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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木鱼知道了,他再瞒,也徒然。
原来,她早知道。
他等着她问,他还祈盼着,她什么也不知道。
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不容易啊,木鱼在他的心里,多重,她知道吗?或许,她没有自已爱得这么的深,这么的在乎,才在犹豫着说与不说之间徘徊着。
却是,这一种犹豫,把她伤害了。
他是不会想要放她出宫的,他多爱多爱她啊,宁愿把她锁在身边,一辈子锁在身边。
可是,她开始绝食,她不吃饭,不喝水,不说话。
她看他的眼神,那哀伤,让他不敢多看,让他狼狈而逃。
他的木鱼啊,他要拿什么,来爱她,拿什么,才可以把这些不愉快地抹杀去。
别人几天没吃饭,他才不管,他才不理,可是她一顿不吃,他就心里痛起来,做什么都不安,自打昨天晚上就不吃饭,不说话的,今天他上朝,心神不宁,旧事,又再重提。
将军们蠢蠢欲动着,联名上书,请皇上下令征战玉桓,以振国威。
他哀伤得,什么也不想听,一再地皱眉,冷声地说:“朕心中自有决断,还有什么要事启禀。”
大臣们听得出皇上已有退朝之意,一些细碎之事,便不再提。
金熙一下朝,就急匆匆地回乾清宫里。
高公公迎了上来,他心情沉重地问:“高公公,今儿个早上,木鱼还有吃东西吗?”
“唉,皇上。”高公公也沉重,轻声地说:“老奴也劝了木才人,木才人就是滴水不沾,粒米不进。”
“朕去看看。”他往前行。
可是到了她的门口,却又停了下来。
怎往前行啊,木鱼不想看到他,木鱼的眼里,全是沉静的决绝。
这一次,他看得出来,木鱼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跟他闹着玩的,也不是他道歉,就可以完了的事。
木鱼给过他机会,但是他却想侥幸,木鱼难过,他心也跟着痛。
“高公公。”
“奴才在。”高公公轻声地应着。
“去带晨晨过来。”
只有晨晨,只能祈望着晨晨,可以让木鱼回心转意。只要她吃东西,别饿着,慢慢他会让她看到,他真的不是要做错那一步,不是要负了对她的诺言的。
他是如此的爱她啊,宁愿把她困在身边,也不想让她走。
晨晨带了过来,还是一脸的高兴:“父皇,今天怎么让晨晨过来了,晨晨不用学习了,是不是可以和母妃一块儿玩。”
金熙蹲了下来,看着晨晨那兴奋的双眼,轻声地说:“晨晨,父皇做了错字,母妃很生气了,母妃不吃饭,也不要在宫里呆着了。”
晨晨叹口气:“父皇啊,你怎么老是做错事啊。”
金熙有些无语,原来他在晨晨的眼里,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晨晨背着手,走来走去,一会儿很严肃地走到他的面前说:“父皇,你又做错了什么事?”
“这……。”
“如果不严重的话,母妃是不会生你气的。如果太严重了,我也会生父皇气的。”
金熙斟酌着:“父皇答应了母妃一些事,可是没有做到。”
“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你答应了你就要做到啊。” 他仰起小脸:“父皇啊,你不可以这样子的。”
“父皇下次,一定不会这样的。”
“父皇,晨晨也不知道你答应的事,是不是大事,还是小事,不过晨晨要去看母妃,母妃如果不原谅你的话,父皇,那你就不要为难母妃了,好不好。”
他轻声地说:“好。”
如果晨晨,都不能让她留下来,他舍不得她不吃不喝的,他怎能不放手。这件事,毕竟是他错了。
晨晨进去了,他在门口,心里急得紧。
过了好一会,晨晨出来,哭红了双眼。
他心一紧:“晨晨,你母妃,如何说?”
“父皇,母妃要走。”他哭得很凶:“父皇,让母妃走吧,母妃留在这里,好难过好难过,不如让母妃走。”
晨晨都会这么说,晨晨都舍不得木鱼难受。
他,还能再自私地,想要将她禁固吗?
