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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俏刘氏视亲若仇 美华琼落发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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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主李存勖到达大梁,将大军留在城外,自率亲军由梁门入城,李嗣源率梁臣迎谒于马首,梁臣拜地请罪,存勖温言安抚,传令仍供旧制。他拉住嗣源双手,用头相触道:“我有天下,全靠爱卿父子之力,此后富贵,当与爱卿父子共享。”

    接着又来一人,罗拜于存勖马前。存勖细看,乃是自己异常喜爱、在胡栁坡被梁军俘虏的周匝。惊闻道:“你未死?怎么在这里?”

    周匝道:“小人被俘后,几乎被杀。多亏友人救护,才得不死。侥幸能重见陛下。”

    存勖道:“回来就好。我会重重赏你,慰劳你的辛苦。”

    周匝道:“小人不敢领受赏赐,请求报答救命恩人。臣之所以能得生全,皆梁教坊使陈俊、内阁裁接使储德元之力。乞陛下以二州报之。”

    存勖不加思索道:“准奏!待朕查明空缺,即行任命。”

    郭崇韬在旁,谏道:“跟随陛下夺取天下的,乃是豪杰忠勇之士,文臣不避刀斧,献谋献策,武将亲冒矢石,不顾生命,才有今日。今日初有天下,封赏未及功臣一人,而先行封赏伶人,恐失天下人心。臣以为不可开此先例。”

    存勖见郭威反对,只得暂时搁置此议。

    唐军入都,梁臣相率投降,梁相李振对敬翔道:“新主有诏赦罪。我等应当入朝。”

    敬翔道:“你我同为梁臣,君昏不能谏,国亡不能救。唐主若问此话,你我如何回答?”李振无言可对,低头而退。思虑一夜,次日拜谒唐主,跪求恕罪。

    天尚未明,有人告诉敬翔。敬翔叹息道:“李振妄为丈夫。朱氏与新君世为仇讐。今国亡君死,纵然新君不诛,有何面目重入建国门呢?”乃投缳自尽。

    李从珂尚未到达封丘,即接到段凝军将杜彦球的信函,表示愿意投降。原来段凝回京途中,接到唐主的招降诏书,又得知大梁已失,料想梁主已遭不测,他本无勇气与唐军死战,正好借机自行解除武装,率部投降。

    梁百官待罪朝堂,唐主存勖,宣敕赦之。

    赵岩逃至许州,温昭图迎谒归第杀之。传首大梁。温昭图复名温韬,向唐称臣。温韬掘唐陵迨遍,人人喊杀,自己了无愧色,存勖竟然容之。

    段凝与部将随从珂到达大梁,入皇宫晋谒唐主存勖,梁朝旧臣见段凝洋洋自得,毫无愧色,无不咬牙切齿。段凝见众人神色不善,即向唐主进谗,极力打击排斥,于是唐主存勖下令贬郑珏为梁州司户、萧顷为登州司户、崇政学士刘光素为密州司户、陆崇为安州司户,翰林学士刘岳为均州司马、御史任赞为房州司马、姚颀为复州司马、封翘为唐州司马、李铎为怀州司马、窦梦征为沂州司马、御史中丞王权为遂州司户。上述诸人之所以贬官,因他身受唐恩,又为梁朝高官之故。段凝意尚未足,又伙同杜彦球联名上书,揭发朱梁要人赵岩、赵鹄、张希逸、张汉伦、张汉杰、张汉融、朱珪等窃权使奸,诬害贤良,残害群生,不可不诛。于是存勖再下诏书,首罪敬翔、李振,责他们党同朱温,倾覆唐祚,助纣为虐;张氏族属荼毒生灵,应一并族诛。此诏一下,除敬翔已死外,所有李振、朱珪、张汉杰、张汉伦及其家属,一概绑赴汴桥之下,进行处斩。其余文武将吏,一概不问。

