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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说过,木家的事与吕不鸣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前时因梅如雪的关系,无巧不成书的收了木岫作弟子。虽然梅如雪跳海自杀,生死不明。但是木家的事因为有木岫在的关系,仍然脱不了身。
并不是说吕不鸣与木岫没有师徒感情,只是拘于师徒关系,而不得不出手帮这个忙。
吕不鸣其实很看重木岫这个弟子,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早就带着木岫回华山了。可是木岫对木炟是有亲情的,对木家是有归属感的。他不愿意就此离开,吕不鸣这个师父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子出事。俗话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反过来也一样,弟子有事,师父要扎场子。
因为在吕不鸣看来,木家不是普通老百姓、良善之家,而是世家、豪族,与各方势力互相交织的利益集团。与木家相交最好是结个善缘,保持利益交通、生意往来的关系,这样大家都清爽。如果与木家这种大家族大势力深交,就不免的要站队,要划圈子,是非就来了,麻烦也就到了。“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一入江湖是非多”,都是说的这个意思。
不要看这几日两广各大名门正派纷至沓来,帮着木家扎场子。这些都是人情和利益输送,需要吕不鸣和华山派,甚至五岳剑派以后要还的人情。所以木家这次欠吕不鸣、华山派的太多了。所以木老夫人很是乖觉的答应惠州木家成为华山派的盟友,表示了臣服归属之意。
现在吕不鸣最头痛的就是岳不群的态度,因为木家之事从头至尾都是他自作主张,虽然以师兄弟俩的感情来看,岳不群不会怎么着吕不鸣,但岳不群来信将他大骂一顿是少不了的。
“三月十六日,福州木氏宗亲大会。因为炟儿的去世,便耽搁了。所以老身几日前便安排族人去福州,向族中长辈说明情况。今日来了一封信,说是木氏宗族要来人吊唁。这本是应有之意。但是信中提到,宗亲大会中有很多人对岫儿接任本枝族长有异意,怕是来者不善。”木老夫人沉声道。
“老夫人,这福州木家要插手惠州木家的家务事?”吕不鸣也是大皱眉头。
“福州木家和惠州木家本是一家。木家祖上一脉五枝,福州木家是长房长枝,我们这一枝是三房。虽说关系很近,可是各房分家已经一百多年了,各房事务都是各房自行处理。就如各房家主更迭,往年也就是在宗亲大会上招呼一声。福州长房从不过问。可是这一次,四房突然提出,岫儿接任惠州木家族长,一是年幼;二是家主铜牌遗失;三是那个,需防着,那个外人,所以需要宗亲大会公议三房家主之位。福州长房竟然同意了。近日其余四房家主将齐至惠州,一是吊唁,二是重议三房家主。”
“老夫人,那家主铜牌一直是由木兄贴身佩带,我想是落入南海剑派的手里。听说那何辰自从福船中逃脱,现在不知所踪;他的两个儿子死在了火中、海上,南海剑派也是烟销云散了。这要到那里去找。再说了那铜牌不过是个象征之物,有那么重要吗?怕是防着吕某这个外人是真啊!”吕不鸣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
“吕贤侄,莫要如此说。”木老夫人脸色也有些尴尬。“老身今日与吕贤侄说这些,就怕吕贤侄如此想法。虽说是一族,可是毕竟分家百年。惠州木家虽说只剩孤儿寡妇,也不是其他四房欺压的。”
“这件事是木家的家务事,吕某还是不出面的好。不过,老夫人还是要多多提防。家主铜牌遗失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啊。这样都能传到福州。怕是家中其他人起了心思。”吕不鸣真心对木家的家务事不关心。在他看来,最好木岫不当这个家主,跟他上华山练武。
木老夫人摇了摇头。“知道这件事的不外是海蛟和岫儿几个叔父。海蛟我信得过,岫儿的几个叔父都是性子鲁直之人,作不出这种事。所以我也很奇怪。”
“老夫人,想不通,便不要想了。且行且看吧。我先告辞了。”吕不鸣不以为然,看了看天色,便站起身来,施礼告辞了。
堂中只剩下木老夫人与木岫祖孙二人。
“祖母,我早就说过,师父不是那种人。”木岫有些不悦的向木老夫人报怨道。
“是啊。老身一生阅人无数。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你师父这种人真得很少见。只是他与你二嫂”
“他们是清白的。”木岫斩钉截铁道。“祖母,嫂子她生死不知,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哎。你这孩子。”木老夫人无奈的点了点头。“梅家老爷想必这几日就到了,真不知如何交代这事啊。”
木岫低头,沉默不语。
“铜牌的事,不能不防。而且铜牌必须找回来。”木老夫人认真的摸了摸木岫的头说道。“跟我来,孩子。有些事,现在奶奶也要告诉你了。”
木老夫人带着木岫出了大堂一路向东,一刻钟后来到了木家祠堂。木老夫人严令下人不得入内,自带着木岫来到了祠堂大殿。先是口中念念有词,向南走了三步,又向西行了五步,来到一处壁画处,只见画上有海上仙山,云气翻涌。木老夫人再次低头口中念念有词,思考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空中仙岛的图案。用手在图案的四角按照东北西南的顺序按了下去,最后在中间拍了一掌,供桌下的地板立即下陷。
木岫看呆了。年年来祠堂祭拜,竟不知祠堂之下还有玄机。
木老夫人看着地板上出现的洞口,长出了一口气。“这是你爷爷当年去世时告诉我的,怕你父亲在海上有个三长两短,木家无人再知晓这个大秘密。奶奶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今天就告诉你了。好孙儿,附耳过来!”说着,悄悄将打开秘道的口诀告诉了木岫。
待木岫牢牢记住,便叫木岫拿起一盏油灯,跟着他下去。顺着阶梯向下走了十几步,竟是一个可供二人平行的通道,再平行十余丈,遇到了一道石门。
木老夫人指着石门,对木岫说:“这里是你曾祖百年前所建,门后藏着咱们木家最大的秘密。只有家主铜牌,才能打开。所以,孙儿,你一定要找到铜牌!”