坐在外面,他想了很多的事,每一件过往,都是一份珍贵的回忆。
“皇上。” 高公公过来:“就要下雨了。”
“高公公,去准备些吃的。”
“是。”
饭菜,又送了进去,他跟着进去,然后让人都退下。
木鱼还是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望着外面的天空,她的心,已经不在宫里了,他,留不住她了。
他一千一万个不想放,没有她,心里是怎生的难受。
可是她的难受,与自已的相比,自已又能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让木鱼再留下来。
如果不爱她的话,他可以很冷静地对待这件事。
宫里的女人,若是没有了感情,只能打入冷宫。
而木鱼,锁在冷宫里,对她不好,他不要这样,他宁愿,她快乐一点。
那天晚上事情发生之后,早上他想了一天,什么样的结果都想过,木鱼的伤心,是他最不想去想的事。
打起笑意:“木鱼,来吃点粥。”
她不说话,也不吃,也不动动身子。
他轻叹:“木鱼,朕知道你的决心,朕放你走。” 心,在一瞬间,也松了开来,如果她在宫里,这么的难受,如果,执意的离开才能过得更好一点,那么,他会放她走。
最后几个字,仿若可以用得尽全身的力气一样。
木鱼抬头看他,金熙说得,那么的认真。
他精神也很不好,脸色发黑着,她知晓,昨晚一晚他都不曾睡,在门口,守了一夜。
她作出这个决定,有不舍,不伤,有痛。也是痛定思痛,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可是要是不忍一忍,以后只怕会更多的伤痛,有些底线,她不想一退再退了。
如果连说过的誓言,都不遵守着,那么还有什么话,他会遵守呢。
退过多少次了,还有什么可以再守着的。
她真不想,到时候可怜得只看着他的背影,爱情在最美的时候离开,才会让他想起她,依然是刻骨的爱。
这样就好了,这样,挺好的。
越想,越是心酸,有点儿想哭。
他捧了粥过来,很温和地看着她,四月暖暖的阳光,怎堪与他此刻的眼神相比。
“木鱼,你吃了这些,朕让你走,这一次,朕不再出尔反尔。”
她伸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咬着唇就呜呜哭了起来。
其实,真的好爱他啊,就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不可以再这样下去,所以才不要用这样的爱,把彼此都绑住,再困死在一条绳上。
“金熙,我们这样,各走各的,天各一方,挺好的。”
他一把将她抱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说。
什么好,好什么?一点也不好行不行。
“别哭,木鱼。”他抬手,轻擦去她的泪:“朕会在这里等你,只要你回来,朕就会在这里等着你。”
心靠得最近的地方,是相连着的。
那么近,那么近啊,跳得都痛了。
他端着粥,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喝。
多想,永远都吃不完,可是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
木鱼握住他的手,然后狠狠地吻他,就往外跑。
金熙一下惊慌了,追了上来,在门口将木鱼抱住:“木鱼,朕,很不舍得你。”不要走好不好。
但是还没有说出来,木鱼就轻声地说:“金熙,你千万不要求我不要走,等我想起你的时候,我会永远记得你神采飞扬的样子,金熙,也许我们,真的要冷静一下,很冷静地想想我们是不是真的合适,于性格,于想法,于种种,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是你。”
他一点点地,将手松开了。
外面的细雨迷离着,她心痛如绞:“金熙,不要送我,不要管我。”
她冲出了雨里,不敢回头去看,雨幕如墙,隔住了他与她,距离,越来越是远。
他静静地看着她,影子变得模糊,直到看不清影子。他坐在台阶,看着雨,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是觉得空得,很难受。
木鱼一去,不会再回头的了。
她是那么的渴盼自由,正如她所说的,最了解她的人,是他。
可是把她推开的人,也是他。
怨什么呢,什么也不怨,什么也不想,就坐在这儿看看雨,挺好的。
“皇上。”高公公心疼了:“皇上快起来,这里地寒啊,坐在这儿会着凉的。”
着不着凉,有什么关系。
坐了整整一下午,雨,越下越是大。
他就看着,看得双眼无比的疲惫,她总是说他没有长大,她总是说他要成熟些,做事不能任性不能随着自已的小性子和喜好而为。
他努力,要做得很好,不要让她觉得他不好。
她都走了,他做给谁看。
就让他,再这么任性一次吧。
“皇上。”几个小公公,心急地看着。
下雨的时候,天黑得特别的快,他抬头看着黑糊糊的宫,皱了皱眉头:“高公公,怎么不让人撑起宫灯呢,什么时辰了,难道这些事,还得朕催着你们做不成么?”