    梁拱宸左厢都指挥使陆思铎善射,常于箭上自刻姓名。与唐军战于河上,箭射唐主存勖,中其鞍,存勖拔而藏之。思铎从众投降,存勖出箭示之。思铎伏地请罪,存勖释之,授龙武右厢都指挥使。

    唐主又降诏,追废朱温、朱友贞为庶人。毁其宗庙、神主、碑铭。削去封树1

    唐主以段凝等举报之功,改段凝为李绍钦;杜彦球为李绍虔,康延孝为李绍琛

    唐主又颁诏书,大赦天下。所有梁室文武,职员、将吏,仍供旧职,一个不问。至此改朝换代基本结束。

    早在大唐大顺二年,李克用东下攻罗弘信时,裨将袁建随行,行军休息时,袁建和众人一起吃干粮。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眼巴巴看着嘴馋,伸手讨要,袁建给了。小女孩吃完还要,袁建又给了。小女孩吃得高兴,拒绝再随父亲行走。其父是个黄须汉子,见女儿不走,索性将女儿托付给袁建,临走说了一句话:“我是刘山人。”自己一人走了。

    袁建是个单身,身边骤然增加个孩子,很不习惯,自己尚未娶妻,却带着一个女孩子,顿时感到累赘。恰于此时。晋王李克用到部队巡视,偶然发现了小女孩,十分喜爱,袁建看在眼里,便提出将小女孩赠送晋王,正好晋王之妾曹氏随行,曹氏无子,愉快地将女孩接走,回晋而去,袁建因为女孩有人照顾,自己不再担心,因此致力于工作、战斗。收养女儿之事渐渐忘怀。几年后,袁建结婚,妻子迅速怀孕,后来生下儿子,正好,晋军在关中大捷,遂给儿子命名为大捷。随着儿子慢慢长大,显出非同一般的器质,身材虽不高大,而膂力奇大。袁建看出儿子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准备将来让他从军。但在幼年,必须让他读书。

    所以,大捷八岁时,进入学堂,塾师特别喜欢大捷,为其起学名袁捷,字胜之。就在这一年,晋军发生兵乱,袁建妻子被乱兵所杀,留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袁捷读书读到十五岁,奉父命弃文学武,投师学艺,两年之中,武功初具基础。此时,袁建因病退职,生活拮据,只得托关系使儿子在亲军中吃了一份皇粮。由于袁捷武功进步飞速,第二年便升任十将2,这一年,袁建又为儿子娶了妻,不久儿媳怀孕,他又从逃难的难民中找了一位姓文的中年女人,照顾儿媳的生活。儿子忠诚老实,儿媳温顺孝敬,文妈细心勤快,袁建静等着当老太爷,安享晚年了。

    就在这时,袁建迎来了黄须老儿,使自己的命运发生巨大变化。

    袁建道:“当年你把女儿强留给我,不履行养女义务。那个女孩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你不能再要回女儿。”

    黄须老儿道:“我把女儿托你照管,可未把女儿卖给你。我何时来领,你就要何时还给我。我是他的生父,该享受父女亲情的是我,你不能享受这幸福。”

    “你把女儿给我,我是单身,虽然有护兵,但照顾一个幼女仍有不少困难,正好晋王下来视察,把女儿领走了。这些年从未和我来往。我也不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已打听清楚。我女儿号称杨妃羞,现在是现今晋王的第三夫人。敕封魏国夫人,我也知道我女儿不在将军处,将军也无权管她。我也不为难将军。将军只要陪我去见圣上,做个见证即可。”

    晋王现在已是皇帝,尚在兴唐府。黄须老儿说明来意。

    晋王又请第三夫人刘氏相见。刘夫人道:“贱妾是成安人,是成安大户,相传是汉代中山靖王之后。在成安有很大的家族,妾父刘公被乱兵所杀,是妾亲手埋葬,哪里来的乡巴佬,冒充妾父?岂能允许?”

