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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天子“,人们想到的往往是黄袍加身,万众拥戴,四方叩拜,真是威风凛凛。然而却有一位天子,不但抖不起威风,镇不了四方,还被人逼得四处躲债,真给后世的皇帝丢尽了面子。这位落魄得一塌糊涂的天子,就是周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大名鼎鼎的周赧王。
周赧王,姓姬名延,东周末代天子,“赧”是“赧然惭愧”之意,是其谥号。
周赧王时王权已经微弱,徒有空名,根本不能号令诸侯。国土只有都城洛阳周围地区,被韩国和赵国一分为二,设西周和东周两国治理。赧王依靠西周公生活。
公元前256年,郝王发动东方各国合纵抗秦运动失败,带着西周公和大臣及36座城的地图到秦将营中投降。
赧王跪地谢罪,秦王看他可怜,便把洛阳东南的梁城封给他,供其养老,降级为周公,称为东周君。
赧王年龄太大,加上心中郁闷,从秦国回到梁城像害了场大病,自知寿命不长,开始安排后事。派人选择墓地时,几经周折,最后选定梁城东南50多里今蟒川镇寺上村的大山深处。
虽然人们都知道他的陵墓就在蟒川的蟒山之上,但无奈蟒山实在是太大,总不能将蟒山挨个找遍,国家的考古队也曾找到过一些民间的风水大师在这里看风水,但是都没有定论,可是却老赵看出了一些端倪。
我们把装备放在了后座上,小张坐在装备旁边,老赵坐副驾驶,我开着车,按照老赵的指点赶往了蟒川。
我们到蟒川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本来打算按着老赵踩好的点儿直接到那个地方的,可是这两天一连下了好几场雨,很多地方发生了山体滑坡,道路被掩埋,根本就走不通。
眼看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我们三人一合计,当即决定先回到蟒川的镇中心找个旅馆先住下,到明天再作打算。
这一来夜路不好走,我的驾驶技术还不到家,大半夜在这崎岖的山路之上乱转,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二来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三人都已是又困又饿,既然一时找不到进山的路,也很难遇见过往的人和车辆,不如赶明儿找一个当地的人问一下。
就这么的,我们又驱车返回了蟒川的镇中心,寻着一家比较干净的小客店,这客店一楼是饭馆,二楼是客房,我们开了一间房,把装备往房间里一放,小张吵吵着肚子饿,于是我们下了一楼,点了一桌子菜,几瓶子酒,捡了张干净的桌子落了座,一边吃着,一边跟那服务员妹子闲聊,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有关的情报。
这妹子叫什么我给忘了,梳着两个麻花辫,长得还挺水灵,说话脆生生的,挺热情。
她从小住在这一块儿,小时候跟着自己的哥哥在山上打鸟、逮兔子、采蘑菇、猎野猪,进山的每一条路线她都清楚,可以说是蟒川的“活地图”,这客店就是她们家开的。
老赵一听立刻两眼放光,笑着说道:“大妹子,跟你打听个事儿呗。”说着摊开了地图,指了指我们的目的地,“这地方怎么走?”
“这地方可是会吃人的,你们去那里做什么,”那妹子先是一愣,接着“噗嗤”一笑,“你们三个不是来旅游,是来盗墓的吧。”
“哪儿能啊,”我讪讪笑了笑,“怎么那地方还有墓?”
“你们也别不承认,”那妹子说道,“自从那件事儿传开之后,每年来这里踩点儿的倒斗的,怎么说都有十个八个,都是来找那什么周赧王墓的,我可奉劝你们一句,那地方有古怪,进去的人没一个出来的。”
老赵沉默不语,我挠挠头,不知道怎么接腔。
“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不瞒着了,你可千万要给我们保密啊,”小张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们可不是什么盗墓贼,是上面儿秘密派来的考古队,这位赵老师,你别看他年轻,实际上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风水大师,考古系的教授,那小胖子是他的学生,来,小李,你把你学生证拿出来给妹子看一下。”
我憋着笑,从兜里掏出了考古系的学生证,大妹子接过来一看,也压低了声音,“没想到你们还真是考古的啊。”
“瞧你说的,那还有假?”小张说起慌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对了大妹子,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儿是什么,给我们说道说道,你要是能提供什么有利的情报,等我们回去,上报给国家,说不定还能给你发个奖章什么的。”
张三峰说着,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露出了他百分之百无视防御的勾魂之笑,那妹子看得眼都快流出来了,低下头,红着脸,压低声音给我们讲了起来,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们着实吃了一惊,“传说这周王墓里边埋着的那个周什么王,到现在还活着。”
我一听,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再看小张,他听了这句话也是一惊,被刚吃下嘴的一块鸡肉噎住,捶了半天胸口才终于咽了下去,噎出了两眼的泪花。
“到现在还活着?那可是两千多年,难道那个周什么王是妖精不成?!”
