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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大锅边,围了一群人,小孩、老人、大人皆看着锅里沸腾的奶油白的米粥,淡淡的清香,引人饥肠辘辘,素衣看着他们心中涌出一阵心酸,猴子将油纸里的几个包子西切成小粒倒入米粥里,均匀搅拌,又加入一些切成碎片的青叶,再舀进小孩子的碗里,一一分发,众人看着碗里的清粥,面上流露的高兴满足更是透着一股世态的苍凉。
猴子剩下两碗,端进房间,床上的母亲孩子幽幽转醒,猴子高兴的将米粥喂进他们嘴里。
素衣的眼睛有些模糊,有些看不清。
炎炎烈日下,一袭青色衣衫,宛如天地间最强大的神灵,猴子流出了泪水,素衣看着众人眼眸中升起一抹抉择,她定要他们顿顿吃上米饭。
然,对于四面黄沙,城中恶人当道民不聊生的嘉峪关,只是这样简单的温饱却又是那么的艰难,处处透着凶险。
“姑奶奶——救——命——”
胖子满身是血的倒在素衣身前,烈日下那具身上的血迹那么鲜红,皮肉翻飞,以下是防盗章节,明日替换继续多出几百字。亲们记得重复看一遍哟,保护正版,感谢支持,小小红包奉上聊表歉意欢迎留言,无邪定会一一回复,对了无邪准备建立一个群到时在群里发发红包感谢支持!
似乎是一间极为简陋的柴房,一身破烂的衣衫,瘦弱的身体不停在简陋的房间里行走。
素衣想要看清楚却又看不清,只是觉得熟悉,心口一阵疼痛。
画面一转,眼前一抹血红浮现,是谁的声音充满凄厉惨绝。
求你放了我的孩子,他们是无辜的,只要你放了他们要我怎么去死都行。
啊!凄厉惨绝的尖叫响彻天际。
眼帘上挂着一滴滴鲜红的血,前面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然血淋淋的左边胸膛还在跳动,掀开头皮的脑门上白色的一团在跳动。
巴掌大的脸,一双眼睛格外睁大,一条色彩鲜艳的蛇吐着冷冷信子,将小女孩紧紧缠住,窒息的痛传来,接着颈脖处被咬破,伤口一阵刺痛,紧接着不能呼吸,倒在地上,似乎在火中炙烤,又似在冰水中侵泡,难受之极,朦胧中她看见一抹月白的身影。
素衣的心口一阵剧痛,浑身抽搐难受,无尽的黑暗与痛楚,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寻不到一丝光亮,浮浮沉沉,心脏杂乱无章的跳动,还有一股剧痛令她痛不欲生。
她真的很害怕,却又极力忍住,全世界似乎只有素衣一人,她只能坚强。
蔚容晟看着怀中毫无意识的素衣,扫向到来的锦立,吩咐他将院落里的桃树移走,撤去阵法,抱着素衣走向子夜阁。
“让关风月来,”蔚容晟说完走进里间。
诺大的夜明珠照亮整个房间,蔚容晟将素衣抱进里间,此时一点也不在意素衣躺在他的床上。
素衣满脸惨白,嘴角的血已经干涸,只是那抹颜色显得很暗,血腥味淡去一股特别的异香在房中蔓延。
关风月进门便说道,“好香。”
蔚容晟却是抬眸扫了他一眼,示意闭嘴。
关风月摸了摸嘴,心有不甘,却还是小声说道,“一个大人房间熏这种香还不准人说。”
蔚容晟凝视着素衣流出的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听见关风月的话,顿时眉头紧皱,他也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闻之,令人心旷神怡,躁动的心变得平静。
关风月上前见到躺在床上的素衣,又说道,“是谁这么不怜香惜玉,多好的一个美人伤成这样,可惜,可惜啊!”