    皇帝存勖道:“既然不是,也就算了。不必多事,放他走好了。我急着上前线,家里的事由你处理了。”言毕启程而走。

    但是刘夫人却不放。逼问黄须老儿为何冒充,该当何罪?黄须老儿眼看不对,赶快求饶,但是晚了。刘夫人决心治他冒充之罪。又询问袁建。

    袁建早已听说晋王宠爱第三夫人刘氏。凡丈夫宠爱之女,丈夫尚自畏惧,更不要说别人了。所以,袁建见了刘氏,尽量不予证明。只说:“属下当年确实收养过一个幼女。后来被先王领去。当年托付之人是否这个黄须老儿,我不能肯定,那幼女现在何处,我不知道,那幼女与夫人的关系我不知。”

    刘夫人道:“你能证明什么?”

    袁建道:“我只能证明:当年确实收养过一个幼女,后来被先王领去了,以后再无接触。只有这一个是真,其他一概不知。”

    刘夫人道:“你还算聪明。来呀!赏黄须老儿二百皮鞭。袁建为冒充者证明,罪责难逃,因未实际证明,从轻处罚,鞭笞一百。”

    刘山人受刑时,哭号求饶,承认自己假冒亲眷,今后再也不敢了。尽管如此,皮鞭一点也不放松,未打够二百皮鞭,已昏死气绝。被人拖出宫外,弃之不顾。

    袁建向来有病,经不起酷刑折磨,也昏死过去。刘氏命泼冷水救醒,伶官却泼了一盆脏水,以致伤口感染。他被拖出宫室已奄奄一息,被好心人送回家去,儿子袁捷已随李嗣源攻汴,怀孕七八个月的儿媳阮氏一见公爹如此,一阵惊慌,动了胎气,立即卧床不起,佣人文妈急请医生诊治,但是文妈的尽心,医生的尽职,都不能挽救翁媳二人的生命,两天之内二人先后死去。文妈卖掉袁建的家产,埋葬了翁媳二人,带着剩余的几百文钱,到大梁寻找袁捷去了。

    存勖见到已死的梁主友贞,颇有些可怜。由旧梁宫宦官献上传国玉玺,宫女献上皇后凤冠与头饰“龙凤双钗”,谓然叹道:“古人有言:敌惠敌怨,不在后嗣。我与梁主征战十年,恨不得生见其面,生筮其肉。今梁主业已身死,前愆不再追究,遗骸应予收葬。唯首级应当献诸太庙,可涂漆收藏。”

    又由旧梁太监总管献上国库账册与后宫诸司及嫔妃名册。存勖着人看管国库,命诸司仍任原职,传令嫔妃进見。“国尚有之,况其妻乎“?存勖也要重演吴王进楚宫的历史故事了。他不能生见梁主,但用其妻妾发泄怨气,理所当然。

    梁主友贞虽不好色,嫔妃,美人也有几十位。这些人,有的涕泣哀告,跪地求命;有的默然不语,随众跪拜。只有贺王王妃石氏立而不拜。存勖见她面色凛然,体态端庄,面如洁玉,发如乌云,不禁爱慕,便令入侍巾栉。

    石氏立眉瞠目道:“我乃堂堂王妃,虽然梁主杀了我夫,然我的身份仍未降低,岂肯事你胡狗?头可断,血可流,身不可辱。”存勖首次遇到这样的贞烈女子,当即怒不可遏,便令斩首。转眼间,一颗血淋淋的女人头颅,掷到众女面前。众女吓得浑身哆嗦。

    存勖再由前排看起,指着一位缟裳素抉、泪目愁眉、娇恣欲滴、仿佛带雨梨花、全身颤栗的女人,道:“你是何人?”

    “臣妾梁主淑妃郭氏。”

    “可愿侍奉于我?”