“老一辈人传说,这还真是一座妖精的墓,你们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妹子见一句话把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呛成了这样,抿着嘴笑了两声,开始讲起了蟒山的往事。
这件事发生在八十年前,知道的人挺多,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那时候,在蟒山的深处还有着一个小村庄,但是叫什么名字,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那时候是民国初年,时局动荡,军阀割据,混战不断,那村庄位于深山老林,与世隔绝,土地肥沃,也有着许多山泉野果,山珍野味,就像是桃花源一般,乐得个与世无争,逍遥自在。
八十年前的一个傍晚,有一天一家人在乱葬岗办完了白事正准备回家,忽然瞟见路边孤坟上孤坟上面趴着一个人,这人二十岁上下,身着道袍,背后还背着一把七星宝剑,长得眉清目秀的。
山里人比较淳朴,几个人一合计,就把他抬回了家,赶到到家的时候,这道士的气息已经是十分微弱了,可以说是有进气儿没出气儿,身上还一个劲儿的发热,这家人赶紧请来了郎中,又是针灸又是灌汤药忙活了半天,这道士才悠悠转醒。
但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这道士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赶快离开,这个村子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人家好心救了你,你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换成谁都不行,脾气再好都得恼,不过这家人看他举止异常,说话的时候神情异常恐怖,嘴里不停重复着这句话,都以为他是个疯子,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见这道士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就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道士被赶出来之后,一直在村子里边转悠,村民看他不像是本地人,问他啥他也不说,只是逢人就说这句话,让人家赶快逃命。
人们都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这么一个疯子,刚开始还感觉挺好玩,但是时间久了都觉得烦了,免不了就是几顿胖揍。
这道士挨了打也不还手,只是一个劲儿地扯着人家让人家快逃命,到后来他们也觉得没啥意思了,就不再搭理他了,见了他就绕道走过去
这道士见没人相信他,整个人就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之后蓬头乱发,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看起来十分吓人,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哭喊,声音那叫一个绝望,听了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到最后嗓子哑了是在喊不出声了,就冲过去拍人家的门,大半夜的也不停歇。
谁都没有想到,那看似荒唐的一句话,却在三天之后应了验。
三天之后,村子里来了一伙被打散了的军阀。
这伙人可不简单,据说领头的那个,是当年东陵大盗孙殿英(盗乾隆墓和慈禧墓的那个哥们儿)的部下,而他身边的那个副官,更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精通风水之术,这人姓翁,在江湖上被称为“翁师爷”。
这翁师爷在村子里边朝山上打眼一看,就点头连连叫好,还拿出罗盘四处走动,嘴里边还念念有词。
这伙人来这里的目的可也不简单,一是为了在这深山中躲避仇家的追杀,二是翁师爷早就看出这山里边藏着龙脉,料定必有大墓,想要从里边盗出一些宝藏充当军饷,招兵买马东山再起。
那道士看到了这伙人之后,突然就发了狂,上前对着他们又撕又咬,就像疯狗一般,嘴里边还不停地说着,大意就是这些个人就是祸患的根源,结果被那领头的军阀一枪就给崩了。
这道士也真是可怜,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一心想要救这一村的人,到头来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不过这也许是天意,这道士泄露了天机,命该如此,要不然怎么说天机不可泄露呢?
