到我则是点了下头——信长和飞坦例外,这两家伙还在斗鸡呢。
是因为复活了窝金的关系么?感觉和几个团员的关系缓和了一点——原来旅团的成员之间还是有友情的存在的呢,我该感谢窝金那个家伙的贡献么?
“声音闹这么大,不醒的就是死人了。”
抱怨地扫了一眼正在丢硬币的两只,然后看向了小杰和奇牙,“这两个小孩是怎么回事?”
“啊!小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小杰看到我的眼睛里满是惊讶,“这里很危险的。”
自身都难保了还担心别人?小杰你不愧是单细胞的强化系……你旁边的奇牙都比你有危机意识。
我黑线的想着。
“你们认识?”
那边赢了飞坦的信长转头看向了我。
“嗯,以前猎人考试的时候,是在一起的考生。”
我点了点头承认和他们认识,“不过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玛琦说他们可能会知道锁链手的消息。”
回答我的是芬克斯——这情形……算是暂时性承认了我在这里拥有一个位置了么?
“锁链手?”
虽然知道是在说谁,不过看这样子最好还是装不知道比较好。
“就是那个害窝金死掉的家伙,是个用锁链的。岚小姐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问我的人是侠客,不过我身后的派克也走了过来。
读我的记忆么?
“有什么需要我提供资料的么?”
没有抗拒地让派克的手搭上来,不过在她接触我肩膀的瞬间,我直接弹出了翅膀,算是给她一点教训。
“砰!”
光翼一瞬间从身后舒展了出来,把派克弹飞了——这样可以为阿天再争取一点时间。
[ok……幻象准备好了。]
耳钉里,阿天的声音传了过来。
“派克小姐?你在做什么?”
我“惊愕”的转头,然后连忙伸手,“抱歉,因为我现在的身体处于虚弱期,防御本能不受控制。”
“没什么,刚才是我不对,突然伸手。”
派克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岚小姐真的不知道锁链手的消息?”
“不认识,我认识的人里没有用锁链的。”
我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手。
“派克?怎么样?”
富兰克林转头问道。
“都调查过了,他们都不知道。”
派克皱了下眉。
[夜夜,你的演技越来越高竿了。]
怀里的阿天不冷不热的送了我一句,换来我一个爆栗。
“真的?”
玛琦转头。
“嗯。他们的脑中没有锁链手的记忆。”
“少有呢,你的第六感竟然落空了。”
信长的表情似乎非常复杂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算了,派克是不会出错的。”
玛琦似乎有点沮丧的样子,是奇怪自己出错了么?
不会出错么?那么为什么派克没读出我的记忆?
我微微勾起了唇角。阿天的幻术果然是一个很好用的技能呢……竟然把派克完全骗过去了。
那边,侠客、富兰克林还有芬克斯已经就小杰和奇牙的去留吵了起来了,然后信长说要让小杰入团——真是奇怪,窝金还没死,为什么信长还要他入团?
“呼啊……”
打了个呵欠,我意兴阑珊道,“你们吵翻了天有什么用?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话还不如出去找线索,这两个家伙的去留你们等鲁西鲁先生回来再讨论就是了。”
一句话让他们完全闭上了嘴,然后似乎很有兴趣地盯着我看了一会。
“说的也是,信长你在这里看着他们吧。我们去找线索。”
正在我思考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的时候,除了信长外的其他人都走到了门口,然后侠客转身看向了我:“不知道岚小姐你……”
“我?准备在这里和他们聊会天吧。毕竟都只是两个孩子,你们出手也太重了吧?”
我指了指小杰的手,然后走到了他们身边。
“看不出来,只是几句话的交情岚小姐也很重视啊。”
读出了阿天所幻的,关于猎人测试的记忆的派克说了这么一句——算是在帮我解释么?
“相见算是有缘不是么?”
我耸肩。
“随岚小姐你高兴了。还有,团长说等他回来有事要和你讨论。”
侠客点了点头,然后带上了门离开了。
库洛洛有事要和我讨论?也就是要我别随便离开的意思了?
无所谓,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
、
“小姐姐也是旅团的人?!”
虽然伸着手让我包扎,但是小杰头上的青筋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不是,只是因为某些关系和他们扯到了一起而已。而且……那么丑的蜘蛛文身我也没兴趣。”
我好笑的帮小杰把手上的伤包扎治疗了一下,“能不能别那么快下结论可以么?”
“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旅团的人都不是好人啊!”
我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手,没把小杰的话放在眼里——和强化系的人计较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个问题以后讨论,我现在想说的是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旅团的人很危险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看漫画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小杰有的时候太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虽然有自己的理念是很好,但是我真的很怀疑就他这根筋,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主角的话,还能活多久……
“……”
小杰涨红了脸,不过没把他需要钱的事情说出来。
“不说这些了,小杰你知道么?一个人出生的经历还有遭遇,决定了他的价值观还有信念。小杰是在一个很和平的地方长大的,所以,你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地方——如同地狱。”
我笑了笑,叮嘱了阿天一句,让他释放了一个结界把信长的感官蒙蔽过去。
“你在做什么?”
奇牙皱起了眉头,从他身上的念力波动来看,是用了“凝”。
“结界,这样等下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外面的信长都不会知道了——因为他只会看到一个幻像而已。”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杀人啊……”
小杰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鼓起了嘴反驳道。
现在估计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吧?算了,把那个记忆给他看好了——反正我只是好奇,又不是非看不可。
抬起了手,先前所保留的那个记忆光球出现在了掌中:“这个光球中,有着那个信长口中死去的那个人的记忆。你要接受么?”
“……”
小杰看着我手上的光球,皱起了眉。
“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经历,是没有办法评价那个人行为的对错的。你在认定旅团十恶不赦之前,为什么不先试着了解一下呢?”
我笑着又复制了一个光球递给了正戒备地盯着我的奇牙:“你也要看看么?”
“我要!”
最先开口的是小杰,见我看向他,连忙道,“我只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酷拉皮卡的族人。”
小杰一开口,奇牙也点了点头,不过他要求道:“我也要,不过我要在小杰恢复正常之后。”
这算是监视么?果然是揍敌客家出来的人。
我不以为忤地点了点头。
“那么,开始了。”
我将光球从小杰的眉心处按了下去,“我非常期待你醒来后的表现。”
窝金流星街的经历,对小杰来说应该算是难得可贵的体验了,相信以后他的表现会成熟一点。
“?!你对他做了什么?”
奇牙看到小杰在我松手后就倒在地上的同时就冲了上来,手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
“不用担心,他正在消化记忆。”
我笑了笑,没有把这只小猫的爪子放在眼中,只是看向了小杰,然后低声道,“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生的代价是何其的残酷……”
尤其是流星街。
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啊,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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