“话太多,小心本王让你永远开不了口,”蔚容晟看着素衣浑身是伤有些压抑,关风月又如此聒噪,瞪了关风月一眼。
关风月立刻闭上嘴,仔细检查素衣伤势。
当他看见素衣伤口流出的血时,眉头皱得紧紧的,牙齿咬住红唇,有些想不到。
他拿出一瓶药倒在素衣受伤的地方,却是无效。伤口还是继续流血,虽然蔚容晟已经点了几处大穴,可血还是在渗出,关风月又将剩下大半瓶药粉倒在伤口,见血还是没有凝固,眉头皱成川字,眼睛里却是升起几分兴趣,他行医数十载,切腹洗肠,换胃,大大小小经历许多场手术,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伤口止不住血的。
蔚容晟也看见这一幕,剑眉也紧紧皱起。
关风月行至药箱前,从最里面拿出一瓶金色瓷瓶,这里可是他寻了三年才得到的珍稀药材练制的止血散,关风月一下倒了半瓶,总算是止住了血。
当关风月见素衣方才流出的新鲜血液时,又一次皱起眉头,这女子的血似乎与常人不一样。
“怎么了?”蔚容晟发现关风月的异样问道。
“没事,容我回去查看医术,”关风月将一瓶药拿给蔚容晟,复又拿出一盒药丸,向蔚容晟说明后,提着药箱离开了。
众人离开,蔚容晟抬手拂落纱幔,退下素衣的衣衫,检查着伤势,上了药,输送一股内力。
就在他的内力进入素衣体内时,分明感觉到素衣的身体里藏着两股不一样的真气,一股至阴至寒,一股怪异逆转,而蔚容晟的内力偏于阳气刚硬。
黑暗中,素衣十分难受,浑身就像在火里烧似的,汗水渗渗,又伴随着一阵阵剧痛。
噗的一声,胸腔里汇聚的内力相互冲撞,素衣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褐色血液,倒向一边。
蔚容晟大掌一捞,将素衣安置在床,将染上血液的锦被丢在地上,命人送来新的被褥,换了新衣衫,将锦被盖在素衣身上。
蔚容晟坐在床尾,黑眸紧随素衣的脸,微白的夜明珠下,显得素衣的脸分外苍白,蛾眉微蹙,一股怜惜油然而生。
恍然间,他已记不起素衣原来的模样,那些大红大绿,那些浓妆艳抹,趋予逢迎,一点也不是她的本意,似乎她本该如此,清冷淡然。
“啊!”一声尖叫声,素衣猛然惊醒,眼中还残留着骇意。
一片朦胧后,她看清了眼前事物。陌生的床顶,陌生的气息,有那么片刻素衣已经不知晓身在何处,空白的脑中瞬间记忆流入,似乎记起昏迷前的一幕。
她很是失落,逃出失败。
脸上的哀伤毫不掩饰,蔚容晟收为眼底。
素衣挣扎起身,可浑身疼得厉害,力气就像被人抽走似的,嘴里口干舌燥,很想喝水,转动眼珠,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眸光落在素衣身上一寸一寸冰冷,蔚容晟紧绷着一张脸,一袭墨色衣衫。更是令他越加冷冽。
“还活着?”蔚容晟的声音传来,宛如来自地狱。
素衣回过神,转开视线,不去看那张黑成的脸。
“王爷说话的样子还真是令人讨厌,”既然出逃失败,素衣也不想对蔚容晟和颜悦色,她对蔚容晟已经没有任何情愫,也不会去学那些女子围绕在蔚容晟身边的女子阿姨逢迎。
“本王讨厌?”蔚容晟唇瓣微勾,一抹似笑非笑挂在嘴角。
素衣转动眼珠俏皮的模样很是俏丽可爱,这样的她完全不似昨夜毫无生气的倒在他的怀里,有几次他都想去探一探鼻息,没想到他救了她,醒来就说他讨厌。
“本王觉着这张脸还算可行,”蔚容晟说道,这是第一次如此轻松的与素衣说话。此时的蔚容晟似乎哪里变了,变得与素衣以往认识的蔚容晟不太一样。
素衣不免盯着蔚容晟。
兴许是目光太直白,蔚容晟敛住神情,冷着一张脸,“真是不要命了,本王亲设的桃林阵你也敢贸然去窜,不知死活的东西。”
蔚容晟呵斥,如不是素衣受重伤躺在床上,还真想教训她。
面对毫不掩饰的愤怒俊颜,素衣却是扬唇笑了。
唇瓣很干,扯动时崩开了咬破的伤口,一疼,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虽然身受重伤,眼底却依旧难掩倔强,素衣的身上似有一股吸引力。令蔚容晟不经意间想去探索发掘。
蔚容晟看出素衣想喝水,径直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温水送到素衣身前,素衣起身,抬眸,对上一双潋滟的黑眸,那一刻,她分明感觉到心跳加快。
深色的皮肤隐约透着一丝红晕,蔚容晟敛下异动,顺势将素衣抱起靠在床头,指腹上的柔软就像烙印在心间似的,久久未曾散去。
“你刚醒,不宜喝水,”蔚容晟拿出雪白的锦帕沾湿温水湿润干涸的唇瓣。
嘴唇很是敏感,素衣觉得痒痒的,不觉牙齿咬上唇瓣。
然,贝齿还未合拢,一只修长的手指落在唇齿之间,陌生的味道透过舌头传递,素衣错愕。
“不准咬唇。”蔚容晟脱口而出,见素衣并未听到直接伸出手,贝齿合拢,他的食指有点疼,还有一丝他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愫的悸动。
两人同时抬眸,视线在空中相遇,那一刻,似有什么闪过,就像烟花燃放。
房间里一片安静,周朝的空气为之升温,素衣的脸颊一阵滚烫。
蔚容晟率先回过神。抽回手指,走向紫檀木桌,拿起关风月留下的木盒,拿出一颗黑色药丸,行至床榻,“吃了它。”
素衣看了一眼药丸,眉头一蹙,“这是什么?”