高公公马上就叫人去做,皇上很久没有让人撑起宫灯了,自打那天晚上醉了回来,就叫人别撑着。
“怎么还不传膳。”
“是,皇上。”
皇上肯吃,这自然是好事,差点没让公公们二行热泪飙下来,现在的皇上,看起来有点儿反常啊。
如果是以前,皇上早就哀怨得,不许任何人靠近,心情不好,谁也想看到他的好脸色,更不许招惹他的火气,更别谈吃什么。
他们有心理准备了,但是皇上忽然又和平常一样,倒是叫他们无法承受啊,总觉得这一切很纳闷一样。
皇上喜欢木才人,整个乾清宫里谁不知道,可是皇上会放一个妃嫔出宫,这倒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先例。
太后不喜欢木才人,她的离开,太后自是不会阻止的。
直到端了饭菜来,皇上用了,还去沐浴,照着往常的习惯,会拿着书,带着些事儿在房间里做。
守夜的公公告诉高公公,皇上所有的事儿,都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反常。
高公公就叹息了,越是没有反常,才是越大的反常啊。
第二天上朝,冷淡淡的一张脸,细雨下,也不必谁给撑着伞就大步走了出去。
下了朝,太后身边的庆公公,撑着伞在台阶下面等着。
金熙步步下了来,他行了礼说:“太后娘娘请万岁爷,到永宁宫里聚聚。”
金熙也应了:“朕换了朝服,便去。”
没有她,天不会塌下来的,没有她,要习惯,慢慢去适应,没有她的日子。
一天一天过去,日子总会过去,也许,心里的她,就会慢慢地淡去。
回去换了衣服,外面的雨下得很大,高公公让人准备好了车辇,金熙却说:“朕走路过去。”
“皇上,这样走过去,雨会打湿衣服的。”
他何惧何怕啊,连伞也不让人打。
他不让伞遮着,底下的人,谁又敢撑伞挡雨。
到了永宁宫,自然又是一身湿了个透。
进了去,所有的人都跪下行礼,他大步而行,一路的水印子。
太后看到的金熙,也有些不悦地看着后面的公公,怎么照料皇上的,居然让皇上淋雨过来,要是皇上龙体欠安,倒是这些人,可负得起责。
金熙行礼,疏淡地说:“不知母后,让朕过来,是有何事。”
“熙儿,怎么一身湿啊,快,去换了衣服。”
他说:“母后朕很忙,有什么事么?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朕要回去处理朝政之事。”
“你先去换了衣服,庆公公,赶紧的。”千万不要着凉得了风寒了。
金熙淡淡地说:“母后还是说吧,朕真忙。”
“皇上,你别这么着,她走了,便由得她去,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宫里。要爱护好自已的身体,可懂啊。”她心疼啊。
“母后,你就是要跟朕说这些吗?”
“不是的,熙儿,头些天,几个臣子来见哀家,跟哀家说了一下现在的事儿,熙儿,哀家看,必须攻玉桓啊,免得百姓,凉了心。”
金熙却是一笑,一脸都是淡淡的伤:“母后主朕打,可朕也写过契约呢。”
“那也只是一时之急,熙儿,难道你写得心甘情愿吗?”
