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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不完美的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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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月九,到底怎么了?一直说奇怪奇怪,哪里奇怪啊!”蒋毅见王月九这种样子便问到,孟千也附和着问怎么了。王月九站起来边走边说:“明天让我看看完整的案情文件。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

    “啊?!”蒋毅和孟千不可思议地喊到。

    第二天,蒋毅和王月九去局里继续调查,留孟千在家里看监控,有异常给他们打电话。在路上,王月九神秘兮兮地说:“他没必要撒谎的。”蒋毅一边摁自己手指关节“咔巴咔巴”响一边说:“谁撒谎?撒什么慌?”王月九故作嫌弃的脸色说:“哪天摁折你手指头。你猜我说的是谁?”“谁啊,猜不出来!”“听大神给你分析一下啊,监控里面的恐吓者和杀人凶手身高,体型都一样,肯定是一个人。而孟千嘴中的‘变态’是位女性,身高可比孟千矮半头,那样的话和监控里的恐吓者就不是一个人了。如果是两个人,为什么那个比孟千矮半头的没有在监控里出现过呢?我说有两个人是说给孟千听的。孟千编这段没意义啊,除非他想让我们把凶手想成一位女性,他要保护这个凶手。”蒋毅疑惑地问:“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孟千为什么要保护他?”王月九抓了抓方向盘说:“我,大胆地猜测,凶手,就是孟千!”“什么!你这猜测太大胆了吧!之前孟千撒谎也只是你推理的,怎么现在他又成凶手了?”蒋毅惊讶的喊到。

    到了办公室里蒋毅又提出问题说:“不对啊!监控里边那个人会轻功又会飞镖,孟千什么都不会啊!”王月九神秘地笑了笑说:“你没见过就认定他不会吗?”然后王月九走到蒋毅旁边故作神秘的说:“轻功,飞镖,你有没有想到什么?万一……”蒋毅恍然大悟说:“万一……天哪,不会吧!”王月九从抽屉里拿出录音笔说:“会不会,你就看好了。”

    “嘭——”的一声,别墅客厅的大门被王月九强力踹开。王月九穿着纯黑高领毛衣,纯灰色风衣,纯黑修身裤,黑色的高腰板鞋红色鞋带站在门口。孟千带有试探的语气问:“月九师父?”王月九装着赵古笙的眼神看了孟千一眼就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说:“记住,现在是赵古笙。”孟千赶紧笑着迎过去说:“哎呦,师父啊!好久没见你啦!”王月九进卧室半躺半坐的在床上,孟千在床边站着问:“师父,你什么时候醒的?”王月九装作赵古笙的语气说:“刚刚,买了身衣服就回来了。不得不说,王月九那小子穿衣品味太low了!”孟千在旁边没说话,王月九这句话表面无意,其实也让孟千心里认为这是赵古笙毫无疑问了。王月九又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一把蝴蝶刀耍了耍放到旁边说:“孟千,送你的。”孟千赶紧拿过来说:“非常谢谢了啊,那话说在学校你也没教给我玩刀啊。你把你在王月九体内那事告诉我后就只教我轻功和飞镖了,没等教我防身术和这刀法就毕业了啊!这都两三年了,这……”王月九明白了,他站了起来说:“对了,我找蒋猫姐有事,我出去一趟,你给我在家好好待着。有空教你!”“啊,好好,那师父慢走。”孟千送王月九到门口就回去了。

    “月九师父?”王月九把录音笔暂停了说:“听到没?‘月九师父?’他为什么要加上‘月九’两个字,也就是他有别的师父。而且他看到我的脸还问我,说明他知道赵古笙的事,他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掩饰呢?他看到我的衣着和踹门行为已经十有**认为我是赵古笙了。”蒋毅转了转眼珠说:“哦……那,继续播放。”

    蒋毅听完后鼓了鼓掌说:“可以啊,我的私人侦探演技蛮好啊!我已经有点头绪了,他掩饰的原因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会轻功和飞镖。”王月九的表情非常得意,正想鼓掌表扬蒋毅。蒋毅又说:“他不想……出力帮我们抓凶手。”王月九正想鼓掌的手一下子呼蒋毅后脑勺上,说:“你傻啊,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上级。”蒋毅揉着脑袋说:“我知道啊,凶手也会轻功和飞镖嘛!缓和一下气氛不行啊!”王月九白了他一眼说:“现在,你这个黑客可以查一下孟千的动机了。”蒋毅明白地笑着说:“是让我查一下孟千的用卡纪录地址和被恐吓住户吧!”“聪明!”

    王月九盲目地查监控,随便调几段就看。王月九看到一段内容:一对情侣在小区花园拥吻。王月九又看了看时间自言自语说:“今天下午……刚刚哦!我算知道为什么让孟千在家看监控也能‘不亦乐乎’?估计今天晚上又要作案了,要让赵古笙活动活动了。”

    蒋毅站起来说到:“哎呦!查好了!”王月九拿着手中的酒赶紧走过去问:“查出没有?”蒋毅坐下指着电脑一一说明:“首先说明之前被恐吓的住户的确都有情侣入住。这是孟千最近三个月用卡纪录,钱不多买的大部分都是廉价的女性用品。一个月前,卡就只在网上买了一节课程,之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用过了。”王月九看了看之后皱着眉头说:“不对啊,少了些东西啊!”蒋毅明白他什么意思解释到:“啊,这些只能查出刷卡和网购买的东西,至于夜行服之类的可能是用现金买的。”王月九点了点头说:“哦……对了,看一下他买的是什么课程。”“《电脑黑客高级技术指导------ip地址查询》!”王月九这就不明白了:“孟千学这个干什么呢?对了,晚上孟千可能会行动,你和赵古笙抓住他。等抓住了他,还用证据和动机吗?是不是啊蒋警官?”蒋毅正想和王月九闹腾,突然王月九的酒杯落到地上摔碎了。蒋毅问怎么了,王月九说:“没事,喝了些酒,有点迷糊。来!打我一拳,让赵古笙出来谈谈计划,正好我休息休息。”蒋毅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笑容说:“真的啊,那我使出在警校练的打你了啊!”“来吧!”“啊——走你!”