    “臣妾┅┅”

    “不要说了,到后宫去吧。”又下令道:“其他人暂且幽禁,供给饮食、卧具,等候刘夫人到后处分。”随后又处理了几件急事,即步入后宫,遣开宫女,推郭氏上了龙床。郭氏被迫除去衣衫,横陈玉体,任其所为┅┅

    郭氏虽然被辱,心里却很高兴。李存勖虽然侮辱了她,至少是个英雄,和英雄交合,至少是一种荣耀。朱友贞虽是名正言順的丈夫,却是被打败的皇帝,和失败皇帝交合,本身就是侮辱。他把国家弄得一团糟,最后完全被李存勖消灭。最后只会拿女人出气,死了活该。

    存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对所有女人都不满意。大夫人韩氏、二夫人伊氏床上只是挺尸,毫无情趣。与她们交合,犹如与行尸走肉同眠,毫无生人的感觉。和第三夫人刘氏在一起,又显得她太热情,存勖实在怀疑,自己不在时,她是否甘耐寂寞,是否另有外遇。她身边经常有伶人,伶人是情场高手,刘氏能避开他们?两次不明不白的生育,足以引起存勖的警觉。他时常在前线,刘氏的行动,委实让他不放心。虽然儿子死了,存勖实怀疑儿子的父亲是谁。郭氏既然是有妇之夫,不是可以满足他对刘氏的怀疑之心么?

    一名近侍,骑上快马,直奔兴唐府。

    刘夫人对皇帝的忠贞实在怀疑,规定近侍必须报告皇帝的贞节行为。这一天她收到告急信件:一个纸包:内包红色粉末。原来她与近侍约定,若皇帝与随身女人有染,报告用白纸;若皇帝与其他女人有情,报告用色纸;若皇帝与敌人女人通奸,以纸包红色粉末。刘氏收到此信,暗道:这李亚子贼心不改,如不限制,今后不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于是带着继岌赶赴大梁。

    存勖在大梁的风流事,使刘氏大起醋意。刘氏到达时,存勖亲自迎接,重叙欢情。但他与刘氏毕竟是老夫老妻,不如郭氏新鲜,与刘氏欢爱之余,仍要与郭氏同宿,刘氏大起干涉。立逼存勖出郭氏为尼。存勖也觉荒唐,乃赐郭氏法名“誓正”,剃度出家,厚赠金帛。作为郭氏以身相事的回报。郭氏被存勖奸宿有日,本想继续度过皇宫日子,但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却留得了性命,倒也无话可说。

    刘氏着手清理朱梁后宫诸女。按照旧制,凡被前朝皇帝临幸过的女人,都要处死或发遣,或逼令出家为尼,或逼令回家另嫁。刘氏无法判定何女已被临幸,于是查验皇帝的《起居注》。随后召来后宫诸女,依次询问,有被临幸的,自己承认。也有《起居注》记载的,也有自己坚不承认的,又无别的证明,只好留待旧梁宦官证明。也有既被临幸,自己也承认的。这些都好处理。

    轮到华氏时,刘氏问道:“你是华氏么?”华氏脸上苍白,浑身发抖,低头不发一语。

    刘氏又闻:“家住何州何县?”

    “┅┅”

    仍然没有回答。

    旁边伶人喝道:“快说!”

    宦官也帮腔道:“魏国夫人问你,快回答!”

    “┅┅”

    刘氏道:“想来是个哑巴。朱友贞真无出息,找个哑巴女人泻火。不答话,没关系,你就是华氏,去年五月三十日亥时,你已被朱友贞临幸,本应随朱友贞去死,因为没有正式名分,且饶你一命,但要落发为尼,清修来世吧。你既然不出声,法名就叫无声好了。来呀!为她落发!”

    刘氏的话就是法旨。她身边有随行女尼,带有剃度工具。于是华氏充满乌发的头颅,乌发缕缕落地,头皮变成了青白色。

    其他女人有的发遣,有的剃度,有的留下侍奉新主。

    刘氏又向宦官总管道:“李天下是个风流天子,很不安分,对郭氏那个破烂货尚且眷恋,这华氏比郭氏更年轻,更有引力。若留在大梁尼庵,说不定李天下又要起花花心肠,将郭氏发遣到洛阳,华氏发遣得更远些,发遣到长安吧!要派亲军押送再以我的名义写两封信,一封给河南尹张全义,一封给长安副留守张筠。命张全义修建誓正庵,给郭氏居住;命张筠修建无声庵,给华氏居住。每人派遣两个未婚女童,严密监视,防止她们潜逃或私自还俗。”