“母后,朕虽然不情愿,可是朕即是写了,就要做到,母后要是主张打,朕无话可说,那么母后就多麻烦点,就主政这些战事吧。朕还有朝事在身,母后,朕先告退”
他说什么混帐话啊,让她主政。
“熙儿,你冷静些,不要把所有的事,都混为一谈了,哀家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大事,你得冷静一些处理,为一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
金熙望着她笑,笑得悲凉:“母后,可你为一个女人,不是一样,算计你的亲儿子,母后,朕不想把你对朕的宠爱,尊重,都抹杀了。”
太后怔怔地看着他,这一次,金熙似乎真的是挺恨她的了。
她最引以为傲的熙儿,因为她和熙儿之间的情,那是最好的。
但是现在的熙儿,他的眼里,是浓深的悲哀,是失望,是怨。
“熙儿,哀家,是为你好。”
他嘲弄地一笑:“永远是为朕好,可母后,你有没有问过,朕是否好不好?或者在母后的心里,朕的想法,永远不会是重要的,在你的眼里,朕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他转身,往宫外走去。
他宁愿回去睡觉,好好地睡一觉,醒来后但愿心里的痛,不会这么的浓重。
在宫门口,看到了郁兰。
她急急地追着,咬着唇看着他。
金熙连看也不想多看一眼,又冒着雨出了去。
回到宫,才换了衣服就有公公来报:“皇上,郁兰郡主冒雨跪在乾清宫里,请求皇上的原谅。”
他就失笑了,原谅?原谅什么呢?如今还要什么原谅。
现在一切,都如了她们的意了,木鱼走了,她们知道他和木鱼的性格,很多的不合,轻轻的挑拔,就可以引起火。
他和她,尽力地想维护好。
爱一个人,就因为性格不相融,就不懂得去珍惜吗?
父皇当初因为贵妃的逝,而心伤,而满怀的伤感,结果也是倒下,竟然就那样去了。
母后的伤心,是很多人的数倍,他知道母后很不容易过来。
但是他长大了,他需要感情,他想要爱,好好地爱。
那天晚上,在永宁宫里他喝醉了,那天晚上他看着郁兰,他就觉得像木鱼,那天晚上,恰巧就是木鱼回来了。
越是不想的事,越是容易发生,然后无可再挽回,他想,这大概就是劫数,注定木鱼会看到,注定,她不会永远的属于他。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很大,雷电像是要把整个天刷白一样。
郁兰在外面跪了一夜,金熙无半点的怜惜,也没有让任何人去劝她回去。跪到早上体力不支的时候让人送了回去,御医却告诉太后一个消息,说郁兰可能有了喜脉。
太后又是开心,又是忧心。
喜的是皇家又会添孙,忧的是,金熙的情,疏冷了起来。
派人到乾清宫里告知,谁知皇上却说,她会照管好的,以后这些事,不必告诉他了。
熙的心里,是恨她啊。
熙是不明白,纵使不是她想让木鱼离开宫,他和木鱼,也不可能会一直走下去的。
白纯纯带了晨晨到永宁宫里,晨晨除了请安,也是一句话也不说。太后心疼他,过去想抱抱他。
晨晨却跑到白纯纯的后面去躲着:“皇后娘娘,可不可以现在回小东宫里,我想回去。母妃跟我说,晨晨以后在小东宫里,要乖乖的,要向皇奶奶请安,我也做到了,我可不可以回去。”
“晨晨。”太后板起脸:“以后在宫里,不许再提她,她也不再是你的母妃了,过来,到皇奶奶这儿来。”
“不要。”晨晨抓着白纯纯的衣服。
白纯纯心疼,就求情:“太后娘娘,别吓着晨晨。”
“哀家哪会吓着她,都是那人故意这样跟晨晨说的,这些事也跟晨晨说,分明就是没安好心,都听着,以后宫里谁要是再提她,狠狠重罚。”
“是,太后娘娘。”
“皇奶奶,你讨厌我母妃,我知道,可是母妃,还一直教晨晨要孝顺皇奶奶,皇奶奶,你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郁兰微笑地说:“太后娘娘,跟孩子,不能这样。”温柔地端着了盘糖上去:“晨晨,你也别怕,皇奶奶不是生你的气,也不是故意要说这话的,晨晨喜欢吃糖吗?”
晨晨摇头:“不喜欢。”
郁兰一转念,又笑:“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南方很多小孩子,可喜欢玩了,你会游水吗?”