这军阀杀完这个道士之后,就让村子里几个青年男子带他们进山,村里人见这人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进了山。
也不知道那伙人在墓里边挖出了什么,接下来怪事就发生了,在一夜之间,全村的人都离奇地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留下了一个十**的壮小伙,从山里面跑到了山外一个村庄,上气不接下气地把整件事说完,之后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村里的人赶快召集了人手,留下一两个人照看这个小伙子,剩下的十几个人火速赶往了这个村子,赶等到了这个村子一瞧,挺平静的,也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儿,都以为是那个小伙子搞的什么恶作剧。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们马上发现了不对劲儿,当时已经是天亮了,那时候山村里面的人比较勤劳,按理说应该早早地吃过饭上山砍柴去了,可现在村里边一个人影都看不着,连一道炊烟都没有。
这么一想,大家都觉得有些诡异,就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开门,又敲了几家都是一样,这时候他们才知道确实是出了事儿,合力撞开了门后进去一瞧,当时就傻了眼儿。
这房门从里边反锁着,甚至连被窝都是热乎的,可就是看不到一个人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时候的人都比较迷信,一遇到这种情况就以为是鬼神作祟,赶忙逃回了自己的村子,想向那个唯一的幸存者问个究竟,不料那个人也出了事,这人打一开始就昏迷不醒,嘴里边不停说着胡话,其中有一句就是‘他还活着’。
更瘆人的是,那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后来村子里面的老人说,那个女人是被周王害死用来陪葬的妃子,一缕怨魂不散,化为恶鬼,附着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身上,当进山寻人的那伙人回到村子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吊死在了山口处一棵大槐树上。
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人们纷纷传说,当年那个周什么王动用很多奴隶挖山建墓,最后为了防止秘密被泄露出去,将那些人全部封死在了墓中。
这些人怨气郁积,死后全部化为了恶鬼,被那帮盗墓贼无意中释放,从墓里边出来索命,而那个山村里边的人就是被恶鬼索了命,全部下了地狱。
自那以后,那个村子被人们称为‘绝户村’,绝户村的传说,就一传十十传百一直流传到了今儿个。
那时候可是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百姓流离失所,动辄就是死成千上万的人,那年头人命不值钱,死一个人有时候还不如死一条狗,再加上那个村与世隔绝,一个小小的山村没了算不上什么大事,连报纸都没上,县里边也只是来了几个人草草将这件事记录下来就算完。
从那以后,那地方就成了无人区,不断有盗墓贼抵不住利益的诱惑,但是进去的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转眼之间到了建国之后,一些个管文物的人在翻县志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件事,通过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后发现还这地方还真有一个周朝的大墓,里边葬的是周朝最后一个天子,所以后来那地方也被称为周天子坟。
这些人将事情上报给了国家,国家立刻组织了一支考古队,用骡子拉着那些个先进的设备,在几个樵夫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蟒川,这回还真让他们挖到了一些东西。
他们挖出来的,是大量的骨头,全是人骨,足有万具之多,据带路的那些樵夫回忆,漫山遍野都是白森森的骸骨,还不断有骨头被运出来,垒起来的白骨将一个小山坳都快要给填满了。
让专家们感到困惑的是,这些骨头全都身披铠甲,身上的铠甲朽烂殆尽,但那些专家还是一眼就辨认了出来,清一色的全都是秦兵,更加诡异的是,整个发掘的过程根本就没出现头骨,也就是说,这些秦兵全都没有了脑袋。
当时那些专家全都纳了闷,一时间众说纷纭,有的人猜测说这地方是一片古战场,可能是秦兵在这里中了什么埋伏,导致全军覆没。
还有些个会风水的人说其实这个地方是一个积尸地,这些秦兵都是被活活害死的,目的是利用怨气布一个什么风水局。
那些村里边的老人甚至传言说这周王墓里边埋着的其实是一个妖精,这些骷髅全都是它用妖法在阴间招来的阴兵,用来守护陵墓的安宁,这些考古队的人要是继续挖下去,一定会倒血霉的。
不过在当时最让那些专家普遍接受的说法,秦始皇觊觎周王墓里的财宝,派出一支军队来这里挖掘,却不慎中了墓里边的机关,全都死在了这里。
考古队员动用了大批的山民,花了俩月的时间才将这些骸骨给清理干净,继续向下发掘,接下来的过程比较顺利,没有遇到什么机关,到最后真让他们挖到了宝贝,明晃晃的金银财宝,钻石珠玉,一驴车一驴车往外拉,那珠光宝气,把人的眼睛都跟闪瞎了。
但是这些专家分析说这其实只是一个陪葬陵,真正的陵寝还在更深的山里,那里边埋的才是神仙的宝贝,外面这些小陪葬陵里面出土的东西跟它比起来简直就是粪土。
于是,考古队马上开始了第二次活动,不过这次进山,可就没有那么好运喽。
这天凌晨,我们村里的一个老樵夫进山砍柴,路过山口儿那棵大槐树的时候,就觉得这槐树的树枝上密密麻麻的吊着什么东西。
这老头儿老眼昏花,再加上当时天刚蒙蒙亮,光线不好,所以他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于是就握紧斧头壮着胆上前去看个究竟,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一把丢掉斧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尿了出来。
这槐树的枝杈上密密麻麻挂着的全都是死人,考古队一百多号专家学者,再加上几个进山的向导,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这些人都是给活活勒断气的,面色青紫,两眼暴突,舌头伸得老长,更加诡异的是这些人的脸上全都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嘲讽,又好像在诅咒些什么。
那老头给吓掉了魂儿,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爬了起来,斧子都不要了,跌跌撞撞跑回了村,扯着嗓子大吼了起来,这才惊动了一干村民,众人集结起来拿着火把前去查探。
而那个老头兴许是精神受了太严重的刺激,从那以后便一直卧床不起,没过俩月就一命呜呼了,奇怪的是这老头临死前眼睛瞪得贼大,双手不停在空中拨弄,像是在驱赶些什么。
村子里边的人到那棵槐树一看,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最后还是上边儿来了人,才将这些人都给弄了下来一一火化,这么多专家学者在一夜间都吊死在了这里,那还了得?