木氏宗族齐来吊唁,或许有些麻烦,但真心影响不了大局。至于什么木氏宗族要重议惠州木家家主等等,家务事由着木老夫人自己去应付吧。如果木老夫人对这些人都没有办法对付的话,那真是掌控木家五十年什么的就是假的了。
吕不鸣并不知道,他走后木老夫人与木岫的几句谈话。但知道木老夫人对他是有几分的忌惮和防范的。随着父亲死后,木岫对他的依赖日益加深,他一个外人在木家说话的分量越来越重;还有他与梅如雪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都是老夫人心中的一根刺啊。
所以吕不鸣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中。这些年,随着对武功境界的提升,对武学之道理解加深,和对道家经典的深读,他越发明了直指心性的重要,为人行事不能依着本心,直抒心意,一味的委屈求全,自我压抑,反而落了下乘。为人还是坦荡、逍遥的好啊。正如漩涡鸣人的宣言一般:我一向都是有话直说,这是我的忍道。
直接拒绝了木老夫人请他参于木氏家务的请求后,吕不鸣心中为之一畅。自觉得道心通达,心情爽朗。
一路行回自己居住的小院。却发现令狐冲正在客厅陪着客人说话。他心中很是奇怪,怎得有人会来这里拜访他啊。
见到吕不鸣回来,长出一口气的令狐冲忙介绍来客。“师叔,福威镖局林总镖头携子前来拜见你!”
吕不鸣定睛一看,果然是林震南。林震南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粉面少年。心中更加古怪。那少年是林平之吗?这父子俩来做什么?
林震南笑容满面,很是客气的说道:“吕大侠,老哥哥不请自来,还请见谅啊!”
前日,倒是陪木岫见过林震南,今日相见不过第二面。林震南这交际能力真是没得说,再见面,就如此熟络的用称呼拉近彼此的关系。吕不鸣不明白他找自己有何事情,只能含糊应对。“林总镖头,今日前来是?”
“哈哈。也没有什么大事。这是犬子平之,平之还不快来拜见华山吕大侠。”
那粉面少年果然是林平之。“小侄见过吕大侠。”说着,便要大礼拜下。
“不敢当,不敢当。”吕不鸣一把将要拜下去的林平之扶起。仔细看了一眼少年林平之,只见他面如傅玉,英气逼人,长得一幅好面相。不由得脱口而出:“冲儿,林平之确实比你长得好看啊。”
说完便哈哈大笑的坐回座位。也不理会少年林平之尴尬当场,手足无措。
令狐冲不由得气懑。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抱怨着。“师叔,你老人家长点心吧。”看着林平之满面通红,愣在当场,便开口道:“林兄弟,莫要在意。我师叔为人一向滑稽。喜欢与人开玩笑,我们师兄弟妹们都见怪不怪了。”
得了这个台阶,林平之勉强施了一礼,怏怏不快地退下了。
倒是林震南却是神色不变,仍笑道:“一句玩笑话而己。小儿在家中被他娘亲惯坏了。脸皮着实嫩了些。哎!也是我们林家毕竟困居天南一隅,少见中原大派风范。倒叫吕大侠见笑了。”
听林震南如此说,吕不鸣也是微微一笑,只是瞟了一眼立在一旁向着自己咬牙瞪眼的令狐冲,便没有再说话。他心里想的却是:冲儿,你还是长点心吧。这小白脸可是挂走了你的亲亲小师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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