“药丸,”蔚容晟说道。
素衣当然知晓是药丸,可她不想吃,乌漆墨黑的东西,看着就有点不舒服。
“你不会是怕吃药吧,”蔚容晟凝视着素衣,见她苦着一张脸,不禁说道。
“王爷放下吧,我一会吃药,”她与蔚容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人,这会他喂她吃药,这感觉很是特别,素衣不喜这种异样。
“必须吃了,”蔚容晟刚愎自用的说道,直接将药丸送进素衣的嘴里,粗鲁的动作,素衣直皱眉头。
粗粝的指腹拂过娇嫩的唇瓣,又在手指上留下一股不容忽视的异样,蔚容晟黑眸幽深几分,见到结痂的伤口,脑中出现伤口血流不止的模样,蔚容晟黑眸紧了几分,拿起床尾放置的药瓶,“躺下。”
素衣紧盯着蔚容晟,“王爷还是唤一个侍婢进来吧。”
她还真不习惯一向对她冷漠的蔚容晟伺候她。
“是自己躺下还是本王动手?”蔚容晟剑眉一蹙,脑中不禁想到侍婢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竟生出几分不悦。
“王爷你是想为我换药?”素衣惊讶的说道,有些不敢置信,却又有几分别扭。
这样的蔚容晟放在以前素衣定是有几分动容的,可一想到她身上的伤全是拜蔚容晟所赐,方才那股异样就散去了,清冷的看着蔚容晟。
素衣又变成以往的模样,蔚容晟有点不喜,唇瓣一动,“你身上衣衫都是本王换的,又不是第一次换药。”
“王爷还是传唤一个侍婢吧,”素衣躺在床上不动,昏迷时她不知晓。现在醒了怎么也不能让蔚容晟替她换药。
“李侧妃,你是在害羞吗?”蔚容晟俯首盯着素衣,从她的胸口向下。
素衣抓紧锦被,看了一眼身上的月白里衣,一阵纠结。
“王爷,我自己来吧,”素衣咬了咬牙,就是不想如了蔚容晟的意,素衣一想,蔚容晟定然不是好心替她换药,是想看她栽了跟头后的狼狈吧。
蔚容晟又替素衣将腿上的伤上了药,不断揉动,期初有些疼渐渐就好多了。
素衣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幽深的眼眸散发出一种如同良玉的光泽,柔和的面庞透着雍容儒雅。此时的蔚容晟确实有着令人深陷的诱惑力。
然而,素衣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只想着蔚容晟的素衣,现在的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处理,她不再执着。
蔚容晟全都注视在素衣的伤口上,将一切整理完毕抬眸,却看见素衣眼眸中的清冷,淡然的神色,她没有一点其他女子见他的羞涩,似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这样的感觉,令蔚容晟不悦,剑眉一皱,黑眸直盯着素衣,俨然生出几分压迫来。
“本王就让你这么难以忍受,是不是将那个人找来替你换药你就高兴了,”蔚容晟讥讽的说道,大掌错开伤口捏住素衣的下颚。
素衣轻呼一声,清眸依旧冷冷的看着蔚容晟,果然只是假装的表象,是想她惊慌失措吧,可惜她的心已经冷却。
“他确实比你温柔,也比你好多了,”素衣镇静的说出,一点也不觉得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会引来怎样的后果,她连死都不怕害怕痛吗?