上边儿派来军队进山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搜索,但是到后来也没有查出个什么来,这件事情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轰动,最后还是被政府给强压了下来,封锁了消息,也对那一片山林进行了封锁。
政府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查出什么原因,也害怕时间长了会发生什么变故,就把这些人的尸体取下来匆匆火化了,那两个超级大国都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掩盖什么,非要向我们要个说法。
咱们国家当然不买这个账了,那时候正值美苏冷战,再加上我国崛起的势头正旺,国际形势又是十分的微妙,这件事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可这件事儿还没有完,怪事还在后头。
那棵槐树上面挂了那么多死人,村里面的人都把它视为不祥之物,开会商量了一下,就把它给砍了,要说也奇怪,这棵树被砍倒之后,断口处竟然渗出了大量的污血。
这污血浊臭逼人,砍树的人当场就被熏翻了一半,村里的人见状更加惊骇,一把火就把那棵树给点了,冒出来的黑烟在村子上头盘旋,竟然三两天都没有散去。
接下来,砍树的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离奇的死了,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这时候村里人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急忙请来几个和尚道士做法。
待到七天之后,村子上空那团黑气散去,这件事才算是了结,他们还想把槐树的树根给挖出来,但是越往下挖,发生的事情就越恐怖,人们只好作罢。
从那以后,经常会有人看到一些衣着奇怪的人半夜坐在那个树桩上,人们都说那是当年横死的考古队员的鬼魂,在这里寻找替死鬼,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一个人到那片地方转悠了。
过了一段时间,村子里总算是恢复了宁静,没再发生什么比较特别的事,由于损失惨重,国家也没有再派人进去搜索,只是派部队封锁了那片区域,后来连兵都给撤了,那地方从此以后成为了一片绝对的禁区,再也没有人踏足。
又这么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的那些人都死得差不多了,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没剩下了几个,这件事就作为一个传说在我们这片地方流传,经过这么多人的加工,已经真假莫辨。
“然后呢?”我跟小张听得入了迷,追问道。
“没啦,”那妹子吐了吐舌头,“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刚才跟你们讲的那个传说也有关系,这件事是我爷爷临死前跟我们讲的,别人是不知道的,不知道我该讲不该讲。”
我们三个一听还有后话,马上静了下来,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妹子接下来讲的那个故事,发生在六十年前,也就是“绝户村”那件事发生的二十年后,考古队失事的七年之后,她的爷爷为救重病的母亲,跟着一位瞎眼的算命先生一路跋山涉水,进入了大胡子军阀殒命的那间墓室,取出他身上的一本笔记。
在这个故事里,那位自称“夜鸦”的算命先生双目失明却如同全身长了眼睛,单手就能抡起棺盖砸碎僵尸,双手一拧就把一个女鬼扭成了麻花,凭借藏在拐杖中的一柄细剑干掉了十来个全副武装的伏兵,简直如同天神下凡。
临别之前,那算命先生给她爷爷讲了一个有关时间、维度与迷宫的秘密,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音信,就如同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只是……”听完这个故事,小张皱了皱眉头,“你刚才说过,你爷爷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应该只是个陪陵,你说那算命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不顺手把那主陵墓给盗了,这陪陵之中就有如此信息,那主陵墓中指不定还会有什么惊天秘密呢。”
小张这句话问的好,看似只是好奇,其实另有玄机。
若是那主陵墓也被算命的走了一遭,那我们只能赶去捡漏了,但若是连那算命的都不敢去,那我们趁早散伙,洗洗睡回去上学吧。
“你们还真甭说,这问题我爷爷还真问过,你们知道那算命的是怎么回答的?”妹子的回答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他告诉我爷爷,他跟这主墓室没有机缘,这是因果,解释不清楚的。然后,他随口念了一首诗。”
“是什么?”老赵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这……我爷爷也只是记住了其中几句,我更是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是对其中的最后一句印象特别深,”妹子摆弄着辫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轮回门开,六道甲子!”
“我x!”我跟小张齐声爆出了粗口,三年前那个雨夜的回忆开始在脑子里发酵,那时候,同样有一位瞎眼的算命先生,说过同样的话。
不知道妹子口中的算命的,跟我们那天在雨中碰见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可就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因为我们看到的他,非常年轻。
六十年了,竟然没有变老。
站在瓢泼的大雨中,衣服和头发竟然是干的。
随口的一句话,便助我逃过了一劫,而那个晨跑男,却是替我而死,人头落地。
最不可思议的,当属那句话。
轮回门开,六道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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