晨晨缩在白纯纯身后:“皇后娘娘,你带我回去小东宫好不好,我不想跟她们说话,她们都是坏人。”
白纯纯倒也是一心一意疼爱着晨晨,最舍不得晨晨的哀求了,拉一他的手:“好,送你回去。”
“唉,皇后娘娘,你让我跟他沟通沟通。”郁兰还不想让晨晨回去。
白纯纯却抓紧晨晨的手:“晨晨说要回去的啦。”哼,人家就是不想跟她说话,她想讨好晨晨的心,真是的。那把她这正宫皇后当成什么了,她现在好不容易才让晨晨信任,才让晨晨这么依赖着。
你说沟通就沟通啊,进宫才多久,就这么放肆呢,不就是借着见不得人的手腕,喝了药才能怀孕的。
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郁兰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明明是她自已贪心,偏偏还装得这么的无辜一样。
她才不喜欢呢,她还是比较喜欢木鱼的,木鱼大气,木鱼会和她聊天,木鱼会教会她很多独立的思想。
可惜木鱼,离开了宫里。
她让人送了信过来,托她好好地照顾晨晨。其实不用写信,她也会好好照顾晨晨的,晨晨多可爱啊。
晨晨太懂事了,也不跟她要母妃,只是那样哀哀的眼神看着她,就让她想学着乔淑妃哇呜地叫,然后把心都掏给晨晨了。
“都是那个女人,把晨晨给教坏了,哀家一开始,就不应该同意让她接触晨晨的。”太后是气恼啊。
她最疼爱的皇孙,现在也是和他父皇一个样。
郁兰在一边,轻声地劝慰着:“太后娘娘,也别焦急,小孩子也记不了太多的事,等着过几天,也就渐渐的忘了,让太傅那儿好好地一教孝道,晨晨就会孝顺太后娘娘的。”
太后一叹息:“倒也只能如此了。皇上如今恨着哀家,也只能等着时间慢慢过去,皇上就会知道,哀家还是这么的为他着想。郁兰啊,皇上现在心里有气,你也别去自讨个没趣的了,他那性子,哀家还不明白吗?等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再去看他,他心情就平和下来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又不是天塌下来。”
“是,太后娘娘。”
带来的二个侍女,扶着她出去休息,看到公公又提了食盒进来,然后跑过来跑她说:“郁郡主,皇上还是不用这饭菜,也不让奴才们进乾清宫里一步。皇上交待,以后要是再看到奴才们再站在乾清宫的门口,就要了奴才们的脑袋。”
“好,去放着吧。明儿个就不要过去了。”
一个丫头轻声地说:“郡主,这倒是让皇上怨恨着,倒是太难改观了,如何是好呢?”
郁兰淡淡地说:“我心里,自有打算,不必你们操心,孩子,固然是最好的方式,可若是这孩子没有了,我也可以让他对我上心,不再怨恨我。”
要的,就是机会。
有机会,所有的手段,才能展得开来,才能和太后娘娘一样,坐到最高,最高的位置上去。
侍女不明白,小心地扶着郁兰回去休息。
“郡主,公公们将药送来了,快些喝了。”
郁兰接过药,慢慢地喝了下去,一股子难受涌上了心头,一手捂着嘴巴,眼尖手快的侍女就端详子盆过来,刚才吃的药,尽数也吐了个干净。
郁兰喝点水,休息了一会:“再去端药上来。”
“是,郁郡主。”
在宫里是以子为贵,生下皇子也好,公主也罢,只要是皇上的血脉,皇上就抹杀不去。
不过那天也是吃药吃得多了,所以容易怀上,只是不太安稳,有滑胎之势,天天得吃着安胎药。
“记着,一会儿,让厨房做我吩咐的那几个菜去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如今吃不下油腻之物,清新的小菜,才会让太后娘娘多吃。”
她现在有太后给她做着后盾,她得了好好地奉着。
如果吧,这个孩子真的保不住,她也得让皇上让着她,让皇上承认她的存在。
宫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皇上最宠的就是木鱼,现在她走了,不稍多少日子,皇上把这些难过和想念的时候用完了,也就不会无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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