    雨夜里……

    “蒋毅,这次说好了啊!我是把你们当朋友才不惹祸,你们却总让我替你们办事。这次还特么下着大雨,等事过了,我要出去耍两天!”赵古笙在草丛边上和蒋毅谈话,蒋毅看着那边说:“好好好,这次抓住他了你爱咋咋地,王月九肯定安静睡两天,你就好好玩……哎!来了来了!”蒋毅话音刚落,赵古笙就“飞”了过去,孟千感觉到了翻了一个高的后空翻,正好赵古笙站在孟千下面。孟千就站在了他肩膀上,赵古笙抓住孟千的脚腕拽了一下,孟千双脚蹬了赵古笙胸脯两下,一个侧空翻就站住了。赵古笙被蹬得后退了两三步也站住了,向着蒋毅那边挥了挥胳膊示意他过来。孟千发现还有别人正想离开被赵古笙拉住,孟千立刻转过身给了赵古笙一拳,赵古笙轻易闪开。孟千又是左勾拳;右直拳;重拳;快拳;都被赵古笙轻易躲开了。然后孟千侧空翻加上一记飞腿,赵古笙虽然用胳膊格挡住了,但还是往一侧踉跄了几步。孟千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是让赵古笙踉跄了几步,他明白自己打不过赵古笙便想跑。这时蒋毅刚刚跑到打斗现场,拿出“大宝贝”指着孟千说:“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孟千果然立整整地站在了那里举起了双手,赵古笙走向蒋毅喊到:“公报私仇啊!有枪不早拿出来,看我死了才高兴是吧!再说,你会用吗?”蒋毅马上就结案了,拿着枪指着自己完成任务的证据,心里不觉有些紧张,加上赵古笙的语气和话语,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便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随之而来又是一声“啊——”。孟千趁机用轻功跑了,赵古笙说了一句:“你拿的飞镖枪啊!还丫的走火了!”赵古笙正想追他,头中一阵耳鸣,脑袋又是一阵剧痛。蒋毅看到赵古笙抓住脑袋跪在了地上,蒋毅扶起赵古笙委屈地说:“局长说这次任务完成了再给我配枪的,这枪是我下午在玩具店买的。”赵古笙扶着脑袋用力的说:“你……”然后晕了过去。雨夜里,蒋毅背着赵古笙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两个人都躺在了雨地里……

    “你傻啊蒋毅!不知道打车啊,背着我瞎窜悠。还好我醒了,不然昨晚,昨晚……啊……阿嚏!”王月九裹着毯子抱着热水杯说到。蒋毅也裹着毯子抱着热水杯说:“那时候我被突来的变故吓坏了呗!那谁知道,谁……啊……阿嚏!好逮我往他右手上射了一飞镖啊!”王月九喝了口热水说:“还有一件怪事啊!为什么我醒了会记得昨晚赵古笙用这个身体做的事,记得完全清楚!”蒋毅说:“还是等黎叔买菜回来问问他,让他问问那国外医师。啊……阿嚏!”王月九突然撤开毯子说:“你这个喷嚏打出了我的灵感,现在孟千出去买零食了。去他房间看看!”说着就往楼上走,蒋毅也撩开毯子说:“对对对,说不定有线索。哎你等等我!”

    “孟千,这是在你房间找到的夜行服和红色油漆,还有几把匕首,你怎么解释?”王月九和蒋毅质问孟千。孟千正想转身用轻功跑走,蒋毅拽了他已经蹬起来的脚,孟千转身一拳,王月九抓住了他的胳膊,孟千只是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再做出反应。蒋毅搂着孟千防止他跑,王月九从蒋毅身上取出手铐,拷住了孟千。在路上,蒋毅一直不停念叨:“没想到啊!高中也当过患难之交啊,你现在却是个恐吓人的变态!还杀了人,我真是没法理解,你什么动机啊孟千?”王月九边开车边说:“蒋毅,给他点私人空间吧,马上就要被‘判决’了,也让他好好想想。”蒋毅没再问孟千却问王月九:“对了,你刚不是和黎叔那国外医师打电话了吗?怎么说的?”王月九说到:“因为我喝酒了,而且我事先知道赵古笙要醒过来,这是意识层的一种共享和共生功能,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反应了。”“啊?一次性的啊!”

    晚上蒋毅和王月九在酒吧庆祝结案。蒋毅和王月九在舞池上蹦跶,蒋毅突然对王月九来了一系列直拳,勾拳什么的,然后他说:“这是我看你俩打架琢磨出来的。”王月九下意识躲闪蒋毅的拳头大脑却突然飞过一个念头,王月九停了下来,仔细回想:孟千在雨地和赵古笙打架很厉害,后来却在王月九家里轻易被捕;孟千右手被飞镖击中,拷手铐时右手却没有一点伤痕。蒋毅看王月九走了下去就追上问:“怎么了?”王月九脸色十分难看地说:“不,这案子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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