蔚容晟眼眸一眯,盯着素衣的眸子迸射出一股幽冷的寒意,面上并无太多神情,可周朝的空气倏然变得紧绷,素衣隐约嗅到危险气息。
蔚容晟剑眉一皱,黑眸中似有火花在燃烧啪啪作响,“你哪一点像大家闺秀。恬不知耻。”
他的话深深刺中素衣,想到她在月沧那里受到的待遇,心下一股悲凉升起,可她一点不怨怪月沧,他是一个好男人。
素衣眼中射出一股恨意,她到今日境地这一切都与眼前的男子有关,都是因为他,她的人生才过得如此悲催。
有一瞬间,素衣真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蔚容晟看着素衣变幻神情,心中升起一抹令人压抑的沉闷,脑中却依旧想着她身上并无欢爱痕迹,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她还是清白的。
可即便这样他依旧不能平息翻滚的浪潮。
猛然俯身,好看的唇直接覆上素衣的嘴上。
两唇相贴,瞬间升起一股震撼,素衣睁大眼睛心里却是一阵愤怒。
蔚容晟当她是什么?
愤怒的盯着蔚容晟。
蔚容晟将素衣的神色收为眼底。更是加重力气,狠狠吮吸一下,刚结痂的唇瓣伤痕流出血来,流进蔚容晟的嘴里,霎时一股异样从体内升起,神清气爽,淡淡清香下,有些迷失。
蔚容晟的大掌压在素衣的身上,防止她扯开伤口,唇齿间的美好感觉,有些心旷神怡。
他似乎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蔚容晟实在惩罚她吗?惩罚她中了媚药没有去找他,而是出了府。
嘴上的异样,素衣却怎么也压不下屈辱之感,张开嘴狠狠咬了蔚容晟一下,霎时。他的血流出,混合着流进彼此体内。
蔚容晟松开素衣,抬眸,眼底闪过一抹幽冷。
素衣却是扬眉一笑,声音软软的,却是带着几分愉悦,“难得王爷不嫌弃,可我已经喜欢上别的男子,即便王爷貌若潘安,面如冠玉,素衣也不会移情别恋,当然如若替素衣解去媚药的男子是王爷,或许......”
“给本王住口!”蔚容晟低喝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向本王说这种话。不知廉耻。”
蔚容晟的言语仿佛是寒冬里经过午夜凝聚的冰渣,带着逼人寒气与凌尖刺痛人心寒彻入骨。
素衣早就知晓蔚容晟是绝对不会替她解去媚药,所以她出了府,找了那人,还好没有决定错误。
蔚容晟一刻也不想与李素衣呆在一处,他怕控制不住掐死她。
“来人!”蔚容晟沉声喊道,俊颜上俨然恢复冰冷。
子夜阁的头等侍婢晓晓、木木闻声进门。
“你们两好好照顾李侧妃,”蔚容晟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蔚容晟走出子夜阁,此时他亦未曾思考他从未入住的子夜阁进了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
蓝衣侍婢是晓晓,绿衣侍婢是木木,两人对着素衣行了个礼,木木却是一脸冷淡,晓晓对素衣热情的说道,“李侧妃,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们便是。”
素衣环视周围一眼,猜不到身在何处,便问道,“这是哪里?”
晓晓笑着回道,“这是王爷的子夜阁。”
素衣一顿,难道她躺在蔚容晟的床上?