    十将袁捷,因为大梁登城有功,得到重赏,小有名气,被破格提拔为军头3,被上司选定执行此次押送任务。

    他已知道父、妻的死讯,只恨自己是一名外卫士卒,不能接近刘氏,一报家仇。只能将仇恨埋在心底,等待时机。

    由大梁出发,属下见长官与平时一样,忠于职守,办事认真,每天督促部下按时起床,领着众人跑步、练武,走路时说说笑笑,看不出任何异常。

    唐军的“都”是基层编制,都头以下虽有三个军头。但每人却无固定士兵,需要时,每人挑选二十到四十人,执行临时任务。组成小分队。

    小分队出差,一般不派伙夫,由随行的士兵担任临时伙夫,生活比较随便。

    这种押送不比其他任务,没有时限,是以小分队早投宿,晚上路,每天只走一至二驿4路程,午饭后不休息。

    小分队路过的第一个州城,是郑州。在管城县。大街有妓女院,妓女出来拉客,见到一群士兵,愿意以优惠价钱接客,河东士兵以五十文应招,幽州士兵推说无钱,不肯应招。妓女发现了被遣押的郭氏和华琼,妓女问幽州士兵:“怪不得你不应招,原来自己有女人。可以随便睡。”

    “我押的女人和你们不一样。不是陪人睡觉的妓女。”

    “你们押的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难道未长女人的那种东西?”

    “长未长我不知道!反正是到洛阳出家,不是陪人睡觉。”

    “女人睡男人,哪里都可以,何必要跑那么远?留在我们这里算了。”

    “我们不是睡女人,是押她们出家。”

    “女人就是要陪男人睡,出了家怎么陪男人睡?”

    “因为她睡错了男人,皇帝的老婆要她出家,不许再陪男人睡。”

    “睡错了什么人?”

    “她原是老皇帝的皇后。因为睡了新皇帝,新皇帝的老婆不愿意,要她出家,不许再陪皇帝睡觉。”

    “皇后就是要和皇帝睡,新的、老的有什么不一样?”

    “皇帝不是男人?跟哪个男人睡不一样?又不是在家里,家里的丈夫,只允许老婆跟他睡,他死了,老婆进了妓院,女人就随便了,哪个男人帅,就跟哪个男人睡,哪个男人给钱,就跟哪个男人睡。难道皇后不是女人?”

    “老皇帝死了,新皇帝来了,新皇帝老婆吃醋,就命她出家,不许再和新皇帝睡,于是她就要出家。”

    “还不如我们,只要能赚钱,睡谁都可以。这女人吃醋吃得可以。让她和我们一起当妓女好了。就不会再吃醋了。”

    “她将来要当皇后,不会当妓女。比你们高贵得多。”

    妓女的话,启发了士兵,那个河东士兵回来后,和袁捷开玩笑,道:“头儿!两个女人关进尼庵,闲着也是闲着。你又没有老婆,干脆,你把她们做老婆,领她们到一个深山里过日子,我们也不用辛苦押送,就此散了吧!”

    “那可不行。我家里有老婆,姓阮。和她们一样年轻。不久前难产死了。我带她们藏到山里,皇帝找不到我,对我没办法,可是你们落到皇帝手里,要被杀头。最后结果是:我有了老婆,过上了美满日子,可是,害得兄弟们杀头,太不仁义了,不能干!”

    “这才是我们的好头儿。我只不过随便说说,并未当真。”

    袁捷一行,首先将郭氏押解到河南府,将她交给河南尹张全义,看着郭氏进入“誓正庵“,看着张全义为郭氏送来了粮食、蔬菜和床铺,估计她可以自己生活了,才告别。

    正是:青灯古佛常相伴,皇宫富贵不复存。

    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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