晓晓说道,“昨夜王爷将李侧妃抱进子夜阁,李侧妃的模样还真是吓坏人了,王爷都很着急呢,还训斥了关大夫。”
木木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似乎对素衣不满意,见晓晓说话,用手肘撞了晓晓一下。
“你撞我干嘛,王爷昨晚真的很担心李侧妃嘛,”晓晓看着木木说道。
素衣不想再听到蔚容晟,不再言语,闭上眼睛,昨晚蔚容晟救她不过是想困住她,再次折磨她而已。
晓晓以为素衣是在生王爷离去的气,又说道,“王爷想必是累了,昨晚照顾侧妃一夜,现在应该是去上早朝了。”
木木见晓晓还在说,不客气的冷声道,“不要以为王爷照顾了你一晚上就喜欢你了,王爷的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木木愤愤的盯着素衣,那模样很是袒护。
素衣也看出一丝异样,并没多言。
晓晓则是瞪了木木一眼,王爷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好,木木来搅合,真是过分。
“木木,你瞎说什么!”那人都那样了,白白耽误王爷一生,晓晓觉得李侧妃不错,又是第一个进入子夜阁的女子,心里倒是期盼得紧。
木木不悦的盯着素衣,直言道,“晓晓不告诉你,让你对王爷产生了爱慕之心,到最后只会落得伤心,我是在帮你。”
素衣轻笑,她是担心她会爱上蔚容晟,亦或是提醒她远离蔚容晟免得蔚容晟对她有了异样情感。
“木木姑娘,晟王爷虽然位高权重,面容俊秀,可我亦不会对他动心,”素衣坦然说道。
“哼,还算有自知之明,早些康复早点离开子夜阁,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木木不客气的说道。
门外二等侍婢送进熬好的药,晓晓接过放在桌上,盛了一碗,见温度适宜便送到素衣跟前,素衣靠在床头,直接端过药一下喝完。
晓晓看着素衣眼睛微微睁大,这个侧妃还真与一般女子不同,多了几分敬佩。从一个瓷瓶里拿出一颗梅子送到素衣身前,素衣挥挥手,她已经习惯苦涩,梅子再甜依旧不能去掉药的苦味。
木木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晓晓将梅子放回瓷瓶,行至床前扶着素衣躺下,掖好被子,“李侧妃,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在门外伺候,”她见素衣面容清冷,又说道,“李侧妃方才木木是无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一向都是心直口快。”
素衣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不会介意这些的。”
方才木木露出的不满不过是为了护着蔚容晟喜欢之人而已,想来蔚容晟心上人深得人心,这让素衣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何种女子能让蔚容晟如此倾心,为了那人的地位让别的女子代替。
素衣虽然好奇,却没有问出口。
素衣闭上眼睛,头有些晕,是应该多休息。
晓晓收拾好东西,打量着素衣。
昨夜她看见王爷抱回,换下的衣衫满是鲜血,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有说过一句,方才喝药更是,外表看上去甚是柔弱,骨子里却透着倔强不屈。
想来她是一个有苦也不会说出独自承受的女人。
晓晓看着素衣总觉得有些眼熟。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细细一想,脑中一闪,猛然想到王爷,王爷身上也是这般,气质高雅鄙视傲物,然面上却是一片淡然。
心中一喜,却又想到王爷的痴情升起一丝担忧。
“李侧妃,王爷对你还是不一样的,虽然王爷看起来冷冰冰的,可对人极好,晟王府里就没有其他府邸那般规矩多,我们都很自由自在,”晓晓又说道。
素衣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晓晓知晓她并未睡着,又说道,“我们都知晓李侧妃为人极好,我们也很喜欢你,日后王爷也会喜欢你的,子夜阁里除了李侧妃进来便无女子进来住过,吕夫人在王爷身边许多年了王爷爷没有让她进来过,如果王爷心里没有那个人,肯定会爱上你的。”
晓晓也提到蔚容晟的心上人,这真是勾起她的兴趣,却依旧没有问。
晓晓似乎意识到说了什么,当下闭上嘴不再言语。
“李侧妃,你好好休息,奴婢先出去了。”
“嗯,”素衣轻声回道。
拉动门的轻微声音响起。飘浮着墨香的诺大房间只剩下素衣一人。
她躺在大床上,素净的锦被,透着一股男人的阳刚味,房中没有一丝女性之物,想来是没有女子进来过。
蔚容晟将她带进这里,是什么意思?
素衣想不到,可她记得书房里蔚容晟虔诚作画,那是他梦魂牵索的女子,即便是让她进入他的房间,那又能怎样?
素衣心中叹息一声,任思绪放空,无缘的人何须自寻烦恼。
蔚容晟的卧房外栽种着许多名贵墨竹,淡淡清香从窗户里透过呼入鼻息,甚是放松。
素衣渐渐进入梦乡,可在临睡前一刻,又想到她这次逃出失败,再也没有资格想蔚容晟你要求离开王府,她以为凭借她的武功有几分胜算,结果差点让自己没了命,都是太轻敌了,可再想出去她可怎么办才好?
难道她就要一辈子都呆在湘竹阁?
不!
她是不会屈服的!
子夜阁里全是蔚容晟的气息,无孔不入,三番四次她想回湘竹阁,蔚容晟都不允许,后来还让锦立守住房门,她在那里简直是度日如年。
素衣只想在晟王府中渐渐被人遗忘然这次受伤却将她推倒风口浪尖上,那些蔚容晟的姬妾想必是不会放过她吧。
哎,一阵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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